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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 第269章 双子疑云与酒店坠落:债务阴影下的双重悲剧

一、体育中心的卧底:泳池边的谈判与饥饿的侦探

清晨九点的米花体育中心,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泳池水面上,折射出粼粼波光。毛利小五郎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运动服,假装在泳池边慢跑,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盯着坐在遮阳伞下的男人——人见正一郎。

他是三天前接到委托的,委托人是个神秘人,只通过电话联系,说怀疑人见正一郎冒充自己从事非法生意,让他跟踪调查,还预付了一笔丰厚的定金。小五郎本以为是简单的跟踪任务,可看到人见正一郎和那个穿西装的富人谈判时,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人见先生,这批货的质量太差,我不能按之前的价格收。”富人推了推墨镜,语气强硬,“要么降价三成,要么这笔生意就黄了。”

人见正一郎的手指在泳池边的石桌上轻轻敲击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三成交情价,李老板是在跟我开玩笑?这批货我花了三个月才弄到,你说降价就降价,让我喝西北风去?”

“那是你的事,”李老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给你半小时考虑,要么同意,要么我找别人合作。”说完,他转身朝体育中心的大门走去,留下人见正一郎一个人坐在遮阳伞下。

小五郎连忙躲到旁边的绿植后面,看着人见正一郎掏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语气很不耐烦。没过多久,人见正一郎收起手机,脸色阴沉地站起身,朝体育俱乐部的洗手间走去。

小五郎正想跟上去,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小兰”的名字。他接起电话,小兰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午饭都快做好了,你再不回来,菜都凉了!”

“哎呀,我这边还有事,午饭就不回去吃了。”小五郎敷衍道,眼睛还盯着洗手间的方向。

“又不回来吃?”小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柯南说你肯定又在外面瞎混,我们决定不等你了,去吃那家新开的‘便宜又无限量’的自助餐,听说能吃到撑呢!”

“自助餐?无限量?”小五郎的肚子瞬间“咕噜”叫了一声,他摸了摸肚子,心里直痒痒——最近手头紧,他已经很久没吃自助餐了。“你们在哪儿吃啊?”

“就在米花酒店一楼,柯南说离你跟踪的地方不远,说不定还能碰到你呢!”小兰说。

“米花酒店?”小五郎愣了一下,正好看到人见正一郎从洗手间出来,脸色比刚才更严肃了,正朝着体育中心的大门走去。“我知道了,我这边忙完就过去,你们先吃!”

挂了电话,小五郎连忙跟上人见正一郎。人见正一郎没有开车,而是沿着街道快步往前走,十分钟后,走进了米花酒店的大门。小五郎跟在后面,看到人见正一郎径直走到大厅角落的公用电话旁,拿起话筒拨了个号码。

小五郎躲在柱子后面,竖起耳朵听着,可距离太远,只能听到人见正一郎偶尔说几句“钱准备好了吗”“别耍花样”之类的话,其他的都听不清。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小五郎回头一看,只见小兰和柯南正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自助餐的餐盘。他心里一慌,连忙捂住嘴:“小声点!我在跟踪那个男人呢!”

柯南走到小五郎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人见正一郎:“那个人就是你要跟踪的目标?他在干什么?”

“不知道,好像在跟人打电话谈钱的事。”小五郎压低声音,“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吃自助餐?”

“当然是因为这里便宜又能吃回本啊!”小兰晃了晃餐盘,“爸爸,你要不要也吃点?我帮你拿了烤肉和寿司。”

小五郎的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他咽了咽口水,刚想答应,就看到人见正一郎挂了电话,朝酒店的电梯口走去。“不行,我得跟上去!你们先吃,别跟过来,免得被发现!”说完,他连忙跟了上去。

柯南和小兰对视一眼,柯南小声说:“小兰姐姐,我们也跟上去看看吧,那个人看起来很可疑,说不定会有危险。”

小兰点点头,把餐盘交给旁边的服务员,跟着柯南朝电梯口走去。

二、酒店里的疑点:包裹与坠落的阴影

小五郎跟着人见正一郎走进电梯,电梯里还有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看起来二十多岁,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手提包。小五郎假装看电梯里的广告,眼角的余光却盯着人见正一郎。

人见正一郎按下了九楼的按钮,那个女人也按下了九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上升,气氛有些尴尬,谁都没有说话。到了九楼,人见正一郎和那个女人一起走出电梯,人见正一郎朝走廊尽头走去,那个女人则走向了中间的房间。

小五郎跟在人见正一郎后面,看到他在一扇房门前停下,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开始撬门锁。小五郎心里一惊——这是要入室抢劫?

