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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魂 第126章 最后的屏障?,虚幻的太平梦

作者:蓝兰预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30 10:06:48

1:最后的屏障?虚幻的太平梦(公元前225年,齐国临淄)

主要事件: 秦国横扫五国,唯齐国因地理优势(东濒大海)与长期亲秦政策(“事秦谨”)暂保太平。齐王建昏聩享乐,相国后胜已被秦国重金收买,竭力阻止齐国备战。

深秋的临淄城(今山东淄博),依然弥漫着一股不合时宜的繁华与慵懒。酒肆里觥筹交错,街市中商贾云集,宫殿内歌舞升平。这里是战国七雄中最后一个未被秦军铁蹄踏破的都城——齐国。

齐王田建,斜倚在铺着珍贵貂皮的软榻上,眯着眼欣赏着殿中曼妙的舞姿,时不时啜一口醇香的齐地美酒。殿角的青铜冰鉴散发着丝丝凉气,与外界的动荡仿佛是两个世界。自从他的母亲“君王后”去世后,这位君王就彻底迷失在享乐之中(史载“君王后死,后胜相齐,多受秦间金”)。

“大王!” 一位风尘仆仆的将军,即墨大夫(齐国东部重镇长官),未经宣召就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嘶哑而焦急:“秦灭五国矣!王岂不忧哉? 今秦兵已屯于阿(今山东东阿)、甄(今山东鄄城)之间,距我边境不过百里!请大王速发兵守西河(黄河防线)!迟则国危矣!”(史载即墨大夫谏言)

殿内的歌舞戛然而止,乐师舞伎惶恐地低下头。齐王建被搅了兴致,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

“爱卿何必杞人忧天?” 一个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相国后胜。他捋着修剪整齐的胡须,踱步到即墨大夫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成竹在胸的微笑:“秦与我大齐,世代交好,互通婚姻(齐襄王时曾娶秦女),情同兄弟(此为后胜美化)。秦王更是仁义之君,岂会无故伐我?即墨大夫此言,恐是危言耸听,徒乱人心啊!”

齐王建闻言,眉头舒展开来,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相国所言极是。秦王待我甚厚,年年有厚礼相赠(实为贿赂后胜),怎会突然刀兵相见?爱卿过于紧张了,且退下吧。” 他甚至挥了挥手,示意乐舞继续。

“大王!” 即墨大夫额头青筋暴起,几乎要吼出来:“秦,虎狼之国也!贪得无厌!其言不可信,其行不可测! 五国皆灭,唇亡齿寒之理,大王岂能不明?今日不备战,他日秦军突至,我等皆为阶下囚矣!”(史载即墨大夫痛陈利害)

然而,齐王建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够了!寡人累了。相国,替寡人送送即墨大夫。备战之事,容后再议。”

后胜脸上堆起假笑,半推半请地将满腔悲愤、绝望的即墨大夫“请”出了大殿。殿门关闭的瞬间,隐隐传来即墨大夫一声悲怆的长叹:“齐亡无日矣!”

后胜转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一种冷漠与算计。他回到自己的府邸,密室之中,一个衣着低调却气质精干的秦国商人(实为间谍)早已等候多时。

“相国大人,我家主人对您上次提供的消息非常满意。”商人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轻轻推到后胜面前,锦囊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耀眼的金块(史载“秦多与金”)。“这是谢礼。主人希望,齐国的军队,永远不要出现在西河。”

后胜掂量着锦囊的分量,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早已沉浸在秦国的“厚礼”中无法自拔,更对未来在秦国统治下的富贵抱有幻想(史载后胜“劝王朝秦,不修攻战之备”)。“请回复贵主人,”后胜压低声音,“大王那里有我周全。齐国,绝不会与秦国为敌。西河防务,形同虚设!”两人相视,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与此同时,咸阳宫中,秦王嬴政正与大将王贲(灭魏功臣,名将王翦之子)站在巨大的地图前。地图上,代表秦国的黑色已覆盖了大片区域,唯余东方的齐国一片空白。

