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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第277章 兵不血刃

作者:Zack00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30 02:04:48

庆帝蜷缩在冰冷的御阶之上,龙袍下摆浸透在粘稠的血泊中,刺目的猩红如同他崩塌的帝业般迅速蔓延。曾经号令天下的帝王,此刻只剩下无助的呜咽:“朕的江山…都没了…为什么…会这样…”

寒风卷起枯叶,掠过这众叛亲离的末路帝王。而在他上方,叶宇的指尖拂过龙椅扶手,沾染的暗褐血点在他触碰下化作飞灰,消散无踪。

旧时代的尘埃,已不容于新生的皇权。

城门洞开,洪流入京。

当第一缕惨淡的晨光刺破京都上空积压了数日的铅灰色云层,玄武门那两扇见证了南庆三百年兴衰、加持了无数防御符文的厚重巨门,在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缓缓向内开启。

没有攻城锤的撞击,没有血肉的搏杀,更没有禁军最后的、徒劳的呐喊抵抗。这开启,平静得近乎诡异,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绝望中卸下了最后一道屏障。

门后,是通往南庆帝国心脏的最后长廊,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荒北的寒风之中。

门内,是死寂。

数千名守城禁军如同被抽掉了魂魄的泥偶,手中的兵器早已丢弃在地,发出沉闷的“哐当”声。他们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如同惊惧的羊群般拥挤在城门甬道的两侧,身体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墙壁,努力地蜷缩着,试图在砖石的缝隙里寻找一丝虚幻的安全感。昨夜皇宫广场上那场令人肝胆俱裂的屠杀,白起杀神领域带来的灵魂冻结般的恐惧,以及赵高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罗网渗透,早已彻底碾碎了他们最后一丝抵抗意志。当象征着皇权与力量的十二金人化身向叶宇屈膝跪伏的那一刻,名为“南庆”的信念,便已在这些士兵心中彻底死亡。

门外,是沉默的洪流。

三十万秦锐士,如同用玄铁浇筑而成的黑色森林,在熹微的晨光中矗立。他们身披重甲,长戈如林,冰冷的金属甲片折射着微弱的天光,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没有喧嚣,没有鼓噪,唯有铠甲偶尔摩擦发出的细微金属声,以及三十万道冰冷目光汇聚成的、如同实质般的恐怖压力,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守军的心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白起按剑,立于阵前。他身上的暗红铠甲尚未干涸的血液已经凝结成深沉的紫黑色,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腥气混合着他那尚未完全收敛的杀神领域余威,如同无形的浪潮,一**地冲刷着洞开的城门。他目光所及之处,甬道两侧的南庆禁军士兵无不浑身剧颤,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挪动一下手指都成了奢望。

“进。”

白起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金铁摩擦,清晰地穿透死寂的空气,回荡在城门内外。

“咚!咚!咚!咚——!”

沉重的战鼓声骤然擂响!不再是进攻的急促,而是象征着征服与秩序的威严鼓点!

随着鼓声,秦锐士的军阵动了。最前排的刀盾手,踏着整齐划一、沉重如山的步伐,率先踏入城门甬道。覆面的头盔下,只露出冰冷无情的双眼,警惕地扫视着两侧瑟瑟发抖的南庆降兵。沉重的战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巨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残存守军的心脏上。

紧接着,是手持长戈的步兵方阵。戈尖如林,寒光闪烁,在狭窄的甬道内形成一片移动的钢铁荆棘。他们沉默地推进,如同沉默的洪流,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

再后,是弩手与骑兵。弩机冰冷的机括在晨光中泛着幽光,战马的铁蹄敲击着地面,发出令人心颤的回响。整个入城过程,如同最精密的战争机器在运转,沉默、高效、秩序森严,带着碾压一切的绝对力量。

民心所向,箪食壶浆。

当黑色的洪流彻底漫过玄武门,涌入京都内城的宽阔主街——朱雀大街时,一幅令人意想不到的景象,如同画卷般在白起、诸葛亮以及所有荒北将士面前徐徐展开。

长街两侧,黑压压地挤满了人!

不是预想中持械反抗的暴民,也不是躲在家中瑟瑟发抖的百姓。而是无数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京都平民!他们扶老携幼,拖家带口,密密麻麻地挤在街道两旁,从城门口一直延伸向皇宫方向,望不到尽头!

空气在死寂中酝酿着风暴。

当第一排秦锐士刀盾手的身影,在长街尽头清晰出现时,人群中爆发出第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嘶喊:

“他们…他们来了!”

“是荒北的军队…是九皇子的军队!”

“天亮了…老天爷开眼了!”

如同点燃了引线,积蓄了太久太久的情绪瞬间爆炸开来!

“叶皇万岁!”

“荒北万岁!!”

