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 第59章 《月光下的侦探笔记》

一:未接来电与赛马场的预言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玻璃窗映着午后的阳光,柯南扒着窗台数对面楼的空调外机,忽然被身后的阴影笼罩。我抱着手臂站在他身后,指尖在臂弯里轻轻敲击——这是我思考时的习惯。

“柯南,”我的声音平稳得像桌面的玻璃杯,“准备好挨揍了吗?”

柯南猛地转身,后背撞在窗框上发出轻响,眼镜都歪了:“啊?我……我又怎么啦?别动手啊!”他双手护头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刺猬,连耳尖都红了。

灰原从沙发上抬眼,书页在她指尖轻轻翻动,嘴角勾起半寸弧度:“哼,谁知道你又闯什么祸了,自求多福吧。”她的指甲在封面上划了道浅痕,像是在给柯南的命运下批注。

“你自己想想最近干的事,”我朝茶几努努嘴,那里躺着柯南的手机,屏幕暗着却能想见未接来电的数量,“心里没点数?准备好迎接疾风吧。”

柯南这才想起手机,慌忙掏出来解锁。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的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天呐,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小兰姐姐肯定着急坏了!”他手指乱颤,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你这是又让她担心了,”灰原翻过一页书,书页声里藏着叹息,“回去可得好好解释。”

“快回个电话报平安,”我提醒道,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警车,“别让她一直悬着心。”转头时看见灰原正往医药箱里塞碘伏棉签,我补充道,“灰原姐姐准备好医药箱吧,以小兰姐姐的武艺,打柯南一个残废应该问题不大。”

灰原的笔在笔记本上顿了顿,抬眼时眼里盛着笑意:“呵,看来你对毛利兰的武力值很有信心嘛。”她合上医药箱,金属搭扣发出轻响,“行,我去准备医药箱,就等着给这位自大侦探收尸了。”

“别……别这么说啊,”柯南双手合十作揖,膝盖都快弯成九十度,“小兰她肯定不会下狠手的,对吧,工藤夜一?”

我看着他泛白的指节,想起上次他冒充新一给小兰打电话差一点被拆穿时的惨状:“你最好祈祷如此,不然以小兰的身手,残废可不是开玩笑的。”

灰原背着书包往门口走,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真搞不懂,每次都让小兰担心,这次估计又要被念叨到半夜。”

“我也不想啊,”柯南苦着脸拽我的衣角,“谁知道追踪那伙假钞贩子会追到手机没电……希望小兰别太生气。”

“做好心理准备吧,”我掰开他的手指,往玄关走,“到时候可得跪着道歉。”

路过街角的报社时,我让他们在门口等。玻璃柜里的报纸还带着油墨香,我掏出信封把刚写完的《浅论江户川乱步推理中的都市意象》塞进去——这是给《推理世界》杂志的投稿,稿费刚好够给少年侦探团买新的侦探徽章。

“没想到你还有这闲情逸致投稿,”灰原靠在路灯杆上,风吹起她的刘海,“动作快点,别让柯南一会儿被小兰‘生吞活剥’了。”

“工藤夜一,你快些!”柯南扒着报社的玻璃门跳脚,“我都能想象到小兰叉腰的样子了,太可怕!”

我接过回执单往回走,阳光在上面烫出金色的边:“搞定,走吧,去面对小兰的怒火。”

“你说毛利兰看到你,第一句话会是什么?”灰原忽然问,指尖卷着发尾。

柯南咽了口唾沫:“我哪知道……但愿别直接动手。”

事务所的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就听见小兰的声音,像浸了冰的柠檬茶:“柯南,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柯南缩着脖子,书包带滑到胳膊肘:“小兰姐姐,对不起嘛,我……我是有重要的事才没接电话。”

“他跟我们一起去处理点事情,”灰原走进来,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手机没听到响。”

我跟着点头:“是这样,小兰,没来得及跟你说,抱歉。”

小兰的手指在围裙上绞出褶皱,忽然抬手——柯南吓得闭眼,可那只手最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后怕的颤音,“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小兰姐姐。”柯南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紧张的水汽。

