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揭穿易中海，撞死贾张氏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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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顶得上半个月工钱，现在相当于五千块雇人拦架，确实让人动心。

话音刚落，闫埠贵就从人群里跳了出来。

“柱子你给我停下！”

“三大爷您歇着吧！”柱子连李主任的面子都不给，更别说闫埠贵了。

整个院子只有易忠海能管得住他。

但这位大爷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经不起粪坑折腾。

李建东乐得直拍大腿。

不能再让许大茂占便宜。

这种人，就得狠狠收拾。

自己这是在拯救多少姑娘的清白。

他故意站在柱子身后，把想拦架的人都挡在外面。

大家一看李建东出面，顿时都蔫了。

“老闫！老刘！老易！你们倒是管管！”许大茂急得语无伦次，一个一个地喊。

可惜刘海忠早溜走了。

这个官迷最怕柱子发疯时连他也揍一顿——那还怎么摆领导架子？

易忠海叹气：“大茂，你有家室的人，干嘛去撬别人墙角？”

“那是我前妻！”许大茂气愤地说，“娄小娥生不了孩子，我才跟她离婚的！”

“胡说！明明是你不行！”傻柱一把将他拎起，直接扔进粪池！

“扑通——”许大茂第三次掉进粪坑。

“**傻柱，又阴我！”许大茂满头粪水地大骂。

“就扔你怎么着？”傻柱叉着腰大笑，“臭得跟茅坑一样，看秦京如还理不理会你！”

许大茂狼狈地爬出粪坑，指着傻柱骂：“没良心的东西！老子陪你睡了三天炕头，转脸就翻脸！”

“少胡说！我是跟许毛毛睡的，关你许大茂什么事！”

“老子就是许毛毛！”

“谁让你又变回男人的？！”

“这能由得了我吗？！”

正吵得不可开交，李建东悄悄掏出之前抽中的“解除符”，瞬间抵消了“复原符”的效果——许大茂裤裆一凉，再次变成了女人。

“**！又没了！”许大茂捂着裤裆惨叫。

傻柱转身就走，还大声唱着：“看那戏台老将军哟——”

许大茂一脸无奈。眼看就要到手的秦京如，这下肯定泡汤了！

“等等！”他突然醒悟，“谁告诉你说我今天约了秦京如？”

“李建东说的。”傻柱干脆利落地回答。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冲着岸上喊：“一块钱！拉我上去！”

“太便宜了。”闫埠贵不屑地说。上次还收三块呢。

“爱拉不拉！”许大茂干脆坐在粪坑边。反正也脏透了。

闫埠贵只好捏着鼻子把他拽上来。

一块钱也是钱，够吃两天饭。

许大茂怒火中烧，今天这事全怪李建东！

要不是他，傻柱怎么会把自己扔进粪坑？

好不容易才搭上秦淮如的表妹秦京如，这下全完了！

就算他条件再好、能说会道也没用——

谁让他又变回女人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非得让李建东尝尝厉害不可！

好在他有个优势：后院西墙就是自己家，和李建东家只隔一个西北拐角。

那里正好是两家的厕所。

半夜，空调外机嗡嗡作响。原本安静的大院到了十一点就开始闹腾。

许大茂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盯着娄小娥嫁过来时带来的大挂钟发呆。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娄小娥的好处。

虽然她不能生孩子，但家里真的有钱。

早知道该多捞点好处。

如果娄家还在，说不定能私下买台空调？

哪会像现在，折腾三天连大院空调的铁管都没装好，大家还用不上冷气。

厂里一天就搞定了。

为什么拖这么久？说白了是有人只顾自家那段，轮到别人就磨洋工。

大院地面反复开挖，不是挖到东家墙根吵一架，就是碰到西家栅栏骂一场。

许大茂就是这样的人：既想蹭李建东装的空调，又想暗算人家。

对这种人来说，这两件事根本不冲突。

良心？那东西根本不存在。

凌晨两点，听到李建东家的空调停了，许大茂拿起木棍溜到茅坑边上蹲着。

他打算等李建东起夜时给他一棍子。

结果一直等到天蒙蒙亮——

“该死的李建东，今天怎么不起夜？”许大茂又累又困，气得破口大骂。

这时，李建东推开门，刚打开门就听见乌鸦叫声。

他一眼就看见躲在黑暗角落里的许大茂，正蹲在茅坑边等着他。李建东心知肚明，这个小人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建东眼珠一转，悄悄溜到了中院。他灵机一动，在贾张氏门前撒起钱来——先是一分，接着两分、五分，渐渐增加到一毛……总共撒了一元多，一直撒到后院厕所附近。

