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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重生:开局就是母女花 > 第11章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赵杰见众人都离开了,喧闹的芳菲院重归寂静,只有外围侍卫巡逻时甲叶摩擦的轻微声响隐约传来,便也转身回了自己的卧房。王美娟没有像往常一样跟进来服侍他就寝,或许是被刚才的刺杀惊魂和王妃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吓到了,也或许是觉得今夜情况特殊,需要避嫌。赵杰也没有唤她,此刻,他满脑子翻腾的,都是如何“整治”那个胆敢深夜闯入、意图取他性命的美女刺客!那冰冷刺骨的恨意眼神,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冰雕玉琢的容颜……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痒难耐,睡意全无。

他躺在宽大的紫檀木雕花拔步床上,锦被柔软,却无法安抚他躁动的思绪。黑暗中,他睁着双眼,脑海中飞速运转,前世老头子那本“风流册”里关于“如何驯服冰山美人”、“刑讯与调教的结合艺术”等篇章的内容,如同走马灯般闪过,结合他自身对药物的精通(尤其是新鲜出炉的封灵丹),一套针对那冰山女刺客的“招待”方案渐渐在他心中成形。方案的核心,自然是先挫其锐气,破其心防,再辅以“特殊手段”,让她从恨之入骨的仇敌,一步步沦为……嗯,心甘情愿的玩物?赵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危险而兴奋的光芒。

几乎整宿没合眼,当天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赵杰就一骨碌爬了起来。他动作麻利地自己洗漱更衣(虽然王美娟不在,但他前世独立惯了),草草用过小厨房送来的精致早膳,便如同一支离弦之箭,直奔父亲赵建明处理公务的书房而去。时间紧迫,他必须赶在父亲正式提审那女刺客之前,把人要到手!否则,以父王的雷霆手段和王府的刑讯规矩,那冰山美人怕是要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赵建明的书房位于王府东翼,环境清幽,陈设古朴大气。巨大的紫檀木书案上,堆满了来自江南各地乃至帝国中枢的公文奏报。他习惯在清晨头脑最清醒时处理这些繁杂政务,今日也不例外。当赵杰小小的身影未经通报便急切地推开沉重的书房门时,他正埋首于一份关于江北漕运的奏报,眉头微蹙。

似有所感,赵建明抬起头,见是宝贝儿子,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带着些许意外:“是杰儿啊?今日怎么如此早便来寻父王了?昨夜受了惊吓,不多睡会儿?” 他放下手中的朱笔,身体微微后靠,示意儿子过来。

赵杰规规矩矩地走到书案前,像模像样地躬身行了一礼,小脸上努力挤出几分“后怕”未消又带着点讨好的神色,声音也放得比平时乖巧许多:“孩儿给父王请安。孩儿……孩儿睡不安稳,心里总想着昨夜的事。所以……所以来寻父王,是有一事相求。” 他抬起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亲的神色。

“哦?” 赵建明眉峰微挑,看着儿子这副难得一见的“乖巧”模样,心中了然这小子必有所求,而且所求非小。他端起手边的青玉茶盏,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饶有兴致地问道:“何事?说来听听。只要不是太过分,父王都依你。” 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却也暗含试探。

赵杰深吸一口气,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他踌躇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单刀直入,绕弯子反而显得心虚:“父王,昨夜那个刺客……她的目标似乎是孩儿。孩儿……孩儿心中实在愤恨难平!您……可否将她交给孩儿处置?”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一个受了惊吓、想要亲自“报复”找回场子的孩子,但眼神中的急切却难以完全掩饰。

赵建明闻言,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眼神立刻变得古怪起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探究和玩味。昨夜杨巧儿惊魂稍定后,便拉着他,一脸复杂地提及王美娟三更半夜衣衫略显不整、面带红晕地从儿子卧房里匆匆跑出来的情景。若换作别的五岁孩童,他只会当个笑话,付之一笑。但发生在赵杰这个妖孽儿子身上……联想到这小子远超年龄的心智、那些稀奇古怪的“本事”,以及他索要那对美貌母女的手段……赵建明很难不往深处(或者说歪处)琢磨。此刻儿子又主动索要那个同样年轻绝色、身手不凡的女刺客,这简直是在他心中的疑虑上又添了一把火!

“这小子……难道真的……”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似乎能解释许多事情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赵建明脑海中滋生。他看向赵杰的眼神,愈发深邃难测。

赵杰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了!昨夜王美娟从他房里出去时,母亲杨巧儿看他的就是这种混合了惊愕、狐疑和“你才五岁啊”的复杂眼神!他心里顿时打起鼓来,七上八下,小手下意识地绞紧了衣角,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不敢与父亲对视。

赵建明看着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小屁股如同坐在针毡上般扭来扭去,还不时偷偷瞄自己一眼的儿子,心中暗自盘算:“这小子身上的秘密是越来越多了,像个谜团……这次倒是个撬开他嘴巴的好机会!或许能借此探探他的底。” 主意已定,他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如同老狐狸盯上猎物般的笑容。

赵杰看到父亲那诡异莫测的笑容,顿觉后背发凉,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蛇,瞬间缠绕上他的心脏!完了,要坏事!

