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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197章 北齐主帅的绝境悲鸣

荒北长城下,硝烟如垂死的巨蟒扭曲升腾。

耶律洪基脸上那道横贯半张脸的旧伤疤在火光中突突跳动,仿佛要挣脱皮肉的束缚——那是上一次败走荒北时,大雪龙骑留给他的耻辱印记。

“粮道…被截了?”他嘶哑的声音在亲兵耳中刮过,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

话音未落,西北方狼山峪方向,一道粗大得令人心悸的黑红烟柱如同地狱之矛,撕裂铅灰色的苍穹,将绝望的阴影投向每一个北齐士兵的瞳孔深处。

耶律洪基猛地捂住胸口,那里像被无形的冰锥狠狠凿穿。

北齐中军,帅旗之下。

铁锈与焦糊的气息黏在舌根,挥之不去。耶律洪基死死攥着马缰,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背上虬结的血管突突跳动。他脸上那道自眉骨斜划至嘴角的狰狞伤疤,在周遭燃烧的攻城凿车残骸映照下,如同一条活的蜈蚣在皮肉下蠕动、挣扎——那是上次荒北之战,大雪龙骑留给他的永恒烙印,此刻在荒北冰冷的城墙与冲天的火光前,灼痛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大帅!”副将拓跋野(化劲境巅峰) 策马奔来,玄黑重甲上溅满泥浆与暗红的血点,头盔不知丢在何处,散乱的头发被汗水黏在额角,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凿车全毁!云梯化为火海!后阵弩手…十不存一!苍狼骑被火雨箭压制,冲不上去!弟兄们…顶不住了!”

耶律洪基雄壮的身躯在鞍上晃了一下,赤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前方那道高达五丈、通体灰白、在烟与火中沉默矗立的水泥长城。那墙光滑如镜,浑然一体,没有砖缝,没有可供攀爬的凸起,像天神用巨斧劈开山峦后留下的绝壁!他引以为傲的蛮力,他北齐男儿的血勇,他苦心打造的攻城重器,在这非人的造物面前,脆弱得如同孩童的玩具!

“顶不住?”耶律洪基猛地抽出腰间镶满宝石的弯刀,刀锋直指城头,声音因暴怒而扭曲,“给本帅压上去!用尸体堆!也要给老子堆出一条路来!我北齐十万铁骑,岂能被一堵墙拦住!” 复仇的毒焰焚烧着他的理智,他不信!不信自己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一次,他避开了该死的水攻,选择了全新的方向,带来了更强的力量!

就在这时——

“报——!!!” 一名背插赤翎的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至马前,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泣血般的哀嚎:“大帅!狼山峪…辎重营…完了!火光冲天!完颜术将军…战死!粮草…全烧了!”

轰!

如同九天惊雷在耶律洪基脑海炸响!他眼前猛地一黑,雄壮的身躯剧烈一晃,一股腥甜直冲喉头!他死死捂住胸口,那里仿佛被无形的冰锥狠狠凿穿,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四肢百骸!狼山峪!那是他十万大军的命脉所在!是维系这场远征的最后指望!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西北。视野尽头,狼山峪方向,一道粗大得令人心悸的黑红烟柱,如同地狱伸出的巨指,正狂暴地撕裂铅灰色的苍穹,翻滚升腾,将绝望的阴影狠狠投向下方每一个北齐士兵的瞳孔深处!那烟柱之下,是他十万大军赖以生存的粮秣、箭矢、被服…他耶律洪基最后的翻盘希望!

“噗——!” 一口滚烫的鲜血再也压制不住,从耶律洪基口中狂喷而出,溅在暗金色的狼首吞肩铠上,晕开刺目的猩红!

“大帅!” 拓跋野和亲兵们惊骇欲绝,慌忙上前搀扶。

耶律洪基推开搀扶的手,用弯刀拄地才勉强稳住身形。他抹去嘴角血迹,眼神涣散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疯狂取代。他猛地指向那道毁灭的烟柱,声音嘶哑如同濒死的野兽嚎叫:“回援!拓跋野!带你的本部苍狼骑…给老子把粮道夺回来!杀光那些偷袭的杂碎!”