“齐国,东海之滨,富庶之地,却也是最后一块绊脚石。”嬴政的手指重重敲在临淄的位置。“其西有大河(黄河),南有泰山、长城(齐长城),看似固若金汤。硬攻,代价太大。”

年轻的王贲目光锐利,他遗传了父亲的沉稳,却更具锐气。他仔细审视地图,手指缓缓从北向南划过:“陛下,齐国自以为西线无虞,重兵布防于西河、南境。然其北境毗邻我新得之燕、赵故地,防御空虚……臣请兵出燕南,直下临淄!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史载王贲策略)

嬴政眼中精光闪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好!寡人予你精兵十万,从燕地(今河北一带)南下!务必一举而定!至于齐国内部……”嬴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相国后胜,会为我们铺好路的。”

【本章启示】 即墨大夫的警醒(忧患)与后胜的贪婪(短视)构成亡国前夜的强烈对比。这警示我们:居安必须思危(五国灭),表面的繁华(临淄盛)可能掩盖致命危机(北境虚);贪图小利(后胜受贿)终将引火烧身;领导者的昏聩(齐王耽乐)往往是堡垒崩塌的开始。

2: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公元前221年,秦军南下途中 \/ 临淄齐宫)

主要事件: 王贲大军从燕赵故地悄然南下,势如破竹。齐相后胜隐瞒军情,继续麻痹齐王。齐国北部边防形同虚设,秦军长驱直入,直逼临淄。

公元前221年的初春,寒风依然料峭。在燕国故地(今河北北部)的广袤原野上,一支庞大而沉默的军队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南挺进。黑色的秦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步伐整齐,目光坚毅,铠甲摩擦发出低沉而肃杀的声响。这正是王贲率领的伐齐大军!

王贲骑在战马上,神情凝重地望着前方。他的战术核心就是一个字:快!趁着齐国朝廷麻痹、北部防御空虚,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齐长城(在今山东境内,但北部防御薄弱)的豁口,直插齐国腹地,兵锋直指心脏——临淄!(史载王贲“从燕南攻齐”)

“传令全军!”王贲的声音斩钉截铁,“轻装简行,日夜兼程!遇小股抵抗不必纠缠,我们的目标是临淄!务必在齐国反应过来之前,兵临城下!”

“喏!”传令兵飞驰而去。黑色的洪流滚滚向前,如同一把淬火的尖刀,无声而迅猛地刺向毫无防备的齐国后背。

齐国的北部边境,确实如王贲所料。戍守的士兵寥寥无几,警惕性极低。当远方地平线上出现遮天蔽日的黑色旌旗和滚滚烟尘时,哨兵还以为是哪里的商队或者友军在调动。

“那……那是……秦旗?!”一个眼尖的老兵终于看清了旗帜上的字,声音都变了调。

“秦军?!秦军怎么会从北边来?!”戍卒们惊慌失措,乱成一团。简陋的关卡根本无力阻挡这支蓄势待发的虎狼之师。

“快!快点燃烽燧!向临淄报……”戍长的命令还没下达完,一支凌厉的秦军弩箭便已贯穿了他的胸膛!秦军前锋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零星的反抗。烽火台孤零零地矗立着,一缕象征警讯的黑烟刚刚升起,便被秦军后续部队迅速扑灭。

北部防线,形同虚设。王贲大军,长驱直入!

骇人的消息如同瘟疫,开始在秦军铁蹄踏过的城镇乡村蔓延。

“秦军来了!从北边来的!”

“天啊!不是说秦国是友邦吗?”

“快跑啊!秦军杀人不眨眼!”

