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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 > 第152章 蚀骨幽焰,京都诡雾

庆帝枯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手中那份描绘着十万大雪龙骑在边境威慑北齐的密报,仿佛烙铁般灼烧着他的掌心。殿内炉火熊熊,却驱不散他心底翻涌的刺骨寒意。叶宇,这个被他亲手贬黜荒北、本该在“蚀骨幽兰”剧毒下修为尽废的弃子,不仅解了毒,更在苦寒之地铸就了一支令天下震颤的玄甲洪流。“凭什么?”庆帝指节捏得发白,喉间挤出困兽般的低吼,暴怒与深沉的恐惧交织,几乎要撕裂他引以为傲的帝王心术。失控的棋子,已化作悬顶利剑!

监察院,幽影档案室。

昏黄的兽油灯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光晕,将堆积如山的卷宗映照成幢幢鬼影。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纸墨与硝石混合的刺鼻气味。范闲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面前水晶镜片下的两撮粉末——左边是工部火药司呈上的“霹雳子”,颗粒粗粝,色泽暗沉如劣质煤炭;右边,则是不良人用特制琉璃瓶从荒北战场焦土中刮取的微量残渣,颗粒细小均匀,在灯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冷光,如同碾碎的黑曜石。

“查!”范闲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给本官撬开它的嘴!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无法理解,同样的火药,为何荒北的产物能爆发出数倍于工部制品的毁灭性能量。

旁边的老仵作,监察院资深的火药匠师,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手中精钢镊子小心翼翼拨弄着那暗色晶体。“大人…绝非寻常改良。”他声音发颤,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精钢试片靠近残渣,“工部‘霹雳子’爆裂之威,可开碑裂石,然其残渣松散,遇罡气则如尘烟溃散。可您看这个…”

他用镊尖轻触晶体边缘。嗤——!一声微不可闻却令人牙酸的侵蚀声响起,试片接触点上,竟冒起一缕几不可见的青烟!试片表面,一个细微却清晰的蚀坑赫然出现!

“其爆裂之威,恐十倍于‘霹雳子’!”老仵作喉咙干涩,“更诡异的是…此物残留之锐意,竟能蚀穿护体真罡!虽只一丝,如针尖探水,但确凿无疑!若大量火药齐爆,其残留侵蚀之力叠加…”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但范闲已然明白——这意味着,即便是凝丹境宗师的护体罡气,在荒北的火药狂潮面前,也可能被生生蚀穿、瓦解!武道根基,在叶宇的“邪物”面前竟显得岌岌可危!

“来源!”范闲一拳砸在厚重的铁木桌案上,震得油灯火苗狂跳,灯油溅出,“叶宇在荒北哪来的这等手段?是神庙?还是他背后站着我们不知道的鬼?”一个荒诞却愈发清晰的念头如毒藤般缠绕上心头,“…他,真的还是原来的叶宇吗?”范闲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寒意。

就在这时,档案室厚重的铁门被无声推开。一个监察院暗探踉跄而入,面色惨白如金纸,胸口衣襟上浸染着大片未干涸的暗红血迹,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冲散了室内的硝石味。“大人…‘老鸦巷’…据点…被拔了!”暗探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破旧风箱,“兄弟们…刚摸到罗网一根外围线头…就被…被抹掉了!影子!全是鬼一样的影子!属下在屋顶…才…”他剧烈咳嗽起来,咳出带血的沫子,眼中残留着深入骨髓的惊怖。又是这样!每一次线索刚有眉目,立刻被无情掐断!干净、利落、狠绝!罗网这张由叶宇编织的阴影之网,其严密、狠辣与高效,让监察院这个庆国最强大的情报机器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与无力。范闲感觉自己像一头陷入无形蛛网的困兽,越挣扎,缠得越紧,冰冷的绝望感顺着脊椎蔓延。

“袁天罡…罗网…叶宇…”范闲咀嚼着这几个名字,目光死死锁住水晶镜下那如同活物般散发幽冷、带着侵蚀之力的晶体残渣。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叶宇…你究竟在荒北的漫天风雪里,豢养着怎样一个颠覆常理的怪物?

