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 第7章 夜色下的追缉与晨光里的尘埃(续)

晨光穿透云层时,我正站在帝丹小学的校门口。樱花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道道淡粉色的帘幕,恍惚间与工藤别墅后院的那棵重叠。书包里的课本还带着油墨香,昨晚金属盒子的冷意仿佛还残留在指尖——那道刻着蛇形花纹的锁扣,终究没能锁住十年前的真相。

“早啊,昨晚睡得怎么样?”柯南背着书包从街角跑过来,额前的碎发被风掀起,露出镜片后那双总是闪烁着警惕的眼睛。他校服领口的纽扣歪了一颗,大概是匆忙间没系好,像极了每次案件结束后狼狈却兴奋的模样。

我笑着点头,视线越过他看向不远处。灰原哀正站在教学楼的阴影里,淡蓝色的校服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她手里攥着那枚比护隆佑娃娃钥匙扣,金属链条在晨光中反射出细碎的光——那是昨天在米花街买给她的,当时她脸颊泛起的红晕,比便利店暖柜里的关东煮还要烫。

“看来精神不错,准备好面对今天的课程了吗?”灰原抬眸看我,唇角的弧度比平时柔和了些。她的课本总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笔记本边缘没有一丝褶皱,和柯南那本写满涂鸦的完全不同。

吉田步美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发绳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早上好呀!今天又能一起上课啦!”她手里捧着刚从花店买来的向日葵,花瓣上还沾着露水,说是要送给小林老师。圆谷光彦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补充:“今天的课程可要认真听,说不定有新知识能用到案件推理里。”小岛元太则大大咧咧地坐在花坛边,从书包里掏出鳗鱼饭味的薯片:“先别管那么多,等下课间去买最新的鳗鱼饭零食。”

上课铃响起时,我正翻到数学课本第三十七页。讲台上的老师在讲解加减法,粉笔末簌簌落在黑板槽里,像极了码头仓库里飞扬的尘埃。柯南的身子前倾,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移动,偶尔抬头时镜片会反射出黑板的光影——他总说这些理论知识能用来计算嫌疑人的逃跑路线。灰原则单手撑着头,目光平静地落在窗外,不知在看那棵樱花树,还是在想别的事。

午休时,步美提议去天台吃便当。教学楼的楼梯间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转角处的公告栏里贴着上周的测验成绩,柯南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用红笔写着“进步显着”。灰原的成绩永远稳定在年级前三,尤其是化学,笔记详细得能当教材用。

“你们看,这是我妈妈做的草莓三明治!”步美打开便当盒,粉色的奶油上点缀着新鲜草莓。元太的便当里堆满了米饭团,光彦则在研究一份复杂的电路图——说是阿笠博士新发明的防盗装置。柯南偷偷从书包里摸出一个柠檬派,包装纸上还贴着灰原写的便利贴:“不许给元太吃”。

“其实我更想知道,昨天码头仓库里的金属盒子到底藏着什么。”我咬了一口三明治,面包的甜味里混着淡淡的柠檬香。柯南突然压低声音,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阿笠博士已经破解了录音带的后半段,里面提到了‘代号雪莉’的实验记录。”灰原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捏着的筷子微微颤抖,便当里的梅子干滚到了桌角。

天台的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远处的警笛声若隐隐约约。我想起十年前的新闻剪报,照片上那个穿警服的年轻人,和警视厅副厅长年轻时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金属盒子里的老照片已经交给目暮警官,那些用红笔圈出的名字,正在警视厅的档案库里慢慢浮现。

下午的英语课上,老师让大家用“勇气”造句。柯南站起来说:“勇气是明知危险还要向前冲。”灰原则低声说:“勇气是害怕却不退缩。”步美举着字典大声念:“勇气就像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放学铃声响起时,夕阳正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光带,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

“你要去报社投稿啊,投什么类型的稿子?”柯南追上来时,我正站在公告栏前看征稿启事。报社的地址在米花街中段,离波洛咖啡厅不远,橱窗里陈列着最新的报纸,头版正是警视厅副厅长被捕的新闻。

