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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74章 钢铁长城!水泥城墙立荒北

荒北边境的地平线上烟尘蔽日,十万北齐铁骑的洪流卷起遮天蔽地的沙暴,拓跋刚的黄金狼头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叶宇独立于五丈高的灰白色城墙之上,指尖轻抚冰冷如铁的水泥垛口:“北齐蛮夷,可知此墙一日成十丈?”

当第一架攻城锤撞上水泥城墙,碎裂的木屑混合着北齐士兵虎口迸裂的鲜血飞溅——号称能撞塌石砌关隘的“破城锥”,竟只在灰白墙面上留下碗口大的浅坑!

荒北边境的天际线被染成了污浊的黄色。十万北齐铁骑奔腾掀起的烟尘,如同一条翻滚的土黄色巨龙,裹挟着毁灭的气息,自北向南,吞噬着荒原上稀薄的绿色。大地在铁蹄的践踏下呻吟、颤抖,沉闷的轰隆声如同持续不断的闷雷,隔着数十里便已震得荒北边军新筑的哨塔簌簌落灰。黄金铸造的狰狞狼头旗,在先锋军阵中高高擎起,在狂乱的烟尘中若隐若现,如同噬人的凶兽睁开了贪婪的眼。旗下,北齐主帅拓跋刚身披玄黑重甲,胯下是来自极北之地的龙血巨马,他眼神如同鹰隼,死死锁定着前方地平线上那道突兀崛起的灰白色长线——那道数日前情报中还不存在,如今却已巍然耸立的“铁脊关”新城墙!耻辱与怒火在他胸中燃烧,苦荷圣僧道心破碎、金身皲裂的惨状犹在眼前,他要用荒北的血与火,用叶宇的头颅,洗刷北齐的屈辱!

“加速!碾碎他们!让南蛮子的血,浸透这片戈壁!”拓跋刚的咆哮透过真气的加持,压过了万马奔腾的轰鸣,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北齐骑兵的耳中。十万把弯刀齐齐出鞘,雪亮的刀锋映着昏黄的日光,汇聚成一片令人心胆俱寒的死亡光林!铁蹄的节奏骤然加快,冲锋的号角凄厉破空,整个荒北大地仿佛都在北齐的铁蹄洪流下绝望哀鸣!

钢铁铸脊,一日十丈惊鬼神!

与北齐大军的狂暴推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铁脊关新城墙上下,一种冰冷、有序、高效的钢铁律动。

数万民夫如同精密机械的齿轮,在罗网死士冰冷目光的监督与工头嘶哑的号子声中,进行着最后的防御冲刺。巨大的青灰色水泥块被特制的钢索吊臂从后方源源不断地吊上墙头,每一块都重逾千斤,棱角分明如刀劈斧凿。**上身的壮汉们肌肉虬结,汗水在布满粉尘的脊背上冲刷出沟壑,他们喊着低沉浑厚的号子,用裹着厚麻布的木杠合力撬动这些“巨石”,将其严丝合缝地嵌入预留的垛口位置。

“铛!铛!铛!”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响彻关墙。手臂粗细、泛着冷冽寒光的螺纹钢条被铁匠们用重锤狠狠砸入预留的孔洞,再以烧熔的铁水浇筑固定。这些纵横交错的钢铁骨架,如同巨龙的肋骨,深深嵌入水泥浇筑的墙体内部,将这道绵延的灰白巨兽牢牢捆缚为一体。墙体内侧,新浇筑的水泥斜坡还未完全凝固,散发着湿冷的潮气与刺鼻的石灰味,坡道宽阔,足以让四匹战马并驰而上。

叶宇一身玄色蟒袍,负手立于城墙最高处的了望台。寒风猎猎,吹动他额前几缕发丝,他深邃的目光扫过城墙上下每一个忙碌的节点,最终落在遥远北方那遮天蔽日的烟尘上。

“殿下,北墙第四段加固完成!”

“西侧箭塔基座钢筋笼已就位,正在浇筑!”

“滚木礌石、火油金汁已按殿下吩咐,置于内侧坡道平台!”