毛利小五郎从里屋冲出来,手里攥着赛马报:“可恶,又输了!这运气简直没救了!”他把报纸摔在桌上,杯垫都震飞了。

“爸爸,你就知道赌马,能不能干点正事啊!”小兰叉腰的样子果然如柯南所料,只是语气里更多是无奈。

“毛利大叔,这次又输了多少呀?”柯南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

“哼,还能指望他干什么,”灰原翻着医药箱,“每次都这样。”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的赛马名单,指尖在膝盖上快速计算。三号马“流星”的赔率是1:8,但它的骑手在上周的雨中赛段摔断过锁骨;七号“闪电”看似状态极佳,可它的主人刚更换了马厩,应激反应还没消退。唯有五号“月影”,虽然赔率高达1:15,却在晨练时被拍下后蹄发力角度比往常增加了7度——这是冲刺前的典型特征。

“喂,小鬼,你在搞什么?”毛利小五郎忽然凑过来,酒气喷在我脸上,“还下注,别浪费钱了。”

“工藤夜一,你真能推算出来?”柯南扒着我的胳膊,“这可是赛马,很难说的。”

“就凭看一眼屏幕就能算出优胜马匹?”灰原抱胸挑眉,“别太自信。”

“还是别乱花钱啦,”小兰端来水果盘,“这种事随机性很大的。”

我没抬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下确认:“你们看着吧,等开赛就知道了。”

电视里的闸门打开时,五号马果然起跑落后,柯南急得抓头发。可到第三个弯道,“月影”忽然从外道加速,马鬃在风中扯开白浪。冲线的瞬间,毛利小五郎把赛马报都啃皱了:“什么?这小鬼居然真猜对了!”

“哇,工藤夜一,你好厉害!”柯南跳起来,书包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灰原的指尖在苹果皮上划出浅痕:“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第二场我押了赔率1:12的“海风”,理由是它的驯马师在赛前给马靴涂了特殊防滑剂——这种细节只会出现在本地赛马报的中缝广告里。当“海风”以一个马鼻的优势冲线时,毛利小五郎已经把我的肩膀摇得快脱臼了:“哈哈,又赢了!这小子简直是财神爷下凡呐!”

第三场的“赤兔”从倒数第一追上来时,柯南的脸都红透了:“工藤夜一,你简直是赛马之神!”

“看来你对赛马数据的分析确实有一套。”灰原递来的水带着柠檬味,我忽然想起她今早往保温杯里扔的柠檬片。

第四场的黑马赔率高达1:100,毛利小五郎看见我全押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居然全押在一匹黑马身上!这太冒险了吧!”

“一百的赔率,意味着风险极大,”灰原皱眉,“你确定要这么做?”

“放心,”我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稿费到账短信,“就算输了,还有稿费和优作叔叔给的别墅分红。”

那匹叫“幽灵”的黑马冲线时,毛利小五郎直接抱着电视哭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赛前看到这匹马的兽医记录——它前腿的旧伤用了最新的干细胞疗法,恢复程度远超预期,只是消息被马主刻意封锁了。

“最后一场了,快告诉我你押哪匹!”毛利小五郎拽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嵌进我袖子里。

“就押‘北斗’,”我指着屏幕上那匹毛色暗沉的老马,“它的骑师今天戴了红色护腕——那是他女儿出生时戴的,据说每次戴这个都能赢。”

当“北斗”冲过终点线时,夕阳正从窗户斜切进来,把我们的影子钉在地板上。毛利小五郎数着手机里的入账短信,忽然一拍桌子:“今晚我请客!去吃回转寿司!”

柯南欢呼着扑过来,灰原的嘴角在夕阳里弯成好看的弧度。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投稿回执单,忽然觉得,那些藏在数字和细节里的真相,或许比赛马本身更让人着迷。

二:月结单与不速之客

寿司店的传送带载着金枪鱼腹寿司经过时,毛利小五郎忽然一拍脑门:“糟了!今天是事务所月结的日子!”

