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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63章 二皇子亮剑,太子头颅作赌注

荒北大捷的捷报在京都尚未冷却,二皇子李承泽便已嗅到了千载难逢的血腥契机。

罗网精心炮制的“太子通敌”密信如同毒藤,一夜之间缠满了京都的朱门高墙。

宣政殿上,李承泽手持“铁证”,声音如淬毒的冰刃直刺太子心窝:“此乃太子私通北齐、构陷忠良之铁证!其罪当诛!”

太子李承乾目眦欲裂,拔剑嘶吼:“李承泽!你伪造证据!父皇——”

话音未落,庆帝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轻一叩。

那声轻响,压过了满朝哗然,也压垮了太子最后一丝侥幸。

一场以帝国继承权为注的生死赌局,在至亲父子间轰然摊牌。

宣政殿内,金砖墁地,蟠龙柱擎天,往日庄严肃穆的朝堂,此刻却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死水,激荡着压抑而危险的暗流。荒北大捷的余韵尚未散尽,那份踏着北齐拓跋雄尸骨铸就的赫赫战功,此刻却成了点燃朝堂火药桶的火星。

二皇子李承泽,一改往日温润如玉的谦和姿态,身着玄色亲王蟒袍,立于御阶之下,脊背挺直如青松。他手中紧握着一卷色泽暗沉、边缘磨损的羊皮纸,仿佛那是能斩断乾坤的利刃。殿内落针可闻,唯有他清朗却字字如刀的声音,清晰地切割着每一寸凝滞的空气:

“陛下,诸公!”李承泽猛地抬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神色各异的群臣,最终钉在脸色铁青的太子李承乾身上,“荒北血战,九弟叶宇为我南庆立下不世之功,挫北齐凶锋,扬我国威!然,此等忠勇之士,此前竟遭构陷,几被置于死地!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欲断我南庆柱石?”

他手臂扬起,羊皮卷在殿中划出一道沉重的弧线。“此乃儿臣麾下忠勇之士,冒死潜入敌境,于北齐王庭秘档之中所得!其上,有太子府专属暗记印记,更有太子殿下亲笔手书——愿以荒北军情、九弟行踪为筹码,换取北齐在边境制造事端,助其彻底铲除九弟叶宇!”

“轰——!”

整个宣政殿彻底炸开了锅!死寂被瞬间撕裂,惊呼、抽气、愤怒的低吼混杂在一起,如同沸油泼水。无数道目光,震惊、怀疑、愤怒、幸灾乐祸,如同实质的箭矢,齐刷刷射向御阶之下的太子李承乾!

“血口喷人!!”太子李承乾的脸瞬间由青转白,再由白涨成一片骇人的紫红,仿佛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他猛地踏前一步,手指颤抖地指向李承泽,声音因为极致的惊怒而扭曲变调,尖锐得刺耳:“李承泽!你好毒的心肠!为了储位,竟敢伪造此等大逆不道之物构陷于孤!父皇!父皇明鉴!此乃构陷!是二弟觊觎东宫之位的毒计啊!”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朝着龙椅上的庆帝疯狂叩首,金冠歪斜,狼狈不堪。“儿臣对天发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定是有人模仿儿臣笔迹,栽赃嫁祸!请父皇彻查!还儿臣清白!”

御史大夫王清源,那位须发皆白、素以刚直闻名的老臣,此刻须发戟张,怒不可遏。他手持笏板,重重顿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盖过了太子的哭嚎:“太子殿下!铁证如山,岂容狡辩?!此信若非出自东宫,北齐王庭秘档岂能轻易收录?其上暗记,乃东宫传递绝密文书专用,外人如何仿制?!勾结外敌,构陷手足,此乃动摇国本、祸乱江山之滔天大罪!臣泣血恳请陛下,”他猛地转身,朝着龙椅方向深深拜伏,声音带着泣血般的悲愤,“严惩祸首,废黜失德太子,以正朝纲,以安天下!”

