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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老宅归乡
梅雨季节的南方,空气里弥漫着化不开的潮湿。林墨拖着行李箱站在青石板巷口,抬头望了望巷尽头那座青砖黛瓦的老宅,屋檐下的青苔在雨水冲刷下泛着幽绿的光。
这是她阔别十年的故乡。三天前,律师的越洋电话打破了她在异国平静的生活——远房姨婆去世了,留下遗嘱将老宅赠予唯一的晚辈林墨。
“吱呀”一声,锈迹斑斑的铜锁在钥匙转动下发出刺耳的声响。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与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中央的八仙桌蒙着厚厚的灰尘,墙上挂着的老照片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面容。
“咳咳。”林墨捂住口鼻,从行李箱里翻出抹布开始打扫。当她擦到神龛时,发现上面供奉着一个陌生的牌位,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根早已熄灭的香。“姨婆什么时候信这些了?”她嘟囔着,把牌位小心翼翼地挪到一边。
夜幕降临时,老宅里终于有了些许生气。林墨简单收拾出一间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老宅里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地板上拖着脚步。
凌晨三点,一阵清晰的梳头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林墨猛地坐起身,心脏“砰砰”直跳。她明明记得隔壁房间已经空置多年,里面堆满了杂物。
梳头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林墨裹紧被子缩在墙角,直到天蒙蒙亮才敢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林墨立刻去敲邻居王奶奶的门。王奶奶是看着她长大的,对老宅的事情很清楚。
“小墨啊,你姨婆临走前确实有些不对劲。”王奶奶泡了杯热茶递给她,“她总说晚上听到有人在屋里梳头,还说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院子里走。”
“王奶奶,那您知道神龛上的牌位是怎么回事吗?”林墨追问。
王奶奶叹了口气:“那牌位供奉的是三十年前死在老宅里的一个姑娘,听说她是穿着红嫁衣上吊的,死的时候还怀着孕。你姨婆说她是被那姑娘缠上了,请了先生来才立了牌位供奉着。”
林墨只觉得后背发凉,昨晚听到的梳头声莫非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回到老宅,林墨看着神龛上的牌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它放回了原位,点燃了三根香插在香炉里。香烟袅袅升起,她仿佛看到牌位上的名字在烟雾中微微晃动。
当天晚上,林墨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她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却不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二章 红嫁衣
自从重新供奉牌位后,老宅里确实安静了许多。林墨渐渐放下心来,开始整理姨婆留下的遗物。在阁楼的一个木箱里,她发现了一件保存完好的红嫁衣。
红嫁衣的布料是上等的云锦,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针脚细密,颜色鲜艳得有些诡异。林墨捧着嫁衣仔细查看,发现衣角处绣着一个小小的“婉”字。
“这应该就是那个叫婉的姑娘的嫁衣吧。”她喃喃自语,把嫁衣叠好放回木箱。
那天下午,林墨去镇上的超市买东西,回来时发现老宅的门虚掩着。她心里一紧,快步走进去,发现客厅里的八仙桌被挪动了位置,神龛上的牌位倒在地上。
“谁来过?”林墨捡起牌位,发现上面的漆掉了一块。她心里有些发慌,把牌位扶起来重新摆好,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老宅,没有发现外人闯入的痕迹。
晚上吃饭时,林墨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她抬头望向四周,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突然,她看到餐桌对面的椅子上搭着一件红衣服,正是下午在阁楼发现的那件红嫁衣。
林墨吓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那件嫁衣明明被她锁在阁楼的木箱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壮着胆子走过去,发现红嫁衣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这时,客厅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墙壁上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墙缝缓缓流下。林墨转身想跑,却发现大门被死死锁上,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你为什么要动我的牌位?”一个阴冷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林墨僵硬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站在神龛前,长发遮住了脸,只能看到嘴角勾起的诡异笑容。
“我……我不是故意的。”林墨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
红嫁衣女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眼睛里流着血泪:“你以为重新供奉我就没事了吗?你们林家欠我的,必须还!”
说完,她猛地朝林墨扑过来。林墨尖叫着闭上眼,却迟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睁开眼,发现红嫁衣女人消失了,客厅里的灯光恢复了正常,墙壁上的血迹也不见了,只有那件红嫁衣还搭在椅子上。
林墨连滚带爬地跑回卧室,反锁房门,用柜子顶住门。她蜷缩在床角,直到天亮都没敢合眼。
第二天,林墨立刻联系了律师,说什么都要卖掉老宅。律师却告诉她,遗嘱里规定老宅必须由她亲自居住满一年才能出售,否则视为放弃继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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