狼山峪,火海炼狱。

冲天烈焰贪婪地吞噬着堆积如山的粮袋,油脂、布匹、木材在高温下发出噼啪爆响,混合着皮肉焦糊的恶臭,弥漫整个谷地。滚滚浓烟遮蔽了天光,将正午变成昏暗的黄昏。曾经秩序井然的北齐辎重营,此刻已成人间炼狱。残存的士兵像无头苍蝇般哭嚎奔逃,或被火焰吞噬,或被浓烟呛倒,或被从天而降的箭矢钉死在地。

混乱的中心,一道银色的闪电撕裂火场!

赵云(先天境巅峰) 胯下照夜玉狮子长嘶如龙,亮银枪化作一道夺命的银虹!枪尖所向,挡路的北齐步卒如同朽木般被轻易贯穿、挑飞!他身后,五千大雪龙骑精锐化作一柄巨大的银色剃刀,狠狠切入混乱的北齐军阵!没有呐喊,只有铁蹄踏碎骨肉的闷响、甲胄撞击的铿锵、以及兵刃撕裂血肉的噗嗤声!沉默,带来更恐怖的死亡效率!

“挡住他!给我挡住那个银甲将!” 辎重营副将完颜烈(暗劲境后期) 目眦欲裂,组织起一队重甲亲兵,试图结阵阻拦。这些北齐精锐身披厚甲,手持大盾长矛,怒吼着组成一道钢铁人墙。

赵云眼中寒光一闪,非但不避,反而猛地一夹马腹,照夜玉狮子速度再增,如同一道银色彗星,直撞盾阵!在即将撞上的刹那,赵云左手在鞍侧一抹,三支特制的“破甲锥”已扣入掌心!手腕一抖,三道乌光带着刺耳尖啸,后发先至!

噗!噗!噗!

三面厚重的包铁大盾如同纸糊般被瞬间洞穿!盾后的重甲兵胸前爆开血花,惨叫着向后栽倒!钢铁人墙瞬间出现缺口!赵云人马合一,银枪如毒龙出洞,精准无比地从缺口刺入!枪影一闪!

“呃啊——!” 完颜烈只觉咽喉一凉,难以置信地看着贯穿自己脖子的银枪,雄壮的身躯轰然坠马,溅起一片泥泞和火星。

主将授首,本就崩溃的抵抗意志彻底瓦解。大雪龙骑的银色洪流再无阻碍,肆意收割着生命,将混乱与死亡推向每一个角落。火焰、浓烟、飞溅的鲜血、倒伏的尸体、燃烧的粮车…构成一幅末日般的图景。北齐十万大军的命脉,在冲天的火光中化为飞灰。

荒北城头,观战台。

叶宇负手而立,玄色王袍在热浪与血腥气中纹丝不动。他深邃的目光穿透数十里空间,落在狼山峪那道刺破苍穹的烟柱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粮道已断。” 袁天罡的身影如同最忠诚的影子,从叶宇身后的阴影中无声渗出,声音低沉而精准,“赵云将军不负所托,北齐辎重营尽毁,完颜烈授首。大雪龙骑正按计划,向耶律洪基中军侧翼迂回。”

叶宇微微颔首,指尖在冰冷的水泥城垛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笃响,如同死神的倒计时。“困兽犹斗。耶律洪基此刻,想必已如热锅之蚁。” 他目光扫过城下那片因粮道断绝而陷入更大恐慌的北齐军阵,混乱如同瘟疫般蔓延,曾经严整的黑色铁林,此刻已显出溃散的征兆。

“白起。” 叶宇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主宰战场的绝对意志。

“末将在!” 白起(元婴境中期) 抱拳,青铜面具下的目光锐利如刀,周身铁血煞气无声弥漫。

“秦锐士的刀锋,该出鞘饮血了。目标——耶律洪基帅旗!”

“诺!” 白起领命,身影瞬间化作一道黑色厉芒,消失在城楼之下。

几乎在白起消失的同时,叶宇猛地抬手,对着城下那片沸腾的黑色油锅,五指狠狠收拢!“传令!火器营!轰天雷阵地!目标——北齐中军前阵!给孤…送他们一程!”