赵高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叶宇身后,声音阴柔却带着一丝压抑的亢奋:“奴才已命罗网死士混入民夫,任何懈怠或异动者,格杀勿论。拓跋刚的十万大军,休想越此雄关一步!”他的目光扫过城墙下方,那些新垒砌的水泥块缝隙间,隐隐有暗红色的痕迹——那是昨日试图煽动怠工、被罗网当场格杀并浇筑进城墙的荒北小部落头领留下的唯一印记。叶宇的铁血意志,已与这水泥城墙融为一体!

叶宇微微颔首,指尖拂过垛口内侧。触手冰冷、坚硬、光滑,带着一种非天然造物的绝对质感。他望向关墙后方,荒北特有的白色雪驹拉着满载水泥的特制四轮板车,在刚刚硬化、平坦如砥的水泥道路上飞驰,将物资源源不断送往前线。效率之高,远超此世任何官道。水泥,这来自异世的造物,正在重塑荒北的筋骨与血脉。

“传令,”叶宇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风声与号子,传入周围将领耳中,“全军登城!弩车上弦!让北齐蛮子,见识见识什么叫……钢铁长城!”

血肉撞铁壁,攻城槌碎骨断!

“呜——呜——呜——!”

苍凉的牛角号响彻荒原,北齐先锋重步兵如同黑色的潮水,推着数十架庞然大物,向着铁脊关新城墙汹涌扑来!这些攻城槌由百年铁杉的主干削制而成,前端包裹着厚厚的青铜撞角,需要上百名精壮士卒合力推动,号称“破城锥”,曾撞塌过北齐境内无数石砌关隘!

“放箭!”城墙之上,守将一声令下。

嗡——!

数千张强弓硬弩同时发出令人牙酸的震颤声!箭矢如同飞蝗般腾空而起,带着刺耳的尖啸,狠狠扎入北齐军阵!瞬间,冲锋的潮头为之一滞,惨叫声、盾牌破裂声、人体倒地的闷响混杂在一起。然而,后续的北齐士兵踏着同伴的尸体,在督战队的弯刀威逼下,红着眼,嘶吼着,更加疯狂地推动攻城槌加速!

“轰!!!”

第一架,也是最大最重的攻城槌,在数百名北齐壮汉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中,裹挟着毁灭的动能,狠狠撞在了灰白色的水泥城墙上!巨大的撞击声如同山崩地裂,震得近处的北齐士兵耳鼻流血,城墙上方的守军也感到脚下一阵明显的晃动!

烟尘弥漫,木屑纷飞!

然而,当烟尘稍稍散去,所有望向撞击点的北齐士兵,脸上的疯狂瞬间凝固,化为难以置信的惊骇与茫然!

预想中城墙崩塌、砖石飞溅的场景并未出现!

那包裹着厚重青铜的坚硬撞角,此刻竟如同腐朽的烂木般碎裂开来!粗大的铁杉槌身前端,更是炸开一个巨大的豁口,木茬森然!而它撞击的那片灰白色城墙,仅仅出现了一个深不过数寸、直径约莫碗口大小的浅坑!坑底的水泥层碎裂剥落,露出了内部纵横交错的冰冷钢筋!那钢筋纹丝不动,连一丝弯曲的痕迹都没有!

“不…不可能!”推动攻城槌的北齐百夫长虎口崩裂,鲜血淋漓,他呆呆地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又看看那几乎无损的城墙,发出绝望的嘶吼。这凝聚了北齐匠作营心血、寄托了无数破城希望的“破城锥”,竟像是鸡蛋撞上了铁砧!

“废物!给老子继续撞!”后方督战的北齐将领目眦欲裂,挥刀砍翻一个退缩的士兵。

第二架、第三架攻城槌带着决死的疯狂,接连撞上城墙!

“轰!”“轰!”

结果毫无二致!槌碎!角崩!墙……依然矗立!只在灰白色的墙面上增添了几个微不足道的浅坑,如同巨人皮肤上被蚊子叮咬的红点!绝望如同瘟疫,在北齐攻城部队中迅速蔓延。他们赖以成名的攻城利器,在这道诡异的灰白城墙面前,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沸油金汁,灰白城墙化炼狱!

城墙之上,叶宇冷漠地俯视着下方如同无头苍蝇般乱撞的北齐重步兵。他缓缓抬起了右手。

“倒!”

一声令下,如同死神敲响了丧钟!

