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肆回房休息,缓解白天施展《控心诀》的反噬,没打算让任何人陪她修炼 —— 连续几日的修炼,她需要时间梳理体内的灵力,巩固境界。
可刚洗完澡换了身宽松的睡衣,门口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云肆擦着湿发,抬头就看到段清樾端着一个瓷碗站在门口,碗里冒着淡淡的热气,似乎是熬好的汤药。
“你下午受了反噬,我用异能画了些药材,熬了碗补气血的汤。” 段清樾的声音带着几分忐忑,镜片后的眼神落在她泛红的眼底,满是担忧,“趁热喝吧,对恢复精神有好处。”
云肆看着他手里的汤碗,没拒绝,接过放在桌上:“谢谢。”
她低头舀了一勺,温热的汤药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却意外地不难喝。
段清樾没走,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喝完汤,才犹豫着开口:“我…… 我今晚能不能留下,我有新的游戏想跟你一起玩。”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 这些天看着傅明礼、沈泽漆等人轮流陪在她身边,他心里也藏着几分私心,却又不敢像沈泽漆那样直白表露。
云肆抬眸看他,见他眼底满是真诚,有些许羞涩,便点了点头:“好。”
段清樾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坐下。
他不像傅明礼那般沉稳,也不像沈泽漆那样带着占有欲,只是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像是潺潺溪水,缓缓融入云肆,与她交织在一起,他的能量温和地滋养着云肆。
段清樾的大手握住云肆纤细的手指抓住他具现异能幻化的笔,在纸上开始画画,明明是笔,段清樾却大汗淋漓,云肆也眼角绯红。
云肆早就不想画了,可段清樾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想她离开,他在她耳边轻喘道,‘‘肆肆在疼疼我,就一次。’’
云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作画。
顾忌明天要出门云肆不敢玩太狠,可也耐不住段清樾的再三恳求。
楼下客厅里,沈泽漆、傅明礼、江彻和杜若秋正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微妙。
起初还能听到楼上传来的细微动静,可随着时间推移,那些动静渐渐变得模糊,只剩下偶尔飘来的、若有若无的调笑声,夹杂着男人压抑的低泣声。
沈泽漆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指节泛白,可脸上却没了往日的暴躁,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眼神沉沉地盯着地面。
杜若秋瞥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这么安分?上次因为云肆找傅明礼修炼,他差点把客厅的桌子掀了,这次被段清樾抢了先,居然没发脾气?难道真是上次被云肆教训后长记性了?
他又转头看向江彻,见对方正老老实实地坐着,眼神时不时瞟向楼梯口,却始终没说一句话,顿时觉得没趣 —— 这傻大个向来听话,从来不会跟人争,一点意思都没有。
最后,杜若秋把目光落在傅明礼身上,凑过去嬉皮笑脸道:“傅哥,按顺序,今天该轮到你了吧?怎么还让姓段的抢先了?你就不着急?”
傅明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怎么?同样是人,人家段清樾能待在云肆房里,你却只能坐在这里,是不想,还是没本事?”
一句话,直接让杜若秋哑口无言。
傅明礼没再看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径直朝楼上走去,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
沈泽漆和江彻对视一眼,也跟着起身,各自回了房间 —— 在这里等下去也没用,反而徒增烦躁,不如早点休息,为明天的行动养精蓄锐。
客厅里只剩下杜若秋一人,他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落寞。
他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 —— 他早该知道,爱上云肆这样的女人,注定要承受这样的落差。
可从第一眼看到她在医院里浴血奋战的模样,他就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他忍不住想,要是母亲还在,看到他如今这副患得患失的样子,怕是要骂他没出息吧?可转念又自嘲地笑了 。
他本就是后来者,在傅明礼、沈泽漆、江彻之后,顶多算个 “小四或者小五”,所有人都比他更早靠近云肆。
抢了别人 “媳妇” 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怪别人捷足先登?怪不得傅哥能接受得这么快,如果云肆不要他们,只要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他们也只有看着的份,那还不如就这样纠缠下去。
杜若秋自嘲地笑了笑,起身也朝楼上走去。
路过云肆房间时,里面恰好传来云肆的声音 —— 带着刚抽过烟的沙哑,又透着几分慵懒的邪肆,好听得让人心尖发痒。
他脚步顿了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听到段清樾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又夹杂着兴奋的颤抖:“肆肆…… 我不要了……”
杜若秋嘴角一抽,眼神里满是震惊 —— 他还真没看出来,平时温文尔雅的段清樾,居然会带着云肆玩这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