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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重生王府小奶团:五个兄长宠上天 > 第14章 余孽排查与仙踪初现

第十四章 余孽排查与仙踪初现

陛下的銮驾消失在街角后,沈府的空气依旧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沈砚之望着空荡荡的府门,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刚才在书房强压的惊悸,此刻正顺着脊梁骨一点点往上爬,冷汗浸湿了朝服内衬。

“父亲,要不要再搜一遍府里?” 大郎走到他身边,声音里带着未散的紧张。刚才王统领被拖走时那副惊恐的模样,让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众人:“传令下去,所有人都到前院集合,包括洒扫的仆妇和看门的老卒,一个都不能少。” 他的目光扫过谢景行怀里的沈清辞,“清辞,你和你娘亲先回揽月轩休息,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沈清辞却摇了摇头,小手揪着谢景行的衣襟:“我想跟着爹爹。” 她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气息还没彻底散去,像附在墙角的蛛网,虽然细微,却真实存在。她怕自己一走,又会有坏人钻空子。

谢景行低头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轻声道:“清辞累了,先回去好不好?我在这里帮你盯着,有任何动静立刻告诉你。”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仙力还很紊乱,刚才连续动用两次力量,对这具三岁的身体消耗太大。

沈清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确实觉得累,眼皮重得像坠了铅,丹田处隐隐发疼,像有根细针在轻轻扎着。苏婉卿连忙从谢景行怀里接过她,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我们回去睡觉,让爹爹他们处理事情。”

回揽月轩的路上,沈清辞靠在母亲怀里,半眯着眼睛打量四周。侍卫们正手持长枪在廊下巡逻,脚步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整齐的声响;几个老妈子蹲在海棠树下,小心翼翼地捡拾着散落的花瓣,像是在寻找什么可疑物;连平时最调皮的五郎,都被小厮拉着站在墙角,规规矩矩地不敢乱动。

“娘亲,他们在找坏人吗?” 沈清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是啊,” 苏婉卿轻轻拍着她的背,“等找完坏人,我们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可沈清辞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卫凛虽然被抓,王统领也被拿下,但邪教余孽就像田埂里的杂草,拔了一茬还会冒出新的。前世他们就是这样,一次次死灰复燃,最后才酿成那场让沈家满门抄斩的大祸。

回到揽月轩,苏婉卿把沈清辞放在床上,盖好绣着海棠花的锦被。看着女儿很快就沉沉睡去,她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床边轻轻扇着蒲扇。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很,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床沿,在清辞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

沈清辞睡得并不安稳。她又梦见了仙域的那座水晶宫,师父坐在冰玉宝座上,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辞儿,你的仙元不稳,再这样强行动用力量,会伤到根基的。”

“可是师父,他们要欺负爹爹和谢哥哥。” 沈清辞站在云海中,小小的身子晃了晃,“我不能看着他们受伤。”

师父叹了口气,挥手变出面水镜。镜中浮现出沈府的景象:沈砚之正带着侍卫逐个盘问下人,大郎拿着名册核对人数,三郎扛着弓箭在墙头巡逻,谢景行站在书房门口,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来往的人。

“你看,他们都好好的。” 师父的声音像春风拂过湖面,“凡间的劫难,本就是修行的一部分。你若次次都要插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因果。”

沈清辞还想辩解,丹田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蜷缩起身子。水镜里的景象开始扭曲,谢景行的身影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熊熊烈火,火光中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在向她招手。

“清辞!清辞!”

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喊声,沈清辞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谢景行正蹲在床边,眉头紧锁地看着她。他的袖子上沾着些尘土,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像是刚从外面跑回来。

“谢哥哥?” 沈清辞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我刚才做了噩梦。”

“是不是魇着了?” 谢景行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有些偏高,“太医说你体虚,不能胡思乱想。”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粒圆润的药丸,“这是凝神丹,太医刚送来的,吃了就不难受了。”

沈清辞张开小嘴,把药丸咽了下去。药丸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顺着喉咙滑下去,丹田处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些。她这才注意到,谢景行的胳膊上多了道新的伤口,缠着白色的纱布,上面还渗着点血迹。

“你受伤了?” 沈清辞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些,小手想去碰那纱布,又怕弄疼他。

“没事,小伤。” 谢景行笑着把她的手按住,“刚才搜查的时候发现个藏在柴房的邪教余孽,交手时被他划了一下,不碍事。”

