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内心烦躁不已却无人倾诉,以前还能跟华三诉诉苦,可自己才刚把人关进牢里,这么快就放出来未免有损威严,而华九这几天为了沈清瑶的事忧心忡忡,周唯也不想跟他相顾无言只有泪两行,华五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只会让人更烦闷。
最终心中郁郁无处消解的肃王殿下又去了他最爱的大榕树旁,打算像小时候那样跟他的树洞倾诉,只是他忘了这府中除了他,还有一个喜欢跟这棵大榕树闲聊的人。
“我不想他死,可他的命由不得我……”
周唯的脚步顿住,这是错拉汝赤的声音,他是在为赫连昭阳的事烦恼?周唯顿时来了脾气,都决裂了还这么挂念做什么?你费尽心思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软的心肠!
“我也不敢再去触他的霉头,他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他,”错拉汝赤背靠着榕树坐在地上,头往后仰了仰继续道,“不过他的确不该对我还有什么好脸色,我是个骗了他还想杀他的人,他能留我们一命实属不易,我不该奢求什么。”
原来你知道骗子有多可恶,周唯腹诽道。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错拉汝赤闷闷的说:“我如果现在告诉他心悦他是真的,他会不会以为我又在骗他?可我若不说,他以后真娶了王妃该怎么办?”
接着一阵细微的哽咽声传来,看来爱哭这毛病不是装的,周唯心想,知道后悔了就来跟我解释啊,嘴跟上了锁似的,还指望我去猜你的心思吗?真心爱你的都让你得罪透了,活该你一个人躲起来哭!
周唯最终还是没露面,他不想轻易原谅,这事光想想都让他心有余悸,他还是做不到完全信任。
以往都是华三亲自负责错拉汝赤的饮食起居,可这人突然被下了大狱,搞得下面的人一个个心慌意乱,生怕周唯迁怒,是以对错拉汝赤的态度都冷淡了不少,将不交流不对视不接触的“三不”原则贯彻到底。
错拉汝赤见华三几日未出现,下面的人也都拒他千里之外,以为是自己去见赫连昭阳的事又惹得周唯不满,还为此烦躁了好一阵,直到华三一脸疲惫地出现在偏院。
“你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呵,还不是因为你,”华三嗤笑一声道,“我刚好撞气头上,就被王爷关地牢跟你那个旧情人作伴去了呗。”
“可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还想做什么?你光杵在这儿就够王爷心烦了。”
错拉汝赤有些尴尬和失落,扯了扯嘴角道:“是吗?”
“行了别墨迹了,跟我走吧,赶紧送走你我也好得空吃个酒去。”
“走?去哪儿?”错拉汝赤疑惑道。
华三这才想起来错拉汝赤还什么都不知道,拍着脑门儿说:“对对对你还不知道,我奉王爷之命带你搬去润园居住。”
错拉汝赤惊讶的同时还夹杂着那么一丝窃喜,那是给肃王妃准备的院子,周唯这么做是不是意味着他不跟自己计较过去那些事了?
“你乐什么?”华三催促道,“快走吧,早些去安置好,后面还有事做呢。”
错拉汝赤沉浸在窃喜中,丝毫没注意华三那一闪而过的狡黠。
将人送到润园安置好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华三像有狗撵似的扭头就跑,独留一个莫名其妙的错拉汝赤在门口。
“跑什么啊……啊!”
周唯皱了皱眉不悦道:“本王就这么可怕?”
错拉汝赤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得惊魂未定,磕磕巴巴地说:“没,没有。”
周唯一言不发地走上前,一把握住错拉汝赤的手腕将人拽进屋,粗长的铁链再次扣在错拉汝赤的手腕上,接着周唯开始动作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王爷,”错拉汝赤略显慌乱地躲闪着,“过几日,过几日好不好?”
这几日他说不上是怎么了,浑身难受的紧,实在是没有力气陪周唯做这档子事。
“别忘了你的身份,”周唯压在错拉汝赤身上,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居高临下盯着他道,“本王何时要你,在何处要你,都由本王说了算!”
身下传来的凉意让错拉汝赤很是难为情,他无法挣脱周唯的桎梏,只能任由对方粗鲁地对待,很快周唯讽刺道:“这都能动情?”
错拉汝赤的羞耻到达顶峰,他知道周唯是在报复他,虽早有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这时候内心还是难以抑制的苦涩和屈辱。
“睁开眼看着本王,”周唯捏着错拉汝赤的下巴,逼他睁眼看着自己,“看清楚你现在到底在谁的床上。”
“啊——!”
剧痛让错拉汝赤忍不住惊呼,他痛苦的仰着头,生生将在眼中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这就是周唯想要的?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痛,”细碎的呻|吟从错拉汝赤口中溢出,他开始挣扎,“我不要……”
尽管周唯也很不舒服,但偶然得知的一些事燃烬了他的理智。他毫不怜惜,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就像猛兽一般机械而愤怒地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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