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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 第392章 碎裂的玻璃与消失的凶器

一、重逢的居酒屋

傍晚的霞光给街道镀上了一层暖橙色,毛利小五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这家关东煮的萝卜果然名不虚传,炖得比棉花还软!”他拍着桌子,面前的空碗已经叠成了小山。

小兰无奈地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爸爸,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她转头看向柯南,“柯南,还想吃什么吗?我再去点几串鱼丸?”

柯南捧着碗味噌汤,摇摇头:“不用啦,小兰姐姐,我已经吃饱了。”他的目光落在窗外,街角的霓虹灯次第亮起,给喧闹的街道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棕色夹克的男人端着酒杯从隔壁桌站起来,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确定:“请问……你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抬头望去,眯起眼睛打量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你是大村!早稻田大学的大村!”

“对对对!是我!”大村激动地走过来,手里的酒杯晃出了几滴酒,“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一眼就能认出来!”

两人热情地握着手,仿佛瞬间回到了大学时代。大村在毛利小五郎对面坐下,又叫了一碟毛豆和两瓶啤酒:“当年你在社团里可是风云人物,每次联谊都能把到最漂亮的学妹!”

“那是自然!”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扬起下巴,随即又叹了口气,“可惜啊,岁月不饶人,现在只能在家带孩子了。”他指了指柯南,“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柯南。”

“你好呀,柯南小朋友。”大村笑着摆摆手,又看向小兰,“这位是……?”

“这是我女儿小兰。”毛利小五郎介绍道,“小兰,快叫大村叔叔。”

“大村叔叔好。”小兰礼貌地鞠躬,眼里带着好奇——她还是第一次听爸爸提起这位大学同学。

大村和毛利小五郎聊起了大学时的趣事,从社团合宿的糗事说到毕业旅行的冒险,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柯南捧着脸颊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却在悄悄观察大村:他的手指关节处有明显的茧子,衬衫袖口沾着点白色粉末,看起来像是经常做手工活。

“说起来,”大村忽然压低声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小五郎,我最近遇到点麻烦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麻烦事?难道是遇到案子了?”他挺直腰板,摆出侦探的架势,“放心,只要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保证帮你解决!”

“也不算案子,就是有点奇怪……”大村犹豫了一下,“我公寓里最近总丢东西,一开始是几枚硬币,后来连刚买的牛奶都不见了。我怀疑是进了小偷,但找了锁匠来看,门锁没被撬动的痕迹。”

小兰皱起眉头:“会不会是邻居拿错了?”

“不可能,我住的那栋楼是老式公寓,每层只有两户,邻居是个老太太,眼神都快看不清了。”大村摇摇头,“我想请你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包在我身上!现在就去!”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完全忘了自己刚吃撑了肚子。

小兰和柯南无奈地跟上,大村结了账,带着他们往公寓的方向走去。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下班的上班族、放学的学生、遛狗的老人,构成了一幅热闹的市井画卷。

二、公寓里的茶会

大村的公寓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三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楼梯扶手被磨得发亮。“就是这里了。”大村掏出钥匙,打开了右手边的房门。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掉漆的木桌,两把藤椅,墙角堆着几个纸箱,里面塞满了旧书和工具。客厅的窗户正对着一条狭窄的马路,楼下是个小小的花坛,种着几株半死不活的月季。

“随便坐。”大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平时不怎么来客,有点乱。”他转身去厨房烧水泡茶,橱柜门“吱呀”一声响,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毛利小五郎坐在藤椅上,椅子发出“嘎吱”的抗议声。“你这房子有些年头了吧?”他四处打量着,“看起来比我岁数都大。”

“可不是嘛,”大村端着茶杯出来,把茶盘放在桌上,“这是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墙皮都掉了好几次了。”他给每个人倒了杯茶,“尝尝?这是老家寄来的抹茶,味道还行。”

柯南端起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的目光落在窗户上,窗沿积着薄薄的灰尘,但靠近锁扣的地方却很干净,像是经常被触碰。窗外的马路不算宽,来往的车辆不多,对面是一栋六层的居民楼,阳台上晾晒着五颜六色的衣服。

