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启元 第105章 一顿自助餐搞定；程月瑶的身份证

沈砚在沙发上坐直身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马克杯的杯沿，眼神依次扫过楚昭雪、苏凝雪、张清鸢，最后落在局促不安的程月瑶身上，深吸一口气，语气诚恳得不带半分敷衍：

“首先，我得跟你们说声对不起。”他先鞠了一躬，腰背弯得笔直，“不管是联盟需要，还是我真的喜欢月瑶，先斩后奏、没跟你们提前商量，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从家书上得知消息，更不该让你们千里迢迢跑过来问我，让你们受了委屈，这一点，我认，怎么罚我都认。”

楚昭雪抱着胳膊，哼了一声，却没打断他；苏凝雪垂着眼，指尖轻轻捻着衣角；张清鸢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沈砚缓了缓，继续道：“我跟程家联盟，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为了娶月瑶才联盟。你们也知道，赵瑜势力庞大，董嵩守着邓城，五万兵力虎视眈眈，单凭咱们十一万兵马，想守住襄阳、稳步北伐，难度太大。程家在襄阳经营多年，兵强马壮，程老将军又是忠良之后，跟他们联手，是最优选择，这一点，周霆老将军和所有将领都能作证。”

他看向程月瑶，眼神柔和了些：“认识月瑶，是个意外。第一次见她，是在校场，她跟着程家子弟练枪，动作利落，眼神坚定，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娇气。后来商议军务，她在旁边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却总能说到点子上——比如她提议细化两军侦查路线，减少盲区，还有给忠义军熬祛湿汤药，这些细节，都帮了大忙。”

“上次侦查邓城，她跟着周凯去传递消息，遇到受伤的士兵，二话不说就上手包扎，哪怕自己脸上沾了土、衣服刮了口子，也没喊过一声苦。”沈砚语气里带着欣赏，“我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是程家孙女，能帮我巩固联盟，是因为她勇敢、直率、通透，知道我有三位妻子，却愿意陪着我共赴国难，不图名分，只想着能帮我分担、跟我一起等天下太平。”

他话锋一转，看向三位妻子，眼神里满是珍视：“但这绝不代表，我忘了你们。”

“凝雪，”他叫了苏凝雪的名字，声音放得极柔，“你是我第一个妻子，当初在应天府，你放弃了才女的名声，跟着我打理后方文书，那些密密麻麻的卷宗、枯燥的粮草账目，你从没抱怨过一句。咱们在香港海边看日出，你说喜欢海风的味道，我一直记着，想着等北伐成功，就带你去住靠海的房子，每天都能看到日出。”

苏凝雪的肩膀轻轻抖了一下，眼眶又红了，却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昭雪，”沈砚转向楚昭雪，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宠溺，“你性子烈，却最护着我。当初我操练士兵，制定战术，你总陪着我一起，帮我打磨招式、完善计划。咱们在上海排队两小时买你最爱的珍珠奶茶，你说以后要喝遍天下所有的奶茶，我也记着，这次特意给你点了最大杯、料最足的。”

楚昭雪的嘴角动了动，紧绷的脸颊柔和了些许，握着马克杯的手指也松了些。

“清鸢，”沈砚最后看向张清鸢，眼神诚恳，“你最沉稳，也最细心。医疗营的大小事务，你打理得井井有条，将士们的饮食、防疫、伤员照料，你从不让我操心。咱们在广州逛花市，你说喜欢那些鲜艳的花，我想着等安定下来，就把王府的花园种满你喜欢的花，让你每天都能看到好心情。”

张清鸢的眼神渐渐柔和，轻轻点了点头。

沈砚拿起桌上的相框——那是他们三人穿着婚纱，和他一起在现代教堂拍的合照，照片里的三人笑靥如花，他把相框递给三位妻子：“这张照片，我一直带在身边，放在中军帐的案头，每天处理完军务，都会看一眼。我答应过给你们一个不一样的一生，这个承诺，从来没变过。”

他看向程月瑶，又转回来对三位妻子说：“我娶月瑶，不是要取代谁，也不是要冷落谁。我想让她加入我们，不是因为联盟，是因为我真心喜欢她，也相信你们能接纳她。月瑶性子好，不娇气，也懂分寸，她不会争什么，只想跟我们一起，等天下太平，过安稳日子。”

程月瑶连忙点头，声音轻轻的，却很坚定：“三位姐姐，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沈世子心里有你们，也知道你们为他付出了很多。我只想陪着他，帮他做点事，以后咱们一起相处，我会把你们当亲姐姐一样敬重，绝不敢有半分僭越。”

楚昭雪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程月瑶，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我们不是不让你娶，是气你不尊重我们。以后家里的事，必须跟我们商量，不能再这样先斩后奏。”