小兰正给柯南擦嘴角的酱油:“对呀,差点忘了,爸爸,赶紧结一下吧,别逾期了。”

“毛利大叔,快结吧,逾期利息确实不划算呢。”柯南叼着蟹**含糊不清地说。

回到事务所时,账本已经摊在茶几上了。小兰的钢笔在纸上划过,留下工整的字迹:“这笔水电费好像比上个月多了些,工藤夜一,你看看是不是这里计算有误?”

我凑近看,数字排列得像列队的士兵:“嗯……应该是抄表读数的问题,这里重新核算下就好。”我拿起计算器,按键声清脆得像咬碎冰粒。

“哎呀,这些数字看得我头都大了,”毛利小五郎挠着头往沙发上倒,“还是你们年轻人算吧。”

“毛利大叔,算费用可不像赛马那么简单有趣哟。”柯南晃着腿,手里转着铅笔。

灰原翻着发票存根:“做生意就是要把账目算清楚,不然盈利亏损都不知道。”她忽然停在一张文具发票上,“这部分文具采购费用,我记得没买这么多啊,工藤夜一,你有印象吗?”

“可能是上次买文件袋和笔记本数量多记了,”我回忆着那天的情景,光彦为了装昆虫标本,确实多拿了几个透明文件袋,“减去多算的部分就对了。”

窗外的天渐渐暗下来,路灯在账本上投下暖黄的光斑。小兰指着差旅费报销单:“这张出租车发票的行程好像有点问题,看起来绕路了。”

“我记得那天堵车,司机绕了条小路,”我拿出手机翻出导航记录,“不过确实多花了三百日元,下次得提醒委托人提前查路线。”

当最后一笔快递费核对完时,小兰长舒一口气,笔尖在总额处顿了顿:“算出来啦,这个月事务所各项费用加起来,总数是十万日元。”

“十万日元!”毛利小五郎从沙发上弹起来,“这么多啊,不过还好这个月赢了赛马,倒也负担得起。”

“我去交水电费和快递费,”我拿起缴费单,“小兰姐姐负责办公用品采购费和电话费,这样快些。”

“你们年轻人办事我放心,”毛利小五郎挥挥手,已经打开了赛马转播,“快去快回,别耽误我看赛马。”

缴费点的阿姨认得我,笑着递来糖:“夜一又来帮毛利先生缴费呀?他可真有福气。”我把糖塞进兜里,回头看见灰原站在路灯下,手里转着缴费单——她总是这样,看似冷淡却会默默跟上来。

“拿着。”我把阿姨给的糖递过去,是水果硬糖,透明的糖纸映着她的脸。

她接过去,指尖碰到我的掌心:“谢谢。”糖纸在她手里转成小风车。

回到事务所时,柯南正给毛利小五郎讲我们白天抓假钞贩子的事,添油加醋得像在读侦探小说。小兰端来冷饮,冰块在玻璃杯里撞出轻响:“大家忙了这么久,来喝点冷饮解解渴。”

我接过杯子,柠檬的清香混着晚风飘进来。灰原靠在窗边,糖纸的碎屑落在她的校服裙上,像撒了把星星。

敲门声响起时,毛利小五郎正看到赛马的关键处,不耐烦地吼:“谁啊?大白天的扰人清梦!”

小兰拉开门,门口站着个穿西装的男人,公文包捏得发白:“您好,我是来委托毛利侦探帮忙调查一些事情的,听说毛利侦探很厉害。”

“又有案件啦?”柯南的眼睛亮得像探照灯。

我站起身,打量着男人的西装——袖口磨出了毛边,却熨得笔直,口袋里露出半截药瓶,标签上写着“安神剂”。

“我最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男人坐下时,沙发发出轻微的呻吟,“还收到一些奇怪的匿名信件,我很害怕。”

“跟踪和匿名信?”柯南凑过去,鼻子快碰到男人的公文包,“这听起来就不简单呢。”

“您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问,注意到他的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这是焦虑时的典型动作。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最近就是谈成了几笔生意,竞争对手是有些眼红,但也不至于做这些事啊。”

“生活里有没有异常的事?”灰原忽然开口,她正看着男人的鞋——鞋底沾着猫毛。

男人想了想:“对了,前段时间我收养了一只流浪猫,邻居好像不太喜欢猫,老是抱怨……”

“邻居和竞争对手,”我在笔记本上画了两个圈,“这两条线都得查。”

毛利小五郎一拍桌子:“我去调查那个竞争对手!夜一你查匿名信!小兰和柯南盯邻居!灰原……”

“我留在事务所分析信息,”灰原翻了个白眼,“省得你们漏掉关键线索。”

出门时,柯南拽着我的袖子:“工藤夜一,你说匿名信上会不会有指纹?”