“你说东西总丢?”毛利小五郎啜了口茶,“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大村摇摇头:“我就是个普通的修理工,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哪会得罪人。”他叹了口气,“其实丢的东西也不值钱,就是心里不踏实。你看,我昨天刚买的面包,今天早上就没了。”

小兰环顾四周:“会不会是老鼠?老房子有时候会有老鼠出没。”

“不可能,我放面包的柜子是密封的,老鼠根本钻不进去。”大村肯定地说,“而且我在地上撒了老鼠药,连个老鼠影子都没看到。”

柯南走到窗边,假装看风景,手指却悄悄摸了摸窗框。窗框是木质的,边缘有些磨损,靠近底部的位置有几个不起眼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他低头看向楼下的马路,路面是青灰色的水泥地,花坛边停着一辆蓝色的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个布袋子。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巨响,客厅的窗户玻璃突然碎裂,碎片像冰雹一样溅落在地板上。众人吓了一跳,毛利小五郎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翻倒在地。

“怎么回事?”大村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护住头。

小兰一把将柯南拉到身后,警惕地看向窗外:“是不是有人故意砸玻璃?”

柯南从小兰身后探出头,看向窗外的马路。就在刚才玻璃碎裂的瞬间,楼下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他眯起眼睛,看到一个黑影倒在马路中央,一动不动。

“楼下好像出事了!”柯南指着窗外,声音带着一丝急促。

毛利小五郎冲到窗边,探头往下看,脸色瞬间变得严肃:“有人倒在地上!快下去看看!”

三、警戒线后的真相

四人匆匆跑下楼,倒在马路中央的是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他面朝下趴着,后背的衣服被血浸透,在地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周围已经围了几个路人,有人拿出手机报警,有人吓得捂住了嘴。

“让一让!让一让!”毛利小五郎拨开人群,蹲下身探了探男人的鼻息,随即摇了摇头,“已经没气了。”

小兰捂住嘴,眼里满是震惊:“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大村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他、他是谁啊?我从没见过这个人。”

柯南的目光扫过男人的手腕,那里戴着一块名贵的手表,表盘已经碎裂,但指针停在七点十五分。他注意到男人的皮鞋上沾着些草屑,裤脚还有泥土的痕迹,像是刚走过草地。

“死者名叫生田明,三十五岁,是附近一家贸易公司的职员。”目暮警官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他带着部下穿过警戒线,看到毛利小五郎时愣了一下,“毛利老弟?你怎么也在这里?”

“说来话长,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我们刚在楼上大村家喝茶,突然听到玻璃碎了,下楼就发现他倒在这里了。”

高木警官拿着笔记本记录着,时不时抬头看向大村家的窗户:“死者今天参加同学聚会,地点就在对面那栋楼的三楼,据说是中途出来透气,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柯南顺着高木指的方向看去,对面居民楼的三楼确实亮着灯,几个人影在窗边晃动,似乎在往这边看。他注意到那栋楼和大村家的公寓相距大约二十米,中间隔着这条不算宽的马路。

“勘察得怎么样?”目暮警官问旁边的鉴识人员。

“报告警官,死者头部遭到钝器重击,失血过多死亡。”鉴识人员指着地面的血迹,“从出血量来看,应该是当场死亡。另外,我们在对面大楼的墙壁和屋顶扶手上都发现了血迹,还有几处刮痕。”

“墙壁和屋顶?”毛利小五郎皱起眉头,“难道凶手是在移动过程中袭击死者的?”

“不好说。”目暮警官摇摇头,“我们还在现场发现了一些玻璃碎片,和大村家窗户上的玻璃材质一致,看来刚才的玻璃碎裂和这起案件有关。”

柯南蹲在地上,假装玩石子,手指却轻轻碰了碰地面的血迹。血迹已经开始凝固,边缘有些发黑,看起来不像是直接从伤口流出来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溅上去的。他抬头看向大村家的窗户,碎玻璃散落在窗台上,其中几片沾着淡淡的红色——是血迹。

“奇怪,”柯南喃喃自语,“如果凶手在楼下袭击死者,怎么会让楼上的玻璃碎掉,还在对面大楼留下血迹?”