“恭迎叶皇入京——诛暴庆,安万民——!!!”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冲天而起!瞬间撕裂了京都上空压抑了数日的死寂!无数百姓如同沸腾的洪水,汹涌着向前涌动,却又被秦锐士沉默而坚固的盾墙牢牢挡在安全距离之外。他们挥舞着枯瘦的手臂,泪流满面,声音嘶哑地呼喊着,仿佛要将这些年被庆帝暴政、被权贵盘剥、被战乱折磨的苦痛与绝望,全部倾泻出来!

“爹!娘!你们看见了吗?狗皇帝完了!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一个青年男子抱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跪在地上,对着天空哭喊。

“孩子他爹…你在天有灵看看吧…害死你的赋税…逼死你的徭役…都没了…”一个白发老妪瘫坐在地,老泪纵横,紧紧攥着怀里一块破旧的木牌。

“叶皇!叶皇!求您给口吃的吧!孩子快饿死了啊!”怀抱婴儿的妇人挤在人群最前面,声音凄厉而充满希望。

无数破碗、陶罐、甚至豁口的瓦片被百姓们高高举起,里面盛放着他们仅存、也是最珍贵的食物——浑浊的井水,硬得硌牙的杂粮饼,几片干瘪的菜叶…他们将这些微不足道的“犒劳”,拼命地想要递向那些沉默前进的黑色士兵。

“军爷!喝口水吧!”

“吃口饼子!家里…家里就这点东西了!”

“恩人啊!你们是京都的恩人啊!”

秦锐士的钢铁阵列,在这股由无数卑微期盼与狂喜泪水汇聚成的洪流面前,依旧保持着沉默的推进。然而,许多士兵覆面头盔下的眼神,却不再是战场上的冰冷无情。他们看着那些递过来的破碗和干瘪的饼子,看着那一张张被苦难刻满皱纹却在此刻焕发出惊人光彩的脸庞,握着长戈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即便是白起,那笼罩周身的血腥杀气,似乎也在这一片炽热的民心浪潮中,被冲淡了一丝。

诸葛亮羽扇轻摇,立于叶宇身侧的青铜战车之上,看着这万民拥戴的震撼景象,深邃的眼眸中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微微侧首,对身旁白发如雪的叶宇低声道:“主公,民心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庆帝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而今,民心尽归主公矣。此乃煌煌天命,亦是万民之愿。”

叶宇端坐于战车之上,白发在晨风中微微拂动。帝瞳的金芒内敛,平静地扫过下方汹涌的人潮,将每一张面孔上的泪水、狂喜、期盼与刻骨的仇恨尽收眼底。他看到了百姓被庆帝和权贵榨干骨髓后的枯槁,也看到了新生的希望在他们眼中点燃的光芒。他没有挥手,没有言语,只是那挺拔如孤峰的身影,在晨曦中愈发显得威严而厚重,仿佛成为了这混乱洪流中唯一的定海神针。

宫阙易主,天命昭昭。

战车碾过朱雀大街被无数脚步磨砺得光滑如镜的青石板,穿过象征着皇权威严的承天门,最终停在了太和殿前那片广阔得令人心悸的汉白玉广场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

广场之上,昨夜激战的痕迹尚未完全清理干净。暗褐色的血污顽固地渗透在玉石缝隙中,如同无法抹去的伤疤。散落的兵刃碎片、破碎的甲叶,在晨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数千名秦锐士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对整个皇宫的接管,他们如同黑色的磐石,沉默而精准地矗立在每一处宫门、每一个回廊、每一座殿宇的关键位置,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将这座象征着南庆至高权力的宫殿群,彻底纳入掌控。

太和殿前,气氛肃杀到了极致。

台阶之下,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那是昨夜幸存下来的南庆皇室成员、后宫嫔妃、以及尚未逃走的权贵重臣。他们穿着华贵的服饰,此刻却匍匐在地,身体因恐惧而无法抑制地颤抖。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发髻散乱,昂贵的珠钗歪斜,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出道道沟壑;几位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亲王,此刻面如土色,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去;那些曾经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权臣,更是抖如筛糠,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唯恐引来杀身之祸。

他们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偶尔胆战心惊地向上偷瞥一眼,看到的便是高踞于战车之上、白发如雪、面容平静得近乎冷酷的叶宇。那道身影散发出的无形威压,比昨夜白起的杀气更让他们感到灵魂深处的恐惧。这是新皇的威仪,是胜利者的漠然。

赵高如同一个无声的影子,悄然出现在叶宇战车旁,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恭敬笑意,尖细的嗓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叶宇耳中:“陛下,宫中叛逆已肃清,负隅顽抗者共三百七十一人,尽诛。内库、典籍、印信、密档,皆已封存,罗网正在清点。一应人等,”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下方匍匐的人群,“皆在此处,听候陛下发落。”

叶宇微微颔首,目光终于落向下方。他的视线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身影,如同看着一群无关紧要的蝼蚁,最终,定格在人群最前方、被两名秦锐士死死按跪在地上的太子身上。