“说不定还有特殊墨水呢,”我摸了摸他的头,“去鉴定所看看就知道了。”

鉴定所的老伯伯戴着老花镜,把信纸举到灯下:“这纸是特殊工艺做的,含棉量很高,本市只有三家店卖。”他指着信纸边缘的水印,“看到这个樱花纹没?是‘和风堂’的标志。”

“和风堂”在三条街外,老板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听到我们问特殊纸张,他忽然紧张起来:“前几天是有个戴黑帽子的人来买过,帽檐压得很低,说话声音像砂纸磨木头。”

“他还买了什么?”灰原问,指尖在柜台上轻轻敲着。

“买了瓶银色墨水,”老板回忆着,“还有一把裁纸刀,刀刃是锯齿形的。”

走出店门时,柯南的侦探徽章响了:“柯南!我们看到那个邻居和一个戴黑帽子的人在巷子里说话!”是步美的声音,带着喘息。

“别靠近,我们马上到!”柯南对着徽章喊,拉着我就往巷口跑。

巷子深处,穿黑帽子的人正把一个信封递给邻居。灰原忽然咳嗽了一声,那人立刻转身,帽檐下露出半张脸,嘴角有颗痣。当他看到我们时,突然把信封塞进嘴里嚼起来。

“抓住他!”毛利小五郎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飞扑——可惜扑空了,只抓到对方的帽子。

黑帽子跑了,邻居瘫在地上发抖。柯南捡起帽子,里面夹着张纸条,上面用银色墨水写着:“周三下午三点,带猫去公园。”

“这是调虎离山计,”我看着纸条,“他们想趁委托人去公园时动手。”

灰原指着邻居的手:“他的指甲缝里有银色墨水。”

邻居的脸瞬间惨白:“是……是那个戴黑帽子的人逼我的!他说不照做,就把我偷藏流浪猫的事告诉物业……”

原来邻居是个猫奴,偷偷养了十几只流浪猫在储藏室,被黑帽子抓住了把柄。而黑帽子,正是委托人竞争对手雇来的私家侦探,想用跟踪和匿名信逼委托人精神崩溃,放弃下周的竞标。

“证据链完整,”我把鉴定报告、帽子和纸条放在桌上,“现在就等他自投罗网了。”

周三下午三点,公园的长椅上,委托人抱着猫假装看书。黑帽子果然出现了,手里拿着相机。柯南突然窜出来,绊了他一跤,相机摔在地上,胶卷滚了出来——里面全是委托人的照片。

“你被捕了。”目暮警官从树后走出,手铐在阳光下闪着光。

委托人握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太感谢你们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小事一桩!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案件!”

夕阳把大家的影子拉得很长,柯南追着灰原要银色墨水的配方,小兰在给大家买冰淇淋。我看着远处的晚霞,忽然觉得,那些藏在平凡生活里的秘密,就像冰淇淋上的巧克力一样。

三:冷冻车厢与猫的密语

冰淇淋的甜腻还没在舌尖散尽,柯南的侦探徽章突然发出刺啦的电流声。步美的声音像被揉皱的纸团,带着哭腔从里面挤出来:“柯南,灰原,不好啦!明天就要考试,我们都还没复习好,怎么办呀?”

“就是啊,我好多都不会,这次肯定要考砸了。”元太的声音像被踩住的气球,闷闷的。

光彦急忙补充:“我们想来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复习的好办法,能不能帮帮我们?”