苏凝雪擦了擦眼角的泪，轻声道：“月瑶妹妹，既然你是真心的，我们也愿意给你机会。往后相处，咱们互相体谅，一起陪着沈砚，等天下太平。”

张清鸢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月瑶妹妹的为人。但往后，你若敢偏心半分，我们三人可不会饶了你。”

沈砚瞬间喜上眉梢，连忙点头如捣蒜：“不敢不敢！绝对不敢！以后家里的事，都听你们的，你们说东我不往西，你们说南我不往北！”

他刚要起身说去吃自助餐，目光落在程月瑶身上，忽然顿住——她穿的还是军中的劲装，布料厚实，款式也与现代环境格格不入，衬得她有些局促。沈砚一拍脑门，笑道：“你看我这记性！月瑶，你没带现代的衣服吧？咱们先买一身换上，不然去餐厅也不方便。”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递给程月瑶，又点开购物软件，耐心教她：“你看，这里有很多衣服，点这个分类就能选，喜欢哪个就点进去，尺码我帮你选——你穿m码应该合适，要是不确定，咱们可以先买两身试试。”

程月瑶握着冰凉的手机，眼神满是好奇，手指轻轻滑动屏幕，看着上面琳琅满目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这……这么多，我都不知道选哪个。”

“慢慢选，不用急。”沈砚笑着鼓励她，“喜欢什么风格就选什么，温柔点的、利落点的都有。你看这个芋泥色的连衣裙，料子软，穿起来舒服；还有这个米白色针织衫配牛仔裤，日常穿也方便。鞋子的话，小白鞋百搭，走路也不累。”

苏凝雪也凑过来，指着屏幕上一件浅粉色的针织开衫：“月瑶妹妹，这件颜色好看，也衬肤色，你可以看看。”

楚昭雪哼了一声，却也帮着参考：“别选太复杂的，不方便活动，那个牛仔裤配运动鞋就挺好，吃自助餐也自在。”

张清鸢点头附和：“选宽松点的，穿着舒服，毕竟要坐一路车。”

程月瑶在众人的鼓励下，渐渐放开了些，手指轻轻滑动，最终选了一件芋泥色的圆领连衣裙，一件米白色针织开衫，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还有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抬头看向沈砚，有些不好意思：“就……就这些吧，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不多，”沈砚笑着接过手机，快速下单，“咱们选的都是同城现货，快递半小时就能到，正好够你换衣服。”他又补充道，“要是不合身或者不喜欢，咱们再换，随便挑，不用省。”

程月瑶连忙道谢：“谢谢沈砚，也谢谢三位姐姐。”

“跟我们客气什么。”楚昭雪摆摆手，却也没再催着出门，低头刷起了手机里的餐厅菜单，嘴里念叨着“帝王蟹一定要多拿点”。

果然如沈砚所说，不到半小时，门铃就响了。沈砚跑去开门，接过快递盒，递给程月瑶：“快拿去试试，房间在那边，有镜子，不合身我再给你换。”

程月瑶抱着鼓鼓囊囊的快递盒，有些羞涩地走进房间，轻轻带上了门。她拆开包装，摸着连衣裙柔软的面料，还有小白鞋轻便的鞋底，心里满是新奇。她先换上牛仔裤和针织衫，对着镜子看了看——米白色的针织衫衬得她皮肤白皙，浅蓝色牛仔裤显得腿又细又长，小白鞋踩在地上轻飘飘的，比军中的靴子舒服多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换上了芋泥色的连衣裙，外面套上针织开衫。镜子里的姑娘眉眼弯弯，芋泥色的裙子温柔又显气质，衬得她原本英气的眉眼多了几分温婉，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大方。

“真好看。”程月瑶对着镜子小声说了一句，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之前的局促感一扫而空。

她打开房门走出来时，客厅里的三人都眼前一亮。

“哇，月瑶妹妹，这件裙子太适合你了！”苏凝雪率先开口，眼里满是夸赞，“颜色好看，也衬得你气色特别好。”

楚昭雪也点头，难得没有毒舌：“眼光不错，比穿劲装好看多了，这样去餐厅也像样。”

张清鸢笑着补充：“穿着也合身，显得很清爽。”

程月瑶被夸得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裙摆：“都是姐姐们帮我选的，我也觉得挺舒服的。”

沈砚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程月瑶，眼里满是欣赏：“好看，特别适合你。就穿这身去，又舒服又好看。”

他拿起车钥匙，笑着起身：“走吧，衣服换好了，咱们去吃自助餐！楼下的宝马五系挤一挤，明天我就去换辆七座SUV，保证你们每人都舒舒服服的！”