此时的太子,早已不复昔日储君的半分威严。蟒袍被扯得破烂不堪,脸上青紫交错,满是污泥和干涸的血迹,束发的金冠也不知所踪,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他眼神涣散,口中嗬嗬作响,涎水混合着血沫从嘴角流出,如同一条被彻底打断脊梁的癞皮狗。当叶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太子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随即爆发出凄厉到变形的哭嚎与哀求:

“九弟!九弟饶命啊!我是你大哥!亲大哥啊!都是父皇…都是父皇逼我的!毒…对!你中的毒也是父皇指使的!不关我的事!饶了我!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给你磕头!给你当牛做马!”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磕头,却被秦锐士的铁手死死按住,只能像蛆虫般徒劳地扭动,涕泪横流,丑态百出。

叶宇看着太子的表演,眼中没有愤怒,没有鄙夷,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缓缓抬手,指向状若疯癫的太子,声音平静得如同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最终宣判:

“此人,不配死于刀兵。”

“押入诏狱最底层。将他这些年残害过的囚徒,全部集中到他隔壁。”

“告诉他们,只要人不死,随他们…怎么处置。”

“诺!”赵高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躬身领命。两名秦锐士如同拖死狗般将疯狂哭嚎挣扎的太子从地上拽起,毫不留情地拖向皇宫深处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暗之地。太子的哭嚎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迅速远去,最终消失在森严的宫阙阴影之中。留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跪伏人群更加深重的恐惧与绝望。

九鼎镇运,裂痕隐现。

战车缓缓驶上太和殿前那象征着帝王之路的九重御阶。叶宇踏下战车,脚步沉稳,踏上那光洁如镜、曾沾染过庆帝心头精血的玉石台阶。他一步步,走向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太和殿内,空旷而压抑。曾经庆帝端坐的九龙鎏金宝座,在穿透高窗的惨淡天光下,散发着冰冷而孤寂的光芒。

叶宇走到龙椅前,并未立刻坐下。他的目光,被御阶旁一座巨大的青铜器物牢牢吸引。

那是南庆的镇国神器——九鼎之一(豫州鼎)。

鼎身古朴厚重,铭刻着山川地理、飞禽走兽的古老纹饰,承载着镇压国运的使命。昨夜激战,庆帝引动国运召唤十二金人化身,几乎耗尽了南庆最后的气运。此刻,这尊象征着豫州大地的巨鼎,在叶宇的帝瞳之下,清晰地呈现出了肉眼难辨的变化。

鼎身之上,一道细微却狰狞的裂痕,自鼎耳下方悄然蔓延,如同一条黑色的蜈蚣,爬在象征社稷的神器之上。更令人心悸的是,那裂痕深处,并非金属的断口,而是隐隐渗出一种粘稠的、仿佛凝固血浆般的黑紫色物质!一股难以言喻的腐朽、衰败、甚至带着一丝亵渎神圣的不祥气息,正从这道裂痕中极其微弱地散发出来!

帝瞳的金芒在叶宇眼中微微流转,他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仅仅是器物本身的损伤。这裂痕,这黑血,是南庆腐朽皇权崩溃后的余毒!是旧时代不甘消亡的诅咒!更是…冥冥中,来自更高维度的那座“神庙”,对这个新生皇权无声的恶意与窥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眼睛,正透过这鼎身的裂痕,冰冷地注视着刚刚踏足权力之巅的他。

叶宇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并未触碰那冰冷的青铜鼎身,而是在距离裂痕寸许之处虚空拂过。指尖所过之处,萦绕在裂痕周围的、常人无法感知的腐朽黑气,如同遇到克星般发出微不可查的“滋滋”声,迅速消融、退散。

然而,裂痕依旧。那渗出的黑血,依旧。

“主公?”诸葛亮敏锐地察觉到了叶宇气息的细微变化,上前一步,羽扇微顿,低声道:“此鼎…”

“无妨。”叶宇收回手,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异样从未发生。他不再看那尊裂鼎,目光转向殿外喧嚣渐起的京都,投向更遥远、更未知的疆域与未来。

“腐朽的,终将湮灭。”

“该来的,也终会到来。”

“朕的帝国,不惧任何挑战。”

他转身,拂袖,从容落座于那象征着天下权柄的龙椅之上。白发如雪,垂落肩头,映衬着年轻而坚毅的面容。帝瞳深处,金芒如渊似海,倒映着这座刚刚臣服于他的千年帝都,也倒映着潜藏在九鼎裂痕之后、那更加深邃而危险的诸天阴影。

京都的朝阳终于完全跃出地平线,金红色的光芒穿透云层,洒满太和殿前的广场,也照亮了龙椅上那道孤高而决绝的身影。新的一天已然开始,一个崭新的时代——炎黄纪元——就此拉开序幕。然而,龙椅之侧,九鼎之上的那道细微裂痕,如同命运的警钟,无声地诉说着:帝国的征程,才刚刚开始;真正的风暴,还在未知的远方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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