柯南对着徽章压低声音:“你们先把不懂的问题整理出来,我们去找你们一起复习。”

灰原轻哼一声,把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真是麻烦,那就一会儿见吧。”

毛利兰笑着递来书包:“需要带什么参考书吗?我这里有去年的习题集。”

“不用啦小兰姐姐,”柯南背上书包,“我们速战速决,争取早点回来。”

出门时,我瞥见灰原的书包侧袋露出半截《有机化学基础》,封面上还贴着她画的卡通骷髅贴纸——这家伙总爱用这种方式掩饰学霸属性。

少年侦探团的“老地方”是阿笠博士家的后院仓库,堆满了博士的失败发明:会自己跑的扫地机器人、倒着开的滑板车、一按就喷彩带的钢笔。步美把笔记本摊在生锈的工具箱上,上面用彩笔写着“紧急复习计划”,元太和光彦正对着数学题抓头发。

“这道鸡兔同笼怎么解啊?”元太戳着题目,铅笔头都快断了。

灰原拿起马克笔,在纸箱上画了个表格:“设鸡为x,兔为y,x加y等于头数,2x加4y等于脚数,解方程组就行。”她的笔尖在粗糙的纸板上划过,留下清晰的痕迹,像在破解密码。

我给光彦讲自然课的生态链:“就像你们上次在公园看到的,猫抓老鼠,老鼠吃种子,种子靠风传播——这就是一条简单的食物链。”

柯南则在教步美语文的拟人句:“比如‘星星在眨眼’,把星星当成人来写,这样句子就生动啦。”

仓库的窗户没关,晚风带着桂花香飘进来。灰原忽然停下笔,侧耳听着什么:“你们听到没?好像有猫叫。”

元太立刻跳起来:“在哪在哪?我最喜欢猫了!”

仓库后门果然蹲着只三花猫,绿眼睛在暮色里亮得像宝石。它脖子上系着个褪色的红绳,看到我们就蹭过来,尾巴卷成问号。

“好可爱啊!”步美伸手想摸,猫却突然转身往巷口跑,跑几步又回头看我们,像是在带路。

“它好像想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光彦推了推眼镜。

柯南掏出侦探徽章别在胸前:“大家跟上,保持警惕。”

猫把我们引到博士家隔壁的空地上,那里停着辆旧冷冻货车,车身上印着“水产配送”的字样。车厢门虚掩着,透出丝丝白气。

“这里怎么会有冷冻车?”灰原皱眉,往货车轮胎看——崭新的胎纹,不像长期停在这里的样子。

三花猫突然跳上驾驶室的踏板,用爪子拍了拍车门。柯南刚拉开一条缝,里面突然伸出两只手,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柯南!”步美尖叫起来。

我和灰原立刻冲过去,可刚靠近车门,就被一股大力推了进去。车厢门“砰”地关上,落了锁。冰冷的寒气瞬间裹住全身,像掉进冰窖。

“该死!”柯南掏出足球腰带,想踢碎车门的小窗,可玻璃太厚,足球弹了回来。

车厢里漆黑一片,只有壁灯发出微弱的蓝光,照出堆积的冰袋和冻鱼。灰原摸索着找到温度计,指针指向零下五度:“这里的温度会越来越低,必须想办法出去。”

元太抱着胳膊发抖:“早知道不跟猫来了……”

“别慌,”我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但没信号,“先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

光彦发现车厢顶部有个通风口:“这里!但好像被铁丝网挡住了。”

灰原从书包里掏出瑞士军刀——这是她的常备物品,据说能应付各种突发情况。她踩着冰袋爬上箱子,用小刀撬铁丝网:“步美,帮我拿手电筒照一下。”

通风口刚撬开条缝,那只三花猫突然钻了进来,落在灰原肩上。它脖子上的红绳缠了张纸条,上面是用铅笔涂涂改改的字迹,像是从发票上撕下来的:“冷冻车,阿笠博士家附近,速救。”

“是柯南写的!”步美指着纸条,“他想让猫带消息出去!”