恐慌的百姓拖家带口,哭喊着向南逃亡。然而,这些消息传到临淄,却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死死按住。

临淄齐宫,依旧是丝竹管弦,歌舞升平。齐王建刚听完一曲新编的雅乐,心情愉悦。

相国后胜步履匆匆地走进来,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镇定甚至一丝轻松:“大王,北边传来些零星消息,不过是些流寇作乱,已被地方守军平息。些许小事,不敢惊扰大王雅兴。”

“哦?流寇?”齐王建不以为意,“有劳相国费心了。有相国在,寡人高枕无忧啊!”

后胜躬身:“为大王分忧,乃臣之本分。”他心中却在冷笑:秦军?来得正好!只要齐王不抵抗,我的荣华富贵就稳了!至于那些流言……他早已暗中命令心腹,严厉弹压任何关于“秦军”的奏报和议论,敢有妄言“秦军南下”者,一律抓捕!临淄城在他的控制下,表面上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仿佛北方的风暴永远不会降临。

只有极少数清醒者忧心如焚。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冒死求见齐王建,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大王!老臣有舍人(门客)刚从北境逃回!亲见秦军主力,黑旗蔽日,刀甲如林,已连破我数城!前锋距临淄恐不足三百里(此为合理推测)!大王!临淄危在旦夕!请大王速发倾国之兵,火速北上御敌!迟则国破家亡矣!”(基于史实的合理虚构)

“什么?!”齐王建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琼浆玉液洒了一地。他脸色瞬间苍白,猛地看向后胜:“相国!这……这是怎么回事?!”

后胜心中一惊,暗骂这老东西坏事!但他脸上立刻换上震惊和愤怒的表情:“大胆!此等妖言惑众,乱我军心!定是奸细散布,意图扰乱我大齐安宁!大王切莫轻信!”他指着老臣厉声道:“将此造谣生事、蛊惑君心之徒,拖下去!严加看管!”

卫士不由分说,架起悲愤欲绝、连呼“亡国矣!奸相当道!”的老臣就往外拖。齐王建看着这一幕,又看看后胜“义愤填膺”的脸,心中的惊疑被压下大半,只剩下茫然和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

“相国……秦军……真的不会来吗?”齐王建的声音有些发颤。

后胜信誓旦旦:“大王放心!秦王仁义,断不会背信弃义!些许流寇谣言,不足为惧!臣以性命担保,临淄稳如泰山!”他心中却在盘算:王贲将军,你可要快点到啊!

此刻,王贲的大军已如同一股黑色的飓风,席卷齐国北部平原。沿途城池或望风而降,或稍作抵抗即被碾碎。秦军严明的纪律和王贲闪电般的战术,让齐国根本来不及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抗。三百里、二百里、一百里……临淄城那巍峨的轮廓,已然在地平线上若隐若现!

【本章启示】 王贲的千里奔袭(高效)与后胜的封锁消息(欺瞒)构成致命的时间差。这警示我们:信息封锁(后胜压消息)是崩溃的前奏;高效的执行力(秦军疾行)能撕碎任何纸面防御(北境空);当权者的自欺欺人(齐王信后胜)是覆灭的加速器。

3:剑未出鞘,国门已开(公元前221年,齐都临淄城外)

主要事件: 秦军兵临临淄城下,城池瞬间被围。后胜逼迫齐王建投降。齐王建在绝望与懦弱中放弃抵抗,开城投降。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薄雾,照亮临淄城头时,守城的士兵习惯性地望向远方。下一秒,他们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城下,目之所及!

一片无边无际、沉默如山的黑色!

黑色的旗帜!黑色的铠甲!黑色的长戈!在清晨的微光中反射着冰冷死亡的幽光!十万秦军,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幽灵军团,已无声无息地将整个临淄城围得水泄不通!刀枪如林,杀气冲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战马偶尔的响鼻和铠甲摩擦的森然微响。

兵临城下!

“秦……秦军!真是秦军!” “完了!全完了!” 城头瞬间炸开了锅!惊恐的尖叫、绝望的哭喊交织在一起!守城士兵面无人色,双腿发软,手中的武器几乎握不稳。昨夜还在醉生梦死的临淄城,此刻陷入了末日般的恐慌!大街小巷,人们奔走哭号,乱作一团。繁华的街市瞬间变成了逃难的修罗场。

消息如同惊雷,狠狠劈在齐王建的头顶!