五人下楼，黑色的宝马五系静静停在路灯下，线条利落。楚昭雪先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后排的苏凝雪、张清鸢和程月瑶依次坐下，程月瑶穿着轻便的牛仔裤和小白鞋，坐姿也放松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

沈砚发动车子，平稳地行驶在现代都市的柏油路上，路灯次第向后退去，霓虹闪烁的招牌映在车窗上。程月瑶看着窗外陌生又繁华的景象，心里满是期待——不仅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美食，更是为了这个充满温暖、愿意接纳她的新家庭。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环球食汇”餐厅门口。走进餐厅，浓郁的食物香气扑面而来，帝王蟹、龙虾、甜品、沙拉摆满了长长的餐台。程月瑶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发亮，之前的生疏早已被新奇和欣喜取代。

沈砚笑着递给她餐盘：“别客气，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楚昭雪已经拉着苏凝雪冲向海鲜区，张清鸢跟在后面，程月瑶则跟着沈砚走向甜品区，看着琳琅满目的芋泥制品，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窗外夜景如画，室内灯火温馨，餐盘碰撞的轻响、偶尔的笑声交织在一起。一场跨越时空的误会，在坦诚与体谅中化解；而一段新的情谊，也在这满桌的烟火气里，悄然生根发芽。沈砚看着眼前的四人，心中无比坚定：等天下太平，他要带着她们，走遍现代的山山水水，尝遍所有的美食，兑现曾经许下的每一个承诺。

餐厅里的餐台旁早已热闹起来，各色美食冒着热气，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楚昭雪一马当先冲向海鲜区，看着冰台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帝王蟹腿，眼睛都直了，拿起夹子就往餐盘里堆：“多拿点多拿点，这玩意儿不限量，不吃白不吃！”

沈砚跟在后面，笑着帮她递了个更大的餐盘：“慢点夹，别掉了，不够咱们再拿。”转头又给苏凝雪夹了一碟切好的芒果和榴莲千层，“凝雪，你爱吃的甜品刚补的货，还新鲜着呢。”

张清鸢则在健康餐区细细挑选，夹了几块烤三文鱼、一份藜麦沙拉，又舀了碗玉米浓汤，动作从容不迫。程月瑶跟在她身边，看着琳琅满目的食物有些眼花缭乱，张清鸢笑着给她夹了一只芝士焗虾：“尝尝这个，不辣，芝士味很浓。”

沈砚拉着程月瑶走到甜品区，指着满满一冰柜的芋泥制品：“你看，芋泥巴斯克、芋泥奶冻卷、芋泥麻薯，还有这个芋泥冰淇淋，都试试？”说着就帮她夹了一块巴斯克和一小碗冰淇淋，“先少拿点，好吃再添。”

几人回到靠窗的餐桌时，餐盘已经堆得满满当当。楚昭雪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只帝王蟹腿，用工具撬开硬壳，雪白的蟹肉露出来，蘸了点酱油芥末就塞进嘴里，鲜美的滋味让她眯起了眼睛：“绝了！比上次在上海吃的还鲜，这趟没白来！”

苏凝雪小口挖着榴莲千层，酥软的饼皮混着绵密的榴莲果肉，甜而不腻，她轻轻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个甜度刚好，不腻人。”

张清鸢慢慢吃着烤三文鱼，配着清爽的沙拉，偶尔喝一口玉米浓汤，吃得精致又舒心。她看程月瑶拿着叉子对着芋泥巴斯克有些犹豫，便示范着挖了一小块：“直接吃就好，这个口感很绵密。”

程月瑶学着她的样子尝了一口，芋泥的清香混着淡淡的芝士味在口中化开，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她眼睛瞬间亮了：“好好吃！比我在家做的芋泥糕还好吃。”

沈砚看着她欢喜的样子，笑着给她剥了一只龙虾：“喜欢就多吃点，不够再去拿。”又把剥好的虾肉递到楚昭雪碗里，“昭雪，别光吃帝王蟹，龙虾也尝尝，肉质很嫩。”

“知道了知道了，”楚昭雪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你也别光给我们剥，自己也吃啊。”说着夹了一块烤羊排塞进沈砚碗里，“这个羊排烤得外焦里嫩，你尝尝。”

苏凝雪给程月瑶递了一杯鲜榨芒果汁：“喝点果汁解腻，这个芒果很甜，没加冰糖。”

程月瑶接过杯子，小口喝了一口，清甜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刚好中和了甜品的甜腻，她笑着道谢：“谢谢凝雪姐姐，这个果汁好好喝。”

餐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闹，餐盘碰撞的轻响、偶尔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楚昭雪一边吃着炸物拼盘，一边吐槽沈砚：“说好了明天换七座SUV，可别忘了，不然下次不带你吃好吃的。”