就在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穿过警戒线走了过来。灰原穿着件米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夜一则双手插兜,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现场。

“你们怎么来了?”柯南凑过去,小声问。

“路过看到警戒线,就知道肯定有案子。”夜一挑眉,“果然,你这‘死神小学生’又出现了。”

灰原翻了个白眼:“别胡说,我们是来买东西的,正好经过这里。”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便利店,“倒是你,又在现场到处乱看,小心被目暮警官当成嫌疑人。”

柯南没理会她的调侃,指着对面大楼的屋顶:“那里有血迹,墙壁上也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夜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屋顶的扶手是铁制的,锈迹斑斑,其中一段的锈迹上确实沾着暗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蹭上去的。”他若有所思,“而且位置很高,普通人很难碰到。”

灰原翻开笔记本,快速画下现场的草图:“大村家在三楼,窗户高度大约九米;对面大楼屋顶高度约十八米;死者倒在马路中央,距离两边的楼都是十米左右。”她抬起头,“如果凶器是从高处落下的,轨迹应该是抛物线,但屋顶和墙壁的血迹分布太零散了。”

柯南点点头:“而且玻璃碎片散落的范围很广,不像是被石头之类的东西砸破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往外撞碎的。”他想起窗沿上的划痕,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四、消失的凶器与移动的血迹

警方的勘察还在继续,高木警官跑过来汇报:“目暮警官,我们在附近搜查了一圈,没找到疑似凶器的东西。不过有目击者说,案发前看到死者在楼下徘徊,像是在等什么人。”

“等什么人?”目暮警官皱起眉头,“难道是凶手约他出来的?”

“有可能。”高木点头,“我们已经联系了死者的同学,他们说生田在聚会上喝了点酒,情绪不太稳定,好像和谁吵过架。”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开始了推理:“我知道了!一定是凶手和死者在聚会上起了冲突,死者气不过跑出来,凶手追出来后用凶器袭击了他!凶器肯定是石头之类的东西,凶手用完就扔到附近的花坛里了!”

“可是我们搜查了花坛,什么都没找到。”高木为难地说,“而且花坛里的土很平整,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柯南没理会毛利小五郎的瞎猜,他跟着夜一和灰原溜回了大村的公寓。玻璃碎片已经被鉴识人员收集起来了,窗台上还留着几道清晰的划痕,和他刚才看到的一样。

“你看这里。”柯南指着窗台边缘,“划痕是横向的,而且很有规律,像是被绳子之类的东西反复摩擦造成的。”

夜一蹲下身,用手指量了量划痕的间距:“间距大约五厘米,看起来像是粗绳留下的。”他看向窗外,“如果用绳子绑着什么东西从这里吊下去,确实会留下这样的划痕。”

灰原走到客厅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小鱼缸,里面养着几条金鱼。鱼缸旁边堆着几个空的玻璃罐,罐口有白色的粉末残留。“这是什么?”她用指尖沾了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像是石灰粉。”

柯南凑过去看,鱼缸里的水有些浑浊,底部沉着些黑色的颗粒。他突然注意到鱼缸边缘有个小小的缺口,像是被硬物撞击过。“大村是修理工,家里有石灰粉很正常,可能是用来修补墙壁的。”他话锋一转,“但鱼缸里的黑色颗粒很奇怪,不像是鱼食。”

夜一拿起一个空罐,对着光看了看:“这罐子的口径很大,能装下不少东西。如果用来装石头的话……”

“石头?”柯南眼睛一亮,“你是说凶器是石头,而且被放进鱼缸里了?”