就在这时,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突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花瓶:“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人见正一郎看到女人,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南里香,别装了,我知道你把钱藏在这里了!快交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南里香后退一步,举起花瓶,“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报警?”人见正一郎冷笑一声,冲上去夺过花瓶,狠狠摔在地上。花瓶“哐当”一声碎了,碎片溅了一地。南里香吓得尖叫起来,人见正一郎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上,拳头挥了过去。

“住手!”小五郎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一把拉开人见正一郎。“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入室伤人!”

人见正一郎看到小五郎,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说:“关你屁事!给我滚开!”他说着,又想朝南里香扑去。

小五郎可不是好惹的,他握紧拳头,一拳打在人见正一郎的脸上。人见正一郎被打得后退几步,嘴角流出了血。他摸了摸嘴角,眼神里满是怨恨:“你等着!”说完,他转身朝阳台跑去,想要从阳台逃跑。

小五郎和南里香连忙追上去,可还是晚了一步——人见正一郎跑到阳台边,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从九楼坠落下去。

“啊!”南里香吓得捂住嘴,脸色惨白。小五郎冲到阳台边,往下一看,只见人见正一郎躺在酒店一楼的花坛里,一动不动,鲜血很快染红了周围的花草。

没过多久,警笛声从远处传来。目暮警官带着佐藤、高木、千叶赶到了现场,看到小五郎,目暮无奈地说:“毛利老弟,怎么又是你?每次有案子,你都在现场。”

“目暮警官,这次真不是我干的!”小五郎连忙解释,“我是在跟踪人见正一郎,看到他撬锁进入南里香小姐的房间,还想伤害她,我上前阻止,结果他想从阳台逃跑,不小心掉下去了!”

目暮皱起眉头,让高木去询问南里香,自己则跟着小五郎来到九楼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花瓶的碎片散落在地上,墙角还有一些打斗的痕迹。南里香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南里香小姐,你能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吗?”高木轻声问道。

南里香摇摇头,声音带着颤抖:“我不认识他,他突然闯进我的房间,说我藏了他的钱,还想打我,幸好这位先生及时出现,不然我……”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真的不认识人见正一郎?”目暮追问,“他为什么说你藏了他的钱?”

南里香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说的钱是什么。”

就在这时,柯南和小兰也赶了过来。柯南看到房间里的景象,蹲下来仔细观察着花瓶的碎片,又看了看阳台的栏杆——栏杆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

“目暮警官,”柯南开口,“人见正一郎为什么要从阳台逃跑?这里是九楼,跳下去很危险,他应该知道吧?”

目暮愣了一下:“可能是慌不择路吧,毕竟被毛利老弟发现了,还打了一架。”

柯南却摇了摇头:“不对,如果他只是想逃跑,应该从门口跑,而不是阳台。而且阳台的栏杆上有划痕,说不定是他被什么东西绊到,才不小心掉下去的。”

高木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记事本:“目暮警官,我们调查了人见正一郎的手机,发现他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他嫂子金香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半,也就是他坠楼前半小时。”

“金香?”目暮皱起眉头,“她和人见正一郎是什么关系?人见正一郎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债务纠纷?”

“我们还在调查,不过刚才体育中心的李老板联系我们,说他今天早上和人见正一郎谈过生意,因为货物质量的问题没谈拢,人见正一郎当时情绪很激动。”高木说。

柯南突然想起什么,对目暮说:“目暮警官,我们刚才在酒店大厅看到人见正一郎用公用电话打电话,他明明有手机,为什么还要用公用电话?这很奇怪。”

目暮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他有手机还不用?”

“是啊,”小五郎也附和道,“我看到他口袋里装着手机,可他还是用了公用电话,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这时,目暮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什么?人见正一郎的双胞胎兄弟人见武彦在灰原公寓被谋杀了?什么时候的事?”

