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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70年代:我一进山美女排队献身 > 第175章 这小子真是个妖孽啊

国营饭店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人群中央,孔巧珍正被两个饭店的伙计死死抓着。

她怀里抱着一只啃得乱七八糟的烤鸭,哪怕油渍和口水弄得满脸满身,她依然不肯松手,喉咙里发出护食野兽般的“呜呜”声。

地上,还散落着几块沾了泥的鸭肉。

“这疯婆子,手脚还挺快,一不留神就让她溜进后厨了!”

“真是造孽啊,以前的县长夫人,现在跟条饿狗似的。”

“活该!高建民那王八蛋害了多少人,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的,以前位高权重的时候,那鼻子就像是翘上天,看谁都用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见人!我甚至还记得,她曾经最好的密友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等人家有事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各种恶心隔阂人!”

“刘婶你听到这个版本还算是好的,还算是给她脸上贴金!我怎么听到另一个版本是县长夫人非但没有去主动帮忙,甚至还落井下石!吃对方家的绝户,真是作孽啊!”

周围的议论声,嘲笑声,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扎在刚刚爬到人群外围的高鹏心上。

本来,在他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犹豫。

或许,娘还想活下去呢?

自己死了就死了,不能拉着她一起。

可下一秒,他所有的犹豫,都被眼前的一幕击得粉碎。

一个看热闹的小孩,人有三急,跑到墙根底下解开裤子撒尿。

一股黄色的水流冲击在地面上,溅起水花。

孔巧珍的眼睛猛地亮了。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美味,突然挣脱了伙计的钳制,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舐那片还带着温热的尿渍。

她喝得津津有味,仿佛那不是尿,而是琼浆玉液。

“轰!”

高鹏的脑子彻底炸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

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声。这荒诞而又恶心的一幕,成了这个冬日里最刺激的乐子。

“快看!疯婆子喝尿了!”

“我的天,真是没眼看,太恶心了!”

笑声中,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

孔巧珍虽然疯了,又脏又臭,但毕竟是养尊处优几十年的女人,身段风韵犹存。

在这个光棍遍地的年代,一个疯了的尤物,对某些人来说,有着别样的吸引力。

“嘿,这婆娘虽然疯了,但屁股还挺翘。”一个男人舔了舔嘴唇,搓着手上前,想去拉孔巧珍。

“滚开!”

一声嘶哑的咆哮,高鹏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狗,猛地从地上窜起,扑了上去,一口死死咬住了那男人的小腿。

“啊!你他妈属狗的!”男人吃痛,抬脚就朝高鹏的头上狠狠踹去。

“砰!砰!砰!”

高鹏不松口,任由那人的脚一下下踹在他的头上、脸上。

铁制的鞋头很快就让他头破血流,但他就是不松口,仿佛要将这些天所有的屈辱和绝望,都通过牙齿宣泄出去。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和那男人腿上渗出的血混在一起,场面血腥而又骇人。

“快!快拉开他!”

周围的人七手八脚,总算将疯了一样的高鹏从那男人腿上撕扯下来。

高鹏满脸是血地被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护在孔巧珍身前,一双赤红的眼睛,像濒死的野兽,死死地瞪着周围所有的人。

“谁敢再过来!老子就跟他拼了!”

他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厉。那赴死般的眼神,竟真的震慑住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闹剧就此收场。

高鹏带着依旧在地上捡东西吃的孔巧珍,离开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孔巧珍拖到一处废弃的防空洞里,暂时安顿下来。

然后,他从自己那双破烂不堪的鞋子夹层里,抠出了几张被汗水浸得发软的钞票。

这是他最后的钱了。

他叫住一个路过的小孩,用一种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小朋友,帮叔叔去药店.......买一包老鼠药顺道买一个好的白面馒头,剩下的钱,都给你当奖励。”

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小孩眼睛一亮,接过钱,高高兴兴地跑了。

当天晚上,雪下得更大了。

防空洞里,高鹏将那包致命的白色粉末,混在馒头里,递到了孔巧珍嘴边。

“妈,吃吧,吃了.......就不饿了。”