“有可能。”灰原点头,“鱼缸里的水浑浊,可能是因为石头上的血迹被水冲刷掉了。凶手把石头放进鱼缸,既能销毁证据,又能藏起凶器,一举两得。”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柯南跑到窗边,看到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跟着警察走进了对面的居民楼——应该是死者的同学。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情绪激动,似乎在和警察争辩着什么。

“那个人是谁?”柯南问大村,他刚才一直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他叫竹野,是生田的大学同学,两人以前就经常吵架。”大村小声说,“刚才在聚会上,他们好像又因为以前的事吵起来了,竹野还说要让生田付出代价。”

柯南心里一动:“以前的事?什么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大村摇摇头,“好像是大学的时候,生田抢了竹野的研究成果,还让竹野背了黑锅,害得竹野没能顺利毕业。”

恩怨情仇?柯南摸着下巴,这很可能就是杀人动机。他再次看向窗台的划痕,突然想到了什么:“夜一,帮我个忙,去对面大楼的屋顶看看,尤其是扶手有血迹的地方,能不能找到绳子的痕迹。”

夜一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公寓。灰原则留在屋里,继续检查鱼缸里的黑色颗粒。柯南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警察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开始还原案发过程:

凶手提前在大村的公寓里布置了装置,用绳子和弹弓之类的东西连接着凶器。当死者走到楼下时,凶手远程操控装置,让凶器击中死者头部。得手后,凶手回收凶器,过程中绳子摩擦窗台留下划痕,凶器撞到窗户导致玻璃碎裂。而屋顶和墙壁的血迹,可能是凶器回收时蹭到的。

可是,用什么装置能远程操控凶器,还能精准地击中目标呢?柯南的目光落在对面大楼的屋顶,那里的扶手有血迹,说明凶器曾经经过那里。难道凶手是利用了两栋楼之间的高度差,用吊线和滑轮来操控凶器?

五、袜子里的石头与消失的证据

夜一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段磨损的麻绳:“屋顶的扶手上缠着这个,上面有血迹,还有点白色的纤维。”他把麻绳递给柯南,“另外,我在屋顶的角落里发现了个弹弓,看起来用了很久了。”

柯南接过麻绳,白色的纤维像是棉线,摸起来很粗糙。“这像是袜子上的纤维。”他突然想到什么,“如果用袜子包裹石头,再用麻绳绑住,既能增加重量,又能减少摩擦的声音。”

灰原这时也有了发现:“鱼缸里的黑色颗粒是花岗岩的碎片,和附近花坛里的石头成分一致。而且我在罐子里发现了几根麻绳纤维,和夜一找到的这段完全吻合。”

证据渐渐串联起来了。柯南看向窗外,对面大楼的三楼还亮着灯,竹野的身影在窗边晃动。他深吸一口气,跑到楼下找到毛利小五郎,用麻醉针射中了他的后颈。

毛利小五郎晃了晃,随即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柯南躲到他身后,用变声蝴蝶结模仿他的声音:“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还有他的作案手法!”

“哦?毛利老弟,快说说!”目暮警官精神一振。

“凶手就是竹野!”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竹野身上。

竹野脸色一变,强作镇定:“你胡说什么!我一直在楼上参加聚会,怎么可能杀人?”

“你确实在楼上,但你用了远程杀人装置。”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继续说道,“你提前在大村的公寓里布置了机关,用麻绳、弹弓和粗绳组合成一个简单的操控系统。案发时,你在对面大楼的屋顶上,用袜子包裹石头作为凶器,通过吊线将石头吊到半空,再用弹弓发力,让石头沿着预设轨迹精准砸向生田的头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透过变声蝴蝶结清晰传开,每个字都像锤子般敲在众人心上。

竹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简直是天方夜谭!隔着二十米的距离,用这种简陋的装置怎么可能准确击中目标?你有证据吗?”

“证据当然有。”柯南操控着毛利的声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夜一,把你在屋顶找到的东西拿出来。”

夜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旧弹弓和一小段麻绳,高木警官连忙接过呈给目暮警官。“这弹弓的木质握把上沾着微量血迹,经检测与生田的dNA一致。麻绳上的白色纤维,和你今天穿的羊毛袜成分完全相同——你总不会说,自己的袜子纤维会凭空跑到屋顶的麻绳上吧?”

