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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164章 血祭龙袍!庆帝的末路疯狂

神庙使者陨落的白光尚未在荒北的夜空中彻底消散,千里之外的南庆京都,却已弥漫起更浓重的血腥与癫狂。

皇宫深处,黑石密室。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唯有中央那座由不知名黑色金属铸造的祭坛,正吞吐着令人作呕的暗红光芒。庆帝瘫坐在冰冷的石台旁,龙袍撕裂,金冠歪斜,曾经深不可测的帝王威仪荡然无存,只剩下赌徒输光最后一枚筹码后的扭曲与歇斯底里。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祭坛上残留的几缕微弱白光——那是他献祭帝国气运后,与神庙建立的最后一丝脆弱联系,此刻却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叶宇……叶宇!”庆帝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指甲深深抠进石缝,渗出暗红的血珠,“连‘神使’都陨落荒北…好!好一个孽种!朕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能硬到什么地步!”

他猛地爬起,踉跄着扑向祭坛边缘一处不起眼的凹槽,那里,静静躺着一枚巴掌大小、雕刻着狰狞龙首的黑色印玺——血龙玺。此乃南庆皇室最深的禁忌,传闻以龙脉精血温养,可引动九幽邪力,代价则是使用者寿元枯竭,神魂永堕。

“朕还没输…朕还有它!”庆帝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那是彻底抛弃理智的疯狂。他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一口蕴含着本命精元的帝王精血,“噗”地喷在血龙玺上!

“嗡——!”

血龙玺剧烈震颤,龙首双眼骤然亮起两点猩红,如同活物苏醒!一股远比之前献祭国运时更阴冷、更邪异的波动,如同瘟疫般从祭坛弥漫开来,瞬间笼罩整个密室,甚至穿透厚重的黑石墙壁,让外面守卫的太监宫女们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心底涌起无边恐惧。

“还不够…远远不够!”庆帝感受着血龙玺反馈的饥渴,脸上肌肉抽搐,对着密室厚重的石门嘶吼:“来人!把‘血傀’…都给朕带进来!”

石门无声滑开。没有活人的脚步声,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仿佛无数湿滑肉块在地面拖行的黏腻声响。一队队眼神空洞、皮肤苍白中透着诡异青灰的身影,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走入密室。他们曾是宫廷禁卫、低阶宫女、甚至犯错的宗室子弟,此刻却被秘法抽空了神智,炼成了只知听命的“血傀”!

看着眼前这近百名行尸走肉,庆帝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病态的狂热。他高举血龙玺,口中念念有词,晦涩古老的咒文在密室中回荡,如同地狱恶鬼的低语。

“以朕之名,奉尔精血魂魄…开幽冥之门,引九幽煞力,诛…叶…宇!”

“敕!”

血龙玺爆发出刺目的血光!下方的祭坛符文疯狂闪烁,形成一个旋转的血色漩涡。那近百名血傀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攫住,身体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一道道猩红的血线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灰白雾气(魂魄精粹)被强行抽离,哀嚎着没入漩涡之中!整个密室瞬间被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气和绝望的怨念充斥!

京都,罗网阴影深处。

赵高如同融化的蜡像般静立在黑暗里,苍白的面孔没有一丝波澜,唯有指尖一枚不起眼的黑色戒指,正散发着微不可查的冰冷波动。戒指内部,一道细微的符文闪烁,将千里之外荒北城头,白起一剑诛神的画面以及神庙使者寂灭的余韵,清晰地传递过来。

“庆帝…终于疯了。”赵高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声音尖细阴冷,“竟以帝王之躯,行此邪魔血祭之道。看来神庙的失败,已让他彻底撕下了人君的伪装。”

他身后,数道融入阴影的身影微微躬身。其中一人沙哑开口:“督主,不良人急报,北齐‘影杀’密使已秘密入京,持有北齐皇帝亲笔密函。东夷城‘听雨楼’的接头人也在城南‘醉仙居’现身。目标…似乎都指向皇宫。”

“哦?”赵高细长的眉毛微微一挑,“引狼入室犹嫌不足,还要开门揖盗?这位陛下,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他指尖轻敲,发出叩击朽木般的轻响。“传令‘蛛网’各部:第一,将庆帝血祭‘血傀’、炼制邪器的证据,用最‘自然’的方式,泄露给那几个对陛下早已不满的御史老顽固,尤其是那个把‘礼法人伦’挂在嘴边的老酸儒王秉正。第二,启动‘离间’计划,让北齐和东夷的密使‘意外’发现对方的存在,再给他们各自送一份对方与庆帝‘密谋瓜分荒北’的‘绝密’条款…记住,要做得像对方不小心泄露的。第三,”赵高眼中寒光一闪,“通知我们在北齐和东夷的暗子,将庆帝‘勾结神庙、献祭国运’的消息,添油加醋地散播出去。朕倒要看看,他这‘天下共主’的颜面,还能剩下几分!”