“忘不了忘不了，”沈砚连忙点头，“明天一早就去4S店，选辆空间最大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张清鸢看着两人斗嘴，笑着摇头：“吃你的吧，没人跟你抢。”她转头问程月瑶，“军中的事务忙不忙？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程月瑶咽下嘴里的食物，轻声道：“还好，将士们都很照顾我，沈砚也经常教我处理联络的事，就是有时候会想念家里的糕点。”

“那简单，”沈砚立刻接话，“等回去了，我让厨房给你做，想吃多少做多少，或者从现代买了带回去，冷冻起来能放很久。”

苏凝雪也说：“以后咱们可以一起做，我会做桃花酥和桂花糕，回头教你。”

程月瑶眼睛一亮：“真的吗？太好了！我一直想学做点心，就是没人教。”

楚昭雪哼了一声：“做点心有什么意思，不如学骑马射箭，以后跟我一起操练士兵。”

“都可以学啊，”沈砚笑着打圆场，“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有我们在呢。”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城市的霓虹倒映在江面上，波光粼粼。餐桌上的食物换了一盘又一盘，几人吃得不亦乐乎，从军中的趣事聊到现代的见闻，程月瑶听得津津有味，偶尔也分享自己在程家的生活，渐渐完全放开了拘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沈砚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暖洋洋的。楚昭雪吃得脸颊通红，苏凝雪嘴角沾着点甜品的奶油，张清鸢依旧从容优雅，程月瑶眼里满是笑意，这四个他最在乎的人围坐在一起，分享着美食与心事，这便是他想要的安稳与幸福。

他举起水杯，笑着说：“来，咱们喝一杯，希望往后的日子，咱们都能平平安安，一起等天下太平，一起走遍山山水水，尝遍所有美食。”

“干杯！”四人也举起水杯，清脆的碰撞声在餐厅里响起，映着窗外的灯火，格外温馨。

这一餐，吃了很久，直到餐厅快打烊，几人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楚昭雪拍着肚子，满足地说：“撑死我了，下次还来吃！”

沈砚笑着扶着她：“没问题，想吃就来，随时都能来。”

回程的路上，程月瑶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满是暖意。她知道，自己不仅被接纳了，更找到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一个有欢笑、有陪伴、有温度的家。而沈砚看着后视镜里四人柔和的面容，心中无比坚定：他一定会守护好这份幸福，兑现所有的承诺，让她们永远这般快乐无忧。

车子稳稳停在公寓楼下，几人说说笑笑地走进电梯。楚昭雪还在念叨着刚才没吃够的帝王蟹，苏凝雪手里拎着打包的一小块榴莲千层，张清鸢帮程月瑶拎着没吃完的芋泥奶冻，沈砚跟在最后，手里抱着一堆餐厅送的伴手礼，氛围轻松又温馨。

回到公寓，楚昭雪一屁股瘫在沙发上，伸展着胳膊腿：“舒服！吃饱喝足就是爽，比在军营里硬邦邦的床舒服多了。”

苏凝雪笑着走进厨房，拿出茶具泡茶：“喝点茶解解腻，不然晚上睡不安稳。”

张清鸢则顺手整理了一下餐桌上的伴手礼，把程月瑶的芋泥奶冻放进冰箱：“这个冷藏着，明天还能吃。”

程月瑶好奇地打量着公寓，之前只顾着换衣服、去餐厅，没仔细看。客厅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城市夜景，沙发柔软舒适，旁边的书架上摆着不少书，还有几盆绿植点缀，整个空间温馨又雅致，让她觉得格外安心。

沈砚放下东西，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备注“李哥”的号码，径直走到阳台拨通电话。

“喂，李哥，是我，沈砚。”电话接通，沈砚语气干脆，“三个月前麻烦你给我三位亲戚办的身份证，还记得吧？现在得再麻烦你一次。”

对面传来爽朗的笑声：“沈老弟啊，记得记得，那事儿办得妥妥的。怎么，又有亲戚要办？”

“对，”沈砚点头，“一个远方亲戚，刚从国外回来，急着用身份证，各种手续都齐全，就是想加急办出来。你那边能不能再通融一下，越快越好。”

“加急没问题，”李哥爽快应下，“跟上次一样，材料发我，我这边走特殊通道，3天就能搞定。费用还是老规矩，3万块，办好了给你寄过去，或者你自己来拿都行。”

“3天可以，”沈砚满意点头，“费用没问题，我一会儿就把材料发你微信。麻烦你多上心，务必办得稳妥点。”

“放心吧，你的事我还能不上心？”李哥笑道，“材料发过来，剩下的交给我。”

“好，谢了李哥，回头请你吃饭。”沈砚挂了电话，转身回到客厅。

楚昭雪抬眼问：“办什么呢？还特意躲到阳台打电话。”

