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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 第48章 《流水与星光交织的日常》续章

一、午后的博物馆光影

午后的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玻璃窗,在走廊地面投下斑驳的菱形光斑。下课铃刚响过三分钟,工藤夜一背着书包走出三年A班的教室,就看到灰原哀站在楼梯转角的樱花树下——她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连帽卫衣,背着那个装着实验笔记的黑色双肩包,手里捏着两张博物馆的赠票,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快点,”她见我走近,把其中一张票递过来,票根边缘还带着印刷时未裁净的毛边,“两点有场古埃及展的讲解,迟到就错过了。”

柯南从楼梯上蹦蹦跳跳地跑下来,身后跟着步美、元太和光彦。“夜一哥!灰原!等等我们!”他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手里挥舞着少年侦探团的徽章,“兰姐姐说让我们跟你们一起去,她要留在事务所准备晚饭。”

步美抱着个粉色的笔记本,跑到灰原身边:“灰原姐姐,博物馆里有木乃伊吗?我昨晚特意查了资料,说这次展出的黄金面具是复刻品呢。”元太摸着肚子打哈欠:“管它什么面具,只要下午能赶上吃鳗鱼饭就行。”光彦推了推眼镜,从书包里掏出本《世界博物馆图鉴》:“我更期待那个罗塞塔石碑的仿制品,据说上面的象形文字破译花了二十年。”

灰原把票塞进卫衣口袋,转身往校门口走:“要去就快点,迟到的人自己跟讲解员道歉。”她的帆布鞋踩过满地樱花瓣,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踩着一把被揉碎的春天。

博物馆的青铜大门前立着两尊石狮子,门楣上的浮雕已经被岁月磨得模糊。走进馆内时,冷气混着旧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前台的工作人员正在给一群小学生发导览手册。灰原径直走向存包处,把双肩包塞进柜子里,只留下一个装着手机和纸巾的小钱包。

“你不带笔记本吗?”我看着她空着的双手,记得她上次去自然科学馆时,整整记了三页观察笔记。

她按了按储物柜的密码锁:“看文物不需要写字,用眼睛记就够了。”话音刚落,柯南就举着导览手册凑过来:“灰原你看,这个展厅有互动游戏!猜中象形文字的意思能换纪念贴纸!”

古埃及展厅在二楼东侧,走廊墙壁上挂着巨幅壁画复制品,画中法老的黄金面具在射灯下泛着冷光。讲解员是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正指着展柜里的陶罐说:“这是第18王朝的陪葬品,罐身上的黑色颜料是用炭黑和动物胶混合制成的,能保存三千年不褪色。”

灰原站在展柜前,鼻尖几乎要贴到玻璃上,手指在玻璃外沿着陶罐的曲线轻轻滑动。“颜料层有三层,”她忽然低声说,“最底层是白色的石膏打底,中间加了层蜂蜡,这样能防止颜料渗入陶土。”我凑近看标签,果然写着“多层颜料工艺”,讲解员还没说到这个细节。

往前走是木乃伊展区,玻璃棺里的亚麻布绷带已经泛黄,边角处露出暗褐色的污渍。步美吓得躲到光彦身后,元太却瞪大眼睛:“这就是死人?看起来跟腌渍的鳗鱼干差不多嘛。”光彦赶紧捂住他的嘴:“元太!不许乱说!”

灰原忽然停在一具儿童木乃伊前,展柜里的说明牌写着“公元前1323年,推测为法老的幼子”。她盯着绷带间露出的小脚趾骨,轻声说:“绷带里掺了**和雪松油,既能防腐,又能掩盖气味。”我想起她之前在实验室里用薰衣草精油处理标本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两个场景奇妙地重合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忍不住问。

她转身走向下一个展厅:“博士研究过古埃及的防腐技术,说跟他的标本保存液原理差不多。”阳光透过高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她发梢投下细长的光斑,像谁在那里别了根碎金做的发卡。