赵建明清了清嗓子,放下茶盏,双手交叉放在书案上,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几分玩味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此事嘛……父王当然可以答应你——”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满意地看着儿子脸上瞬间绽放出如同阳光破云般的惊喜光彩,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冰山美人落入掌中的画面。然而,就在赵杰的喜悦即将达到顶点时,赵建明话锋陡然一转,如同冰水浇头:“不过嘛,杰儿你是不是也该跟父王‘坦白’一下,你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了?比如……昨夜王嬷嬷为何深夜从你房中出来?还有……你这一身‘本事’,究竟从何而来?”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牢牢锁定赵杰的双眼。

这话如同兜头一盆夹杂着冰碴的冷水,瞬间浇灭了赵杰脸上的所有喜色!他的表情直接凝固在脸上,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小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回过神来,强作镇定,眼神躲闪地开口,声音都有些发颤:“孩……孩儿能有什么秘密啊?美娟姐……美娟姐是来照顾孩儿就寝的……至于本事……孩儿不明白父王在说什么……”

见儿子还在负隅顽抗,试图蒙混过关,赵建明心中暗笑,决定抛出试探的饵,逼他现形。他身体靠回椅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慢悠悠地说道:“是吗?那为父怎么听说,咱们家杰儿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昨夜那女刺客腿上的‘环跳穴’,似乎是被某种极其精准的暗器所伤,这才给了侍卫可乘之机……这暗器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如……找个机会,给父王露两手瞧瞧?也好让父王开开眼界。” 他其实并无十足把握,昨夜场面混乱,侍卫的汇报也语焉不详,关于刺客为何突然腿软,众说纷纭。他纯粹是在诈赵杰,赌的就是这小子做贼心虚!

然而,赵杰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他以为自己飞石伤敌的隐秘之举已被父王洞悉!再加上昨夜王美娟的事情也被提及,双重压力之下,他瞬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蔫了下去!小肩膀也垮了下来,脸上写满了“完了,暴露了”的沮丧。再加上有求于人,此刻硬顶毫无意义,他只好垂头丧气,如同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地招认:“既然……父王您都知道了,那……那还问孩儿干嘛……” 声音闷闷的,充满了无奈。

赵建明见儿子亲口承认了会武功的事实,眼中精光一闪,脸上掠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笑意(可惜赵杰正低着头生闷气,没看见)。他强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和巨大的好奇,故作平静地追问,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究:“那你总该告诉父王,你这身功夫……是跟谁学的?何时学的?王府之内,难道还藏着什么世外高人不成?” 他必须弄清楚这身武功的来源,这太重要了!

问及武功来源?赵杰心头警铃再次大作!他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把前世神农顶那古怪老头子和穿越重生的事情抖出来!那只会被当成疯子!他脑子飞快转动,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某次溜出府偶遇白胡子老爷爷?或者捡到一本绝世秘籍?但这些谎言都经不起推敲,王府戒备森严,他几乎从未真正独自离开过!仓促间实在想不出完美的谎言。情急之下,他索性把心一横,抛出一个玄之又玄、真假难辨的说法,试图蒙混过关:

“其实……孩儿自己也不清楚。” 他抬起小脸,努力装出困惑和茫然的表情,眼神“无辜”地望着父亲,“好像……好像从记事起,那些……那些练功的法门、运气的路线、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就自然而然地……印在孩儿脑子里了。就像……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天生就会的?孩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越说声音越小,带着孩童特有的懵懂和不确定,仿佛自己也对此感到十分困扰。

这答案完全出乎赵建明的意料!他第一反应就是儿子在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天底下哪有这等事?生而知之?天生就会绝世武功?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当他仔细审视赵杰那双努力装出“真诚无辜”、甚至带着点委屈和困惑的大眼睛时,再联想到儿子从出生起就展现的种种匪夷所思之处……赵建明心中又有些拿不准了。难道……真有“生而知之”的天纵奇才?或者……是什么特殊的血脉传承?还是……某种无法理解的神迹?