挂了电话,目暮看着众人,语气沉重地说:“刚刚接到报案,人见正一郎的双胞胎兄弟人见武彦,今天上午十一点二十分左右在灰原公寓被人用钝器击中头部死亡,现场有打斗痕迹,窗户被打破,看起来像是入室抢劫杀人。”

“双胞胎兄弟?”小五郎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委托我跟踪人见正一郎的,就是人见武彦!他说怀疑人见正一郎冒充他从事非法生意,而且他还有巨额债务,担心人见正一郎会连累他。”

柯南心里一动——人见武彦的死亡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分,而人见正一郎坠楼的时间,正好也是十一点二十分左右!这绝对不是巧合!

“目暮警官,”柯南说,“我觉得这两起案件有关联,人见正一郎坠楼可能不是意外,人见武彦的死也不是简单的入室抢劫杀人,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策划的!”

目暮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这么说?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是双胞胎兄弟,虽然有矛盾,但也不至于有人同时杀了他们两个吧?而且人见正一郎是坠楼,人见武彦是被钝器击中头部,作案手法完全不同。”

“可他们的死亡时间是一样的,这太巧合了。”柯南坚持道,“而且人见正一郎不用手机用公用电话,说不定是怕被人追踪,他在跟人谈的‘钱’,可能和人见武彦的债务有关。我们应该去人见武彦的死亡现场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目暮想了想,觉得柯南的话有道理:“好吧,高木、佐藤,你们留在这里继续调查,询问南里香小姐更多细节,我带毛利老弟、柯南和小兰去灰原公寓看看。”

三、灰原公寓的凶案:手表与债务的秘密

半小时后,目暮带着小五郎、柯南和小兰来到了灰原公寓。公寓位于米花町的市中心,是一栋高档公寓,人见武彦的房间在十五楼。警方已经在房间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几个警员正在现场勘查。

“目暮警官!”负责现场勘查的警员看到目暮,连忙走了过来,“死者人见武彦,男,32岁,无业,有巨额债务。死因是头部受到钝器撞击,凶器初步判断是现场找到的奖杯,上面有死者和另一个人的指纹,不过另一个人的指纹被擦掉了一部分,暂时无法识别。”

目暮点点头,走进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沙发被推倒,茶几上的东西散落一地,窗户被打破,玻璃碎片散落在地板上。人见武彦的遗体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头部有一个明显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地毯。

柯南蹲在遗体旁边,仔细观察着——人见武彦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手表的指针停在了十一点二十分,表壳上有一道划痕,像是在打斗时被什么东西刮到的。他还注意到,人见武彦的口袋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看起来像是银行账号。

“目暮警官,”柯南指着手表,“你看,手表的时间停在了十一点二十分,和人见正一郎坠楼的时间一致,而且表壳上有划痕,说明他生前和凶手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目暮蹲下来,看着手表:“确实,这个时间太巧了。对了,我们调查到,人见武彦的嫂子金香,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来过这栋公寓,不过她说是来给人见武彦送东西的,没上楼,在楼下就走了。”

“金香?”小五郎皱起眉头,“她是个人见正一郎的嫂子,也就是人见武彦的嫂子?她为什么要给人见武彦送东西?他们的关系很好吗?”

“我们还在调查,不过据邻居说,金香和人见武彦的关系不太好,因为人见武彦欠了很多钱,经常找金香借钱,金香每次都拒绝他。”警员说。

柯南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窗户下面是一条小巷,小巷里没有监控,凶手很可能是从窗户逃跑的。他注意到,窗户的锁扣有被撬动的痕迹,说明凶手是撬窗进入的,这和入室抢劫的现场很像,但房间里的贵重物品并没有丢失,这又不太符合入室抢劫的特征。

“奇怪,”柯南自言自语,“如果是入室抢劫,为什么不拿走贵重物品?而且凶手为什么要特意擦掉奖杯上的指纹?这更像是熟人作案,担心被认出。”

就在这时,灰原哀和工藤夜一也赶了过来。他们听说灰原公寓发生了凶案,担心柯南有危险,就立刻赶了过来。

“柯南,你没事吧?”灰原走到柯南身边,小声问道。

夜一则走到目暮身边,递给他一个文件夹:“目暮警官,这是我们查到的关于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的资料。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是双胞胎兄弟,他们的哥哥,也就是金香的丈夫,三年前因为车祸去世,留下了一笔巨额债务。这笔债务原本应该由兄弟俩共同承担,但人见正一郎不愿意,就把债务都推给了人见武彦,还冒充人见武彦向高利贷借钱,导致人见武彦的债务越来越多。”

目暮接过文件夹,快速翻看着:“原来如此,这么说,人见武彦和人见正一郎的矛盾很深,人见武彦委托毛利老弟跟踪人见正一郎,就是想找到他冒充自己借钱的证据?”