柯南拉着我跑到互动游戏区,屏幕上正在显示一个象形文字:“夜一哥你看,这个像不像一只鸟?”我刚要回答,就听到灰原在身后说:“是‘灵魂’的意思,写法来源于朱鹭的形状,古埃及人认为朱鹭能携带灵魂穿越冥界。”屏幕上立刻跳出“正确”的提示,柯南惊讶地张大嘴巴:“灰原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没理他,走到玻璃柜前看那尊黄金面具复制品。面具的眼眶里镶嵌着蓝色玻璃,在灯光下像两汪深潭。“原版的面具上,”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右眼是黑曜石,左眼是石英石,因为制作时黑曜石缺货了。”我低头看手机上的资料,果然和她说的分毫不差。

直到讲解员说闭馆时间到了,我们才发现已经在馆里待了三个小时。步美把赢来的纪念贴纸贴在笔记本上,元太抱怨着肚子饿,光彦还在对着罗塞塔石碑的仿制品拍照。灰原走到出口处的纪念品店,拿起一个黄金面具形状的钥匙扣,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去。

“想要吗?”我拿起那个钥匙扣,塑料表面的金色涂层在灯光下有点晃眼。

她别过脸去:“幼稚。”但我分明看到她的手指在玻璃柜上多停留了两秒。

走出博物馆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灰原走在最前面,影子被拉得很长,几乎要碰到路边的樱花树。柯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喊:“对了!洋子小姐说不定在事务所等我们呢!”

步美立刻兴奋起来:“洋子小姐的演唱会门票我已经买到啦!工藤哥哥写的歌词一定会被唱到吧?”

“那是自然,”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歌词手稿,纸页已经被手心的汗浸得有些发皱,“我改了不下两百遍,应该能合她的调子。”

元太打了个哈欠:“不管歌词怎么样,只要有鳗鱼饭就行。”光彦推了推眼镜:“洋子小姐的歌都很积极向上,工藤哥哥写的歌词肯定也是这样的。”

灰原忽然放慢脚步,跟我并排走着。“你很在意她的看法?”她侧过头问,夕阳的光落在她的睫毛上,像落了层金粉。

“毕竟是第一次给别人写歌词,”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而且她是冲野洋子啊。”

她轻哼一声:“粉丝滤镜。”但嘴角却悄悄向上弯了弯,像被风吹起的樱花花瓣。

二、事务所的灯光与阴影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招牌在暮色中亮着暖黄色的灯,楼下的波洛咖啡厅飘出三明治的香气。推开二楼的门时,毛利小五郎正趴在沙发上打盹,啤酒罐滚到地毯边缘,兰在厨房水槽前洗草莓,水流“哗哗”地响。

“我们回来啦!”柯南大喊着扑到沙发上,差点踩到毛利小五郎的拖鞋。

兰转过身,围裙上沾着草莓汁:“回来得正好,我刚做了草莓大福。”她把一盘粉白色的大福端到茶几上,糯米皮上还留着手指的压痕。

灰原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街道。“洋子小姐没来吗?”步美扒着窗户往外看,脸上写满失望。

“应该快到了,”兰拿起一个大福递给灰原,“她说今天收工早,会过来拿歌词。”

灰原咬了一口大福,草莓的酸甜混着奶油的甜香在空气里散开。“工藤,”她突然说,“歌词给我看看。”我从书包里掏出稿纸递给她,她看得很慢,手指在“星光落在你发梢”那句下面轻轻划了一下。

“写得还行,”她把稿纸递回来,耳根有点红,“比博士写的那些打油诗强。”

柯南凑过来看:“灰原你明明很喜欢吧!上次还偷偷把洋子小姐的海报藏在课本里呢!”

“江户川柯南,”灰原拿起一个大福作势要砸他,“你今天的布丁不想要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兰擦了擦手跑去开门,门外传来冲野洋子甜美的声音:“打扰啦,兰小姐。”

柯南第一个冲到门口,步美和光彦也跟着围上去,元太则盯着洋子身后助理手里的蛋糕盒。洋子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挽成一个髻,比电视上看起来更瘦些,眼角有淡淡的疲惫。

“洋子小姐!”柯南仰着脸递上签名本,“我是你的超级粉丝!”

