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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润园,苏未闻却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腕久久不能回神,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苏未闻不作他想,紧跟着周唯的步伐翻墙离开了肃王府,弄不弄的明白赫连昭阳的计划已经不重要了,眼下他必须结束这个荒唐的计划,多一刻都不能再待下去!
苏未闻这次学乖了,没有直接推门而入,而是冷冷的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声音。
“主子……”赫连昭阳的手下阿古拉尴尬地站在一旁,打量着苏未闻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要不属下去给您通报一声?这大冷的天儿,您别冻坏了……”
苏未闻充耳不闻属下的话,他似乎明白赫连昭阳要继续那个计划的理由了,也是,他若杵在这儿,赫连昭阳还怎么筹备他的继承人。
“第几个了?”
阿古拉却听明白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低着头说:“隔一段日子就会有一个女子来,但殿下说了,只要有一个继承人就好,他断然不会跟其他人生出别的感情!”
苏未闻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别告诉他我来过。”
阿古拉追上前一步问到,“主子要去哪里?雪天难行,不如您留下歇息一晚?”
苏未闻没有回话,但也没有像上次一样落荒而逃,他背对着赫连昭阳的房间一步一步越走越远,直到踏出那道门槛都没有再回过一次头,这一次,他突然有些不想回头了。
雪越下越大,刚刚出来的时候还只是飘着点点雪花,如今却已经成了鹅毛大雪,压的苏未闻几乎喘不过气。
“这坛酒赠与小公子吧。”
苏未闻扭头看向街边一个推着小车的老伯,疑惑道:“老人家为何赠我这酒?”
“天冷,喝口酒暖暖,”老伯指了指自己的脸,笑着说,“身子暖了,这泪啊,也就不流了。”
苏未闻学着老伯的动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指尖的水渍呆呆地说:“我以为这是雪……”
老伯摇摇头没再说话,推着小车离开前对苏未闻说:“人生在世这一遭,该哭哭,该笑笑。”
看着老伯越行越远的背影,苏未闻仰头将小小的一坛酒一饮而尽,“咣”一声将这坛子摔得粉碎,捂着心口慢慢蹲在地上,压抑一晚上的悲伤这才忍不住倾泻而出。
深夜幽长的暗巷,苏未闻压抑的哭声伴随着雪花飘向每一个角落,他多么希望此时能有一户人家打开大门不问缘由地收留他,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似乎除了那个雍容华贵的肃王府,他根本无处可去。
“你说没了母亲还有你,你会给我一个家,”苏未闻步履蹒跚地往肃王府的方向走,“你说我们只有彼此,你只有我。”
苏未闻狼狈地站在王府门口,喃喃道:“我也不会跟他有别的感情……”
泊园内,周唯正躺在床上回味今晚苏未闻撒娇的样子,那模样真是可人,拐弯抹角埋怨他陪伴不够时也可爱的紧,看来以后得多抽些空才是……
就在这时卧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一把推开,寒风卷着雪花涌入,将周唯从美好的畅想中瞬间拉回现实。
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见一道身影猛的扑过来,那人带着浓重的酒气,不由分说地将堂堂肃王殿下按在床上吻了个痛快。
简直放肆!周唯一把掀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抽出剑就刺了过去。
“谁敢在我肃王府造次!”
然而他就着月光看清来人的面容,不可思议地盯着瘫坐在地上的人。
“未闻?”
苏未闻没有说话,自顾自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走向周唯,从他僵硬地手里接过那把剑丢在地上,伸出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的下巴处轻吻。
大概他天生就是个狐媚子,须臾之间就让周唯浑身起了火,血液沸腾,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
周唯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苏未闻这是中邪了还是在梦游?怎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王爷……”
苏未闻一开口就是压制不住的哭声,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周唯顾不上深思,赶忙将人抱在怀里哄。
“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还是又做噩梦了?”
苏未闻的手不老实地勾住了周唯的衣带,轻声问到:“王爷可想要我?”
“啊?”周唯一听这话就更摸不着头脑了,以前苏未闻连亲一下抱一下都十分抗拒,怎么今夜主动献身了?满身酒气,还委屈成这样,定是在哪里受了气!
“告诉我是谁?”周唯捧着苏未闻的脸,拇指擦掉他眼角挂着的泪珠,“没有人能欺负你,你不必害怕。”
苏未闻突然笑起来,讽刺又绝望的笑被黑暗掩盖,他怎么都没想到,唯一一个肯去猜他的心思,真正把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居然是眼前这个他一心要杀的仇人之子。
“王爷,”苏未闻捧着周唯的脸又主动献上一吻,惹得周唯面红耳赤,见状他又往前凑了凑,紧紧贴着周唯的胸口说,“我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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