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一夜,家中最后两位成员从国外赶了回来,霎时间厉家老宅内彻夜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厉老爷子一进门就带着那种多年上位者的气息,还未靠近就不断的将人压迫。
沐苒箐瞧着着这庄肃的老人,眉眼有瞬间的一触,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当他身后的男人随他大步进来时,那张脸,记忆浮现想起了。
窗外,白雪刺冷却比不过寒风袭来的辅助。
暖黄的灯光下,沐苒箐举着一柄黑伞,神情自若的朝着远处凉亭的身影缓缓走去,当她的脚步停下,还未开口便顺其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石凳寒凉,但上头覆盖的软垫却带着自动调节的温度。还有这凉亭,几乎拥有一道隐形的罩子般将寒气隔绝在外。
桌面一壶清茶袅袅热气,在这冬季寒雪中也不失为一番美景。
沐苒箐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动作行云流水般,无意间抬眸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嘴角微勾开口:“意外吗?我也很意外,以后得改口叫小叔了。”
“不过还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厉家人。”
虞淮屿转过身,眼中倒映着女人姣好的容颜,不得不说距离上一次见面,此刻的女人身上仿佛多了一股母性的光辉,在这茫茫白雪中耀眼夺目。
“我随母性。”
简单的四个字,却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心头漾开圈圈涟漪。
氤氲水汽模糊了视线,沐苒箐朝着杯口轻轻吹气。
“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虞淮屿问道。
喝茶的动作肃然停下,沐苒箐淡淡开口:“这重要吗?”
远处,路过的厉瑾修看到这幅画面,心头莫名一颤!回想起了当初在商场中看到的那一幕,步伐立刻转弯。
“虞淮屿,现在肯定的是我们的身份是长辈和小辈,叔叔和侄媳。”
虞淮屿的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目光落在沐苒箐平静无波的脸上,试图从中捕捉一丝情绪的波动。
“对我来说,重要。”他的声音比这冬日的寒风还要低沉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你与我再也没有的靠近的机会。”
沐苒箐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微小碎叶,茶烟袅袅缠绕指尖,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叹息:"这个答案,小叔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虞淮屿,你在我最懵懂无知的时候不坚定又怪的了谁?但你没错,人总是得去追求更好的。舍弃一个无用的东西若是回报高于,那就是“嬴”。”
“这是你身为商人最为明白的道理。”
虞淮屿敲击石桌的手指猛地一顿。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反驳,却发现那句“没错”像无形的枷锁,将所有辩解都堵在了喉咙里。
是啊!一个商人,利益权衡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可当这份本能指向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时,往后余生是爱情还是高梯,从来都在分寸之间。
“如果我说,我后......”
“悔”字还未说出,厉瑾修适时出声打破了这场两人的叙旧。
“小叔,这外面这么冷,怎么不去里面聊。”走到沐苒箐的身旁一把将她抱起,女人杯中的茶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悄然的洒出一些:“我老婆还怀着孕,先带回去了。”
他说着头也不回的带着女人离开。
当门被踹开,顾及女人怀孕,厉瑾修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沐苒箐放在的柔软的床铺上。
接着,他转过身,一声不吭,就那样静静的站着。
沐苒箐不明所以男人的这个举动,她开口唤了一声:“厉瑾修?”
像是专门耍起了小孩子脾气,男人只是背对着她。
没有回应……
“厉瑾修。”沐苒箐又唤了一声。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沐苒箐索性躺在床上等待着。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时间在慢慢流逝。
房间里只安静的只剩下墙面上挂钟滴答作响的声音,也衬得这沉默愈发沉重。
沐苒箐看着男人挺直却透着几分僵硬的背影,坐起身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赤着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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