“诺!”阴影中的身影无声消散。

荒北王府,观星台。

凛冽的寒风卷过水泥长城,却吹不散叶宇眉宇间的凝重。他面前悬浮着一面由袁天罡以术法凝成的“水镜”,镜中清晰地映出南庆皇宫深处,那间黑石密室内的血腥景象——血龙玺贪婪地吞噬着血傀的生命,庆帝扭曲的面容在血光中如同恶鬼。

“血祭活人…引动九幽煞力…”袁天罡沙哑的声音在叶宇身侧响起,斗笠下的目光穿透虚空,锁定了那枚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血龙玺。“此物邪异,所引之力虽非神庙那般源于规则,却更歹毒阴损,专蚀生机神魂。一旦爆发,恐非寻常军阵可挡。庆帝…已自绝于人道。”

叶宇负手而立,墨色大氅在风中纹丝不动,深邃的眼底倒映着镜中庆帝的疯狂,冰冷如万载玄冰。“他以为献祭了人性,就能换来力量?可笑。”他缓缓抬手,指尖一枚与赵高同源的黑色戒指微微闪烁。“赵高。”

“老奴在。”戒指中传来赵高阴柔而恭谨的回应。

“庆帝已不足为虑,疯狗临死前的狂吠罢了。他既想引北齐、东夷入局,那便让他引。罗网全力配合,将这场‘瓜分荒北’的戏码唱得更响些,让北齐皇帝和东夷城的宗师们,都把眼睛死死钉在南庆京都!他们动得越欢,对荒北的忌惮就越深,内部的裂痕…也就越大。”叶宇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掌控全局的绝对自信。“至于那点九幽煞力…不良帅,有劳了。”

袁天罡微微躬身:“主上放心。此等阴秽之力,不良人中自有专修‘破邪镇煞’之法者。待其降临荒北之时,便是其灰飞烟灭之刻。庆帝此举,不过是为我荒北…再添一笔声望罢了。”

“好。”叶宇颔首,目光从水镜上移开,投向南方那无尽的黑夜,仿佛穿透了空间,看到了那座在疯狂中走向毁灭的皇城。“他既已自掘坟墓,我们便…再推他一把。传令大雪龙骑,‘龙渊’演习提前,目标…南庆边境,‘黑石谷’!”

“喏!”肃杀之气,瞬间弥漫观星台。

京都,暗夜惊雷。

翌日清晨,一封沾染着陈年血迹、字迹却力透纸背的密折,如同烧红的烙铁,被三朝元老、以刚直不阿闻名的御史大夫王秉正,重重地拍在了太极殿的金銮御案之上!折子里,不仅详述了庆帝在深宫以活人炼制“血傀”的骇人听闻之举,更附上了几缕从“意外”发现的废弃血傀衣物上提取的、浸透怨念的布条,以及一枚刻有宫廷内造标记、却在祭坛附近找到的带血玉扣!

“陛下!!”王秉正须发皆张,老泪纵横,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悲怆而颤抖,“以活人精魂血祭邪器,此乃亘古未有之暴行!与邪魔何异?如此倒行逆施,置江山社稷于何地?置黎民苍生于何地?老臣…恳请陛下,即刻停止此等丧尽天良之举,下诏罪己,以安天下!”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朝堂!

所有大臣都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御座上面色铁青的庆帝,又看看那封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密折。血祭活人?炼制血傀?这…这真是他们效忠的皇帝所为?

庆帝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控制不住!他死死盯着王秉正,又扫过殿下那些眼神闪烁、惊疑不定的重臣,心中惊怒交加:如此隐秘之事,怎会被这老匹夫知晓得如此详尽?!罗网?还是…宫中有内鬼?!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时刻,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兵部尚书连滚爬爬地冲进大殿,脸色煞白如纸,声音都变了调:

“陛…陛下!八百里加急!北齐边境…异动!探子回报,北齐大将赫连铁树亲率十万‘铁浮屠’已秘密开拔至‘落鹰涧’,距我边境仅五十里!还有…还有东夷城四大剑侍之首的‘无影剑’柳随风,出现在‘黑石谷’附近,行踪诡秘!边军…边军请求旨意,是否…开战?!”

