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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244章 冰封千里下的暖流

神庙使者冰封千里的寒意冻结了千里山河,却冻不住庆帝眼中癫狂的喜色。

紫宸殿窗棂上幽蓝的冰晶倒映着他枯槁扭曲的脸:“神罚已成!叶宇,你的死期到了!”

荒北王宫地底,叶宇指尖拂过南庆疆域图上那片新添的冰封死域,声音斩钉截铁:“神庙欲以神威灭我民心?朕便以粟米温汤,暖透南庆冻土!”

“传令:开荒北三号、七号、九号战略粮仓!命罗网‘粮道’沿线所有暗桩启动!”

“以工代赈,以粮换心——凡南庆流民,持荒北通宝购粮者,价减三成!入荒北者,授田安家!”

当第一袋印着荒北狼纹的糙米落入南庆老农枯瘦颤抖的手中。

神庙使者掌中倒映人间信仰的“众生愿力池”,悄然蒸腾起一丝凡人无法察觉的涟漪。

神庙使者冰封千里的神威,如同万载不化的寒冰,不仅冻结了千里山河,更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钉进了南庆北境三郡每一个幸存者的灵魂深处。寒霜覆盖的焦黑土地上,侥幸躲过绝对零度冰封的流民们,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的游魂。他们蜷缩在断壁残垣的阴影里,眼神空洞地望着被冰晶永恒封存的亲人、邻居、牲畜,以及那曾经赖以生存的田地村落。空气死寂,连哀嚎都已被冻结,只剩下寒风刮过冰棱发出的、如同厉鬼呜咽般的尖啸。

“娃…娃他娘…”一个须发结满冰霜的老农跪在晶莹剔透的冰壁前,干裂的手指徒劳地抠刮着坚冰,试图触碰冰层深处那个保持着奔跑姿态、怀中紧抱婴孩的妇人身影。指甲翻裂,鲜血渗出,瞬间在极寒中凝结成暗红的冰珠,滴落在同样冰冷的冻土上。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流不出一滴泪——泪水在涌出眼眶前便已冻结。极致的寒冷剥夺了哭泣的权利,只留下比冰更冷的绝望。神罚之下,凡人的性命如同草芥,连悲伤都成了奢侈。

不远处,几个面黄肌瘦、裹着破旧单衣的汉子围着一堆微弱的篝火。火焰跳动,却驱不散那源自神庙的、冻结灵魂的寒意,也烤不暖他们手中仅剩的、硬如石块的糠麸饼。“官府…官府会管我们吗?”一个年轻人声音嘶哑,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期盼。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嗤笑,来自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人,他曾是边境小城的税吏,见识过太多官场黑幕:“管?庆帝老儿只怕正捧着那神庙的臭脚,巴不得神罚再狠些,好替他碾碎荒北呢!我们?呵…不过是神威之下的一点尘埃,祭坛上烘托气氛的牲礼罢了!”刀疤脸狠狠咬了一口冻硬的麸饼,咯嘣作响,眼神却比冰封的大地更冷,“等着吧,饿死,冻死,或者被那些借机发财的官老爷和粮商剥皮拆骨…这就是我们的命!”

荒北,王宫地底,战争指挥中枢。巨大的南庆疆域沙盘上,那片刚刚被神庙使者冰封的北境三郡区域,覆盖着一层幽蓝色的水晶薄片,散发着非自然的寒意。沙盘旁,叶宇负手而立,玄色蟠龙王袍在鲛珠灯下流淌着内敛的暗金光泽,皇朝巅峰的气运在他周身无声流转,厚重磅礴,竟隐隐中和了沙盘上弥漫的丝丝神庙寒气。不良帅袁天罡如墨迹般融入他身后的阴影,而白起则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凶刃,铁血煞气凝若实质,让地宫温度再降三分。公输班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胸前裹着纱布,却站得笔直。

“民心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叶宇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冰冷力量,指尖轻轻拂过沙盘上那片刺目的幽蓝死域,“神庙以冰霜灭世之威,欲冻结我荒北崛起之势,更欲冻结南庆万民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之火。他们视凡人为蝼蚁,视信仰为玩物。”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深邃如渊:“庆帝献祭国运,引神罚降世,自以为得计,却不知这千里冰封、亿万哀嚎,正是他亲手为朕铺就的…通天之路!”