“给月瑶办身份证。”沈砚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苏凝雪泡好的茶喝了一口，“之前给你们办身份证的李哥，靠谱得很，3天就能搞定，到时候月瑶在现代出行、办事也方便。”

程月瑶愣了愣：“身份证？我也能有这个吗？”她之前听苏凝雪三人提起过，知道这是现代人人都有的东西，却没想到自己也能拥有。

“当然能，”沈砚笑着点头，“以后咱们经常来现代，有身份证方便很多，坐飞机、住酒店、买东西都能用。我跟李哥说你是我远方亲戚，刚从国外回来，手续都好办。”

苏凝雪端着茶杯走过来，笑着说：“有了身份证，下次咱们就能一起去外地旅游了，比如去海边，或者去看雪山。”

“雪山？”程月瑶眼睛一亮，“我只在书上见过，真的能去看吗？”

“当然能，”楚昭雪凑过来，兴致勃勃地说，“等打败了赵瑜，天下太平了，咱们就去！还能去上海吃更多好吃的，去香港看海，去广州逛花市，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张清鸢点头附和：“到时候沈砚换了七座SUV，咱们开车去自驾游，沿途的风景都能看到。”

沈砚看着几人憧憬的样子，心里也满是期待：“没问题，到时候我当司机，你们想去哪儿，我就带你们去哪儿，保证让你们玩得尽兴。”

几人围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聊着天。话题从现代的景点、美食，聊到军中的事务。程月瑶说起自己在军中协调两军联络的趣事，比如第一次跟忠义军的将士沟通，因为口音差点闹误会，后来慢慢熟悉了，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楚昭雪听得哈哈大笑：“我当初刚操练士兵的时候，也闹过不少笑话，慢慢就好了。以后你要是在军中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尽管跟我说，我帮你撑腰。”

苏凝雪温柔地说：“军中事务繁杂，你一个姑娘家不容易，别太累着自己，要照顾好身体。”

张清鸢则叮嘱道：“协调联络的时候，多注意细节，两军虽有默契，但有些小事还是要提前沟通好，避免出纰漏。”

程月瑶认真地点头：“谢谢三位姐姐，我记住了。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沈砚看着她们聊得投机，心里暖暖的。楚昭雪直爽护短，苏凝雪温柔体贴，张清鸢沉稳细心，程月瑶直率通透，这四个性格各异的姑娘，此刻围坐在一起，没有隔阂，没有猜忌，只有满满的温暖与陪伴。

他忽然想起什么，笑着说：“对了，明天除了去看车，还得去给月瑶买点日常用品，牙刷、毛巾、护肤品这些，都得备齐了，以后在公寓也能住得舒服点。”

“我跟你们一起去！”程月瑶连忙举手，眼里满是期待，“我还没逛过现代的商店呢。”

“没问题，”沈砚笑着答应，“明天让你好好逛逛，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公寓里，茶香袅袅，笑声阵阵，几人聊着天，分享着心事与期待，直到夜深才各自回房休息。

程月瑶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窗外的霓虹，心里满是暖意。她知道，自己不仅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更拥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而沈砚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夜空，心中无比坚定：他会守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早日结束战乱，兑现所有的承诺，让她们永远都能这般快乐、安稳。

一夜酣眠，现代公寓里没有军营的号角催促，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爬进房间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沈砚是被生物钟唤醒的，轻手轻脚起身换了衣服，意念一动传送至襄阳城外僻静处，再快步走向军营。此刻将士们早已晨练结束，中军大帐里，周霆、程毅等人正围在案前研究邓城的最新侦查情报。

“世子！”见沈砚进来，众人连忙起身，眼神里满是关切——昨日他后山归来未归营，大家虽没多问，却也记挂着。

沈砚走到主位坐下，神色故作凝重，喝了口热茶才缓缓开口：“诸位，今日来是有要事交代。”他顿了顿，按照想好的说辞道，“不瞒大家，我早年曾偶遇一位神仙师傅，道号太乙天尊，隐居深山传授我谋略本事。昨日傍晚，师傅以神通传唤，说有急事需我回山一趟，具体缘由并未明说，只催得急切。”

这话一出，大帐内瞬间静了下来。众人望着沈砚，脸上的关切渐渐变成了震惊与敬畏——沈砚往日的种种“不凡”，诸如新奇战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还有让两军快速磨合的能耐，此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古代人本就信鬼神之说，听闻他有神仙师傅，更是深信不疑。

周霆捋着银须，肃然起身拱手：“原来世子有仙师庇佑！此乃天大的机缘！仙师传唤定是关乎重大，世子只管放心前去，军中事务有我等撑着，绝不敢出半分差错！”

程毅也连忙附和：“世子安心回山听命，襄阳城防我与周老将军共同主持，忠义军那边有岳鹏兄弟盯着，董嵩若敢异动，我们定能应对。”