竹野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瞟向对面大楼的屋顶,仿佛想确认什么。

“你还在装傻吗?”毛利的声音继续响起,“让我来还原整个过程吧。你提前勘察过地形,知道大村的公寓窗户正对着生田参加聚会的楼栋,两栋楼之间的马路是生田外出透气的必经之路。案发前,你借着大村家总丢东西的由头,偷偷潜入他的公寓,在窗台上安装了简易滑轮,又在对面大楼的屋顶扶手处固定好另一组滑轮,用麻绳将两者连接,形成一个横跨马路的索道。”

柯南顿了顿,让众人有时间消化这些信息,接着说道:“你从花坛里捡了块拳头大的花岗岩,用自己的羊毛袜紧紧包裹——这样既能增大撞击力,又能避免石头直接接触麻绳留下痕迹。你把包裹好的石头绑在麻绳中段,然后回到对面大楼的聚会现场。当生田中途离席走到楼下时,你借口去屋顶抽烟,悄悄启动了装置。”

“启动装置?”目暮警官追问,“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很简单。”毛利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笑,“你在麻绳靠近屋顶的一端系上了弹弓,先用手拉住麻绳让石头悬在半空,对准生田的位置后,突然松开弹弓的橡皮筋。弹弓的弹力会带着麻绳猛地收缩,石头就像被弹射出去的炮弹,沿着索道精准砸向生田的后脑。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当场毙命——从十八米高空加上弹弓的冲击力,那块石头的威力不亚于一把锤子。”

竹野的额头渗出冷汗,双手下意识地攥成拳头:“你……你胡说!就算石头能砸中他,那玻璃又是怎么碎的?凶器又去哪了?”

“问得好。”柯南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石头击中生田后,你并没有松手,而是继续拉动麻绳回收凶器。在回收过程中,裹着袜子的石头会先撞到对面大楼的墙壁——这就是墙上血迹的来源。接着,石头顺着麻绳向上移动,蹭过屋顶的扶手,留下第二处血迹和刮痕。当石头被拉到大村家窗户附近时,因为惯性猛地撞在玻璃上,导致玻璃碎裂。这也是为什么窗台上会有麻绳摩擦的划痕,玻璃碎片里还混着血迹。”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向大村家的方向:“而凶器的处理,更是你自以为聪明的败笔。你趁着玻璃碎裂的混乱,迅速将麻绳拉进屋内,解开石头扔进鱼缸——你以为鱼缸里的水会冲刷掉血迹,可花岗岩的碎片却沉在缸底,成了铁证。至于那只包裹石头的袜子,你大概是在回收后偷偷塞进了聚会现场的垃圾桶,可惜夜一已经让警方去找了,想必很快就能找到。”

说到这里,灰原走上前,将一份鉴识报告递给目暮警官:“报告显示,鱼缸底的黑色颗粒确实是花岗岩,表面检测出微量血迹和生田的dNA。大村家窗台上的划痕里,残留的麻绳纤维与屋顶找到的麻绳完全一致。”

证据链环环相扣,竹野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得像纸一样苍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才勉强站稳,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目暮警官的声音里带着惋惜,他见过太多因恩怨走向极端的人。

竹野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积压多年的怨恨像洪水般决堤:“因为他该死!七年前,是他偷了我的研究成果,让我没能顺利毕业,失去了保研的机会!我父母为此气病了,家里欠下一堆债,而他却靠着我的成果进了大公司,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这些年,我每天都活在悔恨和不甘里,凭什么他能过得那么好?”

他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今天同学聚会,我本来没想动手,可他喝了酒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成就,还嘲笑我是个没出息的修理工……我忍不了!我看到他中途出去透气,就知道机会来了。那些装置是我提前准备好的,本来是想吓唬他,可看到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变成了呜咽,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

高木警官上前铐住他的双手,竹野没有反抗,只是喃喃自语:“我以为……我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

警戒线外,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夜色像墨汁一样晕染开来。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揉着后颈醒过来:“嗯?发生什么事了?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爸爸。”小兰扶着他,眼里带着无奈和心疼,“还是多亏了你啊。”

毛利小五郎立刻得意起来:“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柯南站在一旁,看着竹野被带走的背影,心里没有破案的喜悦,只有一丝沉重。他想起健太说的话,孩子们总能看到最纯粹的世界,可成年人的世界,却总被恩怨和**蒙上阴影。