南庆皇宫,观星台。

夜色如墨汁般浓稠,寒风呼啸着刮过孤高的汉白玉台基,卷起庆帝明黄龙袍的下摆,猎猎作响。他独自凭栏,俯瞰着脚下这座万家灯火的庞大都城。璀璨繁华的表象之下,仿佛潜藏着无数双来自荒北的冰冷眼睛。角楼崩塌的烟尘似乎仍在眼前弥漫,户部侍郎当朝崩溃的凄厉嚎叫犹在耳畔回响。更远处,是密报中那支沉默如渊、煞气冲霄的十万玄甲洪流…叶宇的力量,已如瘟疫般蔓延渗透,侵蚀着他掌控的一切。

深深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毒藤,缠绕上庆帝的心脏,越收越紧。他摊开手掌,掌心静静躺着那枚非金非玉、通体流转幽紫符文的“星引”令牌。冰凉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的灵魂。令牌上妖异的紫光,映照着他眼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癫狂与孤注一掷的决绝。

“六百童男女…心头精血…”庆帝的声音干涩沙哑,在风中飘散,如同恶鬼的低语,“叶宇…都是你逼朕的!是你让朕别无选择!”他将令牌死死攥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这邪物嵌入自己的骨血。令牌幽紫的光芒透过指缝渗出,映亮了他扭曲狰狞的脸庞,帝王的尊严与仁君的假面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暴露出底下**裸的、为生存和权力不惜一切的兽性。他猛地转身,龙袍在夜色中划出凌厉的弧度,大步流星走下观星台,对着黑暗的虚空发出如同绝望野兽般的咆哮:

“侯公公!传旨!七日!朕只给七日!六百之数,一个不少!给朕…备齐!”吼声在空旷的宫阙间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侍立阴影中的老太监侯公公,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旋即深深躬身,声音平稳无波:“老奴…遵旨。”低垂的眼帘下,一丝复杂难言的光芒飞速掠过。他悄然退下,身影融入更深的黑暗,如同从未出现。片刻后,一道加漆火印、印有庆帝私人秘玺的绝密旨意,如同滴血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滑出宫门,沿着京都最阴暗的渠道,扑向那些掌控着阴暗力量的心腹爪牙。一场以孩童性命为祭品的黑暗献祭,在庆帝绝望的癫狂中,正式拉开帷幕。

荒北,藏兵谷深处。

凛冽的朔风在谷口发出凄厉的呜咽,却被一层无形的气场所阻隔。谷内温暖如春,巨大的校场上,十万大雪龙骑如同黑色的钢铁森林,人马寂然,唯有玄甲在镶嵌于岩壁的夜明珠辉光下,流淌着冰冷而厚重的金属寒芒。肃杀之气凝若实质,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沉重。

点将高台之上,叶宇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即将出鞘的绝世凶刃。他闭着双眼,意识沉入识海深处。那里,唯有他能见的金色系统面板悬浮着,散发着煌煌天威般的光芒。

【声望系统】

当前声望:1,587,342点(持续高速增长中…)

来源:荒北信仰( 1532\/时辰),南庆恐慌( 1024\/时辰),北齐震怖( 768\/时辰),东夷惊疑( 512\/时辰)…

可召唤次数:1(消耗1,000,000声望点)

声望值的数字如同奔涌的江河,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累积。龙骑巡边、震慑北齐的余威;荒北日新月异、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京都罗网掀起腥风血雨、搅乱朝堂的暗流;苦荷大宗师两次在荒北铩羽而归带来的天下震动…整个天下的风云激荡,都化作了无形的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汇入他力量的源泉,为他铸就着通向至高权柄的基石。

他的意念扫过金光璀璨的召唤列表。一个个华夏历史上震古烁今的名字流淌而过,每一个都代表着足以撼动大陆格局的恐怖力量:杀神白起(元婴境巅峰,统帅型,屠戮百万,以杀证道,需声望1,000,000点)、兵仙韩信(凝丹境后期,谋战无双,兵形势集大成者,需声望900,000点)、人屠李牧(凝丹境巅峰,擅守御,铜墙铁壁,需声望950,000点)…

