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天刚踏出玉皇庙,便见一道青色身影气喘吁吁地跑来,那人约莫二十七八岁,身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道袍,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额角还沾着些许尘土,却难掩眼中的急切。见孙浩天出来,他连忙上前,双手抱拳,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孙兄!可算等到你了,我是泰山派的弟子李青,方才在山腰巡查时,忽然察觉到南天门方向的石刻群有异动,那股坤元气息浓得吓人,掌门让我速速来请您过去看看!”
孙浩天看着李青满头的汗水,又望了望远处云雾缭绕的泰山主峰,笑道:“李兄别急,先喘口气。这泰山石刻我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刚一来就赶上‘热闹’,看来今日咱们是要一同探探这上古传承的奥秘了。”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暗自思索:玉皇大帝残魂刚提到大禹留下的坤元法则,这石刻就有异动,想必是专为我而来,只是不知这传承中是否藏着凶险。
李青闻言,果然缓了口气,他抹了把额角的汗,苦笑道:“孙兄还能开玩笑,可我们泰山派上下都快急坏了。那石刻群是咱们泰山的圣地,历代祖师都曾在那里参悟法则,可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气息波动,掌门说这怕是‘法则觉醒’的征兆,若是处理不好,说不定会引发山体异动,波及山下的百姓。” 他说着,眼神中满是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孙浩天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微动,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兄放心,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让意外发生。咱们这就出发,路上你给我说说那石刻群的来历,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好!好!” 李青连忙点头,转身引着孙浩天向泰山主峰走去。两人脚下生风,不多时便踏入了泰山腹地。沿途的景象渐渐变了模样,起初还是寻常的山林,草木葱茏,溪水潺潺,可越往上走,空气中的灵气便越发浓郁,甚至凝结成了细小的露珠,附着在叶片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行至中天门,眼前忽然开阔起来。只见一条青石铺就的石阶蜿蜒向上,直通云端,石阶两旁的古松苍劲挺拔,树干上布满了沟壑,似是见证了千年的岁月。松枝间偶尔会掠过几只羽毛艳丽的灵鸟,发出清脆的啼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宛若天籁。更奇特的是,石阶旁的岩壁上,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石刻,有的刻着诗词,有的画着符咒,字迹或苍劲有力,或飘逸洒脱,每一道刻痕中都透着淡淡的灵气,仿佛有生命一般。
“孙兄你看,这些都是历代修士留下的石刻,只是比起南天门的‘坤’字石刻,还是差了些火候。” 李青指着岩壁上的石刻,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相传南天门的那处‘坤’字石刻,是大禹治水时亲手所刻,距今已有上万年的历史。历代泰山派掌门都曾在那里闭关,可最多也只能感悟到一丝土行法则的皮毛,从未有人能将其完全激活。”
孙浩天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南天门在云雾中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到一片密集的石刻群,那股浓郁的土行法则气息正是从那里传来,厚重而沉稳,仿佛大地的心跳。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的坤元之力,笑道:“大禹亲手所刻?那今日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看看这位上古圣贤留下的传承,究竟有何玄妙。”
两人加快脚步,不多时便抵达了南天门。此处的景象与山腰截然不同,脚下的石阶不再是青石,而是由一块块巨大的黑色岩石铺成,岩石表面光滑如镜,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符文之间流淌着淡淡的黄色光晕,正是土行法则的能量。石刻群位于南天门左侧的一处平台上,平台四周环绕着四根盘龙石柱,柱身上雕刻的神龙栩栩如生,龙爪紧握,似在守护着中央的石刻。
而平台正中,一块高三丈、宽两丈的巨石静静矗立,巨石正面刻着一个硕大的 “坤” 字,字体古朴雄浑,笔画间仿佛有山川河流在流转,一股磅礴的土行法则气息从 “坤” 字中散发出来,将整个平台笼罩其中。更奇特的是,“坤” 字的每一笔画中都嵌着细小的晶石,晶石在阳光下闪烁着黄色的光芒,与空气中的灵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光带。
“就是这里了!” 李青指着那块巨石,声音带着几分激动,“方才这‘坤’字突然发出金光,整个平台都在震动,掌门说这是法则要‘认主’的征兆,只是不知……”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三名身着紫色道袍的修士快步走来,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老者,面容清癯,眼神锐利,腰间挂着一枚刻有 “泰” 字的玉牌。
“掌门!您来了!” 李青连忙上前躬身行礼。
白发老者点点头,目光落在孙浩天身上,双手抱拳,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审视:“想必这位就是孙浩天孙小友吧?老夫是泰山派掌门玄真子,多谢小友今日前来相助。只是这‘坤’字石刻乃我泰山派的传承圣地,不知小友打算如何感悟这坤元法则?” 他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显然是担心孙浩天会夺走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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