岳鹏八人更是肃然起敬，齐声应道：“我等定恪守军纪，听从调遣，绝不辜负世子托付！”

沈砚心中暗笑，面上却依旧恭敬：“多谢诸位体谅。师傅说此次归山需待十天左右，归期不定。这十天里，粮草供应、将士操练劳烦周老将军多费心，城防布防与程将军商议着来，有紧急情况便由周老将军定夺，事后告知我即可。”

“世子放心！”众人齐声应下，语气坚定。

周虎忍不住好奇追问：“世子，太乙天尊仙颜如何？此次传唤，会不会是有北伐大业的祥瑞指引？”

沈砚故意卖了个关子，笑道：“师傅神通广大，我也只远远见过几次仙容。至于缘由，我也不知，待归来若有指引，定第一时间告知诸位。”

叮嘱完军中诸事，确认万无一失，沈砚才起身告辞，出营后意念一动便返回了现代公寓。

推开门时，客厅里只有苏凝雪和张清鸢刚起身，正坐在沙发上轻声说话。苏凝雪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挽着，多了几分慵懒；张清鸢则已经洗漱整齐，正翻看着手机上的餐厅推荐。

“回来了？”苏凝雪抬头一笑，“军中都安排好了？”

“妥当了，”沈砚走过去坐下，把军营里的“谎话”简单说了一遍，“他们都信了，十天内不会来打扰咱们。”

话音刚落，卧室里就传来楚昭雪迷迷糊糊的声音：“唔……什么声音啊，吵死了……”接着房门被推开，楚昭雪揉着眼睛走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睡衣，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可爱得很，“几点了呀，怎么这么亮……”

“都十点多了，小懒虫。”沈砚笑着打趣，“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哎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当然要睡够嘛。”楚昭雪嘟囔着，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像是随时会再睡过去。

程月瑶也跟着走了出来，她倒是洗漱好了，穿着昨天新买的芋泥色连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是眼神还有些懵懂，显然也是刚醒没多久，好奇地看着客厅里的几人：“大家都起了呀。”

“刚起，”张清鸢笑着合上手机，“既然都醒了，咱们出去吃早午餐吧，我看这家粤式茶餐厅评价不错，有虾饺、烧卖，还有你爱吃的流沙包，昭雪。”

“流沙包？”楚昭雪瞬间清醒了大半，眼睛一亮，“走！现在就去！”

沈砚笑着起身：“吃完咱们先去4S店看车，换辆七座SUV，以后出行也舒服。然后去商场给月瑶买些日常用品，下午再逛逛，好好放松放松。”

“好耶！”程月瑶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我还想再尝尝昨天的芋泥甜品。”

“没问题，”沈砚点头，“想吃什么、想买什么，今天都满足你们。”

楚昭雪已经飞快地冲回卧室换衣服，嘴里还喊着：“快点快点，我要吃两笼流沙包！”

苏凝雪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你慢点，别着急。”

公寓里顿时热闹起来，楚昭雪换衣服的动静最大，还时不时问苏凝雪哪件衣服好看；程月瑶则跟在张清鸢身边，好奇地问着茶餐厅的样子。沈砚看着眼前鲜活又温馨的景象，心里满是暖意——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没有战乱，没有纷争，只有身边人的欢声笑语。

片刻后，五人收拾妥当出门，黑色的宝马五系稳稳驶离小区，朝着茶餐厅的方向开去。窗外阳光正好，现代都市的繁华景象映入眼帘，程月瑶趴在车窗上，眼神里满是新奇，楚昭雪则在副驾上哼着小曲，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美食。

这十天，注定是一段无忧无虑、充满欢乐的时光。

车子稳稳停在茶餐厅门口，门楣上“广福记”三个鎏金大字透着浓郁的粤式风情，木质门窗雕着精致的花纹。刚推开门，一股鲜香的蒸汽就裹挟着虾饺、烧卖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勾住了所有人的味蕾。

“哇，好香啊！”楚昭雪率先冲了进去，手里还攥着她那台亮粉色的苹果17 pro max，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她昨晚就刷到这家店的推荐，此刻正翻着网友拍的美食图，眼睛瞪得圆圆的，“果然跟网上说的一样，看着就好吃！”

程月瑶跟在后面，好奇地盯着楚昭雪手里的手机，又瞥了眼苏凝雪手里的银白色同款，还有张清鸢那台沉稳的黑色机型，小声问：“三位姐姐手里的，就是沈砚说的手机吗？”

“对啊，”苏凝雪笑着晃了晃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她温柔的眉眼，“这是苹果17 pro max，顶配的，拍照、查东西、联系别人都特别方便。”