洋子笑着接过笔:“谢谢你们,今天麻烦大家了。”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就是写歌词的小朋友吧?”

我把稿纸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甲,她的指甲油是淡粉色的,像刚开放的樱花。“姐姐先看看,哪里不合适我再改。”

她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兰给她端来一杯红茶,毛利小五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整理着领带想凑过来,被兰一把按住。洋子看到一半时,忽然轻轻“呀”了一声:“这句‘流水带走昨天,星光记得诺言’,写得真好。”

灰原在窗边喝着红茶,闻言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这时,洋子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她放下稿纸,手指绞着连衣裙的衣角:“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拜托毛利侦探。”

毛利小五郎立刻坐直身子,摆出侦探的架势:“洋子小姐请说!不管是跟踪狂还是私生饭,我毛利小五郎都能解决!”

洋子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三天前收到的恐吓信,说如果我不退出演唱会,就会有‘惊喜’等着我。”信封上的邮票歪歪扭扭地贴在角落,字迹是用红色马克笔写的,笔画锋利得像刀子。

柯南凑过去看:“这字迹故意写得很潦草,应该是怕被认出笔迹。”光彦推了推眼镜:“红色墨水在恐吓信里很常见,心理学上说这能增加恐惧感。”元太啃着草莓大福:“肯定是嫉妒洋子小姐的坏人!”

灰原走到沙发边,拿起信封对着光看了看:“纸张是普通的A4纸,边缘有机器切割的痕迹,应该是从办公室打印机里拿的。”她又闻了闻:“上面有淡淡的咖啡味,速溶的那种。”

我忽然想起什么:“洋子姐姐,最近有没有收到奇怪的礼物?”

她点点头:“前天收到一束白玫瑰,卡片上写着‘只属于舞台的你’,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她的声音开始发颤。

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洋子小姐放心!我现在就去查!首先从送花的花店查起!”

“等等,”灰原放下信封,“送花人用的假名,花店肯定查不到。但这封信上的咖啡味,和你公司楼下便利店卖的速溶咖啡味道一样。”

洋子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上次去你们公司楼下做采访,”灰原淡淡地说,“步美买过那种咖啡。”我想起那是上个月的事,灰原当时嫌咖啡太甜,只抿了一口就递给了柯南。

柯南突然跳起来:“我知道了!肯定是公司里的人干的!”

毛利小五郎立刻站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去洋子小姐的公司!”兰赶紧拦住他:“爸爸,现在都七点了,公司早就下班了。”

洋子看着窗外的夜色,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其实……我还发现家里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她的声音更低了,“昨天早上起来,发现书架上的cd换了位置。”

灰原端起红茶喝了一口:“对方能进你的家,说明有钥匙,或者知道你家的备用钥匙藏在哪里。”

我忽然想起歌词里的句子,笔尖在纸上划过的触感和此刻空气里的紧张感奇妙地重叠在一起。“洋子姐姐,”我开口时,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你最近和谁起过冲突吗?比如……竞争对手?”

她犹豫了一下:“藤井先生最近一直在抢我的资源,他的新专辑销量不太好……”

“藤井健太?”柯南掏出手机查新闻,“他上周还在采访里说‘有些歌手靠炒作上位’,当时大家都猜是在说你。”

光彦凑过来看手机:“他的宣传团队很擅长制造话题,上个月还故意放出和女偶像的绯闻呢。”

元太把最后一个草莓大福塞进嘴里:“那肯定是他干的!我们去找他算账!”

灰原放下茶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轻响:“没有证据的话,去找他也没用。”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某种默契,“而且,这件事可能不止一个人。”

窗外的樱花树被风吹得摇晃起来,影子投在窗帘上,像有人在外面窥探。毛利小五郎已经开始打电话联系警局的人,兰在给大家倒新的红茶,步美把恐吓信小心翼翼地收进证物袋——那是光彦特意带来的。

我看着灰原,她正低头看着手机上藤井健太的资料,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灯光落在她的侧脸,睫毛的影子投在脸颊上,像两片安静的蝶翼。

三、线索像流水般汇聚

第二天一早,我们兵分三路:毛利小五郎带着柯南去洋子的公司查监控,兰带着步美他们去查那束白玫瑰的来源,我和灰原则去藤井健太的事务所附近看看。

坐电车到港区时,阳光已经很烈了。藤井的事务所藏在一栋写字楼的十二层,楼下有个便利店,灰原径直走进去,拿起一瓶速溶咖啡:“你看,和恐吓信上味道一样的牌子。”

收银台的阿姨看着我们:“你们是粉丝吧?最近总有人来问藤井先生的事。”

“阿姨,”灰原把咖啡放回货架,“昨天是不是有个穿西装的人买了很多这种咖啡?”