“臣附议!太子失德,通敌叛国,罪不容赦!”刑部尚书张铎紧随其后,声音冰冷如铁。

“附议!请陛下废储!”

“废储!严惩国贼!”

呼啦啦,殿中瞬间跪倒了一大片官员!如同被狂风吹倒的麦浪。二皇子一系的骨干力量倾巢而出,声浪如潮。更令人心惊的是,许多原本处于观望状态的中立派官员,在如此骇人听闻的指控和看似确凿的“证据”面前,也被巨大的恐惧和道德压力裹挟,颤抖着膝盖跪了下去。太子一方的官员虽有心辩解,但在如山的声讨和那卷致命的羊皮纸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几个铁杆心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有力的声音,最终也只能在绝望中缓缓屈膝。

偌大的宣政殿,站着的官员已寥寥无几。太子李承乾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如同狂风暴雨中一艘随时会倾覆的破船。他环顾四周,看着身后跪倒一片、要求废黜自己的大臣,看着身旁那个跪得笔直、一脸“为国除奸、大义灭亲”的二弟,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席卷全身,四肢百骸如同浸入了万载寒冰之中。完了……全完了……他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在疯狂嘶吼。巨大的屈辱、恐惧和滔天的恨意交织在一起,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啊——!李承泽!孤要杀了你!”李承乾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嚎,双目赤红如血,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悍然拔出了腰间象征储君身份的蟠龙金剑!剑锋嗡鸣,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直刺跪在不远处的二皇子李承泽后心!

“保护殿下!”殿前侍卫统领雷猛反应极快,厉喝一声,身形如电,腰间佩刀瞬间出鞘半尺,刀鞘带着劲风精准无比地砸在太子持剑的手腕上!

“当啷!”

蟠龙金剑脱手飞出,在空中翻滚几圈,重重砸落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发出刺耳又令人心悸的脆响。剑柄上镶嵌的明珠滚落在地,滴溜溜地滚向御阶方向。

李承乾被刀鞘砸得手腕剧痛,踉跄后退,被几名如狼似虎扑上来的禁卫死死按住双臂,动弹不得。他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披头散发,龙袍凌乱,疯狂地挣扎嘶吼:“放开孤!孤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你们敢碰孤?!李承泽!你这阴险小人!你不得好死!父皇!您就看着他如此构陷您的儿子吗?!父皇——!”

凄厉的咆哮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和绝望,刺得人耳膜生疼。所有大臣都惊骇地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温文尔雅的储君,此刻如同市井泼皮般癫狂失态,心中最后一丝对东宫的敬畏也荡然无存。

龙椅之上,庆帝李仲基始终如同一尊亘古不变的雕塑。从李承泽亮出“铁证”,到太子歇斯底里的拔剑行凶,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未曾掀起一丝涟漪。那张威严的面孔,如同覆盖着终年不化的冰川,隔绝了所有情绪的波动。

他任由二皇子慷慨陈词,任由太子哭嚎咆哮,任由群臣跪倒一片山呼废储,任由那柄蟠龙金剑在御阶前发出刺耳的哀鸣。

直到太子被禁卫死死按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绝望嘶吼,整个大殿在极致的喧嚣后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时,庆帝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目光缓缓垂下,落在了御案一角。那里,静静地躺着两份截然不同的奏报。

一份来自荒北。字迹是监察院特有的密文格式,但庆帝知道,其中有多少信息已被罗网悄然过滤。上面详细描述了叶宇如何利用荒北特有地形,在上游筑坝蓄水,如何精准计算北齐大军通过狭窄河谷的时机,一声令下,滔天洪水如九天银河倾泻,将北齐十万大军连同他们不可一世的野心一同冲入泥泞地狱。报告的最后,用一种近乎惊叹又隐含忧虑的笔触写道:“九殿下所筑堤坝,非土石夯筑,乃用其秘制‘水泥’之物,坚逾精铁,水冲不毁……此物筑城,则荒北边关固若金汤矣。” 荒北的水泥城墙,正以惊人的速度拔地而起,如同一条匍匐在帝国北疆的灰色巨龙,沉默地宣示着力量。