“白起…”叶宇的意念最终停留在那个煞气冲霄、仿佛浸透血海的名字上。十万大雪龙骑虽已是当世强军,但缺乏一个能将这股毁天灭地的杀伐之力发挥到极致、足以在正面战场上硬撼乃至碾压宗师级强者的绝世统帅!袁天罡精于谋略与阴影掌控,赵高长于诡道与人心操控,皆为一时之选。然白起,则是纯粹的战争化身,是横扫**、尸山血海中铸就的煌煌兵锋!北齐虽两度惨败,根基犹存;南庆京都暗流汹涌,庆帝与神庙的阴影交织缠绕;东夷四大宗师虎视眈眈,蠢蠢欲动…未来的战争,早已不是一城一地之争,而是席卷天下、重定乾坤的滔天巨浪!他需要一把最锋利、最无情、足以劈开一切阻碍的刀!

“主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同两块粗糙的磨石在摩擦。不良帅袁天罡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凝聚,斗笠压得极低,阴影遮蔽了面容,唯有一双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慑人,仿佛能洞穿幽冥。“京都密报,神庙使者再现皇宫。庆帝…已接下‘星引’,七日之期,六百童男女心头血献祭…恐已开始。”言简意赅,却字字千钧,将不良人渗透至皇宫最核心处获取的绝密情报呈上——一枚薄如蝉翼、以密文蚀刻的墨玉片。

叶宇接过玉片,神念扫过,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眼中寒芒暴涨,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让点将台周围的温度骤降:“六百童男女…心头血献祭?好一个神庙!好一个庆帝!”他霍然转身,目光仿佛穿透了藏兵谷厚重的岩壁与千山万水,看到了京都皇宫观星台上,庆帝手握那枚幽紫令牌时扭曲癫狂的面容,也看到了神庙使者那漠然无情的无面面具。“引狼入室,自掘坟墓。他以为借神庙邪力能铲除我,却不知…这只会加速他李氏王朝的覆灭!”

不再有丝毫犹豫,叶宇意识沉入系统,百万声望点瞬间燃烧!

“系统,召唤——杀神白起!”

嗡——!!!

藏兵谷最深处,虚空陡然剧烈扭曲震荡!一股比荒北万载寒风更刺骨、比十万龙骑汇聚的战场煞气更凝练纯粹的恐怖气息,轰然降临!空间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泛起剧烈而肉眼可见的涟漪,一道猩红如血、仿佛由无数亡魂哀嚎凝聚而成的巨大光柱,悍然撕裂虚空,直冲云霄!光柱之中,隐约可见一道身披残破暗沉玄甲、手持一柄古朴无华却仿佛重若山岳的青铜长剑的孤傲身影,正缓缓凝聚成形。那身影并不高大魁梧,却仿佛承载着尸山血海、地狱幽冥,周身弥漫的纯粹杀伐之气,让整个藏兵谷的温度骤降至冰点!十万大雪龙骑久经沙场的坐骑龙驹,都忍不住发出恐惧不安的嘶鸣,四蹄刨地,若非骑士竭力安抚,几乎要失控!

杀神,临世!

即便是通玄境修为、见惯风浪的袁天罡,斗笠下的双眸也在这一刻骤然收缩!面对那血色光柱中踏着尸山血海、一步步走来的身影,他感受到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凛然悸动!那不是境界的绝对压制,而是屠戮百万、以杀证道、视苍生如草芥的无边煞意!是纯粹为毁灭而生的意志!

叶宇站在点将台边缘,玄色大氅在血色光柱掀起的能量乱流中狂舞。他看着那踏着血光、如同从地狱归来的白起,眼中燃烧着足以焚尽苍穹、重定乾坤的野望烈焰。庆帝欲借神庙这把邪刀?那他便以杀神为锋,将这腐朽的皇权,连同那高高在上视众生为蝼蚁的神庙,一同斩落尘埃!