天刚亮，棒梗起来上厕所。借着微弱的晨光，他看见地上有一分钱，顿时眼睛发亮，接着又发现两分钱。他高兴极了，顺着钱一路捡过去。

棒梗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这肯定是后院谁丢的，最好是李建东丢的！趁失主还没发现，得赶紧把钱都捡走。什么拾金不昧？在盗圣棒梗眼里，根本不存在这种事！不偷钱已经算亏了，更别说还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棒梗弯着腰捡钱时，许大茂看到一个黑影靠近厕所。他没仔细看，心想除了李建东还能是谁？抄起棍子就砸了下去。“！”棒梗惨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许大茂听到是陌生孩子的声音，心里一紧：该不会打到别人家的孩子了吧？他慌忙扔下棍子，逃回了屋里。

“什么声音？”

“像是棒梗的声音？”

贾张氏本就睡得浅，棒梗出门她就醒了。等了半天不见孙子回来，突然听到惨叫，老太太心里一沉，赶紧拖着腿往后面院跑，秦淮如也赶紧跟上。

婆媳俩赶到时，只见棒梗躺在厕所门口，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零钱。

“哪个狠心的，竟敢欺负我家棒梗！”

贾老婆子哭得撕心裂肺，秦家媳妇焦急地四处张望。

秦家媳妇聪明得很，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她注意到一根熟悉的木棍，立刻冲向许家大门。

“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

“放屁！”

“你还敢否认？这凶器分明就是你家的！”

许大茂梗着脖子喊：“你哪只眼看到我动手了？”

“今天不赔钱，我就去派出所报案！用棍子打孩子，够你坐一年牢！”秦家媳妇气得浑身发抖。

那可是她的宝贝儿子！从小到大从没碰过他一下，前些日子他实在不听话才打了他一顿，结果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了笑话。

李建东躲在窗后，听到秦家媳妇要报警。

他心里暗暗吃惊：这些人倒是进步了。

他们也学会报警了。

以前这些**连报警都不会，都是开大会和稀泥。

许大茂一听要报警，立刻慌了。

为什么？

不是因为他做多了坏事。

而是他又变回女儿身了。

一旦官府介入，他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那可就完了，不仅丢脸，还会被当成妖怪送进医院检查。

他只能认栽。

赔了三十五块钱，相当于两个月的工钱。

秦家婆媳这才满意地回家去了。

秦家媳妇想着：要是让棒梗再挨几顿打，说不定能赚点钱。

婆婆可能不会答应，但如今棒梗像个丫头，老人应该不会在意。

可她又想到，万一棒梗变不回男儿身，自己老了怎么办？

得赶紧再生一个才对。

许大茂再次和傻柱分道扬镳，连表妹也被他带走了。

这让她心里又有了念头。

如果能给傻柱生个儿子，李建东就无话可说，既能堵住闲话，又能名正言顺拿走傻柱的全部收入。

想到这里，秦淮如下定了决心。

她回到中院贾家，对贾张氏说：“妈，我想和傻柱正式成家。”

贾张氏气得火冒三丈：“休想！你这个没良心的，是要丢下我们一家老小吗？东旭才走多久，你就不管他的孩子了？”

“我命苦！老的走了，小的也没了，现在连儿媳妇都要扔下我这个老太婆！”

“老贾，你快来看看你这个不孝的儿媳！”

阴风吹过铁管，发出刺耳的声响，秦淮如听得浑身发冷。

家里没有顶梁柱，真是不成样子。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必须嫁给傻柱。”她暗自下定决心。

其实剧中她早就动过这个念头。

只有嫁过去，才能光明正大地依靠傻柱，让他心甘情愿养孩子。反正她已经做了避孕措施，绝不会给他留下子嗣。

“你敢嫁，我就去你单位闹个天翻地覆！”贾张氏威胁道。

“别闹了，我不嫁就是了。”秦淮如最终还是退缩了。

面对婆婆的逼迫，顾及孝道名声，她终究不敢迈出那一步。

……

第二天清晨。

大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

“许大茂家的管道，最后再接。”李建东对三位管事大爷说道。

“为什么？”

“他家位置偏，靠近西北角的茅房。”李建东随口解释。

“说得有道理，确实不好绕，最后再接吧，免得臭味顺着管道飘出来。”

众人纷纷附和，如今李建东的话就是规矩。

空调安装接近尾声，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生怕出什么岔子。

钢管一根根连接，埋入土中，最后立起警示牌，严禁随意开挖。

看着这一切，李建东仿佛回到了后世满城施工的场景。

经过几天忙碌，钢管终于在上午九点铺设完毕。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主机安装。

按理说应该先装主机再接管道，但自从传出有人能修旧空调的消息，那些老机器立刻成了香饽饽。

这台锈迹斑斑的空调，还是易忠海老头子厚着脸皮从厂里要来的。

现在各家的管道都已接通，只等与主机完成最后连接。

眼看着那几个难缠的人家也都通了管道。

秦淮如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想李建东到底没能扛住全院的压力，还是给她们家接了管道。