另一份,则来自罗网通过隐秘渠道送入他手中的密报。上面清晰地记录了二皇子李承泽如何利用罗网散布的谣言推波助澜,如何暗中串联朝臣,如何在府邸密室中对着幕僚下达“务必借此良机,将太子彻底钉死”的指令。每一个名字,每一次密会,都详尽无比,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时刻悬在二皇子头顶。

庆帝的指尖,终于动了。

笃…笃…笃…

那修长有力的食指,轻轻敲击在龙椅扶手冰冷的鎏金龙头之上。清脆、单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在落针可闻的大殿中异常清晰地回荡着。每一次敲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脏上。

太子李承乾的嘶吼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绝望的眼神。

二皇子李承泽低垂的眼帘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所有跪伏在地的大臣,都将头埋得更低,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的雷霆之音。

“太子李承乾,”庆帝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封万里的冷漠,瞬间冻结了整个大殿的空气,“御前失仪,咆哮朝堂,持械行凶,罪同谋逆!着,即日起,褫夺其太子冠冕,废为庶人!圈禁于冷泉宫思过,无旨不得擅离!东宫属官,尽数羁押,交监察院、刑部、大理寺三司会审,彻查其构陷皇子、通敌叛国诸事!凡涉案者,无论品秩,严惩不贷!”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落,宣告着一位帝国储君的终结。

李承乾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软,彻底瘫倒在地,面如死灰,眼中最后的光彩也熄灭了,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完了,彻底完了。冷泉宫,那是比荒北更可怕的囚笼!

“父皇圣明!”李承泽强压住内心的狂喜,第一个叩首高呼,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陛下圣明!”群臣如梦初醒,山呼之声震得殿宇嗡嗡作响。

庆帝的目光,却越过了叩拜的群臣,落在了强抑喜色的二皇子李承泽身上。

“至于你,承泽,”庆帝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此番揭露奸佞,维护朝纲,有功于社稷。着,加封食邑三千户,赏金万两,明珠百斛,以示嘉勉。”

“儿臣谢父皇恩典!”李承泽心中狂跳,几乎要按捺不住狂喜。加封食邑!这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储位,似乎已在向他招手!

然而,庆帝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然,”庆帝的指尖再次敲击了一下龙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洞穿了李承泽的灵魂,“功是功,过是过。你身为皇子,私蓄耳目,窥探东宫,行此构陷之举,虽事出有因,亦属僭越不轨!念在你为公心切,暂不加罪。即日起,闭门思过一月,非诏不得入宫!你麾下参与构陷、伪造证据之人,皆交有司严查,绝不姑息!”

李承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加封食邑的狂喜被冻结在脸上,化作一片僵硬的苍白。闭门思过!严查下属!父皇……父皇什么都知道!他所谓的“铁证”,父皇洞若观火!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将他方才的得意浇得透心凉。他猛地叩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儿臣……儿臣遵旨!谢父皇教诲!” 他引以为傲的谋划,在庆帝眼中不过是可笑的把戏。

庆帝的目光最后扫过噤若寒蝉的群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沉重的威压:“北齐新败,然其心不死。荒北九皇子叶宇,于国有大功。传朕旨意,擢升叶宇为镇北侯,总督荒北三郡军政,赐蟒袍玉带,黄金千两!命其加紧武备,整饬边防,以御外辱!荒北所需钱粮器械,户部、兵部须竭力供给,不得延误!”

“臣等遵旨!”户部尚书、兵部尚书慌忙出列领旨,额头渗出冷汗。镇北侯!总督三郡军政!陛下这是将整个北疆的权柄,都交到了那位曾经被弃如敝履的九皇子手中啊!荒北的地位,已然凌驾于帝国寻常藩镇之上!