“报——!!!”一个连滚带爬的侍卫冲进寝宫,声音带着哭腔:“大王!不好了!城外……城外全是秦军!无边无际!已经把临淄围得像铁桶一样!”

“啊?!” 齐王建正在梳洗,闻言如遭雷击,手中的玉梳“啪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脚底直冲头顶!“后胜!后胜何在?!快传后胜!” 他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都变了调。

后胜几乎是跑着进来的。与齐王建的崩溃不同,他脸上虽有“惊惶”,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如释重负和急不可耐。“大王!祸事!天大的祸事啊!秦军……秦军竟然真的……真的背信弃义了!”他捶胸顿足,表演得极其到位。

“背信弃义?!你不是说秦王仁义吗?!你不是说稳如泰山吗?!”齐王建一把抓住后胜的衣襟,涕泪横流,状若疯狂,“现在怎么办?!寡人的江山!寡人的性命!怎么办啊!”

后胜任由齐王抓着,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诱导:“大王息怒!事已至此,痛骂无益!秦军十万精锐,兵临城下,我军……我军猝不及防,仓促之间如何抵挡?就算……就算能抵挡一时,也必是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啊大王!”(史载后胜劝降)

他凑近齐王建耳边,如同魔鬼的低语:“秦王所求,无非是齐国臣服。大王若开城献降,秦王必念旧情,不失封君之位,锦衣玉食,安享富贵!若负隅顽抗……城破之日,玉石俱焚!大王三思啊!”(暗示投降后的富贵)

“臣服……富贵……”齐王建喃喃自语,抓住后胜衣襟的手无力地松开。他被巨大的恐惧和诱惑撕扯着。抵抗?看着城下那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听着宫外传来的绝望哭喊,他连一丝勇气都提不起来。他想起即墨大夫的忠言,想起老臣的哭谏,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但这份悔恨在死亡的威胁面前,瞬间化为了求生的本能和苟且的念头。

“可是……祖宗基业……寡人……寡人……” 他还残留着一丝挣扎。

后胜“扑通”一声跪下,语气更加急促:“大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祖宗基业重要,还是万千子民的性命重要?是大王的性命重要啊!臣已得到可靠消息(实为与秦军暗中联络),王贲将军承诺,只要大王开城投降,必以诸侯之礼相待,保大王性命无忧,一世富贵!若再迟疑,秦军一旦攻城,悔之晚矣!”(威逼利诱)

就在这时,又一名浑身浴血的将领冲了进来,扑倒在地:“大王!四门皆被围困!秦军……秦军正在架设攻城器械!城中军民……人心惶惶!请大王速速定夺!”

这最后的消息彻底击垮了齐王建。他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眼神空洞绝望。良久,他才抬起头,声音嘶哑无力,带着一种彻底认命的麻木:

“开……开城……投降吧……”(史载“王建遂降”)

“大王英明!”后胜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立刻跳起来,对着外面高喊:“传大王诏命!开……城……投……降!”

沉重的诏令如同丧钟,传遍整个宫廷,也很快传遍了临淄城。

临淄城那高大坚固的城门,在无数齐**民屈辱、绝望、愤怒的目光中,被缓缓推开。没有激烈的对抗,没有悲壮的守城。齐王建脱去了王袍,身着素服,带领着一群面如死灰的宗室大臣,在秦军士兵冰冷如刀的目光注视下,步出城门。

王贲骑着高头大马,在亲卫簇拥下,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脸上没有胜利者的狂喜,只有一种任务达成的冷峻。他看着跪伏在地、浑身颤抖的齐王建,再看看一旁虽也跪着却难掩一丝谄媚之色的后胜,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齐王请起。”王贲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奉大秦王命,接收齐国土地、户籍图册。齐王及宗室,随军前往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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