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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北大营,亲王帐中。
“你别拦着我!”
徐娇双眼通红,不顾褚河的阻拦,一门心思地往外冲。
“你不能离开漠北!”褚河死命拦着徐娇,劝道,“藩王擅自离开封地是大罪,你们家只有你了,你别冲动!”
这话起了作用,徐娇没再闹着入京,只是站在原地,抬头看着褚河,哽咽道:“姑父走了,我就不能去送他一程吗……”
褚河看着徐娇悲痛不已的样子十分心疼,皇城传来消息,说太上皇周懿于京中漠北王府驾崩,但传信之人对吊唁之事闭口不提,徐娇主动问起,对方也是搪塞过去,摆明了不让徐娇去见最疼她的姑父最后一面。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徐娇的额头抵着褚河的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连我回京看一眼都不准?”
“王爷,皇城有消息。”
徐娇手忙脚乱得擦了眼泪:“进来说。”
漠北王府的暗探自然知晓徐娇和褚河的关系,却依旧眼观鼻口观心,低着头走进来说:“肃王殿下……可能出事了。”
“什么!”徐娇大惊,“此言属实?”
“是,”暗探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如实道,“我等奉命一路跟着肃王殿下,以防有心存歹念之人伺机对其下手,可我们亲眼看着太上皇和肃王殿下的车驾进了皇宫……”
徐娇眯了眯眼,接着他的话道:“太上皇没再出宫,却在京城的漠北王府驾崩。”
暗探点点头,继续道:“太上皇驾崩,肃王殿下并未现身,所以属下怀疑,肃王殿下的处境……怕是不大好。”
这一推断事关重大,徐娇不可能偏听一个暗探的猜测,于是道:“继续给本王查,还有,给肃西通个消息,让九刃心里有点数。”
暗探退下后,徐娇神色凝重,一言不发地站在地图前发呆,良久之后才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他不会真想赶尽杀绝吧?”
“我觉得有可能。”
“什么?”徐娇看向褚河。
褚河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说:“霍格不日将抵达,到时你我的权力势必要受他的牵制。”
“新帅上任,为何我不……”徐娇话没说完,但看着褚河讳莫如深的样子,恍然大悟道,“他在试探你?”
“嗯,霍格以特使的名义前来,升迁令是秘密的,”褚河叹了口气说,“若你对他态度有异,那么便说明有人提前给你透了底,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徐娇嘴唇紧抿,道:“他一直忌惮漠北王府,抱歉,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褚河摇摇头,双手搭在徐娇肩上说:“此事并非连累我,你想想看,在什么情况下,皇帝会想要确定一军统帅的忠诚?”
“他必然是听说了什么,所以才想确认你到底是不是可以完全信任。”
“嗯,”褚河点点头,问道,“然后呢?”
“然后?”徐娇顺着他的话往下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他若发现你不可信,那霍格就不是来分权,而是来取代你的,若你确实忠诚不二,那便是联合你,对付我漠北王府了……”
褚河有些欣慰地笑了笑说:“阿娇果然聪敏过人。”
“你都大难临头了还如此不放在心上!”
“无妨,”褚河揉了揉徐娇皱成一团的小脸说,“他既准备动手,那暗探所言他控制了肃王就很可能是真的,否则他不敢贸然越过肃王冲漠北王府下手。”
褚河顿了顿继续道:“他以为自己控制了四方可以肆无忌惮,可肃西有九刃,漠北还有你我,他就不怕逼急了,我们自西而东……彻底反了他?”
“反……”
徐娇有些犹豫,漠北王府手握重兵却从未想过谋乱,一旦她反了,那漠北王府世代用血积攒的荣耀怎么办?
褚河自然知道徐娇在担心什么,否则也不会委曲求全这么多年,被皇帝像条看门犬似的呼来喝去。
徐娇靠在褚河胸前,眼中划过一丝悲痛,小声道:“我漠北王府为大周鞠躬尽瘁,为人臣者安稳本分,他何至于此啊……”
褚河笑了笑没说话,徐娇到底还是心思单纯,多年来徐家对周唯的鼎力相助皇帝都看在眼里,纵使漠北王府仅仅是念着血脉亲情,但落在皇帝眼里可就是藩王交往过密,当除之而后快……
此时的肃王府内,几人面色凝重地围坐一圈,看着错拉汝赤手中的信件沉默不语。
“我要去皇城。”
错拉汝赤将简短的信拍在桌上,起身拿起用惯了的佩剑往外走。
“你冷静一点,”赫连昭阳一把拽住他,苦口婆心地劝道,“就算去了皇城又能如何?你能进的了皇宫吗?能将他救出来吗?”
“所以才去试试啊!”错拉汝赤甩开赫连昭阳的手,死死盯着他说,“他生死不明,我就坐在这儿等着?”
“不然能如何?你忘了你是谁?你前脚踏进皇城,皇帝后脚就能给肃王扣一顶伙同外族企图造反的帽子,”赫连昭阳嗤笑一声,“到时候他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乱臣贼子,太上皇已死,再也没人能救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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