沈砚领着几人走到靠窗的卡座，服务员递上菜单时，楚昭雪已经举起手机对着菜单拍了张照，点开美食App比对：“网上说他们家的金沙凤爪和陈皮牛肉丸也超赞，得加上！”

“慢点点，没人跟你抢。”沈砚笑着夺过菜单，又问苏凝雪，“凝雪，想吃点什么？用不用查下热量？”

苏凝雪打开手机里的健康App，轻声道：“不用啦，偶尔放松一次。来份鲜虾肠粉和百合莲子粥，清淡点就好。”

张清鸢则拿出手机，点开提前存好的茶餐厅攻略，淡淡道：“一份烧卖、皮蛋瘦肉粥，再加一份凉拌黄瓜，解腻。”

程月瑶看着她们熟练地用手机查菜品、聊攻略，眼里满是羡慕。沈砚看在眼里，笑着说：“等你的身份证办好，我也给你买一台，选你喜欢的颜色，教你怎么用。”

“真的吗？”程月瑶眼睛一亮，“我也能有这样的手机？”

“当然，”楚昭雪凑过来，把自己的粉色手机递到她面前，“你看，这个拍照超清楚，以后咱们去旅游，能拍好多好看的照片，还能视频聊天呢！”

程月瑶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机，冰凉的金属外壳带着细腻的质感，屏幕上的美食图片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她轻轻划了一下，画面流畅地切换，忍不住惊叹：“好神奇啊！”

没过多久，菜品就陆续端了上来。一笼笼晶莹剔透的虾饺皇冒着热气，皮薄馅大，能清楚地看到里面饱满的虾仁；流沙包金黄松软，刚端上来就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鲜虾肠粉裹着粉嫩的虾仁，淋上酱汁，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楚昭雪立刻举起手机，对着餐桌拍了张全景，又给流沙包拍了个特写，嘴里念叨着：“先拍照发个朋友圈，让别人羡慕羡慕！”她手指飞快地编辑文字，配上可爱的表情包，一键发送。

苏凝雪也拿起手机，给程月瑶碗里的马蹄糕拍了张照，笑着说：“这个拍出来好好看，等你有了手机，咱们也一起拍。”

张清鸢则一边吃着烧卖，一边用手机查下午逛街的商场攻略，抬头道：“下午可以去市中心的恒隆广场，里面有很多适合月瑶的牌子，买日常用品也方便。”

程月瑶小口咬着虾饺，鲜嫩的虾仁在口中爆开，她看着三位姐姐熟练地用手机互动，心里满是期待：“等我有了手机，也能跟你们一起拍照、查攻略吗？”

“当然能，”沈砚给她夹了块凤爪，“到时候我拉个微信群，咱们五个人在里面聊天、发照片，就算分开了也能联系。”

楚昭雪已经吃完一个流沙包，又夹起一个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对！以后军中有事，咱们也能偷偷视频，省得沈砚偷懒不跟我们联系！”

茶餐厅里人声鼎沸，却不嘈杂。楚昭雪刷着朋友圈的评论，时不时发出笑声；苏凝雪翻看着手机里的旧照片，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张清鸢查完攻略，开始给程月瑶科普现代的支付方式；程月瑶一边吃着美食，一边好奇地听着，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也照亮了桌上那三台款式相同、颜色各异的苹果17 pro max。手机屏幕的微光与食物的热气交织，构成了一幅温暖又鲜活的画面——这段跨越时空的相聚，因为这些现代的小物件，变得更加真切而珍贵。

沈砚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这些手机不仅是通讯工具，更是连接彼此的纽带，无论身处哪个时空，只要有它们在，这份温暖的情谊就不会被距离阻隔。

茶餐厅吃完饭，五人直奔市中心的恒隆广场。刚走进商场，程月瑶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高耸的天花板挂着璀璨的水晶灯，两侧的店铺橱窗琳琅满目，播放着轻快的音乐，来往的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现代服装，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一切都新奇又热闹。

“哇，这里好大啊！”程月瑶忍不住惊叹，眼神忙不过来，紧紧跟着沈砚，生怕走丢。

楚昭雪早就按捺不住，手里的粉色苹果17 pro max还在刷着零食攻略，一进商场就拉着购物车冲向负一层的超市：“我先去囤零食！你们慢慢逛，我一会儿来找你们！”

“哎，你等等！”沈砚想叫住她，却见她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眼里就只有零食。”

苏凝雪笑着说：“让她去吧，难得来一次，开心就好。咱们先陪月瑶买日常用品。”

张清鸢点头附和：“先去二楼的日用品区，那边品牌齐全，质量也靠谱。”

沈砚领着苏凝雪、张清鸢和程月瑶来到二楼，程月瑶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洗漱用品，眼睛都亮了：“这些瓶子都好精致啊，还有这么多味道的洗发水？”