“王上,”袁天罡缥缈冰冷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神庙‘绝对零度’已发,其意在震慑与摧毁。南庆北境三郡,已成死域绝地,人心惶惶,如坠深渊。此刻,正是信仰最脆弱、求生欲最炽烈之时。”

“脆弱?炽烈?”叶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寒芒如星火迸溅,“那便让这求生之火,燃得更旺!烧穿这神权的寒冰!”他猛地转身,皇朝气运轰然勃发,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传本王令!”

“第一令:即刻开启荒北三号(黑风谷)、七号(北原仓城)、九号(地火熔炉)战略储备粮仓!调拨首批三百万石陈粮(糙米、粟、豆),五十万斤肉干、咸鱼,十万罐油脂,十万担药材(驱寒、疗伤为主),由罗网‘粮道’系统统筹调配!”

“第二令:命罗网潜伏南庆境内所有‘粮道’暗桩,即刻启动‘暖阳’计划!于北境三郡外围未被冰封之州县,设立‘荒北义仓’!以荒北通宝或等值金银交易,粮价按当地灾前市价降低三成!同时,秘密吸纳南庆破产粮商渠道,借壳铺货!”

“第三令:以工代赈,授田安家!凡持南庆户籍之流民,愿入我荒北者——青壮可参与疏浚河道、修筑新城、开垦荒地,日结工钱或兑口粮;携家带口者,登记造册,按户领取荒北通宝安家费,于新拓北齐故地(原北齐河套平原)分授荒地三十亩,借给耕牛、新式铁器,免赋税三年!工匠、医者、识字者,待遇从优,贡献卓着者,赐荒北户籍,享荒北子民同等权利!”

“第四令:着公输班,调集工部匠作,赶制十万具‘雪地爬犁’、五万架‘冰橇’!命大雪龙骑轻锐三千,伪装大型商队护卫,配合罗网,务必保障‘暖阳’粮道畅通!凡有南庆官兵、地方豪强胆敢劫掠粮队、哄抬物价、阻挠流民者——”叶宇眼中杀机一闪,“白起!”

“末将在!”白起踏前一步,玄铁战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如雷的轰鸣。

“命你抽调秦锐士‘影杀’营精锐五百,混入粮队及流民迁徙队伍!以尔等之手段,无声清除一切障碍!朕要这‘暖阳’所至,魑魅魍魉尽化齑粉!要这千里流民之路,铺满南庆蛀虫的尸骸!”

“诺!”白起嘴角咧开一个残酷而冰冷的弧度,眼中血光隐现。影杀营,专司渗透、暗杀、清除,乃三十万秦锐士中最诡秘致命的尖刀!神庙使者他们暂时杀不了,但杀几个南庆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如屠猪狗!

“第五令:舆论造势!”叶宇看向袁天罡,“不良人全力配合罗网,发动所有说书人、游方艺人、地下小报,将庆帝勾结神庙、献祭国土子民换取神罚之事,与荒北‘暖阳’赈济、授田安家之策,广传南庆!朕要这亿万生民皆知,是谁引来了灭顶之灾,又是谁…在末日中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一道道命令如同无形的洪流,以荒北王城为核心,轰然涌向南庆那片被冰封与绝望笼罩的土地。荒北庞大的战争机器,在叶宇的意志下,瞬间从军事斗争转向了另一场无声却更为致命的战争——民心之战!