阿姨想了想:“好像有个戴眼镜的男人,买了一箱呢,说是公司团建用。”她指了指写字楼的方向,“就是从楼上下来的。”

我们走进写字楼时,电梯里正好碰到藤井的助理,他手里拿着个文件袋,看到我们时明显愣了一下。“你们是……”

“我们是少年侦探团的,”灰原亮出徽章,表情严肃得像真的侦探,“想问问藤井先生关于洋子小姐的事。”

助理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藤井先生在忙,你们请回吧。”

电梯在十二层打开,走廊里弥漫着咖啡味。灰原突然停在垃圾桶前,捡起一个揉成团的信封——和洋子收到的恐吓信是同一种纸张。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她把信封展开,上面有模糊的红色笔迹痕迹,“去问问保洁阿姨,昨天是谁扔的这个。”

保洁阿姨正在拖地,听到我们的问题,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是宣传部的山本先生,他昨天扔了好多废纸,还骂骂咧咧地说‘计划要泡汤’。”

灰原拿出手机查山本的资料:“他负责藤井的宣传,之前因为炒作过度被公司警告过。”她忽然笑了笑,“而且,他是洋子小姐演唱会的票务负责人之一。”

我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突然理清了线索:“所以,山本利用职务之便拿到洋子家的钥匙,藤井负责散布谣言,他们想让洋子退出演唱会,这样藤井就能顶替她的档期。”

灰原点点头,转身往电梯走:“现在要找到他们合谋的证据。”

我们赶到米花酒店时,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已经在会议室门口等着了。“洋子小姐把他们约出来了,”柯南压低声音,“说是商量演唱会合作的事。”

目暮警官带着佐藤和高木躲在隔壁房间,耳机里能清晰地听到会议室的动静。洋子正在说:“……所以我想把部分曲目换成合唱,不知道藤井先生愿不愿意合作。”

藤井的声音带着傲慢:“合作可以,但歌词得改改,不能总突出你一个人。”

山本接着说:“其实洋子小姐,你要是觉得压力大,可以先休息一阵,演唱会的事我们能搞定。”

灰原在耳机里冷笑:“开始诱导了。”

过了一会儿,藤井的声音变得严厉:“你要是不退出,那封信和家里的事,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被曝光。”

山本附和道:“到时候大家都会说你炒作,粉丝肯定会失望的。”

我按下录音笔的停止键,和灰原对视一眼。走廊尽头的阳光正好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像她眼里闪烁的光。

“可以行动了,”我说。

推开门时,藤井和山本正在喝茶,看到我们进来,两人的脸色同时变得惨白。目暮警官带着警察走进来,佐藤拿出手铐:“藤井健太、山本一郎,你们涉嫌恐吓,跟我们走一趟。”

藤井还在挣扎:“你们有什么证据?”

灰原把那个揉成团的信封扔在桌上:“这上面有你的指纹,山本先生——准确说,是你让助理去便利店买的速溶咖啡罐上,也沾着他的指纹。”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煞白的脸,“哦对了,你们刚才在会议室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录下来了。”

柯南从门外跑进来,举着手机播放录音,藤井威胁的声音透过扬声器清晰地传出来:“……那封信和家里的事,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被曝光……”山本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瘫坐在椅子上。

洋子站在窗边,阳光照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为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我们明明是同期出道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藤井别过头,下巴抵着胸口:“你的演唱会门票三分钟就售罄,我的专辑却连榜都上不了……凭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含混的呜咽。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拍了拍洋子的肩膀:“洋子小姐别难过,这种人不值得你在意。”兰递过来一张纸巾,轻声说:“没事了,都结束了。”