“推理故事,关于十年前的枪击案。”我把写好的稿子塞进书包,封面上用钢笔写着“真相与尘埃”。灰原双手插兜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说:“哼,不管什么主题,以他的能力,应该都能写得不错。”她的钥匙扣在书包外侧晃悠,比护隆佑的笑脸在夕阳下格外清晰。

米花街的店铺亮起了灯,居酒屋的暖帘在风中摇摆。路过那家卖钥匙扣的店时,老板娘正把新到的比护隆佑周边摆上货架,看到灰原时笑着打招呼:“小姑娘,昨天买的钥匙扣还喜欢吗?”灰原的耳朵瞬间红了,快步往前走,书包带都歪了。

柯南在一旁偷笑:“某人明明很开心,还嘴硬呢。”灰原白了他一眼:“你要是再多嘴,小心我给你点颜色看看。”我看着两人的互动,突然想起码头仓库里的情景——当时柯南的麻醉针射中那个疤痕男人时,灰原正用窃听器监听着警视厅的无线电,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跳跃的样子,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曲子。

街角突然传来酒瓶破碎的声音。两个染着黄毛的小流氓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其中一个指着灰原吹了声口哨:“你们,留下这女的,赶紧走人!”柯南立刻站到灰原身前,拳头攥得发白:“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乱来!”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窃听器——阿笠博士说这个型号能承受五十公斤的冲击力。“劝你们别惹事,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小流氓显然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挥着手里的棍子就冲过来。我侧身躲过第一拳,手肘击中他的肋骨时,听见了类似仓库木箱被踢开的闷响。另一个人试图从背后偷袭,被我抓住手腕按在墙上,他的头撞在广告牌上,发出“咚”的一声,像极了码头灯塔的钟声。

不到两分钟,两人就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灰原捡起他们掉在地上的烟盒,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哼,就凭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柯南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哇,你也太厉害了,这身手简直绝了!”我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背,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录音带——里面那个沙哑的声音说:“工藤家的人,果然都不好对付。”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高木警官和千叶警官从车上跳下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高木的笔记本总是随身携带,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和柯南很像。我报上名字:“工藤夜一。”阳光落在警徽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让人想起码头仓库里那些刻着警视厅编号的手枪。

“这两个小流氓想强行带走她,我们反抗就动手了,人是我打的。”我指了指灰原,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钥匙扣,仿佛地上的小流氓只是两只碍眼的蚂蚁。柯南补充道:“他们很嚣张,还拿出棍子威胁,还好夜一同学身手好。”灰原则抱着手臂,语气冰冷:“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法律制裁。”

千叶警官铐住小流氓时,其中一个突然喊:“我们是跟着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来的!他说只要拦住你们,就给我们一百万!”我的心猛地一沉——疤痕男人明明已经被逮捕,难道还有同伙?灰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拉了拉我的衣角:“码头仓库的监控,有一个死角。”

高木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用对讲机呼叫总部:“请求调取米花街近三天的监控,重点排查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性。”风吹起他的警帽,露出额头上的汗珠,和那天在码头仓库时一模一样。

处理完笔录,天色已经擦黑。波洛咖啡厅的灯光像一块融化的黄油,温暖地淌在街角。“两位要不要吃一点东西?”我推开玻璃门时,铃铛叮当作响。安室透正在吧台后擦杯子,银色的托盘在他手里转了个圈:“欢迎光临,今天的招牌甜品是草莓舒芙蕾。”

柯南的眼睛立刻亮了:“好啊好啊,波洛咖啡厅的甜点超棒的!”灰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我走到吧台前,安室透突然压低声音:“组织的人最近在米花街活动频繁,尤其是码头附近。”他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里的警惕骗不了人。

我点了四人套餐,刚转身就看见毛利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刚买的食材。“被你发现啦,”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刚看到你们进来,就想逗逗你们。”柯南的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兰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呀。”灰原轻哼一声:“看来某人早就约好的,还故意不点破。”

安室透端来舒芙蕾时,草莓的甜味混着咖啡香扑面而来。我把最上面那颗草莓放到灰原盘子里,她的耳朵又红了,低头用叉子戳着奶油:“谢了。”毛利兰看着我们,突然说:“夜一,你和新一真像,都这么细心。”柯南差点被咖啡呛到,慌忙摆手:“小兰姐姐你别乱说!”

