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剑残雪录 第407章 枯井密谋，蛊虫现踪

【第一节：密信析局，分兵定策】

子夜，药谷石洞油灯如豆。陆清弦将赵府密信铺在石桌上，烛火映着舆图上的枯井标记。南宫明攥紧拳头：“赵德庸竟想用千两白银买舆图，分明是要里应外合！”周伯通摩挲着青城旧部的柴刀：“七月十五子时……还有五日，得赶在他们密会前截胡。”

百草翁指着舆图上的“备用蓄水池”：“这图标注如此详细，定是药谷内部有人泄密。”陆清弦目光扫过众人：“明弟，你带丐帮两名轻功最好的弟子（前文提过‘踏雪无痕’鲁二、‘燕子三抄水’韩英），扮作卖药商贩潜入赵府后园，探听枯井虚实；老周，你带青城旧部在药谷后山查土壤——鬼手尸体的蛊虫钻入土中，怕已产卵。”

郑舵主拍案：“漕帮船队泊在芦苇荡，若赵府有异动，我带弟子从水道绕后接应！”阿青抱拳：“我去药圃守着剩下的七叶一枝花，谁敢靠近，铁尺伺候！”陆清弦将孤鸿剑系在腰间，剑穗铜铃用软布裹紧：“我随明弟同去赵府——赵德庸认得我，正好会会这位‘父母官’。”

【第二节：赵府潜行，枯井窃听】

五日后申时，赵府后园墙根下，南宫明与鲁二、韩英换上粗布短褂，扮作卖甘草的商贩。韩英用“壁虎游墙功”（武侠轻功，攀附砖缝）翻上墙头，垂下麻绳：“明哥，墙内无人巡逻，跟我来！”

三人落地后，循着密信所述“枯井在西北角假山后”摸去。假山旁果有一口青石板盖的枯井，井沿长满青苔。南宫明伏在假山后，见两名黑衣人（魏狗余党打扮）抬着食盒走近，其中一人低语：“赵大人说，今晚子时把舆图给他，再加五百两——那陆清弦的人头，值这个价！”

另一人冷笑：“等拿了舆图，咱们就去鹰嘴崖放火，断了他们的药源！”南宫明屏息记录，忽闻身后脚步声——竟是赵德庸的心腹家丁“瘦猴”（前文伏笔：曾替赵德庸送过密信）！瘦猴提着灯笼路过，灯笼光照到南宫明衣角露出的丐帮腰牌（不慎沾染）。

“什么人！”瘦猴厉喝。鲁二猛推南宫明：“明哥快走，我们断后！”南宫明翻上墙头，孤鸿剑在掌心转了个圈（剑刃反光警示同伴），随即跃入巷弄。身后传来打斗声：韩英用短棍扫腿，鲁二以扁担架刀，却寡不敌众，被瘦猴一刀划伤手臂。

【第三节：蛊虫现踪，药谷除患】

与此同时，药谷后山。周伯通带青城旧部挖开鬼手尸体钻入处的土壤，果然见数十条细如发丝的黑线虫（蚀骨蛊）在草根间蠕动。一名弟子惊呼：“周老，这虫子……在往药圃方向爬！”

百草翁蹲身查看，从药囊取出艾草、苍术（驱虫草药）：“快！用艾草烟熏！”青城旧部立刻砍来松枝，混入艾草点燃，浓烟滚滚升起。蛊虫遇烟蜷缩，纷纷钻回土中。周伯通用柴刀掘开三尺深土，见虫卵如米粒大小，呈灰黑色：“得把这些卵全挖出来烧了！”

众人连夜刨土，将带卵的土壤装入陶瓮，搬到谷外空地焚烧。阿青用铁尺翻土检查：“这里还有三条！”直到东方泛白，确认后山土壤再无蛊虫踪迹，周伯通才抹着汗道：“侥幸……若让这些虫爬进药圃，三年都别想种出干净草药。”

【第四节：赵府突围，密谋升级】

南宫明逃至芦苇荡，郑舵主早已备好漕帮小船：“明弟，快上来！”船上，鲁二、韩英手臂缠着布条（刀伤不深），面色凝重：“赵府增派了二十名家丁守后园，瘦猴认出了丐帮腰牌！”

南宫明展开记下的密谈：“赵德庸今晚子时要收舆图，还想烧鹰嘴崖断药源……更糟的是，他说‘七月十五引官兵围剿药谷，嫁祸私藏禁药’！”陆清弦攥紧船桨：“官匪合流，这次是真要赶尽杀绝了。”郑舵主指向远处赵府：“我带漕帮弟子扮作渔民，在江边备好货船——若官兵出动，我们从水路断他们后路！”

南宫明突然想起什么：“明哥，刚才瘦猴说‘陆清弦的人头值这个价’……赵德庸是想借魏狗余党之手除掉你！”陆清弦冷笑：“他想得美。传令下去，药谷所有人今日迁至鹰嘴崖暂避，只留老周带十名青城弟子守谷——引蛇出洞，正好一网打尽。”

【第五节：烈弟危局，草药应急】

回到药谷，百草翁正为南宫烈换药。南宫烈面色蜡黄，半边身子已不能动弹：“大哥……毒性又发了……”陆清弦扶他躺下，见其指甲泛青（钩吻碱中毒加深），急道：“师父，七叶一枝花不够，可有替代药材？”

百草翁翻开《本草备要》（现实医书）：“马钱子碱可用‘防风通圣散’加减（防风、荆芥、连翘、麻黄等），虽见效慢，却能稳住经脉。”他从药柜取出晒干的防风、薄荷，捣成粗末：“明弟去鹰嘴崖采鲜薄荷叶，阿青熬药时加两片生姜（温中止呕）——烈儿脾胃弱，受不得寒。”

南宫烈抓住陆清弦的手：“大哥，若我……撑不过去，药谷就托付给你了……”陆清弦按住他脉门：“别说傻话。等剿了赵德庸，我带你去找苏杭名医——天下之大，总有办法。”洞外，孤鸿剑插在石缝中，剑穗在风中轻晃，似在应和他的誓言。

【第六节：夜袭部署，引蛇出洞】

酉时，鹰嘴崖临时营地。陆清弦摊开赵府地形图（南宫明凭记忆绘制）：“赵府后园枯井是密会点，我们分三路：明弟带丐帮弟子扮作送菜农，接近枯井听动静；老郑带漕帮弟子埋伏在江边，断官兵水路；我带青城旧部守谷口，等魏狗余党现身，一举拿下！”

周伯通磨着柴刀：“那瘦猴认得明弟，不如我带青城弟子扮作魏狗余党，引他出来？”陆清弦摇头：“不行，你年纪大了，打起来吃亏。”阿青举铁尺：“我去！瘦猴那厮伤了鲁二、韩英，我替他们报仇！”陆清弦点头：“好，但你得跟紧我——今晚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药谷的地界！”

夜幕降临，鹰嘴崖下灯笼点点，丐帮、漕帮、青城旧部的身影融入夜色。陆清弦望着药谷方向（那里只剩周伯通带人虚设的营帐），心中默念：“赵德庸，魏狗，你们的末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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