“参见,武安君。”叶宇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如同天宪般的威严。

血色光柱缓缓消散,白起的身影彻底凝实。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平凡到近乎刻板、却布满风霜沟壑、眼神漠然如同万载寒潭的脸。青铜长剑的剑尖轻轻顿地,发出一声沉闷如远古丧钟般的金铁颤音,嗡——!刹那间,整个藏兵谷内,仿佛响起了无数亡魂的凄厉哀嚎!

“白起,”他开口,声音沙哑、平淡,却字字重若千钧,蕴含着尸山血海的气息,“愿为主上…开疆!”最后一个“疆”字出口,如同点燃了燎原的星火!

轰!!!!

十万大雪龙骑仿佛受到无形而狂暴的杀意感召,无需任何命令,同时以手中斩马刀的厚重刀鞘,狠狠顿向脚下大地!动作整齐划一,如同一个整体!

山呼海啸!地动山摇!

一股欲要屠神灭国、碾碎一切阻碍的恐怖兵锋煞气,在荒北的寒夜中,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睁开了猩红的双眼,悍然铸成!

监察院,幽影档案室。

范闲猛地推开铁窗,冰冷的夜风灌入,吹散了室内令人窒息的硝石与血腥。他眺望皇城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老仵作那句“蚀穿真罡”如同魔咒,在他脑中反复回响。叶宇的火药,是针对宗师的弑神之器!这念头让他遍体生寒。

“大人!”一名心腹暗探无声跪倒,“刚截获密讯,内库有三支秘密车队今夜离京,方向…是城西乱葬岗旁的废弃‘慈幼庄’!”暗探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悸,“押车的…是净街虎的人!”净街虎,京都地下最臭名昭着的帮派,专司拐卖妇孺、替贵人处理“脏事”。

范闲瞳孔骤缩,一股冰冷的愤怒瞬间冲散了之前的恐惧与困惑。慈幼庄!那是十年前一场大火后废弃的孤儿收容之所!庆帝!他竟真敢!为了对付叶宇,他竟用孩童的性命去填那神庙邪神的胃口!滔天的怒火几乎冲垮理智,范闲猛地转身,抓起桌案上那瓶荒北火药的残渣,手指因用力而发白。蚀穿真罡?若此物真能伤及武道根本…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备马!通知王启年,带上我们所有的‘小玩意’!”范闲的声音冰冷如铁,“去慈幼庄!另外…想办法,把消息‘漏’给四皇子府上!”他倒要看看,那个被陈萍萍和五竹叔都警告“很邪”的李承风,对庆帝这丧心病狂的献祭,会作何反应!无论叶宇是人是鬼,庆帝此举,已自绝于天!

南庆皇宫深处。

庆帝独自坐在空旷冰冷的寝殿内,手中摩挲着那枚愈发滚烫的“星引”令牌。幽紫的符文如同活物般脉动,散发出令人灵魂不安的邪异波动。殿内没有点灯,只有令牌的光芒映亮他半边脸颊,明暗交错,如同戴着一张扭曲的面具。殿门无声滑开一道缝隙,洪四庠佝偻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壁虎,声音低哑:“陛下,第一批‘祭品’…已在路上。”

庆帝没有回头,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嗯”。他的目光穿透黑暗,仿佛看到了荒北藏兵谷中,那支让他夜不能寐的玄甲大军。叶宇…朕的祭品已备好,神庙的刀…也该出鞘了吧?他嘴角扯动,露出一丝混合着疯狂与期待的诡异笑容。这场父子局,已是不死不休!用整个京都的血与火,为朕…铺就最后的路!

当范闲的马蹄踏碎通往慈幼庄的夜路,当第一批无辜孩童在黑暗中绝望啜泣,当杀神白起的青铜剑在藏兵谷发出第一声嗡鸣——京都的棋盘上,庆帝落下了最疯狂的一子。神庙的阴影在祭坛上扭曲伸展,荒北的刀锋已在风雪中淬至冰寒。下一章,血月当空,弑神之焰将焚尽虚伪的仁德,看叶宇如何以凡人之躯,执白起为刃,斩向那高踞云端、视众生为刍狗的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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