夜一点点头:“是的,我们还查到,金香的丈夫生前把一笔钱存在了银行,密码只有金香知道。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都想拿到这笔钱来还债,所以经常和金香发生争执。”

柯南突然想起什么,对目暮说:“目暮警官,人见正一郎在酒店用公用电话打的那个电话,说不定就是打给金香的!他想让金香把钱交出来,结果金香不同意,他就去找南里香,因为南里香是金香的表妹,说不定金香把钱交给南里香保管了!”

目暮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南里香是金香的表妹?”

“我刚才在酒店听到南里香给金香打电话,说‘表姐,他找到我这里来了,怎么办’,所以猜他们是表姐妹关系。”柯南说。

小五郎也恍然大悟:“难怪人见正一郎要闯进南里香的房间,原来是因为南里香是金香的表妹,他以为金香把钱藏在南里香那里了!”

就在这时,高木打来了电话:“目暮警官,我们询问了南里香小姐,她承认自己是金香的表妹,金香确实把一笔钱交给她保管,说是用来偿还丈夫生前的债务。人见正一郎知道后,就来找她要钱,还威胁她如果不把钱交出来,就对她不客气。”

“太好了!”目暮挂了电话,对众人说,“现在线索都连起来了!金香因为丈夫的债务问题,被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纠缠,于是策划了这两起案件。她先让南里香把人见正一郎引到酒店房间,然后在房间里布置了陷阱,让人见正一郎在逃跑时不小心坠楼,同时安排人去灰原公寓杀害了人见武彦。

四、金香的破绽:消失的手套与时间的证据

“安排人杀害?”小五郎挠了挠头,“可金香一个女人,怎么安排人同时在两个地方作案?而且人见武彦的死亡现场,看起来像是入室抢劫,凶手如果是金香安排的,为什么要特意打破窗户,还不拿走贵重物品?”

柯南走到客厅的茶几旁,指着上面散落的文件:“这些文件被翻得很乱,但都是人见武彦的债务合同和银行账单,贵重的手表和项链还在抽屉里没被动过。凶手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找这些债务相关的东西,想把人见武彦的死伪装成债务纠纷导致的仇杀,或者抢劫杀人。”

他又拿起那个沾血的奖杯:“这个奖杯是大学篮球赛的冠军奖杯,上面的指纹被擦掉了一部分,但还能看到一点残留的纤维痕迹。灰原,你能帮我看看吗?”

灰原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奖杯表面:“残留的纤维是羊毛材质,和金香今天穿的米色羊毛外套材质一致。而且奖杯底座的缝隙里,有一点淡粉色的口红印,我刚才在酒店看到金香的时候,她涂的就是这种颜色的口红。”

夜一补充道:“我们还查到,金香今天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之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她说是在家整理丈夫的遗物,但邻居说没看到她出门,也没听到家里有动静,这很可疑——如果她真的在家整理遗物,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目暮皱起眉头:“可她怎么同时出现在酒店和灰原公寓?人见正一郎坠楼和人见武彦被杀,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

“不是同时出现,而是提前布置。”柯南走到窗户边,指着窗沿上的划痕,“这个划痕不是撬锁留下的,而是用细线勒出来的。金香应该是提前用备用钥匙进入人见武彦的房间,把细线系在窗户的锁扣上,然后从外面拉细线,制造出窗户被撬开的假象。她杀了人见武彦后,用奖杯擦掉自己的指纹,再从正门离开,走到楼下时,故意让邻居看到她‘送东西’,制造不在场证明。”

他又拿出手机,调出酒店大厅的监控录像:“你们看,上午十点十五分,金香来过米花酒店,她当时戴着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在大厅的公用电话旁停留了几分钟,然后就离开了。人见正一郎后来用的,就是这个公用电话——金香是提前来跟人见正一郎约定见面地点,让他去南里香的房间拿钱。”

“手套?”高木突然开口,“我们在人见武彦的房间里,没有找到手套,但在酒店九楼的楼梯间,发现了一副被丢弃的黑色皮手套,上面沾着一点阳台栏杆上的油漆,和栏杆上的划痕颜色一致!”