灰原把纸条塞给猫,摸了摸它的头:“去毛利侦探事务所,找小兰姐姐。”猫蹭了蹭她的手,灵活地钻回通风口。

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的手指开始发麻。灰原突然解开校服外套,披在步美身上:“别冻着,女孩子体温低。”她自己只穿着件红色毛衣,肩膀微微发抖。

柯南用鞋底刮着车厢壁,发出规律的声响:“希望小兰姐姐能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毛利小五郎在大喊:“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快把孩子们放出来!”

接着是小兰的惊呼:“柯南,灰原,你们没事吧!”

车厢门被撬开时,我看见毛利大叔正把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按在地上,其中一个嘴角有颗痣——是那个戴黑帽子的私家侦探!另一个是委托人的竞争对手,西装上还沾着冰碴。

“你们竟敢对孩子下手!”毛利小五郎一拳打在对方肚子上,“上次没抓着你们,这次人赃并获!”

我赶紧脱下外套,裹住灰原——她的毛衣被刚才的挣扎弄湿了,冻得嘴唇发白。她抬头看我,睫毛上沾着细小的白霜:“谢了。”声音很轻,像怕被风吹走。

三花猫正蹲在小兰脚边,得意地摇着尾巴。小兰摸了摸猫的头:“原来是你报的信啊,真是只聪明的猫。”

目暮警官带着警察赶来时,那两个男人还在嘴硬:“我们只是想跟孩子们开玩笑……”

“开玩笑会把人关在零下五度的车厢里?”灰原冷笑,指着他们口袋里的东西,“那瓶乙醚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张绑架计划图,上面可是有你们的指纹。”

黑帽子侦探的脸瞬间垮了:“是他逼我的!”他指着委托人的竞争对手,“他说只要把工藤新一的朋友弄走,就能让新一出来见他,到时候……”

柯南的表情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我们只是碰巧路过,跟工藤新一没关系哦。”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点头附和。

回去的路上,三花猫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步美把它抱起来:“我们叫它‘信使’吧,因为它帮我们送信了!”

灰原的外套还披在我身上,带着淡淡的柠檬草香味——是她常用的洗衣液味道。我忽然想起刚才在车厢里,她把毛衣下摆偷偷往下拉,想遮住发抖的膝盖。

“冷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却把围巾又绕了一圈:“还好,比组织的冷藏室暖和多了。”说完才意识到失言,赶紧低下头,耳尖红了。

柯南凑过来,小声说:“刚才在冷冻车里,灰原一直念叨你会来救我们呢。”

灰原立刻瞪他:“胡说什么!我只是在分析救援概率!”

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信使”猫在旁边追着自己的尾巴跑。我看着灰原被月光照亮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藏在冰冷外表下的温柔,就像寒夜里的星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前路。

四:考试风波与深夜的依偎

冷冻车事件后的第二天就是期中考试,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小家伙却精神得很。步美举着满分的数学卷冲进事务所:“我们都及格啦!谢谢你们的辅导!”

元太炫耀着自然课的90分:“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说出食物链!”

光彦的语文作文得了优,题目是《会送信的猫》,老师还在旁边画了个笑脸。

毛利小五郎叼着啤酒罐,得意地拍桌子:“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小兰端来刚烤好的饼干:“大家真棒,这是奖励你们的。”

灰原拿起一块柠檬饼干,轻轻咬了一口:“算你们还有点良心,没白费我半夜讲题。”

柯南正对着我的自然课试卷皱眉:“你怎么又考了满分?连附加题都对了。”

“附加题很简单啊,”我指着题目,“问为什么企鹅不会飞,除了体重原因,还有翅膀结构——就像灰原上次说的,适应游泳的鳍状肢不适合飞行。”

灰原的耳朵动了动,假装在看窗外:“我只是随口一提。”

下午放学时,小林老师把我们叫到办公室:“学校要组织秋季露营,就在周末,你们想参加吗?”