“诺!” 城头令旗官嘶声应和,手中赤红令旗狠狠挥落!

轰隆隆——!!!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狂暴、更加密集的死亡风暴,如同决堤的熔岩洪流,从荒北城头倾泻而下!数十枚“轰天雷”拖着长长的火尾,如同陨石天降,带着刺耳的尖啸,狠狠砸向北齐中军前方依托掩体固守、因粮道断绝而军心涣散的密集人群!爆炸的火光连成一片,大地在呻吟中颤抖!冲击波裹挟着无数淬毒的铁蒺藜和碎石,如同死亡的飓风横扫而过!残肢断臂、破碎的盾牌、扭曲的兵器混合着泥土碎石被抛上高空,又如同血雨般簌簌落下!凄厉的惨嚎瞬间压过了战场所有声音,北齐军勉强维持的阵型被硬生生撕开数个巨大的、冒着浓烟与火焰的死亡缺口!

更大的恐怖紧随而至!

“杀——!!!”

来自铁砧谷方向的、如同闷雷滚动般的铁蹄声骤然加速、逼近!大地在数十万重甲的践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由二十万秦锐士铁血煞气凝聚而成的猩红锋矢,在白起冰冷意志的驱动下,终于露出了它最致命的獠牙!三十万秦锐士的虚影在冲锋中急速凝实,如同从地狱爬出的钢铁洪流!他们沉默如铁,唯有手中戈矛组成的死亡丛林,在火光映照下折射出刺骨的寒光!

以白起为锋尖,秦锐士组成的巨大“戮神”锋矢阵,带着碾碎一切的毁灭意志,如同烧红的巨钻,狠狠刺入北齐军因“轰天雷”覆盖而混乱不堪的左翼软肋!

咔嚓!噗嗤!啊——!

血肉横飞!骨骼爆裂!惨嚎震天!仓促组织起来的北齐防线在秦锐士的钢铁洪流面前如同纸糊!铁血煞气凝结的锋矢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肢体抛飞!秦锐士的阵型紧密如移动的城墙,长戈如林,每一次整齐划一的突刺、劈砍,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他们踏着敌人的尸体和破碎的盾牌,无情地向前碾压、凿穿!没有呐喊,只有沉默的杀戮,这种冰冷到极致的效率,比任何嘶吼都更令人胆寒!

“挡住!给本帅挡住他们!” 耶律洪基在帅旗下声嘶力竭,挥舞着弯刀,试图调集中军最后的精锐去堵住被秦锐士撕裂的、不断扩大的缺口。他眼中布满血丝,如同输光一切的赌徒。然而,更深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

中军内部,毫无征兆地爆发了更大的混乱!一些看似普通的士兵、甚至低级军官,如同鬼魅般暴起!他们动作迅捷狠辣,手中短刃精准地割断传令兵的喉咙,砍倒指挥旗帜,点燃就近的帐篷和堆积的物资!他们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专挑军官和试图集结的士兵下手,制造着无休止的恐慌和猜疑!

“有奸细!荒北的奸细混进来了!”

“保护大帅!”

“别过来!他是奸细!”

不良人“影杀组”如同最致命的病毒,瞬间引爆了北齐中军积压到极致的恐惧和混乱!各级指挥系统彻底瘫痪!耶律洪基的命令如同石沉大海!他惊恐地看着自己周围,亲兵们拼命抵挡着混乱的人流和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人人自危!帅旗之下,竟成了混乱海洋中一座摇摇欲坠的孤岛!

前有坚城火海与狂暴的轰天雷洗礼,侧翼有秦锐士铁血凿穿,内部有“影杀”制造混乱瘫痪指挥,而后方命脉已断!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北齐十万大军,如同被一条条无形的绞索死死勒住了脖颈,在绝望中窒息、崩溃!