庆帝缓缓起身,明黄色的龙袍在殿内烛火下流淌着冰冷的光泽。他没有再看瘫软在地的废太子,也没有看脸色惨白的二皇子,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巍峨的宫殿穹顶,投向了那遥远、荒凉却又如钢铁般崛起的北疆。

“退朝。”

两个字,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朝堂巨变画上了句号。

冷泉宫,这座位于皇宫西北角、终年少见阳光的宫殿,此刻大门轰然紧闭,沉重的铁锁落下,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曾经煊赫无比的东宫太子李承乾,如今身着粗布素衣,形容枯槁地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望着高窗外那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眼神空洞,再无半分神采。他输了,输掉了尊位,输掉了自由,也输掉了……未来。宫墙之外,关于他如何愚蠢通敌、如何在朝堂上失心疯般拔剑的“细节”,正被罗网编织成更加不堪的流言,如同瘟疫般在京都的每一个角落疯狂扩散、发酵,彻底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二皇子府邸,大门紧闭。府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李承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前摆着庆帝赏赐的黄金和明珠,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他抚摸着象征亲王尊荣的蟒袍,指尖冰凉。父皇的警告如同魔咒在他耳边回响。闭门思过是假,削其羽翼是真!他安插在太子身边的眼线,他暗中联络的朝臣,他精心策划构陷的每一个环节,恐怕都已被罗网记录在案,随时可能成为勒死他的绞索。庆帝的“嘉奖”,更像是一道将他暂时隔离在权力核心之外的冰冷旨意。他自以为是的胜利,不过是父皇棋盘上的一次小小推进,而真正的代价,他此刻才惊觉自己可能付不起。

而千里之外的荒北,藏兵谷深处,却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

“恭喜主上,晋位镇北侯,总督荒北三郡!”赵高阴柔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恭敬地将京都传来的圣旨抄件呈上。

叶宇接过抄件,目光扫过那“总督荒北三郡军政”的字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蟒袍玉带?黄金千两?这些赏赐在他眼中,远不如圣旨上那“总督军政”四个字来得实在。这意味着,荒北这片他亲手从蛮荒中开拓的基业,终于获得了帝国法理上的完全认可!从此,他征兵、收税、筑城、开战,皆名正言顺!

“罗网此次,居功至伟。”叶宇放下抄件,看向一旁如同与阴影融为一体的袁天罡。

不良帅微微躬身,斗笠下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京都棋局已乱,二皇子锋芒过露,反遭其噬。太子已成废子。庆帝此举,名为封赏主上,实则是将荒北推至风口浪尖,借主上之手,替他看住北疆门户,同时吸引天下目光,为他清洗朝堂争取时间。” 袁天罡看得透彻,庆帝需要的是一把锋利又暂时可控的刀。

叶宇负手走到巨大的沙盘前,目光落在荒北边境那绵延起伏、象征着新筑水泥长城的灰色模型上。“他想要我做他的盾,做他的刀?”叶宇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沙盘上代表庆都的位置,声音平静,却蕴含着足以撕裂苍穹的力量,“那便让他看看,这把刀,最终会斩向谁的头颅!”

他的目光扫过沙盘上代表十万大雪龙骑的银色洪流,扫过代表罗网和不良人潜行网络的黑色丝线,最后定格在系统界面上那已然突破三十万大关、并且仍在不断跳动的声望值上。

朝堂的血雨腥风,庆帝的帝王心术,此刻在他眼中,都不过是通向最终王座路上,一段嘈杂的序曲。真正的风暴,正在他掌中凝聚。京都的龙椅,在荒北的钢铁长城和如潮声望面前,已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传令下去,”叶宇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在藏兵谷空旷的指挥大厅内回荡,“大雪龙骑,扩军至十五万!罗网、不良人,全力渗透北齐、东夷!火药工坊、水泥工坊,三班轮替,全力生产!我要在荒北,打造一座连庆帝……也望而生畏的战争堡垒!”

窗外,荒北特有的凛冽寒风中,一座座由水泥浇筑的棱堡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灰白色泽,宛如巨兽的獠牙,刺向南方那片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汹涌的锦绣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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