场景一:北境边缘,黑山镇,“荒北义仓”外的长龙

寒风吹拂着“荒北义仓”的招幡,深蓝的底色上,一只银白色的狼头在风中猎猎招展,狰狞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秩序感。招幡下,蜿蜒的人龙从镇口简陋却坚固的仓棚前,一直排到了结冰的河岸。与南庆境内其他地方的死寂麻木不同,这里的队伍虽然人人面带菜色,衣衫褴褛,眼神深处却燃烧着一种名为“希望”的微弱火焰。

仓棚由粗大的原木和厚实的毛毡搭建,门口站着数名气息精悍、穿着普通皮袄却眼神锐利的汉子(罗网暗桩与伪装的大雪龙骑)。棚内,堆积如山的麻袋印着清晰的狼头标记,糙米、黄澄澄的粟米散发着久违的谷物香气,成筐的肉干、咸鱼透出油脂的光泽,还有一罐罐密封的油脂和一捆捆驱寒药材,整齐码放。几名手脚麻利的伙计(罗网人员)正飞快地过秤、收钱、发货。

“下一位!”一个脸上带着冻疮的伙计喊道。

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农颤巍巍上前,从怀里最深处掏出一个小布包,哆哆嗦嗦打开,露出几枚磨得发亮的铜钱和一小块碎银——这是他变卖祖传铁锅和死去老伴唯一银簪换来的全部家当。“大…大人…俺…俺想买点米…给孙子…”老农声音嘶哑,充满卑微的祈求。

伙计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钱,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个同样瘦小、冻得瑟瑟发抖的男童,脸上刻意维持的市侩表情柔和了一丝:“老丈,荒北王爷有令,持南庆户籍,用荒北通宝或金银买粮,粮价减三成!你这点钱,按原价只够买三斤糙米,现在…能买四斤半!再加一小块肉干,给娃补补身子!”说着,他麻利地秤出米,又切了一小块肉干塞进米袋。

老农愣住了,浑浊的老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沉甸甸的米袋和那块珍贵的肉干,又猛地抬头看向招幡上那只银狼。“扑通!”他拉着孙子重重跪倒在冰冷的地上,朝着荒北的方向磕头,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泣血的嘶喊:“谢王爷!谢王爷活命之恩啊!”泪水终于冲破冰封,在满是沟壑的脸上肆意横流。这一刻,“荒北王”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刻在他濒死的心头。

场景二:官道旁,流民营地的“招工点”与“迁徙指引”

离黑山镇不远的废弃驿站旁,聚集着更多绝望的流民。几辆架着“荒北招工”“授田安家”木牌的牛车格外醒目。几名穿着厚实棉袍、看起来像是账房先生的人(罗网文职)坐在桌后,面前排着长队。

“姓名?籍贯?有无手艺?”账房头也不抬。

“张…张铁柱,北原郡李家屯的…会…会点木匠活…”一个壮硕却面带饥色的汉子紧张地回答。

“木匠?好!按王爷新政,手艺工匠优先!去北齐河套新城工地,日结工钱五十文,或兑精米三斤!管吃住!干满三月,表现优异者,可申请携带家眷落户河套,分地三十亩!”账房飞快地登记,递给他一块刻着编号的木牌和一张简陋却清晰的地图,“拿好!凭这个去前面粥棚领碗热粥,然后有车队送你们去边境集合点!”

张铁柱接过木牌和地图,如同捧着稀世珍宝,激动得浑身发抖。日结工钱!管吃住!还能分地落户!这在南庆,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谢王爷!谢王爷大恩!”他深深鞠躬,拉着旁边喜极而泣的妻子,朝着粥棚跑去。

另一边,“授田安家”的牌子下,围着一群拖家带口的流民。一个罗网人员正高声宣讲:“…过了边境,就是荒北!王爷有令,凡入荒北者,按户登记,即刻领取安家费!荒北通宝,实打实的硬钱!到了河套平原,按户分地三十亩!借你耕牛、铁犁!头三年,一粒皇粮不收!有荒北军爷保护,绝无土匪豪强敢欺压!想活命的,想过安稳日子的,跟车队走!”他的话语朴实无华,却如同惊雷,在绝望的流民中炸响。安家费?分地?借牛借农具?三年免税?这简直是传说中的乐土!许多原本麻木的眼神,瞬间被点燃!