城墙内侧特制的、以水泥浇筑的倾斜平台上,数十口早已架在猛火上的巨大铁锅被守军士兵奋力撬动!

嗤啦——!!!

滚烫的、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金黄色液体——那是混合了滚油、粪便、毒药的“金汁”——如同瀑布般从垛口倾泻而下!滚烫的热油瞬间浇透了下方拥挤的北齐士兵,凄厉到非人的惨嚎瞬间压过了战场所有的喧嚣!皮肉在高温下发出“滋滋”的可怕声响,迅速焦黑、起泡、溃烂!浓烈的恶臭混合着皮肉烧焦的焦糊味弥漫开来。毒液顺着被热油烫开的伤口钻入体内,引发更加剧烈的痛苦和迅速的溃烂!

“啊——!我的眼睛!”“烫!烫死我了!”“救命啊!”

地狱般的场景在城墙根下上演。侥幸未被直接浇中的士兵惊恐万分,试图后撤,却被后方不知情的同袍推挤着,不断涌向这死亡的泼洒区域。

与此同时,无数被麻绳捆扎、浸透火油并点燃的巨大草球(水泥时代简易版“火球”)被守军合力推下城墙!燃烧的火球翻滚着落入密集的北齐军阵中,瞬间点燃士兵的衣甲、头发,引发更大的混乱与踩踏!

“放!”

守将再次怒吼。早已准备就绪的床弩发出沉闷的咆哮!手臂粗细、寒光闪闪的破甲弩箭,带着刺耳的尖啸,如同死神的标枪,瞬间跨越数百步的距离!

噗!噗!噗!

沉闷的贯穿声令人心胆俱寒!一架正在被数十名士兵艰难推动、试图再次撞击城墙的攻城云梯车,被三支破甲弩箭精准地射中了关键承重结构!坚固的木架在令人牙酸的呻吟声中轰然解体、垮塌!上面攀爬的、下方推车的士兵,瞬间被沉重的木架和尖锐的木刺砸倒、贯穿,死伤一片!

“顶住!给我顶住!”拓跋刚在后方看得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拔出佩刀,咆哮着命令督战队上前:“后退者斩!弓箭手!压制城头!骑兵!准备冲……”

他的命令尚未完全下达,城墙之上,异变再生!

神火飞鸦,焚尽北齐攻城梦!

“目标,敌军后阵攻城器械集群及弓弩手方阵!”叶宇冰冷的声音通过简易的铜皮喇叭,清晰地传达到城墙后方一处由厚重水泥掩体保护的平台上。

这里是叶宇的秘密武器——神火飞鸦发射阵地!

数十架造型奇特、如同巨大乌鸦骨架的木质抛射架早已准备就绪。每一架抛射架旁,都站着两名神情肃穆、眼神狂热的“火鸦士”。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一个西瓜大小、形似乌鸦、外壳由薄铁皮与浸油麻布混合制成的球形物体——神火飞鸦——放入抛射架的皮兜内。另一人则奋力转动绞盘,将以数股牛筋绞合而成的抛射臂拉至极限!

“放!”

随着指挥官令旗狠狠挥下!

崩!崩!崩!

令人心悸的弓弦震响连成一片!数十只“神火飞鸦”被强大的弹力抛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带着火星的抛物线,越过城墙,越过下方陷入混乱和火海的北齐攻城部队,向着后方相对整齐的攻城器械阵地和正在集结、准备进行抛射压制的北齐弓弩手方阵飞去!

“那是什么鬼东西?”

“小心!南蛮子的妖法!”

后阵的北齐士兵惊疑不定地望着天空飞来的黑点。

神火飞鸦在重力作用下开始加速下坠!就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其内部精巧的延时引信燃尽!

轰!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如同连串惊雷,在北齐后阵密集的人群和器械中轰然炸响!火光冲天而起!预埋在内部的火药、铁砂、碎瓷片、毒钉,在爆炸的冲击下,化作无差别收割生命的金属风暴,瞬间覆盖了方圆十数丈的范围!

“啊——!”

“我的腿!”

“救命!火!烧起来了!”