“抓到了吗?” 沈清辞追问。

“抓到了,” 谢景行点点头,“是个烧水的杂役,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竟是邪教的人。已经交给父亲审问了,估计能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沈清辞这才放下心来,却又想起梦里的烈火,心里不由得一紧:“谢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别让自己受伤。”

“好,我答应你。” 谢景行看着她认真的小模样,心里暖暖的。他从怀里掏出个用红绳系着的玉佩,玉佩是暖白色的,上面雕刻着只展翅的凤凰,线条流畅,一看就不是凡品。“这个给你。”

“给我的?” 沈清辞好奇地接过玉佩,触手温润,像是有股暖流顺着指尖往身体里钻。丹田处的不适感又减轻了些,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这是我母妃留下的遗物,” 谢景行的声音低沉了些,“据说能安神辟邪。你戴着它,以后就不会做噩梦了。”

沈清辞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眼眶有点发热。她知道谢景行有多珍视他母妃的东西,现在却把这么贵重的玉佩送给了她。

“谢谢谢哥哥。” 沈清辞把玉佩贴在脸颊上,凉凉的触感让她心里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谢景行刚要说话,就见大郎匆匆走了进来,脸色比刚才更加凝重:“景行,清辞醒了?” 他的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带着明显的担忧。

“刚醒,太医给的凝神丹很管用。” 谢景行站起身,“是不是审问有结果了?”

大郎点点头,声音压得很低:“那个杂役招了,说邪教在京城还有个窝点,藏在城南的破庙里,里面不仅有教徒,还有不少准备用来制造混乱的火药。父亲已经带人过去了,让我来告诉你一声,顺便……” 他顿了顿,看向沈清辞,“顺便问问清辞,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经过之前的几次事,大郎已经完全相信沈清辞的直觉了。那些常人察觉不到的危险,总能被这个三岁的妹妹提前感知到。

沈清辞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应了一下。丹田处的仙力缓缓运转,像条温顺的小溪,顺着经脉流向四肢百骸。她能感觉到城南的方向确实有股强烈的气息,比破庙里的卫凛还要阴冷,还带着点硫磺的味道,想必就是大郎说的火药。

“那边…… 有很多坏东西,” 沈清辞睁开眼睛,小脸上满是严肃,“还有会炸的东西,很危险。”

大郎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知道了。” 他转身就往外走,“我这就派人去通知父亲,让他小心点。”

“等等。” 谢景行叫住他,“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大郎皱眉,“这里还需要人守着,清辞还没好利索。”

“清辞有伯母看着,不会有事的。” 谢景行看向沈清辞,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去帮父亲,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沈清辞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玉佩塞进他手里:“你带着这个,会平安的。”

谢景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把玉佩又放回她手里:“这是给你的,我有这个就够了。” 他亮出腰间的佩剑,剑鞘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光,“我的剑会保护我。”

看着谢景行和大郎匆匆离去的背影,沈清辞握紧了手里的玉佩。她知道,这次去城南肯定很危险,那些火药要是爆炸了,后果不堪设想。她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只是在这里等着。

“娘亲,我想喝水。” 沈清辞对守在门口的苏婉卿说。

苏婉卿连忙走进来,倒了杯温水喂给她。沈清辞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却在打量四周。窗台上放着盆仙人掌,是五郎前几天特意搬来给她看的,说仙人掌浑身是刺,能扎跑坏人。墙角的柜子上摆着个青瓷瓶,里面插着几支风干的海棠花,是谢景行上次帮她收的。

“娘亲,我想玩那个瓶子。” 沈清辞指着青瓷瓶,声音软软的。

苏婉卿把青瓷瓶拿下来,放在床上:“小心点,别打碎了。”

沈清辞抱着青瓷瓶,假装在玩,手指却悄悄在瓶身上画着圈。她在动用仙力,想通过这瓶海棠花,给城南的谢景行传递些信息。那些风干的花瓣里还残留着她之前注入的微弱仙力,或许能帮上忙。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城南破庙的样子。那是座废弃的土地庙,屋顶都塌了一半,院子里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她能感觉到庙门后藏着十几个黑衣人,正拿着火把,围着堆在墙角的火药桶,像是在等待什么信号。

“点火!”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火把猛地凑向火药桶。沈清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仙力不受控制地涌了出去,顺着海棠花的脉络,飞快地往城南的方向蔓延。

城南的破庙里,谢景行正跟着沈砚之躲在草垛后面。看到有人要点火,他正要冲出去,突然感觉胸口一热,像是有股暖流涌了进来。紧接着,他看到那些火药桶周围突然冒出层淡淡的金光,火把一靠近就熄灭了,像是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

“怎么回事?” 旁边的黑衣人惊呼。

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沈砚之大喊一声:“动手!”