一时之间,这位见惯风浪的南王,竟也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迷茫,无法判断这小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更漏滴答作响。

赵建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决定暂时放弃深究这个可能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他转而问另一个更实际、也关乎王府未来的问题:“那你向父王讨要那四个孩子——赵龙、赵虎、赵狮、赵豹,是不是……也打算教他们武功?” 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

见父亲没有继续揪着武功来源这个致命问题不放,赵杰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此刻又被父亲一语道破心思,更是彻底服气,知道在这位精明如狐的父王面前,隐瞒毫无意义。他只好乖乖承认,不过语气里不免带上点讨好的意味,小脸上也挤出谄媚的笑容:“父王真是料事如神,明察秋毫!孩儿想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孩儿看他们几个根骨不错,是练武的好苗子,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嘿嘿,教他们点强身健体的本事,将来也好保护王府嘛!” 他努力把动机说得冠冕堂皇一些。

看着儿子那副“我认栽”、“您老高明”的滑头样,赵建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小子身上秘密太多,滑不留手;笑的是他终究是自己儿子,这份妖孽般的本事,终究是赵家的福气。他也不再为难赵杰,知道逼得太紧反而不好。他从书案最底层的抽屉里取出一块巴掌大小、沉甸甸的玄铁令牌,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古朴的“南”字,背面则是一只盘踞的猛虎。他将令牌抛给赵杰:“少拍马屁!拿着这个。”

随即,他提高声音唤道:“黄善!”

书房门应声而开,一名身材精悍、目光锐利、穿着王府亲卫服饰的青年侍卫快步走了进来,躬身行礼:“王爷!”

“带小王爷去地牢。他要提审昨夜的女刺客。一切听他吩咐。” 赵建明沉声下令,语气不容置疑。

“是!王爷!” 黄善恭敬应道。

看着赵杰接过令牌,脸上重新焕发出光彩,如同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跟着侍卫黄善离去的背影,赵建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复杂。越是了解,他越觉得这个宝贝儿子身上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浓雾,一个可能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但这迷雾之中,却又透着一股令人期待的、难以估量的潜力。

赵杰紧紧攥着手中那块冰凉沉重的玄铁令牌,仿佛握着开启宝藏的钥匙,心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他跟着侍卫黄善,在王府深处如同迷宫般的回廊、庭院中七拐八绕。王府占地极广,许多区域赵杰都未曾踏足。他们穿过戒备森严的内院,绕过假山流水,最终来到王府后园一处极其偏僻、被茂密藤蔓遮掩了大半的角落。

这里矗立着一座毫不起眼的灰白色石屋。石屋外表粗糙,没有任何装饰,仅有一扇厚重的、包着铁皮的原木门。门口常年有两名如同石雕般、气息沉凝、眼神锐利的王府亲卫把守。这石屋赵杰以前玩耍时也曾远远见过,但每次靠近都会被守卫客气而坚决地劝离。他一度以为里面存放着王府的稀世珍宝或者机密档案,好奇心被勾得老高。直到此刻手持令牌站在门前,他才恍然——原来这看似普通的石屋,竟是通往王府地牢的隐秘入口!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隐隐从门缝中渗出。

“小王爷,请出示令牌。” 守卫头领上前一步,声音低沉,目光如电。

赵杰将手中的玄铁令牌递上。守卫头领仔细验看无误后,恭敬地双手奉还:“令牌无误。小王爷请!” 随即,他亲自上前,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黄铜钥匙,插入门上一个不起眼的锁孔,用力转动。

“咔哒……嘎吱……”

一阵沉闷的机括转动声响起,厚重的原木门缓缓向内开启,露出后面一片深沉的黑暗和一股更加浓重的、混合着霉味、土腥和淡淡铁锈味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凭借令牌,赵杰在黄善的陪同下顺利进入石屋。里面空间不大,光线昏暗,只有墙壁上几盏长明油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脚下。走过一段不足十步、墙壁湿滑的短甬道,前方赫然出现一条陡峭的、向下延伸的石阶。石阶狭窄而湿滑,布满了青苔,不知通向多深的地底。

拾级而下时,阴冷潮湿的感觉愈发明显,空气也变得更加沉闷。赵杰随口问道,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带着回音:“你叫什么名字?在府里担任何职?”

走在前方引路、脚步沉稳的黄善连忙侧身,恭敬回答,声音在石壁间回荡:“回小王爷,属下姓黄,单名一个善字。现为王爷的贴身侍卫,负责王爷日常出行及书房警戒。”

“嗯。黄善……好名字。” 赵杰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言。他此刻的心思,全在那即将见面的冰山美人身上。两人一前一后,沿着仿佛永无尽头的石阶继续向下。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约莫走了半盏茶功夫(感觉像是下到了地底深处),前方终于出现了微弱的火光,石阶也到了尽头。

尽头处是一扇厚重无比、泛着幽冷金属光泽的精铁大门!门上布满了碗口大的铆钉,中央是一个狰狞的兽首衔环。门口同样有两名如同铁塔般、气息彪悍、腰挎长刀的守卫肃立。这里的光线稍好一些,墙壁上插着燃烧的火把,跳动的火焰将守卫的影子拉得如同狰狞的鬼魅。