惨叫声、爆炸声、火焰燃烧的噼啪声瞬间取代了战鼓与号角!一架架珍贵的攻城云梯、楼车在爆炸中起火、倾倒、解体!刚刚列好阵型的弓弩手方阵更是遭到了毁灭性打击,残肢断臂混合着内脏碎片四处飞溅,密集的阵型被硬生生撕开数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空洞!燃烧的火油四处流淌,点燃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将后阵化作一片翻腾的火海炼狱!

“妖法!是妖法!”侥幸未被波及的北齐士兵彻底崩溃了,他们丢下武器,哭喊着向后逃窜,将恐慌如同瘟疫般传向更后方的中军!

“稳住!不许退!”拓跋刚暴跳如雷,挥刀连砍数名溃兵,却根本无法阻止这雪崩般的溃退。他抬头望向那道在火光映照下更显森然、几乎毫发无损的灰白色巨墙,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冻结了他的血液。

那城墙之上,玄色蟒袍的身影依旧静立。火光跳跃在他冰冷的瞳孔中,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此路不通,越界者——死!

箭雨倾盆,灰白巨兽噬万军!

“弩机三连射!覆盖敌军溃兵前沿!弓手自由散射!一个不留!”叶宇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律,在城墙上传开。

瞬间,铁脊关新城墙化身为喷吐死亡的钢铁巨兽!

嗡!嗡!嗡!

城墙后方,被水泥掩体半掩藏、仅露出狰狞射击口的数百架改良床弩,在绞盘令人牙酸的转动声中,将手臂粗的破甲巨箭蓄势待发。这些巨箭的箭头并非传统的三棱或柳叶,而是沉重的圆柱形铸铁!随着守将令旗挥落,崩鸣声连成一片沉重的闷雷!数百支恐怖的铁箭化作一片低平的黑色死亡风暴,狠狠撞入正从城墙根下哭嚎着向后溃逃的北齐重步兵集群!

噗噗噗噗——!

血肉之躯在这等绝对力量面前脆弱如纸!铁箭所过之处,人体如同被重锤击中的西瓜般轰然炸裂!一支铁箭甚至连续贯穿了四名溃兵的身体,带着一长串破碎的脏器与骨渣,狠狠扎进后方一名百夫长的铁盾上,将其连人带盾钉死在地!溃逃的潮头如同撞上了无形的礁石,瞬间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留下满地狼藉的残肢断臂和内脏碎片!

与此同时,城墙垛口后,数千名荒北边军弓手露出身形。他们眼神冰冷,动作机械而高效,将复仇与守护的意志倾注于每一次开弓。弓弦的震响汇成一片死亡的嗡鸣!密集的箭矢如同暴雨般泼洒而下,覆盖了城墙前百步到三百步的广阔死亡地带!

“举盾!举盾!”北齐的基层军官声嘶力竭地吼叫,但在混乱的溃退中,命令如同石沉大海。失去了攻城器械掩护、暴露在开阔地带的北齐士兵,成了最好的活靶子。箭矢穿透皮甲、铁片,撕裂血肉,带起一蓬蓬血雾。中箭倒地的士兵被后续溃逃的同袍无情践踏,惨叫声、哀嚎声、咒骂声、濒死的呜咽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悲歌。

拓跋刚的中军大纛之下,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将领的脸色都如同死人般灰败。他们引以为傲的十万铁骑,竟连城墙的边都没摸到,最精锐的重步兵和攻城部队就在这诡异的灰白城墙和层出不穷的恐怖杀器下折损近半!那道墙,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堑,静静矗立在火光与血海之中,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大帅…撤…撤兵吧!”副将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那墙…那墙是神造的!还有那会飞的妖火…弟兄们顶不住了啊!”

拓跋刚死死攥着马鞭,指节捏得发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鞭柄滴落。他死死盯着城墙最高处那道玄色身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撤退?十万大军,气势汹汹而来,连对方一根毛都没伤到,就灰溜溜地撤走?北齐的颜面何存?他拓跋刚的威名何存?

“不!”拓跋刚猛地抬头,眼中布满疯狂的血丝,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骑兵!左右翼骑兵给我冲!用马堆,也要给老子堆出一条路来!撞开城门!杀光他们!” 困兽犹斗!他要用北齐铁骑的血肉,去验证这道城墙的极限!

铁骑碎颅,城门如渊吞千骑!