吃到一半,安室透送来一份醒酒汤:“这是给毛利先生的,他今天又在事务所喝多了。”我接过保温袋,想起毛利小五郎在赛马场兴奋得跳起来的样子——当时他手里的彩票飘到地上,被风吹到了警视厅的警戒线旁。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赛马解说的声音。毛利小五郎趴在桌上,脸颊通红,手里还攥着酒瓶。“毛利叔叔,这是给您的醒酒汤。”我把保温袋放在他面前,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哟,你们怎么来了,还带了什么好吃的?”

柯南跳上沙发,抢过遥控器换了频道:“毛利叔叔,喝了醒酒汤,下次可别又醉成这样啦。”灰原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墙上贴满的破案剪报——其中一张是十年前的,照片上的目暮警官比现在瘦很多。

毛利兰端来乌龙茶,茶香很快盖过了酒气。“爸爸,你又喝多了。”她无奈地收拾着地上的空酒瓶,每一个标签都朝向同一个方向,像在排列某种密码。我看着电视上的赛马,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账本——那些奇怪的符号,其实是用赛马赔率换算的密码。

“这场的三号马会赢。”我随口说道,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你小子懂什么,五号马才是热门!”结果冲过终点线时,三号马以一个马鼻的优势夺冠。毛利小五郎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拍着我的肩膀大笑:“好小子,有眼光!下次带我一起下注!”

接下来的两场,我推算的马匹都顺利夺冠。当那匹赔率一千的黑马最后五秒反超时,毛利小五郎兴奋得把柯南举了起来,吓得柯南连连挣扎:“毛利叔叔快放我下来!”灰原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星空:“哼,运气好而已。”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的弧度,比舒芙蕾上的奶油还要甜。

门突然被推开,妃英理踩着高跟鞋走进来,身上的香水味像雨后的柑橘林。“听说某人中了一大笔钱,还欠着女儿不少费用没结清。”她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空酒瓶,眉头皱了起来。毛利小五郎立刻立正站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英、英理,你怎么来了?”

柯南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每次妃律师来,毛利叔叔就变成乖乖猫。”灰原轻哼一声:“一物降一物而已。”毛利兰拉着妃英理的手,把她带到餐桌旁:“妈妈,你尝尝夜一带的乌龙茶,味道很不错。”

妃英理坐下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我接手了一个商业机密盗窃案,对方手段高明,警方毫无头绪。”她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翻页时发出沙沙的声响,“涉及的企业背景复杂,可能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

我的心猛地一跳。金属盒子里的照片上,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胸前的徽章正是这家企业的标志。柯南显然也想到了什么,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我们可以帮忙调查!”灰原立刻泼冷水:“别添乱,你们两个小鬼能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保证:“英理你放心,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一定能找出真相!”结果出门时,他差点被门槛绊倒,幸好妃英理扶了他一把——虽然嘴上说着“笨蛋”,但手指却轻轻拂去了他肩上的灰尘。

企业大楼的玻璃幕墙在夜色中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我们一行人的影子。负责人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双手不停地搓着:“大约一周前,我们准备一项重要合作,需要调出那份机密文件,结果发现它不见了。”他的办公室摆满了奖杯,其中一个底座刻着的日期,正是十年前枪击案发生的那天。

“存放文件的办公室一直有安保看守,而且只有几个高层有钥匙。”负责人的声音在发抖,“但监控显示,案发当晚没有任何人进入。”柯南突然指着墙角的通风口:“那里的灰尘分布不均匀,应该有人爬过。”灰原走上前,用手指捻起一点灰尘:“这是码头仓库附近特有的硅藻土。”

