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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时候周唯为了尽快恢复便拉着苏未闻去午睡了,苏如洌看着相携而出的两人,抱着酒碗笑到:“真不错啊。”
华九端起碗跟他碰了碰,道:“来,走一个,那时候欠你的酒今天补上。”
苏如洌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敲着碗边说:“切,今天这酒也是我买的!”
华九噗嗤一声笑出来:“看来你还没喝醉。”
“不至于,”苏如洌坐起来按了按脑袋说,“今儿个高兴,能多喝点。”
谌宇突然问到:“王爷这样……太后娘娘知道吗?”
华九点点头没说话。
“希望他能好好的,”谌宇看着周唯离去的方向,重复道,“都能好好的。”
“嘿嘿,”苏如洌突然傻笑起来,倒在谌宇肩膀上用手比划着,“他这么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还,还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小公子当相好……”
因为职责不同,所以华三其实跟谌宇和苏如洌并不是很熟,这时候便有些好奇地问:“他从小长在宫里,你还能抱过他?”
“嗯……”苏如洌回忆了好久道,“好像是那年我去宫里求亲,刚好碰到这个小团子在宫里跑,身后乌央乌央追着一大群人……”
即使多年未见他今天也能一眼认出来,无非是周唯跟他娘长得实在太像了,而沈清风和沈清瑶又是孪生子,兄妹俩几乎用着同一张脸。
当时看着周唯浑身是血的样子,他害怕极了,沈清风当年就是那样满身是血的倒在了他面前,那个梦魇折磨他至今,几乎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如今该是这天下的主子了吧?”谌宇道。
“所以说时也命也,”华三点点头,“没爹的孩子也他娘的像棵草。”
“错!你们都错了,”苏如洌显然已经喝高了,撑着谌宇的肩膀晃晃悠悠站起来,“他不可能继位,没有那场意外,他也不可能继位!”
华九作为唯一知晓所有真相的人不禁在心底感叹苏如洌的敏锐,的确,周唯不可能继位,除非沈清瑶肯用命换她儿子的前途。
“我说殿下,”华三也喝的晕晕乎乎的,撑着脑袋问到,“那可是先帝唯一的儿子,在娘胎里就已经是太子了,你说他不能当皇帝?怎么可能!”
苏如洌喝醉了倒是有些曾经无法无天的样子,脚步不稳地晃悠到华三跟前,按着他的肩膀说:“幼子称帝,母必垂帘,外戚干政,罪在千秋……外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华三瞬间明白过来,“蹭”的一下站起来捂住苏如洌的嘴说:“这些话不要跟王爷说!”
华九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吭声,这些事周唯早就知道,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但是……他瞥向门外的一道黑影,苏未闻自从见了苏如洌就有些不对劲,除却对他疯癫模样的好奇,那便只剩下一个原因——他认识苏如洌,或者,他听说过苏如洌。
那天沈清瑶突然出现,他根本没来得及用苏静婉的贴身婆子试探出什么。且看这苏未闻走路步伐轻快,显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该有的样子,那他一直装柔弱只是为了激起周唯的保护欲进而顺利登堂入室?还是说,他还存着别的不可告人的心思?
华九总觉得他快理出了头绪,可就是差那最后一步,他现在可以肯定苏未闻有目的,只是不知该如何确定,他甚至连对方是哪边的人都不确定……
苏未闻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华九几人喝酒的地方,他隐约觉得先帝行为乖张不符合常理,难不成真是情根深种,为了保护沈清瑶不惜将自己的儿子置于险境?可周唯是沈清瑶的命,他出了事,沈清瑶就会好过吗?
苏未闻走着走着偶然来到了一处梅花园,正值冬季梅花开的最盛的时候,丝丝清香翻过院墙逃出来,恰好与苏未闻撞了个满怀。他不由得向那个小院走去,轻轻推开门才发现里面有个老伯正在悉心修剪花枝。
“这位公子可是迷了路?”
“嗯,”苏未闻笑了笑说,“走着走着闻到一股清香就来到了这里,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那个老伯笑着摆摆手说:“无妨无妨,公子既能寻着香气而来,就说明我伺候的还不错,没荒废了这片心意。”
“心意?”
“是啊,主家爱花,我得好好伺候着才是。
苏未闻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谌宇种来哄苏如洌开心的,虽然他不觉得苏如洌是这种爱花的性子。
回到房间后周唯已经醒了,见他回来立时挂上一副笑脸,伸手拉着他问到:“你去哪里了?”
苏未闻十分自然地牵住周唯伸过来的手:“出去逛了逛,这将军府好大,只是有些地方毁损严重,谌将军竟也没修葺一番。”
“可能是他想保留着原样吧。”
“那按照之前的样貌恢复不就行了?何至于守着这么个奇怪的宅子过生活?”
周唯坐起来,环视四周后笑道:“你不会真以为这宅子是谌将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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