“想!”少年侦探团异口同声地喊。

露营地在郊外的森林里,需要自己搭帐篷、做饭。灰原本来不想去,被步美拽着胳膊摇了半天,终于松口:“好吧,不过别指望我做体力活。”

柯南掏出手机查天气:“周末有小雨,得带雨衣和防水布。”

我列了份物资清单:帐篷、睡袋、手电筒、急救包、压缩饼干、饮用水……灰原凑过来看,在清单末尾加了“感冒药和退烧药”。

“你想得还真周到。”我笑着说。

她别过脸:“上次在冷冻车厢冻了那么久,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感冒。”

露营前一天,毛利小五郎非要跟着去:“我可是野外生存专家!想当年在警校……”

“是在警校被蜜蜂蛰得满头包的专家吗?”小兰笑着揭穿他。

周六清晨,我们挤在博士的黄色甲壳虫里,“信使”猫也跟着来了,蜷在灰原的腿上打盹。森林里的空气带着松针的清香,晨雾像薄纱一样绕在树间。

“这里好漂亮啊!”步美跳下车,指着远处的湖泊,“像童话里的地方!”

搭帐篷时出了点小状况:元太把帐篷杆装反了,光彦的地钉总打不进土里,柯南的帐篷布弄反了方向。最后还是灰原看不下去,拿着说明书指挥:“步美扶着帐篷杆,元太把地钉对准45度角砸,光彦去捡些石头压帐篷边,柯南……你还是去捡柴火吧。”

我帮灰原固定帐篷绳,她的头发被风吹到脸上,沾着片松针。我伸手想帮她拿掉,她却自己躲开了,耳根有点红:“谢谢,我自己来。”

中午用便携炉煮咖喱,元太差点把糖当成盐放进去,被灰原及时拦住:“你想让我们吃甜咖喱吗?”

“甜咖喱也很好吃啊!”元太不服气。

最后煮出来的咖喱香喷喷的,大家围坐在野餐垫上,“信使”猫抢了元太的一块鸡肉,吓得他嗷嗷叫。

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柯南带着大家去湖边钓鱼,灰原坐在树荫下看书,我在旁边帮她削苹果——她总说苹果皮上有蜡,非要削干净才行。

“你好像很会照顾人。”灰原忽然说,眼睛还盯着书页。

“以前在国外住的时候,经常自己做饭。”我把苹果切成小块,放进保鲜盒,“我妈妈说,照顾别人也是一种能力。”

她没说话,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傍晚突然下起小雨,我们躲进帐篷里玩猜谜游戏。毛利小五郎非要讲鬼故事:“从前有个露营的人,晚上听到帐篷外有脚步声……”

“爸爸!”小兰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吓着孩子们。”

雨越下越大,打在帐篷上噼啪作响。灰原突然咳嗽起来,脸色有点白。

“你没事吧?”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是不是感冒了?”

她摇摇头:“老毛病,一到阴雨天就有点不舒服。”

我从包里翻出她加在清单上的退烧药,兑了点温水给她:“快吃了睡一会儿。”

夜里,雨还没停。我被冻醒了,摸了摸睡袋——不知什么时候踢开了。帐篷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是灰原,她裹着毯子站在帐篷口,望着外面的雨。

“怎么不睡?”我问。

“有点冷,睡不着。”她的声音带着鼻音,“你的睡袋也没盖好。”

我往旁边挪了挪:“进来挤挤吧,两个人睡暖和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钻了进来。我们背对着背躺着,中间隔着点距离,却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帐篷外的雨声像催眠曲,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我知道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她往我这边靠了靠,似乎在做梦,嘴里轻轻嘟囔着什么。我没听清,只觉得她的头发蹭到了我的脖子,有点痒。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阳光金灿灿的。元太第一个发现灰原和我睡在一起,大声喊:“灰原和夜一哥哥睡在一个帐篷里!”

灰原的脸瞬间红透了,抓起枕头砸过去:“闭嘴!只是太冷了而已!”

柯南在一旁偷笑:“哦~只是太冷了而已~”

回去的路上,“信使”猫蜷在灰原怀里,她靠在车窗上睡着,嘴角带着点笑意。我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忽然觉得,这些平凡的日子,就像森林里的阳光和雨露,看似普通,却悄悄滋养着什么,比如友谊,比如……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灯光在远处亮着,像个温暖的标点,结束了这个充满故事的周末。而我知道,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会有更多的故事,在月光下,在日常里,慢慢展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