我们把几个高层召集到会议室时,月亮正好升到窗沿。我提议给每个人发不一样的机密文件,灰原补充道:“文件里要嵌入不同的追踪码,用紫外线才能看到。”柯南则在会议室的花盆里藏了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每个人的脸。

会议进行到一半,那个姓王的副总果然露出了破绽。他假装去洗手间,却在走廊里用加密电话联系外界。灰原用窃听器截获了通话内容,里面提到“老地方交易,和十年前一样”。我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录音带——那句“处理掉那个小鬼”,说的可能就是这位副总当年的同伙。

当我把那个被收买的安保人员带到会议室时,王副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安保人员的手机拨通他的号码时,屏幕上跳出的备注是“十年伙伴”。柯南按下播放键,录音里的声音和码头仓库里疤痕男人的一模一样:“把文件拿到废弃工厂,那里有组织的人接应。”

目暮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时,王副总瘫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念叨:“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他口袋里掉出一张老照片,上面有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正是十年前枪击案的受害者。灰原捡起照片,指尖划过那个受害者的脸:“他是想把真相说出去,才被灭口的。”

案件告破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企业负责人非要请我们吃饭,地点选在那家以牛排闻名的餐厅。毛利小五郎狼吞虎咽的样子引来邻桌的侧目,妃英理无奈地给他递纸巾:“注意点形象。”柯南则在研究菜单背面的暗号,说是餐厅老板的小玩笑。

服务员推着甜品车过来时,灰原的目光停留在一块柠檬慕斯上。我把蛋糕端到她面前,她抬眸看我,晨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钻:“你这家伙,观察力倒是不错。”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嚷嚷:“凭什么她有特殊待遇!”结果他的盘子里很快堆起了三块牛排,都是妃英理夹给他的。

回到事务所时,高木警官已经在门口等候。他的笔记本上记满了问题,关于王副总的银行流水,关于那个废弃工厂的位置,关于组织可能留下的痕迹。柯南趴在桌上,用红笔圈出地图上的可疑地点,灰原则在网上搜索那家企业的过往丑闻,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其实十年前的枪击案,受害者是想揭露组织用警视厅武器进行交易的事。”我突然开口,毛利小五郎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你说什么?”妃英理推了推眼镜:“金属盒子里的交易记录,确实有警视厅的编号。”灰原调出一份档案:“那个疤痕男人,当年是证物室的管理员。”

窗外的樱花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在诉说某个被遗忘的秘密。柯南突然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这里是警视厅百年庆典的主会场,他们说要用偷来的枪制造混乱!”我们对视一眼,同时站起身——看来这个夜晚,还没结束。

警笛声再次响起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灯光。毛利兰正在收拾餐桌,妃英理帮毛利小五郎整理着领带,柯南和灰原在讨论行动计划,步美送的向日葵插在玻璃瓶里,正朝着太阳的方向转动。金属盒子里的真相已经大白,但组织的阴影仍在蔓延,就像米花街永远不会熄灭的霓虹灯。

“走吧。”灰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钥匙扣上的比护隆佑挂件在晨光中轻轻摇晃。

柯南已经窜到门口,踩着滑板鞋的样子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庆典现场的监控路线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重点盯三号入口的通风管道。”他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穿透所有伪装。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腰间的手铐——那是妃英理刚给他系好的,金属碰撞声在楼道里格外清晰:“英理你带小兰先去疏散人群,我跟夜一他们去主会场!”妃英理却按住他的肩膀,指尖在他警徽上轻轻一敲:“笨蛋,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警视厅百年庆典的广场上,气球还在随风飘荡。穿制服的警员们正在调试音响,扩音器里传来试音的杂音,像极了码头仓库里的电流声。我攥了攥口袋里的窃听器,阿笠博士说这次的信号能覆盖整个广场,包括地下三层的军械库。