夜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至少真相大白了。”

灰原点点头,递给柯南一瓶可乐:“走吧,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

三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柯南拧开可乐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清醒了许多。他知道,只要人性中的黑暗还在,这样的案件就不会结束,但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眼睛去寻找真相,让正义得到伸张。

远处的天际,一颗星星挣脱云层的束缚,在夜空中闪烁着微弱却坚定的光。就像每个案件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终有被照亮的一天。

夜风格外清爽,路灯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柯南跟着夜一和灰原往毛利侦探事务所走,想起刚才两人配合呈现证据时的默契,忍不住用稚嫩的声音开口:“夜一,灰原,你们俩刚才站在一起说证据的时候,感觉好搭啊,像……像电视剧里一起查案的夫妻一样。”

夜一挑了挑眉,伸手揉了揉柯南的头发:“哦?我们的小柯南还懂这个?”灰原则轻轻哼了一声,耳根却悄悄泛红,没接话,只是脚步加快了些。

路过街角那家挂着“夜月酒店”牌子的建筑时,夜一停住脚步:“等我一下。”他走进酒店,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个深色的酒瓶,瓶身上的标签有些复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这是店里存的陈酿,正好今晚人齐,带过去尝尝。”

柯南盯着酒瓶看了看,上面的外文他认识几个,像是法国的老牌酒庄酒。心里暗笑:这家伙果然藏了不少好东西。

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柯南率先推开门喊:“小兰姐姐,我们回来啦!”

屋里暖黄的灯光亮着,毛利小五郎已经歪在沙发上打盹,手里还攥着遥控器。小兰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点面粉:“回来啦?正好,我刚烤了面包,夜一和灰原也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夜一扬了扬手里的酒瓶:“特意带了酒,不介意加两双碗筷吧?”

“当然不介意!”小兰笑着接过酒瓶看了看,“哇,看起来好贵的样子,谢谢你啊夜一。”

灰原被小兰拉到厨房帮忙,两人一个洗菜一个切菜,动作意外地协调。夜一则坐在沙发边,伸手拍醒毛利小五郎:“大叔,起来喝酒了。”

毛利小五郎一听到“喝酒”两个字,瞬间清醒,眼睛瞪得溜圆:“什么好酒?”凑过来一看,顿时直点头,“可以啊小子,这酒我在杂志上见过,不便宜呢!”

晚饭很丰盛,小兰做了煎牛排、蔬菜沙拉,还有刚烤好的奶油面包。夜一打开葡萄酒,醇厚的果香瞬间弥漫开来,倒在酒杯里,颜色像深宝石一样。

毛利小五郎早就等不及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睛都眯了起来:“好酒!果然够味!”

小兰也浅尝了一点,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甜甜的,挺好喝的。”

灰原小口喝着,没怎么说话,但偶尔会和夜一对视一眼,眼神里像是在交流什么。柯南埋头吃着牛排,心里却在偷笑:这两人,刚才还装不熟呢。

吃完饭,夜一和灰原帮忙收拾了碗筷。快到九点时,夜一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灰原也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包。

小兰送他们到门口,笑着说:“下次再来玩啊。”

夜一突然凑近小兰,和灰原对视一眼,两人一起开口,声音清亮:“拜拜了未来嫂子,漂亮的小兰姐姐!”

说完,不等小兰反应过来,夜一拉着灰原转身就溜,脚步轻快得像阵风。

小兰愣在原地,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下意识地看向柯南,却发现这小子正捂着嘴偷笑,而她老爸毛利小五郎已经笑得拍起了桌子:“哈哈哈!这小子说得对!小兰啊,看来大家都看出来了!”

“爸爸!”小兰又羞又气,伸手去捂毛利小五郎的嘴,屋里顿时一片热闹。

柯南看着窗外夜一和灰原远去的背影,两人并肩走着,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碰一下肩膀,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他低头笑了笑,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心里想着:嗯,今天的酒确实不错,下次让夜一再拿一瓶来。

屋里的灯光温暖,窗外的月光温柔,虽然今天经历了案子的沉重,但此刻的烟火气,却让人觉得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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