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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
青鸾长老在心底默念这三个字，为了活下去，她只能把那些高傲、尊严，连同多年的功力一起，打包献祭给眼前这个小男人。
想起昨夜郝不凡那些粗鄙的话语，想起他那副征服者的得意嘴脸，青鸾长老的脸颊便一阵发烫，不是羞涩，是难堪。
她曾指挥众多教徒追杀郝不凡，视他为眼中钉，数次差点得手。
可如今，却被他压在身下，任其摆布玩弄。
这种身份的反转，比身上的伤口更让青鸾长老难以承受。
可当那股属于郝不凡的真气缓缓涌入经脉，压制住焚天剑的侵蚀时，青鸾长老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有狂妄的资本。
他的内力虽不及她深厚，却精纯地惊人，与她的真气交融时，竟能产生一种奇异的平衡，让她久违地感觉到经脉的舒畅。
还有他那令人赞叹的合欢功夫……
“各取所需罢了！”
青鸾长老闭上眼，将那些屈辱与不甘强压下去，这本就是一场交易，无关情爱，更无关尊严。
至于以后……
青鸾不敢想，也不能想。
蝎影教是回不去了，江湖之大，她一个叛教长老，又能去哪里？
或许，暂时跟着这个小男人，才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窗外，晨光透过石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斑。
微风拂过，调皮地钻进了山洞。
赤红剑穗垂落，随风轻轻晃动。
青鸾长老睁开眼，看着那束光里飞舞的尘埃，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这些尘埃，身不由己，只能随着风的方向飘荡。
“你……真的喜欢我吗？”
青鸾长老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希冀中混合着不确定，芳心深处暗生暧昧情愫。
郝不凡正在擦拭焚天剑，闻言抬头看了青鸾一眼：“喜欢啊！”
青鸾长老沉默，不再说话，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将与这个小男人绑在一起。
无论她愿不愿意，那些曾经的高傲与荣光，都将在这场名为“活下去”的交易里，一点点消磨殆尽。
晨光渐浓，石缝里漏进的光斑悄然移动，落在青鸾长老裸露的肩头，将那片玉色肌肤映得近乎透明。
她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狐裘的绒毛，昨夜的屈辱还在骨髓里发烫，可经脉中流转的暖流又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着她的意识——那是郝不凡的真气，正一点点熨帖着焚天剑留下的灼痛。
“怎么问这个？”
郝不凡放下焚天剑，目光扫过青鸾散乱的乌发与薄纱内裙下的两座雪峰，眼底没有温情，只有猎手看着猎物的审视。
青鸾身子一僵，下意识想拉紧衣襟，指尖却顿在半空，想起经脉里尚未散尽的诡异气息，又想起蝎影教那剥皮抽筋的刑罚，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内裙松松垮垮，露出肩头和脖颈上的吻痕，那是昨夜郝不凡留下的印记，尤为夺目。
郝不凡笑了笑，转身，再次将青鸾长老压在身下，手掌覆上她的高挺酥胸。
青鸾长老仍然有些紧张，本能地想推开，可手臂刚抬起，就被郝不凡攥住手腕按在床头。
“还想反抗？”郝不凡的气息落在青鸾长老耳畔，带着男子的灼热，“忘了昨夜的疼了吗？”
青鸾长老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又涌了上来，却不再是昨夜的绝望，而是混杂着不甘的妥协。
她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身体的抗拒还在，可意识却在不断退让。
不消片刻，郝不凡就再次将青鸾长老剥光，又一次和她水乳交融。
“嘤咛！”
青鸾长老喘息一声，随即下意识的咬住樱唇，指尖不由自主地抓紧身下的狐裘。
可那熟悉的灼痛感竟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酥麻，从腰腹蔓延至四肢百骸。
青鸾长老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声音，那是寻求支撑的本能，也是她不愿承认的依赖。
郝不凡察觉到青鸾长老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骄傲虽然还没被彻底碾碎，但她身体的诚实已泄露了一切。
“嗯……”
青鸾长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轻吟，不再是昨夜的委屈哭泣，而是掺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情。
她的指尖划过郝不凡的脊背，带着一丝颤抖的温柔，甚至在他的动作间，微微抬起下巴，主动迎上他的吻。
郝不凡身体一僵，显然也没料到青鸾长老的主动，他随即也更加热烈，仿佛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她身上。
青鸾长老的呼吸渐渐急促，最初的僵硬慢慢褪去，不再刻意紧绷身体。
郝不凡心中大喜，再次运转功法。
一边吸取青鸾长老的本源真气，增强自身功力，提高实力。
一边将自己的真气缓缓注入她体内，驱逐焚天剑留下的气息，修补她的经脉。
青鸾长老哼出舒服的音调，当郝不凡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时，她没有躲闪，只是偏过头，将脆弱的颈侧暴露给他，眼底的抗拒悄然变成了隐忍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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