柯南眼睛一亮:“这就是关键证据!金香在酒店布置陷阱的时候,戴的就是这副手套。她知道人见正一郎会去南里香的房间,就提前在阳台栏杆上涂了一点滑腻的机油,还在栏杆下方放了一根细铁丝。人见正一郎逃跑时,被铁丝绊倒,手碰到栏杆上的机油,才会脚下打滑坠楼。”

他又看向目暮:“目暮警官,你可以让人去金香家搜查,看看有没有和机油成分一致的东西,还有她的米色羊毛外套,上面肯定能找到奖杯上的纤维。另外,人见正一郎最后打的那个公用电话,通话记录应该能查到是打给金香的,虽然人见正一郎用了公用电话,但运营商那边能查到通话双方的号码。”

目暮立刻安排警员去搜查金香的家,同时让高木联系电信公司调取通话记录。半小时后,高木打来电话,语气激动:“目暮警官!电信公司那边查到,人见正一郎用公用电话打的号码,就是金香的私人号码!而且去金香家搜查的警员,在她的车库里找到了一桶和阳台栏杆上成分一致的机油,她的羊毛外套上,也确实有和奖杯上一致的纤维!”

小五郎拍了下手:“这么说,金香就是凶手!她先是骗人人见正一郎去南里香的房间拿钱,然后在阳台布置陷阱,让人见正一郎坠楼,同时又去灰原公寓杀了人见武彦,伪装成抢劫杀人,想把两起案件分开,让我们以为是巧合!”

“不只是为了分开案件,”灰原轻声说,“她丈夫留下的那笔钱,其实是用来偿还部分债务的。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都想把这笔钱占为己有,还经常威胁金香,说如果她不把钱交出来,就把她丈夫生前的债务问题曝光,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金香忍无可忍,才策划了这两起谋杀。”

夜一补充道:“我们还查到,金香的丈夫生前是个很正直的人,因为被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骗去做担保,才欠下巨额债务。他知道自己还不上钱,又不想连累金香,才在车祸中故意撞上护栏,想以死了结。金香发现丈夫的日记后,知道了真相,才决定报复人见兄弟。”

五、最后的对峙:眼泪与忏悔

下午三点,警视厅的审讯室里。金香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脸色苍白。目暮坐在她对面,把一叠证据放在桌上——沾着纤维的奖杯照片、黑色皮手套的照片、机油的检测报告,还有通话记录。

“金香女士,”目暮的语气很沉重,“这些证据,你能解释一下吗?人见正一郎坠楼前,给你打过电话;人见武彦被杀的现场,发现了和你外套一致的纤维;酒店楼梯间的手套,上面有你的指纹;你车库里的机油,和阳台栏杆上的机油成分一致。”

金香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慢慢流了下来:“我……我只是想为我丈夫报仇。他那么好的人,却被那两个畜生骗得家破人亡,最后还只能用死来解脱……”

她哽咽着说:“三年前,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找我丈夫,说想做一笔生意,让他帮忙担保。我丈夫相信了他们,结果他们拿着钱跑了,留下一堆债务让我丈夫还。债主天天上门催债,我们把房子卖了,把存款都拿出来,还是还不上。我丈夫受不了压力,就……就故意撞了车……”

“我以为他死了,那两个畜生就能放过我们,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金香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他们知道我丈夫生前藏了一笔钱,就天天来逼我,说如果我不把钱交出来,就把我儿子送到孤儿院,让我永远见不到他!”

柯南走进审讯室,轻声说:“你儿子现在在你姐姐家,很安全。可你杀了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就算是为了报仇,也触犯了法律,你以后怎么面对你儿子?”