许大茂和二大爷刘海忠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不约而同地暗自高兴：这便宜，总算占到了！

但傻柱的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更何况是李建东？

李建东根本没打算让这些人过得舒服。

他们之前又是设绊子，又是使手段，还指望他以德报怨？做梦！这台空调，一定要让他们记住一辈子！

恶人可以算计好人，好人就不能先下手吗？

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可关于主机放在哪里的问题，大家又吵得不可开交，甚至专门开了全院大会。

“当初说好的，主机就装在院子里面，傻柱家旁边。”一大爷易忠海拍着桌子强调。

谁不想让主机离自己家近点？管道那么长，如果主机放得远，冷气传到屋里都变成热风了……

就算有土层保温，冷气也得半天才能送到。

这不是要人命吗？

等冷气送来，人都睡死了。

毕竟大家白天都要干活，晚上才待在屋里。

眼看空调管道已经铺好，安装马上就要开始，这时候不行动，还等什么时候？

之前按兵不动，是怕激怒李建东让他放弃安装。现在设备到位、调试完成，管道也建好了，安装势在必行。

“这不公平！傻柱这个偷鸡摸狗的家伙凭什么独占空调？”二大爷刘海忠站起来大喊，“应该装在我家才行。后院位置方便，出问题找李建东维修也容易。”

这话一出，不少人附和。

“确实，维修方便很重要。这二手空调肯定毛病多。”

“都是一个院的，找李建东能有多麻烦？”一大爷易忠海说得轻巧，仿佛李建东和傻柱都是随叫随到的免费劳力。

“必须装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多需要这个。”贾张氏哭哭啼啼地说，她早就对这空调垂涎已久。这种清凉，以前只有地主老爷才能享受。

“别争了！就你们那些鸽子笼，哪个摆得下空调外机？”易忠海一锤定音，“就装在傻柱屋里。”

傻柱喜出望外，这下自家就成了全院最凉快的地方。

李建东突然开口：“既然要装你家，以后维修费用你得承担大部分。”

“凭什么？”傻柱立刻火了。

“你用得最多，这空调还能帮你相亲。姑娘来你家，谁知道是公用的？”李建东反问。

傻柱一愣，随即开心极了——这简直是相亲利器！

他得意地挑衅许大茂：“许大茂，你再能耐，家里也没空调吧？”

被戳中痛处的许大茂怒道：“我出二十块，装我家！”

“我出五十！”傻柱咬牙加码。

许大茂摸了摸空空的钱包，实在撑不住，只能耍横：“有本事现在就交钱！”

傻柱手头紧张，目光转向了一大爷易忠海。

“一大爷，借我五十块钱，半年内一定还您。”

“你这孩子……”易忠海叹了口气，还是把钱递了过去。

“多谢一大爷。”傻柱满脸感激。

站在一旁的李建东暗自冷笑。

易忠海这个老狐狸拿着傻柱父亲寄来的生活费装好人，偏偏傻柱这个榆木脑袋还看不透。

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让他知道**，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这个傻柱，之前还不让徒弟给他母亲送饭，这笔账迟早要算！

想靠空调找对象？做梦去吧。

只要姑娘一来，空调立刻变成暖炉。

反正没人懂这东西，冷热全由李建东手中的遥控器决定。

“这五十块就当请大家吃顿散伙饭。”李建东一把抢过钞票。

傻柱虽然不情愿，但不给钱谁来装空调？

众人顿时欢呼起来。

“傻柱，还是你来炒菜，多放肉多加油，让大家痛快吃一顿。”李建东吩咐道。

傻柱赶紧上街买菜。

李建东则开始安装空调的最后步骤。

傻柱提回三只鸡两只鸭，还有大桶油，老老实实地开始做饭。这次他不敢往菜里吐口水——全院的人都盯着呢，除非他不想在这儿混了。

忙活了半天，大家围坐在院子里开席。

贾张氏那几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干活不见人影，吃饭却冲在最前面。

李建东看到这一幕，想起兜里还留着几张泻药。

悄悄地就给这几个麻烦精用了。

“哎哟喂！傻柱你这缺德玩意儿，做的什么脏东西！”贾张氏突然捂着肚子跳起来，连到手的鸡腿都没顾上吃，慌慌张张跑向茅房。

接着，二大爷刘海忠、许大茂、棒梗这几个混账也一个接一个抱着肚子喊疼。

许大茂运气不好，住在后院，还没跑到一半就泄了出来……

浑身臭烘烘的。

不过他几次掉进粪坑，早就习惯了。

“怎么回事，傻柱，你不会又把厂里做饭的毛病带回来了吧？”有人怀疑道。

“不可能，这回我可讲究了，洗了好几遍手。”傻柱边吃边喝，根本没觉得是饭菜的问题。

“是，没什么问题，挺香的。”一位大爷顺手拿走了贾张氏的鸡腿吃了。

这年头没人那么讲究，吃剩菜很正常。

大家都羡慕秦淮如家能吃到傻柱带回来的“剩菜”，其实都是刚做好的新鲜菜，傻柱故意说是剩的。

“就是，哪有什么问题？他们平时没吃过肉，一下子吃不惯。”易忠海赶紧替傻柱打圆场。

李建东的牌有限，没给这位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一张，主要是还得留着他干点收尾的活儿。