埋伏在周围的侍卫立刻冲了出来,手里的弓箭齐刷刷地对准了黑衣人。那些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箭射中了肩膀或大腿,疼得倒在地上。

谢景行冲过去,一脚踹掉了最前面那个黑衣人的火把,用剑指着他的脖子:“说!你们的头目是谁?还有没有其他窝点?”

黑衣人咬着牙不说话,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小球,就要往地上扔。谢景行眼疾手快,一剑挑飞了小球,小球落在远处的草丛里,发出 “砰” 的一声闷响,冒出股黑烟。

“是烟雾弹!” 沈砚之喊道,“别让他们跑了!”

侍卫们立刻围了上来,用铁链把剩下的黑衣人捆了起来。沈砚之走到谢景行身边,看着那些熄灭的火把和完好无损的火药桶,疑惑地问:“刚才那金光是怎么回事?”

谢景行也很纳闷,摇了摇头:“不知道,像是…… 像是有股力量在保护我们。” 他突然想起沈清辞塞给他玉佩时的眼神,心里猛地一震,“难道是清辞?”

沈砚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那个总能提前感知危险的小女儿,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他看着被捆起来的黑衣人,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先把他们带回府里审问,等事情了结了,我得好好问问清辞。”

谢景行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清辞的仙力越来越强,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影响现实,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想起她苍白的小脸和虚弱的样子,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们快点回去吧,我担心清辞。”

沈府的揽月轩里,沈清辞正靠在床头,小脸白得像纸。刚才强行传递仙力,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紧攥着那枚凤凰玉佩,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润触感。

“清辞,你怎么了?” 苏婉卿发现她不对劲,连忙上前扶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娘亲去叫太医!”

“别…… 别去。” 沈清辞拉住她的手,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沈清辞眼睛一亮,看向门口。谢景行果然快步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硝烟的味道,看到她苍白的样子,脸色瞬间变了:“清辞,你是不是又动用仙力了?”

沈清辞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嘴角露出个虚弱的笑:“你们…… 平安回来了。”

谢景行走到床边,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他心里又疼又气,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她是为了他们才变成这样的。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谢景行的声音带着点哽咽,“我们不需要你用仙力来保护,你只要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沈清辞点了点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让她觉得很安心。丹田处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种奇异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她不知道的是,随着她的仙力耗尽又重新凝聚,那枚凤凰玉佩突然闪过一丝微光,紧接着,她手腕上出现了个淡金色的印记,形状像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转瞬即逝。

而在遥远的仙域,那座尘封的宫殿再次亮起金光。水晶棺里的女子睫毛轻轻颤动,指尖溢出的仙力在空中凝聚成朵海棠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像是刚从凡间的枝头采撷而来。

守在宫殿外的仙侍看到这一幕,惊喜地跪倒在地,声音激动得发抖:“尊上要醒了!快去禀报天帝!”

金光穿透云层,照亮了整个仙域。正在批阅奏折的天帝猛地抬起头,看向沈府的方向,眼神深邃:“三千年了,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他放下朱笔,对身边的仙官说,“传旨下去,让南极仙翁准备好还魂丹,等她渡过最后一劫,就接她回仙域。”

“是。” 仙官领命退下。

天帝望着窗外的云海,轻轻叹了口气。那场因他而起的仙凡之恋,终究还是要由他来收场。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她是否还能记得前尘往事,是否还能原谅他当年的绝情。

沈府的夜色渐渐浓了。沈砚之还在书房审问那些抓到的邪教余孽,大郎和三郎在清点缴获的火药和兵器,苏婉卿守在沈清辞床边,轻轻哼着摇篮曲。谢景行坐在廊下的石凳上,手里拿着剑,眼神警惕地盯着院子里的动静。

沈清辞躺在床上,听着母亲温柔的歌声,感受着窗外传来的熟悉气息,渐渐进入了梦乡。这一次,她没有做噩梦,而是梦见自己坐在海棠树下,谢景行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木雕,正在给她刻一只小兔子。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知道,平静的日子只是暂时的。无论是凡间的邪教余孽,还是仙域的因果纠葛,都还在等着她。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有想要守护的人,有值得付出的家。

夜风吹过海棠树,花瓣簌簌落下,像是在为这个宁静的夜晚,唱着温柔的歌谣。而属于沈清辞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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