混乱的战场中心,帅旗摇摇欲坠。

耶律洪基感觉自己的头颅仿佛要炸开。震天的喊杀、濒死的哀嚎、火焰燃烧的爆裂、兵器碰撞的铿锵…无数声音在他耳中扭曲、放大、重叠,最终化为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嘲讽,如同跗骨之蛆钻进他的脑海:

“耶律洪基,你…又败了。”

这声音!是叶宇!是那个被他贬黜到苦寒之地、本该默默死去的南庆九皇子!不!是荒北王!是那个用水泥城墙和妖异火器,将他北齐铁骑的尊严一次次踩进泥泞的恶魔!

幻听?不!那声音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低语!耶律洪基猛地甩头,赤红的双眼扫视混乱的战场,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却只看到一张张因恐惧而扭曲的北齐士兵的脸,看到如割麦子般倒下的精锐苍狼骑,看到那面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猩红“戮神”锋矢大旗!

他仿佛又回到了上一次荒北之战。冰冷刺骨的洪水从山谷中咆哮而出,瞬间吞噬了他引以为傲的铁骑…那一次,他丢盔弃甲,脸上留下了这道永不磨灭的伤疤。他以为那是大意,是中了叶宇的诡计!他以为这次避开水攻,带来重兵强攻,便能一雪前耻!他甚至幻想过踏破荒北城,将叶宇的头颅悬挂在自己的战旗之上!

可现在…

水泥长城岿然不动,如同嘲笑着他所有的努力。

火药武器毁天灭地,将他精心准备的攻城器械和精锐士兵化为齑粉。

大雪龙骑神出鬼没,轻易斩断了他的命脉粮道。

秦锐士的铁血洪流,正以无可阻挡之势碾碎他最后的防线。

他所有的“吸取教训”,在绝对的力量和超越时代的战争方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如此…可悲!

“重蹈覆辙…重蹈覆辙…” 耶律洪基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如同砂砾摩擦。他猛地抓住身旁拓跋野的胳膊,指甲几乎嵌入对方的皮甲,声音带着濒死的颤抖:“野…我们…是不是又中了同样的计?不…不是计…是力!他叶宇…根本不需要用计!他是在用这堵墙…用这些该死的火器…用他那些召唤来的怪物军队…在碾碎我们!在碾碎我耶律洪基!”

拓跋野看着主帅眼中那从未有过的、近乎崩溃的绝望,心中也升起一股寒意。他顺着耶律洪基的目光望去——

战场西北角,一道银色的洪流如同刺破乌云的阳光,撕开了北齐军混乱的侧翼!为首那员银甲大将,正是赵云!他身后的大雪龙骑,如同最锋利的尖刀,正以惊人的速度凿穿外围的北齐散兵,目标直指摇摇欲坠的中军帅旗!而在另一个方向,秦锐士组成的黑色洪流在白起的指挥下,已彻底击穿了左翼,正调转锋矢,如同两柄巨大的铁钳,向着中军核心狠狠合拢!

“大帅!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拓跋野猛地惊醒,嘶声狂吼!他一把拽住耶律洪基的马缰,对着仅存的数百名最忠诚的亲卫咆哮:“亲卫营!护大帅突围!向东南!杀出去!”

在拓跋野和亲卫们拼死护卫下,耶律洪基如同一个失魂的木偶,被裹挟着撞开混乱的人流,向相对薄弱的东南方向仓皇溃逃。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那杆象征着北齐主帅尊严的黑底赤狼帅旗,在混乱中被一名悍勇的秦锐士百夫长高高跃起,手中战戈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狠狠斩下!

咔嚓!

旗杆应声而断!绣着狰狞赤狼的大旗,如同断翅的巨鸟,在无数双惊恐绝望的目光注视下,颓然坠落,瞬间被无数溃逃的铁蹄践踏进泥泞的血污之中!

帅旗折,军心崩!

“噗——!” 耶律洪基再也支撑不住,又是一口滚烫的心头血狂喷而出!视野彻底被猩红覆盖,耳边只剩下自己如同风箱般破碎的喘息,和那如同诅咒般挥之不去的冰冷声音:

“你…又败了。”

荒北的风,裹挟着刺鼻的硝烟与浓烈的血腥,吹过水泥长城森然的垛口,如同为北齐的野心,奏响了一曲绝望的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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