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白人眼中凶光毕露,恨不得 ** 的样子。
但吴三省依旧不为所动,抱臂远眺。
此时星月已经升起,好在夜空晴朗,温差不大。裘德考被人搀扶着来到吴三省面前。
"吴,你知道我为这个项目付出多少。虽然路线没错,但你似乎一直在故意拖延时间。"
裘德考慢条斯理地说道。
苏成见状心道不妙。
他立即召集所有人:"裘德考快失去耐心了,可能要翻脸。三叔有危险,我们得赶紧过去。全速前进!"
队伍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他们距离裘德考的队伍其实只有两公里左右,全速前进很快就能赶到。
与此同时,苏成仍在密切关注那边的动向。
......
"你想说什么?"
吴三省面不改色地望着远方,神情凝重。
裘德考站到吴三省身旁,与他一同眺望远方。
"我想说的是,这一路上你......"
裘德考话音未落,苏成就敏锐地注意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暗号,队伍中立即有人举起了武器。
不好!
苏成心头一紧,电光火石间连续发动"身轻如燕"技能,眨眼间就闪现在裘德考的阵营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三省身后持枪的人已经扣动了扳机。
砰——
沉闷的枪声响起。
苏成精准地出现在 ** 轨迹上,稳稳接住了飞射而来的弹头。
与此同时,吴三省已经反制住裘德考。
只见吴三省面色阴沉,一柄利刃抵在裘德考咽喉处,锋刃深深陷入皮肉,鲜血顺着脖颈滴落在雪地上,绽开朵朵暗红。
"过河拆桥?裘德考,这确实符合你的作风。"
苏成转过身,在裘德考惊恐的目光中,将捏扁的弹头扔在雪地上。
周围裘德考的手下虽然全副武装,却都僵在原地,双腿不住颤抖。
亲眼目睹有人突然出现并徒手接住 ** ,这种超乎常理的情景让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都吓破了胆。
一名士兵因过度紧张失手掉落配枪,金属撞击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苏成转头望去,那名士兵惊慌后退,险些跌下悬崖。
"不必害怕,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我自然不会为难。"苏成摆手示意,"我苏成向来恩怨分明。"
但众人仍不敢放下武器,苏成也不再勉强。
一旁的陈皮阿四神色如常,显然见惯了风浪。
当苏成走近时,裘德考已面如死灰,眼中充满绝望。
吴三省眼神一厉,手中利刃猛然发力,直接割断了裘德考的咽喉。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在雪地上蒸腾起阵阵白雾,但很快就被凛冽的寒气吞噬。
裘德考的躯体倒在雪地里,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血腥场面让剩余的手下彻底崩溃,有人丢盔弃甲仓皇逃窜,有人失足坠崖,剩下的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尽管苏成手上也沾过血,但如此残忍的杀戮还是让他胃部一阵翻涌。
"苏成。"
"大哥。"
黑眼镜和闷油瓶率先赶到,轻盈地落在苏成身侧。
阿宁随后而至,冷漠地扫了眼裘德考的尸首:"报应不爽。"
她淡淡说完便移开视线。
气喘吁吁赶到的吴邪死死盯着三叔身上的血迹,目光难以移开。
见到侄子,吴三省脸上闪过一丝迟疑。
他下意识想藏起染血的刀刃,但为时已晚。
"小邪,"吴三省声音冰冷,"这条路踏上就不能回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说着,他直接用衣角拭去刃上渐凝的血迹。
那柄利刃在明月与白雪映照下,重新泛起森冷寒光,仿佛方才的杀戮与它毫无干系。
吴邪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目光呆滞地望着已经断气的裘德考,半晌说不出话。
苏成同样头一回亲眼目睹活人在眼前咽气,对吴邪此刻的心境多少能感同身受。
生与死的界限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分明。
裘德考的 ** 静静躺着,眼中再也不会闪烁狡黠的光芒,生前所有的阴险算计都随着生命消逝而化为乌有。
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异国老者。
不明就里的人见了,恐怕会以为这是位遇害的慈祥外国富商。
过了许久,吴邪终于开口:"我要继续前进。"
众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包括苏成在内。
他确实存着私心——如果吴邪选择放弃,他就必须护送对方下山。
这样一来很可能会被汪家人捷足先登。以汪家的本事,要找到进山路线并非难事。
所以现在唯有继续前行。
见吴邪松口,众人立即开始整理装备。
裘德考残部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苏成询问他们是否认得下山的路,几人连连摇头。
"真是麻烦。"
苏成咂了咂嘴。
"这样吧,你们可以跟着我们走。但必须自己注意安全,队伍人数太多,我们顾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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