孔巧珍饿极了,抓过馒头就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高鹏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吃完,看着她开始痛苦地抽搐,看着她口吐白沫,看着她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散去,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他没有哭,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他将孔巧珍的尸体拖出防空洞,在旁边一处积雪较薄的洼地里,用一双血肉模糊的手,刨了一个浅坑,将她草草埋了。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雪地里。

他抬起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他从怀里,掏出了剩下的半包老鼠药,惨然一笑,尽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苦涩,辛辣。

他怕死不透,又抓起一把混着泥土的雪,塞进嘴里,强行咽了下去。

剧烈的绞痛很快从腹部传来,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一家人,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

他终究不是他父亲高建民,有着一切重来的决心和心性!

他高鹏不过是一个十恶不作的纨绔子弟,哪怕纵然是这样,在死之前能带走自己发了疯的母亲,也算是一个真男人了!

大雪,悄无声息地落下,很快便将他和那个简陋的坟包,一同覆盖,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

另一头,小河村,李家。

窗外寒风呼啸,屋里却温暖如春。

土炕烧得热乎乎的,李默正坐在炕桌前,就着明亮的煤油灯,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苏晚晴坐在一旁,借着灯光,细心地给李囡囡缝制一双新的棉鞋。

小丫头已经趴在炕上睡着了,小脸上是满足的红晕,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笑。

李雪在另一头,安静地看着一本从苏晚晴那里借来的初中课本,看得极为入迷。

大家伙在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宁光县的事情,李默早已通过姚和韵的渠道知晓了。

高建民的死,高鹏母子的结局,对他而言,不过是翻过了书页上肮脏的一笔。

他的心里没有半分波澜,甚至连一丝快意都没有。

既然对方动了杀心,派人要他的命,那就要有被连根拔起的觉悟。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和家人的残忍。

这两世为人,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李默没有亲自登门拜访亲手要了高鹏一家子的性命,已经算是对他们的仁至义尽了!

且这样没有脑子的对手,压根不用他亲自出手手刃仇人!

因为李默拥有比这个更加残忍一百倍甚至上千倍的方式报复回去!

还是说回前面的那句话,你不可能对一个都已经对你动了杀心,且还付出真实行动的畜生有任何好脸色看。

有时候,你心地善良是好的。

可这就是一个吃人的世界社会,你有时候是真的不想去吃人,可别人就是想要来吃你!

你能怎么办?

白白坐在那里让吃?

可以你清高你了不起,那你家人怎么办?

他们失去了你这个大哥和主心骨,那一大家子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所以,李默心中依旧坚信着那个亘古不变的人生理念。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必将百倍千倍奉还!

高家的倒台,对清河县的姚和韵来说,是扫清了一个巨大的障碍,大功一件。

而对李默来说,这同样意味着一个巨大的机遇。

窗外的风雪,埋葬了一个旧时代的残渣。

而屋内的灯火,正照亮着一个新世界的开端。

屋外是泼墨般的浓夜,风裹挟着雪粒子,不知疲倦地抽打着窗纸,发出“沙沙”的声响。屋里却像另一个世界,一盏煤油灯的火苗安静地跳跃着,将温暖的橘色光晕铺满土炕的每一个角落。

李默身前的炕桌上,摊着几张泛黄的草纸,他握着一支削尖的铅笔,正低头写着什么。

他的动作不快,每一笔都显得格外郑重,仿佛在勾勒一个世界的蓝图。

那深邃的眼神里,没有了面对敌人时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专注,像一个手艺精湛的匠人,在打磨自己最心爱的作品。

苏晚晴坐在他旁边,怀里是李囡囡睡得红扑扑的小脸。

她手里拿着针线,正借着灯光给小丫头缝制一双新的棉鞋。鞋面是崭新的蓝布,鞋底纳得厚实又均匀,一针一线都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灯火映着她光洁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光里。

“哥,你写的啥呀?”另一头,李雪抱着一本初中课本,好奇地探过头来.