黄善上前,与其中一名守卫头目低语几句,并再次出示了赵杰的令牌。那名守卫头目仔细验看后,点了点头,看向赵杰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显然已得到王爷的特别交代)。他走到铁门旁,并未使用钥匙,而是在旁边一块看似普通的石砖上,以一种特定的节奏和力道连按数下。

“轧轧轧……嘎嘎嘎……”

一阵更加沉重、更加刺耳的机括转动声响起,仿佛沉睡巨兽的骨骼在摩擦!厚重的精铁大门缓缓向内开启,露出一条足以容纳两三人并行的通道。门后,是一条更加幽深、更加宽阔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每隔数步便插着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将通道映照得忽明忽暗,光影摇曳。通道两侧,分布着一间间由手臂粗细的精铁栅栏封锁的石室。浓重的霉味、土腥味,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属于绝望和腐朽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

黄善和守卫头目领着赵杰,沿着这条阴森的主通道向前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牢中回荡,惊醒了某些囚室中沉睡(或装睡)的犯人,黑暗中传来几声压抑的呻吟和铁链拖动的声音,更添几分恐怖。

走到通道中段,守卫头目在一间看起来格外坚固的石室前停下脚步。这间石室的铁栅栏比其他更粗,门上还额外加了一把巨大的铜锁。守卫头目掏出钥匙,动作麻利地打开了铜锁,然后用力拉开了沉重的铁栅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小王爷,那女刺客就关押在此。王爷吩咐,一切听您处置。属下等就在门外候着,若有需要,您随时吩咐。” 守卫头目躬身说道,同时示意黄善也留在门外。铁门在他们身后“哐当”一声关上,但并未落锁——这是守卫们留的心眼,以防万一发生意外,能及时冲进去救援。

赵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兴奋与一丝面对未知的警惕,迈步走进了这间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石室。

石室内光线昏暗,仅靠墙壁高处一个碗口大的、镶嵌着铁条的透气孔透入些许微光,以及门外火把投射进来的摇曳光影。室内陈设简陋至极,只有一堆干草铺在地上充作床铺。

借着微弱的光线,赵杰的目光瞬间锁定了目标。

只见那个身材火辣、昨夜还凶悍无比的美女刺客,此刻被用一种极其专业、确保她无法发力的方式,结结实实地捆绑着,如同一个待宰的粽子,侧躺在冰冷的干草堆上。她的手脚关节处显然被高手以特殊手法点了穴道,不仅封锁了内力,更使得她全身绵软无力,连动动手指都困难。黑色的夜行衣多处破损,肩头的伤口似乎被简单处理过,缠着渗血的布条。脸上的黑巾早已不见,那张冰雕玉琢般清丽绝伦的容颜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却依旧如同覆盖着万年不化的寒霜。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覆盖下来,仿佛在沉睡,但那紧抿着的、毫无血色的唇瓣,却透着一股倔强和冰冷。

赵杰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带着猎人般审视与玩味的笑容。他如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地上这具失去了反抗能力、却依旧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猎物”。他迈着轻缓的步子,一步步靠近。

就在赵杰距离女刺客不足五步之遥时,那双紧闭的、如同寒潭深水般的墨蓝色眼眸,毫无征兆地、猛地睁开了!

没有初醒的迷蒙,没有身处囹圄的恐惧,只有如同实质般的、凝聚了世间最纯粹、最冰冷恨意的目光!那目光如同两柄淬了剧毒的冰锥,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无尽的怨毒,瞬间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无比地、狠狠地刺向赵杰!

这目光,比昨夜在院中那匆匆一瞥更加凌厉,更加刻骨铭心!仿佛要将赵杰的灵魂都冻结、撕裂!

饶是赵杰早有心理准备,也被这骤然爆发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恨意惊得脚步一顿!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瞬间窜遍全身!这恨意……太纯粹,太强烈了!强烈到完全超出了一个刺客对刺杀目标应有的程度!仿佛他们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石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以及两人之间无声的目光交锋。

女刺客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墨蓝色眸子,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赵杰。她的眼神冰冷、空洞,却又充满了毁灭一切的疯狂恨意!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烙印进灵魂深处!

赵杰迎着这足以让常人崩溃的目光,脸上的玩味笑容反而更加浓郁,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几乎要踩到地上的干草。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用一种轻佻而充满占有欲的语气,低声说道:

“醒了?很好。省得本少爷叫你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石室中,如同恶魔的低语,宣告着猎人对猎物的绝对主权。门外守卫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下投射在墙壁上,如同沉默的见证者。一场无声的、关乎意志与征服的较量,在这阴暗的地牢深处,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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