苍凉的牛角号再次响起,却已带上了破釜沉舟的决绝与疯狂。左右两翼,早已按捺不住的北齐轻骑兵如同两股黑色的洪流,绕过正面惨烈如修罗场的攻城区域,向着铁脊关城墙唯一可能的“弱点”——那扇巨大而沉重的包铁城门——发起了亡命的冲锋!

“为了大齐!为了黄金狼神!杀——!”骑兵将领挥舞着弯刀,发出狂热的战吼。数万铁蹄践踏着大地,卷起新的烟尘,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城门!这是北齐最后的赌博,也是拓跋刚最后的疯狂!

城墙之上,叶宇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落闸!”

冰冷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

轰隆隆——!!!

一阵沉闷如地底雷鸣的巨响,伴随着大地的轻微震动,自城门洞深处传来!就在北齐骑兵先锋距离城门不足百步之时,一道由整块巨岩切削而成、外层包裹着半尺厚精钢、表面布满尖锐钢刺的巨型断龙闸,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城门洞顶端的暗槽中轰然坠落!

轰!!!

烟尘冲天而起!大地剧烈震颤!

那扇看似厚重的包铁城门在断龙闸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压得向内凹陷、扭曲、爆裂!无数碎裂的木块和变形的铁皮混合着烟尘向城门洞内激射!而那道落下的断龙闸,如同一堵不可撼动的钢铁山峦,将整个城门洞彻底封死!闸门底部的尖锐钢刺深深扎入下方特制的、浇筑了水泥的岩石凹槽之中,严丝合缝!闸门表面,狰狞的钢刺在昏暗中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冲在最前方的北齐骑兵根本来不及反应,更无法勒停狂奔的战马!他们带着巨大的惯性,如同扑火的飞蛾,狠狠地、绝望地撞在了那布满钢刺的冰冷闸门之上!

噗嗤!噗嗤!噗嗤!

令人毛骨悚然的**贯穿声密集响起!战马的嘶鸣与人体的惨嚎瞬间被骨头碎裂的闷响所取代!高速冲击下,人体如同破布娃娃般被粗大的钢刺轻易洞穿、撕裂!战马的头颅在撞击中变形、碎裂,鲜血混合着脑浆喷溅在冰冷的钢铁闸门和两侧的水泥墙壁上!后续的骑兵惊恐万分,拼命勒马,但狭窄的城门甬道和巨大的惯性让他们根本无从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撞向前方堆积如山的同袍尸体和那致命的钢刺!

踩踏!挤压!贯穿!

狭窄的城门区域瞬间化作了血肉磨坊!钢铁闸门如同贪婪的巨口,吞噬着北齐铁骑的生命与勇气!短短数十息,城门下已堆积起数尺高的尸山,浓稠的鲜血如同小溪般从闸门底部和两侧的水泥导流槽中汩汩流出,在城墙根下汇聚成一片暗红色的血泊!

“魔鬼…他们是魔鬼!”侥幸勒住战马、停在尸山血海边缘的北齐骑兵,看着眼前这比地狱更恐怖的场景,精神彻底崩溃。他们丢下弯刀,调转马头,不顾一切地向后逃去,将“钢铁闸门吞噬千骑”的恐怖景象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带向了整个北齐大军!

夕阳如血,将铁脊关新城墙巨大的阴影投在尸横遍野的荒原上。灰白色的城墙巍然矗立,墙体上除了零星几点浅坑和泼洒的污迹,几乎完好无损。墙下,是扭曲变形的攻城槌碎片、燃烧的云梯残骸、插满箭矢的尸堆,以及城门处那座由人尸马骸堆积而成的、散发着浓烈血腥和绝望气息的尸山。北齐的黄金狼头旗,无力地倒伏在血泊之中,被溃退的铁蹄反复践踏。

拓跋刚面如死灰,在亲卫的死命拉扯下,才勉强调转马头。他最后望了一眼那道在血色夕阳下更显森然、仿佛亘古永存的灰白巨墙,以及墙上那道如同神只般俯视众生的玄色身影,一口逆血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

“撤…撤军…” 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屈辱与恐惧。十万北齐铁骑,气势汹汹而来,丢下近三万具尸体和无数攻城器械的残骸,在荒北钢铁长城的无声嘲讽下,狼狈不堪地退向北方冰冷的黑暗。荒北,用水泥与钢铁,铸就了属于自己的不朽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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