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众人正惬意地品尝着饭后果盘,空气中弥漫着果香与茶香交织的清新气息。忽然,“砰”的一声巨响,雅间的房门被猛地踹开,门板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王雨曦微微一惊,她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眉头轻蹙,迅速抬头望向门口。而苏梓陌与其他队员们却面不改色,仿佛这一切早在预料之中。
两名衣着懒散、步伐轻浮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雅间。他们衣衫不整,神情倨傲,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后,落在苏梓陌身上。
此时,门口的掌柜从地上爬起,满头大汗,慌忙跑进雅间,一边擦汗一边赔笑说道:“两位官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间雅间里的几位大人,可都是非同寻常的人物。”
苏梓陌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目光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看着那两名闯入者,缓缓开口:“你们是谁?为何踹开我雅间的门?我们可曾得罪过你们?还是……我们之间有仇?”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说道:“我们是县令大人的差役,县令在那边设宴,酒水喝完了,想找点‘醉生’来助兴。但掌柜的说这酒已经被你们买光了,所以我们只能来这边取些酒回去。”
苏梓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不疾不徐:“想喝酒,就去买。卖没了,就别喝。为何要来我这里取酒?我这酒,不卖。”
那人脸色一沉,怒喝道:“我看你是找死!”说罢便欲上前抢酒。
苏梓陌淡淡扫了一眼猛虎与骑士,微微点头。二人立刻会意,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手。
骑士一脚蹬踹,力道刚猛,正中对方胸口;猛虎紧随其后,一记重拳砸在另一人腹部。只听两声闷响,那两人便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雅间,重重摔在楼梯口。
“砰砰”两声,他们撞得满地狼藉,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梓陌放下茶杯,淡淡开口:“帮我把门关上,掌柜的,你去忙你的吧。”
掌柜连连点头,战战兢兢地将房门合上,转身便匆匆跑下了二楼,显然已经意识到这间雅间内的几人绝非寻常之辈。
不多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低语交谈声。阴影在门缝间晃动,似乎有人在商议着什么。
片刻后,雅间的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身穿华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十几名身强力壮的护卫,个个神情肃穆,步伐整齐。
中年男子拱手作揖,语气沉稳:“几位侠士,在下是县令的师爷,今日县令设宴,酒水不足,听说几位将醉生楼的‘醉生’酒尽数购下,不知可否割爱,将酒转让一二?价钱好说。”
苏梓陌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我这里还有三坛‘醉生’。你说价钱好说,那就按十倍的价钱卖给你。如果你们买得起,就留下银子带走酒;如果买不起,那就把门关上,别打扰我们的兴致。”
师爷脸色一沉,语气陡然变得冷硬:“我希望你们能分清自己的身份。我的主子是本县的县令,你们若在此地惹事,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不如将这三坛酒作为‘敬奉’,送给我们县令大人,免得你们日后惹上牢狱之灾。”
苏梓陌依旧从容,语气却多了几分寒意:“哦?看来这丰兰县的县令,权势不小啊。”
师爷微微一愣,试探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来历?”
苏梓陌淡然一笑:“一介草民,不过看不惯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略通些功夫,不敢称‘大人’。”
师爷闻言大怒,冷笑道:“区区草民,竟敢如此放肆!来人,给我教训他们!”话音未落,身后的十几名壮汉便一拥而上,意图强行夺酒。
苏梓陌只是轻轻拍了拍手,队员们立刻起身,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要打翻桌上的菜,动作快点。”他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下一秒,众人如猛虎下山,动作迅猛而精准。只听几声闷响,那十几名壮汉便被打得七倒八歪,哀嚎不止。
师爷见状,脸色惨白,转身欲逃,却被王雨曦手中的茶杯掷中膝盖,痛得跪倒在地。猛虎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他拎起,压到苏梓陌面前。
苏梓陌端坐不动,目光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师爷,缓缓开口:“我这个人有个规矩,喜欢给误入歧途的人一次机会。你想活命,就得戴罪立功。”
师爷冷汗直流,连忙求饶:“侠士饶命!我愿意交代!我愿意交代!”
苏梓陌点头:“说吧,县令都做了些什么?”
师爷连忙将县令克扣军粮、谎报军情、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等罪行一一吐露,并供出县令府中书房书架第三层第四本书后藏有罪行账本,卧室暗室里藏着大量不义之财。
苏梓陌听完,微微一笑:“看来你还算识时务。回去继续做你的师爷,几日后我们自会去找县令清算旧账。顺便告诉你——我们不是一般的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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