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连忆雪和曾依然住在同一间房。
连忆雪保持每天上班,先醒过来,而曾依然最近都没有睡好,依旧睡得香甜。
连忆雪还以为另一张床是陈琛,上去揭开被褥看一眼。
怎么会是她?
觉得哪不对,昨晚……
她坐回床上,现出奇怪的表情,一些混乱的画面浮上心头,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呢,我记得我……
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叫曾依然起床,自己默默去洗澡、洗漱。
她就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一团乱,浑浑噩噩好似梦魇,到洗脸的时候,一个劲儿掬了冰冷的自来水扑在脸上。
隔壁房间里,温晴八爪鱼一样挂在陈琛身上。
陈琛请求她说:“温晴,你该走了。你快走了呀,等两个人起来看到她们住在一起,我们住在一起,该怎么想?她们再联想到昨晚她们倒头睡了一觉,睡得莫名其妙,天一亮,觉得哪哪都不对……”
弄走温晴,陈琛也心怀期待,今天的连忆雪和曾依然,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昨天的连忆雪和曾依然了呢?
洗漱完,去酒店吃完早餐,碰到了曾依然。
陈琛想知道曾依然怎么样了,昨天挖掘了一下她的记忆,她跟连忆雪不一样,她爱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她大学的男友。
因为盛总的原因,那位前男友早就跟别人结婚生子了。
盛总进去之后,她想过自己拿到钱,让他离婚给自己,可能是还没拿到钱的缘故,所以她也没有费心去找,去联系。
当时,陈琛跟温晴相视而笑。
他们得出结论,曾依然整夜给陈琛发消息,去夜店喝酒,其实都是装的,为了别的目的。
曾依然脸上现出红潮。
她连忙说:“昨晚我记得你让我体验保健设备,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怎么是连总在我房间呢?”
陈琛说:“昨晚你睡着之后,她也来了,你试完,她也试了一下,所以你们就都睡着了。”
曾依然说:“你这几天都不理我,我心里特别难受,我突然意识到,我没你不行。”
假话。
你知道我们昨晚把你的潜意识开发了一遍吗?
陈琛笑笑:“新的方案你可以接受吗?钱到账,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你不用特意取悦我,我希望你选择相信我,不是非有那层关系人才能相互信任,依然你说是不是?”
曾依然说:“我……”
我什么我?
其实我都识破了。
在酒店餐厅吃完早饭,陈琛补了一觉,半中午的时候去的公司,有点担心连总,毕竟温晴的那些设备,据说会有后遗症。
敲门去看看人,连总刚出去了一趟回来,人有点呆滞地坐在办公桌上,捧着iPad正在看什么?
陈琛敲门进来,她猛地一惊,随后快速起身,也不管陈琛,跑到门口把房门反锁了。
连总带点古怪的表情,突然怪怪地问陈琛:“老大。你老实说,这几天,你是不是把我**了?”
陈琛懵了:“我没有。”
连总冷哼一声:“老大,你不说实话那我就报警,我这几天,一个劲儿做梦我俩做了,想,想不起来细节了,结果我查看办公室的摄像头和家里的摄像头,我们真的做了,竟然还是我主动的,你给我下药了对不对?既然是这样,那你要对我负责。”
我**她?
不是。
她怎么知道去看上床的监控呢?
陈琛尽可能平静地说:“我没有。”
连总问:“摄像头拍下的视频怎么说?要不是我本来就喜欢你,我就报警了。你要不愿意,我直接发给林朝夕,你不能**了我,还不认账。”
她手里有监控。
刚刚她是在看监控?
既然否认不了跟她做了。
陈琛承认说:“是有过,但不是我**,我拿什么**,有那么厉害的**药吗,你应该能看到,都是你主动的,我体谅到你脑子被……”
连总歪着脑袋,砰砰捶自己两下,沮丧地问:”这几天我脑子浑浑噩噩,记忆错乱,反正是**的,如果不是你回来,不是见到你,我色予魂授、心猿意马,能这样的吗?“
她说:”我发现我现在我一见你我就心乱如麻,心不在焉,脑子都出问题了。”
陈琛陷入内疚和恐惧。
不是?
咱不是纠正了,纠正的结果怎么见了我,脑子就乱了呢?
连总一抬头,目光异常坚决:“老大。做都做了,你要是不要我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出问题了。
他妈的温晴。
你跟我说什么,现在的设备安全得很,这叫安全吗?
陈琛只好走过去,去哄她:“好好好。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让你一见到就……”
连总就那样扭过椅子,抱在他腰上,头埋他身上,张口就大哭:“这些年我真的好辛苦!”
搂着她,哄了一两个小时儿,连总就跟崩溃成渣,扶不成形一样,不断倾诉自己的委屈和衷肠,说她刚进公司,所有人都下班了,不告诉她,把她锁在库房里的事情,她都记起来了,她说她当时好无助,同事都不想不起来,还是陈琛发现不对劲,找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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