“你看看喜欢什么香味，选温和点的，适合你的发质。”沈砚拿起一瓶樱花味的洗发水递给她，“这个味道清淡，泡沫也细腻。”

苏凝雪在旁边的护肤品区挑选，拿起一瓶保湿乳液：“月瑶妹妹皮肤偏干，这个保湿效果不错，还有防晒也得备上，现代紫外线强。”

张清鸢则选了一套柔软的毛巾、洗漱杯和睡衣，都是浅色系，简约又实用：“这些都是必需品，选纯棉的，穿着用着都舒服。”

程月瑶在三人的帮助下，慢慢挑选着，购物车里渐渐堆满了洗发水、沐浴露、护肤品、毛巾、睡衣，还有她一眼就看中的小兔子造型的梳子，脸上满是欢喜：“原来现代的日常用品这么好看又好用。”

沈砚一边帮她拎东西，一边笑着说：“喜欢就好，不够咱们再买。”

另一边，楚昭雪已经在超市的零食区“大杀四方”。购物车里塞满了各种零食：薯片、巧克力、牛肉干、芒果干，还有各种口味的奶茶粉、果冻、饼干，甚至连她之前念叨的珍珠奶茶味的薯片都找到了，堆得像座小山。她还在不停地往车里扔，嘴里念念有词：“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多买点带回去，军中也能吃。”

等沈砚他们找到她时，楚昭雪正踮着脚够货架最上面的一箱坚果，购物车已经快推不动了。

“楚昭雪！”沈砚走过去，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买这么多零食，吃得完吗？”

楚昭雪回头，手里还抱着一箱坚果，理直气壮地说：“吃得完啊！我自己能吃，还能分给凝雪和清鸢，给月瑶也尝尝！”

“你看看你这购物车，全是零食，一点正经东西都没买。”沈砚指着堆满零食的购物车，语气带着点宠溺的责备，“之前牙疼还没好利索，医生让你少吃甜食和上火的零食，你忘了？这么多零食，吃多了不仅牙疼，正餐也该吃不下了，对身体不好。”

楚昭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委屈地噘着嘴：“我好久没吃了嘛，好不容易来现代一次……”

“想吃可以，但不能买这么多。”沈砚接过她手里的坚果，放回货架，“咱们选几样你最想吃的，剩下的以后想吃了再来买，或者我给你寄到军营，好不好？”

苏凝雪也走过来，笑着劝道：“昭雪，沈砚说得对，零食吃多了确实不好，咱们少买些，多买点有用的东西。”

张清鸢点头：“你要是买这么多带回去，也不好存放，容易坏。”

楚昭雪看了看购物车，又看了看沈砚，终于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好吧……那我留几样。”她蹲下身，开始在购物车里挑挑拣拣，把最爱的薯片、巧克力和奶茶粉留下，其余的都放回了货架，嘴里还小声嘟囔：“好吧，听你的，下次再来买。”

沈砚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软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等回去了，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炸薯条和红糖糍粑，比零食健康多了。”

“真的？”楚昭雪眼睛一亮，瞬间不委屈了。

“真的，”沈砚笑着点头，“快挑完，咱们还要去给月瑶买些衣服和小饰品，你也一起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裙子或者鞋子。”

楚昭雪立刻来了精神，拉着程月瑶的手：“走，月瑶妹妹，我带你去女装区，那里有好多好看的裙子！”

接下来的购物之旅依旧欢乐。苏凝雪买了一套香薰和几瓶护肤品，还给程月瑶选了一条珍珠项链；张清鸢买了一套实用的旅行套装和两本现代的医学书籍；程月瑶在楚昭雪的怂恿下，选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裙和一双小白鞋，还有一个可爱的帆布包；沈砚则全程当“搬运工”和“付款机”，用手机扫码支付，快捷又方便。

楚昭雪虽然没买成太多零食，但也收获了一条粉色的连衣裙，开心得合不拢嘴，还拿着手机给裙子拍了好多照片，发朋友圈炫耀。程月瑶看着自己满满的购物袋，心里满是感动：“谢谢沈砚，谢谢三位姐姐，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

“跟我们客气什么，”沈砚笑着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妹妹，该有的都会给你。”

傍晚时分，五人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走出商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楚昭雪怀里抱着剩下的几样零食，时不时拿出来吃一口；程月瑶背着新换的帆布包，脚步轻快；苏凝雪和张清鸢并肩走着，聊着刚才看到的有趣物件。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他们身上，购物袋上的logo在阳光下闪着光。这段无忧无虑的现代购物时光，不仅让程月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也让五人之间的情谊更加深厚。沈砚看着身边的四人，心里满是幸福——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有美食，有购物，有爱的人陪伴，简单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