步美、元太和光彦挤在门口,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光彦推了推眼镜:“原来真的是他们……”元太摸着肚子:“真是太过分了,居然用这种手段。”步美拉着洋子的衣角:“洋子小姐,别伤心,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灰原走到我身边,低声说:“结束了。”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我伸手想帮她理一理,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走出酒店时,警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夕阳把天空染成温柔的橘色,路边的樱花树下落了一地花瓣。柯南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嘴里哼着洋子的歌,步美和光彦跟在后面讨论着刚才的推理,元太则在盘算晚上要吃几碗鳗鱼饭。

洋子忽然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那张歌词稿:“工藤君,这首歌词,我能唱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写给你的。”

她笑着说:“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我想唱这个。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啊。”

柯南立刻举手:“我们肯定去!”步美晃着洋子的胳膊:“洋子小姐要穿着最漂亮的裙子唱哦!”

灰原看着手里的黄金面具钥匙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还是把它买下来塞给了她——忽然说:“歌词里那句‘星光落在你发梢’,写的是洋子小姐吗?”

我看着她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发梢,轻声说:“嗯,也可能是别人。”

她的耳尖红了红,转身往地铁站走:“快点,再晚就赶不上末班车了。”帆布鞋踩在樱花瓣上,还是那种细碎的“沙沙”声,像有人在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

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兰已经做好了晚饭。鳗鱼饭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来,毛利小五郎正对着电视里的赛马节目大喊大叫。柯南把今天的经过讲给兰听,手舞足蹈地模仿着灰原拿出证据时的样子。

灰原坐在窗边,手里转着那个钥匙扣,金属碰撞的轻响混着窗外的虫鸣。我走过去,看到她手机屏幕上是冲野洋子的演唱会海报,下面写着一行小字:“特邀作词:工藤夜一”。

“没想到你也会追星。”我笑着说。

她把手机揣回兜里:“只是觉得歌词还行。”但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像被星光点亮的水面。

晚饭后,柯南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元太和光彦挤在客房的床上,步美躺在兰身边,手里还攥着洋子的签名照。我和灰原坐在檐廊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接一颗地亮起来。

“博物馆里那个儿童木乃伊,”她忽然说,“后来我查了资料,他其实是法老的妹妹,因为瘟疫去世的。”

“哦?”我看着她的侧脸,月光把她的轮廓描得很柔和,“你不是说用眼睛记就够了吗?”

她别过脸:“无聊而已。”过了一会儿,又轻声说,“那个罗塞塔石碑,其实真正的破译关键,是上面重复出现的‘托勒密’这个名字。”

我笑着说:“看来你看得很认真。”

她没说话,只是把钥匙扣放在两人中间的地板上,金属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缩小的星空。

夜风带着樱花的香气吹过来,檐廊下的风铃轻轻摇晃。我想起博物馆里她专注看陶罐的样子,想起她在酒店里冷静拿出证据的样子,想起她接过钥匙扣时微微发红的耳根。

流水般的日常还在继续,那些藏在星光里的瞬间,像散落的珍珠,被我们小心翼翼地捡起来,串成只有彼此才懂的项链。

“演唱会那天,”灰原忽然开口,“我要坐在第一排。”

我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星光,笑着说:“好啊,我帮你抢票。”

她的嘴角弯起来,像被月光吻过的樱花。

很快就到了演唱会那天,演唱会那天的阳光格外明亮,像打翻了的金粉,洒在体育馆前的人潮里。柯南举着应援棒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步美抱着洋子的海报,光彦数着排队入场的人数,元太则盯着卖周边的摊位直流口水。

灰原站在我身边,穿着件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捏着那张第一排的票,指尖微微泛白。“紧张吗?”我笑着问。她瞪了我一眼:“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但说话时,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分。

走进体育馆时,音乐声震得地面都在发颤。粉丝们举着荧光棒,汇成一片流动的星海。我们找到座位时,舞台上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全场瞬间安静。接着,追光灯打在升降台上,冲野洋子穿着银色的礼服,像从星河里走出来的人。