场景三:幽暗密林,伏杀“粮耗子”

通往黑山镇的一条偏僻小道上,一支由十几辆牛车组成的“荒北粮队”正缓缓行进。押车的汉子们看似普通脚夫,眼神却异常警惕。突然,两侧密林中响起尖锐的唿哨!

“杀!抢了粮食和钱!”

数十名手持刀枪、蒙着脸的匪徒嚎叫着冲出树林,扑向粮队。为首一个独眼龙,赫然是附近臭名昭着的土匪头子“过山风”,他早已收到南庆某位官员的密信,许诺重金劫掠荒北粮队。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并未出现。押车的“脚夫”们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刃。就在匪徒们即将冲近的刹那,密林的阴影中,无声无息地飘出数十个如同鬼魅般的黑影!他们身着紧身黑衣,脸上戴着惨白的面具,手中短刃在雪地反光下泛着幽蓝——正是秦锐士“影杀”营!

没有喊杀,只有刀刃割破咽喉、刺入心脏的轻微噗嗤声,以及人体倒地的闷响。动作迅捷、精准、冷酷到极致!如同死神在雪地上跳起沉默的死亡之舞。过山风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凶悍的手下如同割麦子般倒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刚想转身逃跑,一柄冰冷的短刃已从背后精准地刺入他的心脏,透体而出。

“呃…”过山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低头看着胸前滴血的刃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如同九幽寒风:“王爷的粮,你也敢碰?”短刃一绞,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机。影杀营的身影如同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密林阴影中,只留下满地渐渐被白雪覆盖的温热尸体,和那支继续沉稳前行的粮队。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很快被凛冽的寒风吹散。消息悄然在绿林和某些南庆官员中传开:荒北的粮,沾着阎王的血!

京都,神庙使者暂居的“听雪阁”。阁内依旧死寂,素白无纹,纤尘不染。两名神庙使者如同亘古冰雕,静立在巨大的琉璃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在神罚阴影下依旧维持着病态繁华的帝都。他们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空间,落在那片被冰封的北境。

突然,左侧那名使者覆盖着流动幽蓝光雾的面庞微微转动了一下,模糊的五官似乎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掌心向上。幽蓝的光芒汇聚,在掌心上方形成一片微缩的、动态的大陆光影模型。模型的核心,象征着信仰与众生愿力的区域,原本如同凝固冰湖般沉寂。然而此刻,在代表南庆北境冰封区边缘的方位,几缕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带着温热气息的淡金色“丝线”,正顽强地从那冰封的绝望冻土中渗透出来,丝丝缕缕,如同初春破冰的嫩芽,微弱却持续不断地向上蒸腾!

这些淡金色的丝线,并非磅礴的信仰之力,而是亿万濒死生灵在最深的绝望中被一丝温暖点燃的、最原始最炽烈的求生之念与感激之情!它们微弱,却带着一种凡俗生命特有的韧性,汇聚起来,竟让那片象征着神庙绝对统治的“信仰冰湖”边缘,泛起了极其细微的涟漪!

另一名使者的冰冷机械音响起,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近乎疑惑的波动:“检测到异常数据流。坐标:南庆北境边缘。属性:非神力,非怨念。强度:微弱,但持续性增长。解析:…凡俗生命意志集群性正向反馈。干扰源指向:荒北。”

左侧使者掌心的光影模型中,那几缕淡金色的温热丝线,正顽强地穿透象征着神庙“绝对零度”神罚的幽蓝冰层,如同投向荒北方向的、无形却坚韧的锚点!

“逻辑冲突。”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那恒定的、俯瞰众生的漠然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目标‘叶宇’…正在利用工具‘庆帝’制造的绝望…反向收割…凡人的心?”

冰封的冻土下,淡金色的心芽刺破神权的寒霜。

当荒北的米袋温暖了南庆冻僵的手掌,神庙的信仰之池是否将掀起滔天巨浪?

白起的影杀之刃在暗处滴血,下一战,是粮道的腥风,还是神使的惊雷?

帝国的棋局,在叶宇落子民心的瞬间,胜负的天平已悄然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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