灰原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指向礼仪台后的阴影:“那里有组织的标记。”阳光穿过气球的缝隙照过去,果然在台阶上看到一道蛇形刻痕,和金属盒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柯南已经摸出麻醉针,手表盖内侧的“新一”字样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三点钟方向的安保人员,袖口有纹身。”我低声说。灰原立刻打开手机录音,柯南则假装追逐蝴蝶,悄悄绕到那人背后。当麻醉针射中他脖颈时,广场上的礼炮突然响起,震得气球纷纷炸裂,彩色的碎屑落在我们头顶,像一场盛大的掩护。

从他口袋里翻出的门禁卡,正好能打开军械库的门。楼梯间的应急灯忽明忽暗,灰原突然停在转角处,指着墙壁上的涂鸦:“十年前的枪击案受害者,在这里留下过标记。”那些歪歪扭扭的符号,和金属盒子里的账本如出一辙。

军械库的铁门缓缓升起时,我们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角落里堆着的木箱和码头仓库里的一模一样,箱盖内侧用红漆写着“雪莉”——灰原的代号。她的呼吸顿了顿,指尖在箱壁上轻轻划过,像在触碰某个尘封的伤口。

“小心!”柯南突然将我推开,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耳朵钉在墙上。阴影里走出三个穿黑风衣的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本该被关押的疤痕男人,他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烟:“工藤家的小鬼,果然没让组织失望。”

灰原迅速按下窃听器的紧急按钮,警笛声立刻从广场上传来。我抓起身边的铁棍砸向最近的人,柯南的足球精准地击中疤痕男人的手腕,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混战中,我瞥见灰原正用口红在木箱上写着什么,鲜红的字迹在昏暗里像一道闪电。

当目暮警官带着人冲进来时,疤痕男人已经被柯南的麻醉针射中,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灰原把口红塞回口袋,嘴角沾着一点红:“我在箱子上写了追踪码,能定位到组织的下一个据点。”阳光从通风口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广场上的庆典还在继续,毛利小五郎正在台上接受采访,唾沫横飞地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妃英理站在台下,嘴角噙着一丝无奈的笑。毛利兰拉着步美他们吃,元太的脸上沾着粉色的糖渣,光彦则在给大家讲解警视厅的历史。

柯南突然指着天边:“快看,天狼星还没下山。”那颗最亮的星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像极了灰原钥匙扣上的金属光泽。灰原抬头看了一眼,突然说:“柠檬派的配方,我放在你书包里了。”

我愣了一下,她已经转身走向人群,淡蓝色的裙摆被风吹起,像极了庆功宴上散落的星子。柯南撞了撞我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某人明明很关心你,还嘴硬呢。”

夕阳西下时,我们又坐在了米花公园的长椅上。摩天轮的灯光次第亮起,像一串会转动的星星。灰原咬着冰淇淋,突然说:“下周的测验,你要是敢考砸,就别想再吃我的柠檬派。”柯南在一旁偷笑,结果被她瞪了回去。

远处传来少年侦探团的笑声,步美他们正在追逐一只萤火虫。毛利小五郎的呼噜声从长椅另一头传来,他的头歪在妃英理肩上,她没有推开,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明白金属盒子里的真相也好,组织的阴影也罢,都抵不过此刻的温暖。就像天狼星总会在夜色里亮起,我们也会一直守护着这个有彼此的世界。

“明天见。”灰原站起身,钥匙扣上的比护隆佑在灯光下闪了闪。我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手里还攥着那张柠檬派配方,纸角已经被我捏得有些皱了。

工藤别墅的灯光在远处亮着,像一个永远等我回家的拥抱。推开家门时,福尔摩斯探案集还摊在茶几上,书签上的烟斗剪影在月光下投下细长的影子。我知道,明天醒来,又会有新的案件在等着我们,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再深的黑暗,也终将被晨光驱散。

夜色渐浓,我合上书本,窗外的樱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曳。属于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