李默没有抬头,只是将草纸往她那边推了推。

“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你先看着,有不认识的字就问。”

李雪凑过去,只见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图形,旁边用蝇头小楷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字。

什么“引水渠走向”、“三七分区域种植”、“背风坡搭建暖棚”......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着,虽然看不大懂,却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力量。

“默哥夜深了,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吧。”苏晚晴不知何时放下了针线,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水,轻轻放在李默手边。

李默停下笔,端起碗,热气氤氲了的眉眼。、

他喝了一口,辛辣的暖流瞬间从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身上最后一丝寒意。

他看着苏晚晴,对方的眼睛在灯下亮晶晶的,像盛着一汪春水。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有些情愫,已在无声的对视中悄然流淌。

“宁光县那边,事情都了了。”李默放下碗,声音很轻,像是不想惊扰这份宁静。

苏晚晴点了点头,她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李默说的是什么。

她没有问过程,也没有评价对错,只是伸手,用指腹轻轻抚平他微蹙的眉头。

像是要把这些天以来李默的辛苦,全部抚平般。

“都过去了。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是啊,都过去了。

高家那艘沾满血腥和罪恶的破船,已经沉入了历史的深渊。

而他李默,如今只想守着这间温暖的小屋,守着炕上这些鲜活的家人,过自己的日子。

他对李雪说,“开春后,安心在家读书。我跟你晚晴姐商量过了,家里的钱够你读到大学毕业。还有青书都一样,至于铁子想要读书的话,哥都是有钱能供你们读最好的,这点不需要担心。”

李雪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拼命点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读书,对她来而言曾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哭啥。”李默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暖意,“咱家以后,要出几个大学生。”

就在小河村这间陋室里灯火温馨之际,百里之外的清河县县委大院,同样亮着灯。

姚和韵刚刚放下电话,手里捏着一份刚传来的内部通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成了?”一旁的宋妙梦递上一杯热茶,柔声问道。

“成了!”姚和韵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舒展了,“宁光县那颗大毒瘤,总算是被挖掉了!高建民判了死刑,立即执行!他那个副手,叫钱三江的是个老实肯干的,以前一直被高建民押着,现在总算出头了。

省里已经定了,让他暂时代理县长职务。”

宋妙梦也松了口气,她给丈夫的茶杯续上水,“这下你肩上的担子能轻一些了。

那个高建民,行事乖张,没少给你下绊子。”

“何止是下绊子。”姚和韵冷哼一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家伙就是条疯狗,为了往上爬,除了好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说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个年轻人的身影。

那个在深山里眼神像孤狼,谈吐间却沉稳得不像话的少年。

高建民的倒台,看似是偶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但姚和韵心里跟明镜似的,若没有李默在背后出谋划策,高建民这艘巨船,指不定还能在宁光县那片区域只手遮天,甚至是反杀自己这边都有一定可能!

最让他感到心惊和欣赏的是,李默的手段干净利落到了极致。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只是在棋盘的角落里轻轻落下了一颗看似无关紧要的棋子,却引发了整盘棋局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了对方老帅的崩盘。

整个过程中,李默本人甚至都没有几次离开过清河县的地界。

事成之后,这小子更是沉得住气,连个电话都没有,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这小子真是个妖孽啊......”姚和韵忍不住低声感慨。

“又在想你的那个宝贝疙瘩李默了?”宋妙梦掩嘴轻笑,自己丈夫这点心思,她哪能看不出来。

自从上次从鬼门关被李默拉回来,姚和韵嘴里念叨最多的,就是这个乡下小子。

“什么宝贝疙瘩,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姚和韵老脸一红,嘴上却不饶人,“我这是爱才!惜才!你懂什么。

这小子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偏偏甘心窝在那个小山村里,你说气不气人!”

他越想越觉得可惜,忍不住站起身在屋里踱步。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这么大一份功劳,他连提都不提我这个当县长的,不能装糊涂。再说了,我总觉得他憋着什么大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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