“轰——!”

朝堂彻底炸开了锅!北齐陈兵边境?东夷宗师潜入?这分明是趁火打劫!

“陛下!定是那叶宇引来的祸水!”有太子旧党趁机高呼,试图转移视线。

“放屁!”立刻有武将怒斥,“北齐东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陛下…咳,偏偏此时异动?这分明是…”

话未说完,又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一名鸿胪寺的小吏连滚爬爬地捧着一份被“无意”截获的密函冲了进来,声音尖利得刺破穹顶:

“报——!截获北齐影杀密使飞往东夷的密函!其上言…言及我朝陛下已允诺,待剿灭荒北叶宇后,割让‘云梦三郡’予北齐,开放‘天澜关’商路予东夷,共…共分荒北之利!”

几乎同时,另一名小吏也举着一份“密报”嘶喊:“东夷听雨楼密探急报!北齐皇帝已与陛下达成密约,愿出兵助剿叶宇,条件…条件是我朝助其夺取东夷‘剑池’重宝!”

嗡!

整个朝堂瞬间乱成了一锅煮沸的粥!指责、怒骂、辩解、质问…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割地?卖国?勾结敌国谋害皇子(哪怕是被贬的)?无论哪一条,都足以将庆帝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污蔑!这是叶宇小儿的离间之计!是罗网的污蔑!”庆帝霍然起身,脸色由铁青转为一种病态的潮红,目眦欲裂,帝王的威严在众臣怀疑、惊恐甚至愤怒的目光注视下,摇摇欲坠。他苦心维持的平衡,他引以为傲的掌控力,在这一刻彻底崩解!他猛地指向殿外,对着空气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查!给朕彻查!诛九族!一个不留!”

然而,就在这朝堂乱局达到顶峰,庆帝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之时——

皇宫深处,黑石密室。

那吞噬了近百血傀精魂的血色漩涡,终于缓缓停止旋转。血龙玺悬浮其上,通体赤红,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异能量和…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庆帝的一缕分魂虚影(借助祭坛秘法短暂凝聚)立于祭坛前,看着那枚力量充盈的血龙玺,扭曲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力量…足够毁灭荒北的力量…叶宇,你的死期…嗯?!”

他的狞笑骤然僵在脸上!

血龙玺上那两点猩红的龙目,毫无征兆地转动了一下,冰冷、漠然、充满神性俯瞰蝼蚁般的目光,并非来自玺中凝聚的九幽煞力,而是…穿透了无尽虚空,直接投射自那雪山之巅的神庙深处!

一个毫无情感、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冰冷意念,直接在庆帝这缕分魂的核心中响起:

“凡俗的帝王…汝,逾矩了。”

“汝之血脉,汝之国运,皆为吾等养料。汝之使命,仅为锚定与收割。”

“妄图以污秽之力窃取神能…当诛。”

“不…!”庆帝的分魂虚影发出无声的、充满极致恐惧的尖啸!

下一刻,血龙玺上血光大盛!但那光芒不再是庆帝所期待的毁灭之力,而是化作无数条带着神庙寂灭气息的猩红锁链,瞬间缠绕上庆帝的分魂虚影!锁链所过之处,分魂如同被强酸腐蚀般滋滋作响,迅速变得透明、溃散!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并非来自密室,而是从太极殿御座之上,那个刚刚还在咆哮着要诛人九族的庆帝本尊口中发出!他猛地抱住头颅,七窍之中,竟同时渗出了粘稠的黑血!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痛和某种东西被强行剥离的虚弱感,让他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般,从龙椅上轰然滑落,蜷缩在地,剧烈地抽搐起来!

朝堂上,所有的争吵、怒骂,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死寂,再次降临。

这一次,是真正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死寂。

所有大臣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御阶之上,那个曾经威震天下、算无遗策的庆帝,此刻如同一条垂死的癞皮狗般,在冰冷的地面上翻滚、哀嚎,粘稠的黑血染脏了象征无上权力的明黄龙袍。

赵高隐于殿外廊柱的阴影中,苍白如纸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无声的、极致冰冷的笑容。他微微抬手,对着远处荒北的方向,无声地行了一礼。

王爷,您要的“疯狂”…已成“末路”。

神庙的注视,已然化为实质的杀机。

这把淬了毒的刀,终于…要反噬其主了。

而荒北的龙旗,即将在血与火的祭奠中,真正…席卷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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