要不也让他尝尝滋味，看他还能不能替自己的工具人狡辩。

“对，就这么回事，咱们接着吃，反正肉不多，少几个人更好。”

折腾了半天，大家吃饱喝足，开始最后的安装工作。

李建东没再整那些花样，老老实实装好空调，又往后院拉了电线。

反正李副厂长说电随便用，但他有分寸，不会把整个院子的电都用光，那不成了傻柱？

按下空调开关，有人欢呼起来——

“有风来了！”

“太好了！”

“真凉快！”

“建东就是厉害，院里第一能人！”

那群人赶紧跑回屋里，站在铁管下面等着吹冷风。

李建东是什么人？

能让这些人白占便宜？

一个个变着法子坑他，尤其是贾家。

贾张氏给他**，棒梗也给他**，要不是时代限制，他真想弄死几个。

他冷笑一声，伸手调整了空调出风口……

空调检修无人知，高端技术显神通。

冷热铁管各不同，热气源自空调排。

李顺国巧施妙计，专送禽兽家中暖。

后世外机装室内，热浪滚滚惩恶邻。

想占便宜？没门儿！

技术威力岂能轻？

众人归家享清凉，唯有禽兽宅中烫。

秦淮如、许大茂，二大爷家热难当。

急找李建东问因：“空调怎反送热浪？”

答曰：“爱用不用随你便。”

八级钳工易忠海，对此故障亦无奈。

旁人笑讽解疑惑：“缺德事多火气旺。”

棒梗害人非独李，许大茂亦招众嫌。

“罢！不用也罢！”刘海忠怒堵管。

铁管滚烫堵不住，深埋难挖仍炙人。

三伏酷暑添热浪，叫人如何度时光？

秦淮如暗访忠海，求解困境计难施。

七百字

易忠海想了一会，突然明白过来：“这道理跟放洗澡水差不多，铁管得等冷气传过来才能凉快，大家再等等。”

秦淮如回家就对婆婆说：“妈，咱们再坚持一下，过几天就能凉快了。”

易忠海这话倒是没错。

没过几天，贾张氏真的浑身发冷——中暑晕倒了。

看到婆婆脸色发青，秦淮如赶紧在院子里喊：“快送医院！我婆婆热晕过去了！”

“中暑？”易忠海在屋里直犯嘀咕。

他正裹着薄毯吹冷气，还觉得有点冷。

一位大妈一边缝鞋底一边夸赞：“建东这孩子真有本事，往年哪有这么凉快。”

易忠海听了冷哼一声：“有能耐有什么用？又不给咱们养老。”

大妈立刻不再说话。这些年因为没生孩子，在家里一直不敢多说。好在易忠海虽然虚伪，到底没休了她。

其实现在不少夫妻不能生育，都是因为男方少精，却总让女人背锅。就像许大茂和娄小娥，后来人家改嫁不也生了儿子吗？

李建东调试着空调，听到大妈的话，心里有了主意。这位老好人因为没有儿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而易忠海活到八十多岁，整天就怕别人说“绝户”。

（接李建东看了看系统面板，怨气值已经突破3000。他毫不犹豫地开启了新一轮抽奖。

随着清脆的系统提示音，一连串奖励信息出现在眼前：

【获得腹泻符x1】

【获得失效符x2】

【获得变性符x1】

【获得复原符x2】

【获得送子符x1】

看到最后一项奖励，他嘴角微扬。这张送子符来得正是时候——该给易家添个“惊喜”了。

虽然易大妈年纪已过半百，但在医学上，六十岁生孩子的例子并不罕见。李建东捏着符咒，隔着窗户对正在收拾屋子的易大妈轻轻一挥。

“哎哟……”易大妈突然捂住肚子，“今天这饭菜是不是有问题？柱子那孩子做饭一向靠谱。”

易忠海赶紧扶住妻子：“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许大茂他们还在厕所等着呢。”

“没事的，”易大妈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哪里知道，此刻腹中正孕育着新生命。

看着这对老夫妻，李建东暗自点头。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四合院里，像易大妈这样的老实人实在太少了。电视剧里总是好人吃亏，这次他非要扭转这种局面。

正想着，中院月亮门处走来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那身碎花布衣裳和怯生生的样子，不是秦京如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