“谢谢大家来我的演唱会!”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粉丝们立刻欢呼起来。柯南站在椅子上挥舞着荧光棒,步美跟着音乐的节奏拍手,元太的欢呼声比谁都响。

洋子唱了很多经典曲目,舞台上的灯光随着旋律变幻,有时像燃烧的火焰,有时像静谧的深海。灰原一直安静地坐着,直到唱到那首《星光与流水》——也就是我写的那首歌。

前奏响起时,洋子走到舞台中央,背景屏幕上突然亮起漫天星光。“这首歌,要送给一位特别的朋友,”她笑着看向我们的方向,“也送给所有相信星光会记得约定的人。”

当唱到“星光落在你发梢,像未说出口的晚安”时,追光灯正好扫过我们这边。灰原下意识地低下头,耳尖在灯光下泛着红。我看着她被星光映亮的侧脸,忽然觉得,原来歌词里写的,早就不是洋子了。

演唱会结束后,粉丝们还在依依不舍地合唱。我们绕到后台,洋子正在卸妆,看到我们进来,笑着递过来签名海报:“谢谢你们来。”她的眼妆有点花,但笑容依旧明亮。

“洋子小姐唱得太棒了!”柯南兴奋地说,“特别是最后那首歌!”步美把自己画的插画递给洋子:“这是我画的洋子小姐,希望你喜欢。”

灰原站在旁边,手里攥着那张歌词稿——洋子特意签了名送给她。“谢谢。”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洋子揉了揉她的头发:“这首歌能被你听到,真好。”

走出体育馆时,夜空已经缀满了星星。柯南和元太在讨论刚才的舞台特效,光彦在给步美讲声波传播的原理。灰原忽然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那个黄金面具钥匙扣,在星光下转了转。

“其实,”她看着钥匙扣上的反光,“木乃伊的绷带里,除了**和雪松油,还有蜂蜜。古埃及人相信,蜂蜜能让灵魂保持甜蜜。”

我想起博物馆里她盯着木乃伊脚趾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到底查了多少资料?”

她把钥匙扣塞回兜里,转身往地铁站走:“路过书店时看到的。”晚风掀起她的裙摆,像只白色的蝴蝶。

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兰正在给毛利小五郎贴膏药——他为了抢演唱会的应援棒,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你们回来啦?”兰笑着端出水果,“洋子小姐的演唱会是不是很精彩?”

柯南手舞足蹈地讲着现场的盛况,元太则抱怨座位旁边的人吃鳗鱼饭香味太浓。灰原坐在窗边,手机屏幕亮着,是她和洋子的合照,照片里她笑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夜深时,大家都睡熟了。我走到檐廊上,看到灰原也坐在那里,手里拿着那个钥匙扣。“睡不着?”我在她身边坐下。

她摇摇头:“只是觉得,星星比博物馆的展品好看。”

天上的星星确实很亮,像被人撒了一把碎钻。远处的流水声隐约传来,和檐廊下的风铃应和着。我想起露营时她环住我腰的力度,想起博物馆里她指尖划过玻璃的弧度,想起演唱会灯光下她发红的耳尖。

“那个歌词,”她忽然说,“写的是我吧。”

我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她——是枚用樱花木刻的小钥匙扣,刻的是她的侧影,头发被风吹得很乱。

她接过钥匙扣,指尖划过木头的纹路,忽然笑了,像被星光吻过的水面:“手艺真差。”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它和黄金面具钥匙扣串在一起。

夜风带着樱花的香气吹过来,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碰到我的胳膊。“工藤夜一,”她的声音很轻,“下次去博物馆,要给我讲罗塞塔石碑的故事。”

“好。”

“还要去露营,看真正的星空。”

“好。”

“演唱会的cd,要第一个给我签名。”

“好。”

她抬起头,眼里的星光比天上的还亮。流水声在远处潺潺地响,像在为这些约定伴奏。我知道,流水会带走很多东西,但有些星光,会永远记着。

就像此刻,她发梢的碎光,和我心跳的节奏,都被晚风悄悄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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