金香愣住了,眼泪掉得更凶:“我……我只是太恨他们了。我看到人见正一郎冒充人见武彦借钱,看到人见武彦拿着我丈夫的债务合同到处炫耀,我就忍不住……”

“你提前用备用钥匙进入人见武彦的房间,用奖杯杀了他,然后擦掉指纹,伪造了抢劫现场。你又骗人人见正一郎去南里香的房间,说南里香那里有钱,然后在阳台布置了陷阱,让人见正一郎坠楼。你以为这样就能天衣无缝,可你忘了,奖杯上的口红印、外套上的纤维,还有那副被丢弃的手套,都是你的破绽。”夜一平静地说。

金香捂着脸,肩膀剧烈颤抖:“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杀他们,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丈夫的债务,他们的威胁,我快被逼疯了……”

目暮叹了口气:“金香女士,你丈夫的遭遇很可怜,但你不能用杀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法律会还你丈夫一个公道,也会对你的行为做出公正的判决。”

金香慢慢放下手,眼神里满是悔恨:“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只求你们能好好照顾我的儿子,别让他知道他妈妈是个杀人犯……”

六、案结的余味:夕阳下的反思

傍晚六点,警笛声渐渐远去,金香被千叶警官带上警车,送往警视厅。灰原公寓的警戒线被拆除,警员们陆续离开,只留下几个工作人员在清理现场。

小五郎站在公寓楼下,摸了摸肚子:“终于结束了,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当初就不该接这个委托。对了,小兰,自助餐还在吗?我快饿死了!”

小兰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金香女士那么可怜,她的儿子以后该怎么办啊?”

柯南看着警车消失的方向,轻声说:“法律会安排人照顾她的儿子,而且她的姐姐也会帮忙。只是……如果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没有那么贪心,没有威胁金香,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悲剧了。”

夜一走到灰原身边,递给她一瓶热牛奶:“别想太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有时候,悲剧的发生,不是一个人的错,而是很多因素加在一起导致的。”

灰原接过牛奶,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我只是觉得可惜,金香女士本来可以用法律的方式保护自己和儿子,却因为一时的冲动,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是啊,”步美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她拉着灰原的手,小声说,“就像典子姐姐一样,明明可以告诉警察,却自己做了错事,最后只能去那个需要反省的地方。”

光彦推了推眼镜:“所以老师说的对,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做违法的事,不然不仅会伤害别人,还会伤害自己和家人。”

元太点点头:“以后我们遇到危险,一定要先告诉警察叔叔,或者柯南和夜一君!”

夕阳渐渐落下,把天空染成了橙红色。众人站在公寓楼下,看着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都没有说话。这场由债务引发的双重悲剧,让每个人都明白了——贪婪和冲动是魔鬼,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保持理智,用正确的方式解决问题,否则只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陷入更深的痛苦。

晚上七点,工藤别墅里。夜一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工藤优作听完,若有所思地说:“金香的悲剧,其实反映了很多社会问题。有些人在面对巨大的压力和威胁时,会选择用极端的方式解决,却忘了法律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

工藤有希子叹了口气:“她的儿子太可怜了,从小就没有爸爸,现在妈妈又要坐牢,希望他以后能健康成长,不要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夜一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给灰原发了一条信息:“今天谢谢你帮忙,牛奶很好喝。明天上学,我去接你吧?”

没过多久,灰原回复了:“不用了,我和步美一起去。对了,你妈妈带回来的樱花糖,还有吗?我还想吃。”

夜一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复道:“有,明天给你带。晚安。”

他放下手机,看向窗外——月亮已经升了起来,银白色的月光洒在房间里,和傍晚的夕阳截然不同。他想起今天在灰原公寓看到的那些债务合同,想起金香悔恨的眼泪,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案件,一定要尽早找到真相,尽量避免悲剧的发生。

而在阿笠博士家,灰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晚安”,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那个装着樱花糖的玻璃瓶,倒出一颗放进嘴里——草莓的甜味在嘴里散开,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和上次的味道一样好吃。

她知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案件,夜一都会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寻找真相,一起面对困难。就像这次一样,他们互相帮助,互相支持,最终找到了金香的破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街道上的路灯渐渐亮起,照亮了米花町的夜晚。这场双子疑云引发的悲剧终于落幕,但它留给每个人的反思,却像这夜晚的月光一样,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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