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陈整风穿了一身病号服躺在病床上。
他们一家人都在,陈年又找好了个对象,看着挺年轻。
陈年看到陈琛三人到来,多了点教训和经验,不自觉把对象挡在身后。
偏偏那女孩年龄小,性格活泼,显得积极,跟陈年说:“这是咱哥是吧,哥你好,我叫王羽菲。”
陈琛忍不住对他们家人说:“记住了。羽毛飞,鸡飞蛋打嘛。”
陈年怒道:“咱爸在里头躺着呢,你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看向门口轮椅上的苏晚,看向戴着墨镜而又高冷风骚的温晴,不自觉地收回视线,再看一眼自己的小女友。
怎么就觉得被比下去了呢?
苏晚都残废了怎么还明媚动人呢?
陈丽忍不住说:”王羽菲。你能不能不理他?怎么着,你才刚跟我哥谈,就想跟他跑是不是?“
那姑娘撇撇嘴。
病房里已经一病房人了,还有陈琛的三叔和大娘在,眼巴巴地望着。
陈整风双目通红,就跟亲戚儿女们说:”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想跟我们家老大说。“
人都出去了。
陈琛不等陈整风开口就说:“爸。我很小你就跟我妈离婚了吧,这些年来,我知道你掏了抚养费,但是没有抚养我长大对吧,我知道你心里会说,你心里有我和我妈母子呀,你每一次心里有我妈和我的时候,就是给我们带来大麻烦的时候,我记得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吧,有人跟我妈介绍了个叔叔,人挺好的,没事儿来家里帮忙,你带着亲戚吧人家的腿打断,把我妈的脸打得啪啪的,说她不要脸,所以我妈不但寡居,还早早就一身病。现在你生病了,陈年说有可能是癌症,让我来,我就赶紧来了。但我对你,没有侍奉床头尽孝的义务吧,你要有什么愧疚呀,良心发现呀,对我母子而言也太迟了,丝毫改变不了我们能活到现在的艰难。至于你想着你要是人不在了,财产分割什么的,我也不惦记。你有什么伤感动情的话,也希望你憋着,别再来一出,哭着喊着我的儿呀,没那必要。我这里给你开了张卡,打进去了100万,密码是6个8,留在你这儿供你看病,就当还了你当年的抚养费了。”
他强调说:“出钱我就不出人了,我也不想我出了这个门,陈年、陈丽造谣,说我不管我爸,我不孝顺,如果我听他们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客气。”
陈整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哭着道:“乖儿,我再怎么说,我是你大呀,老大,你就想让我现在就死吗?”
陈琛说:“我没那么恶毒。”
陈整风痛哭流涕道:“孩子,家里房子、车,我都给你留着的呀,老大,我是无能,我不是不想管你们呀。你就不原谅我吗?”
陈琛说:“没事儿,你死了之后,我也去哭一场,还你这些毫无用处的眼泪。”
他拿出卡,放在床头柜上,给陈整风说:“卡里100万,别轻易给人,手里没钱了,该给的给完了,我不信我这后娘一家三口能守着你,你看不懂吗?陈丽见我不骂了,陈年还能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都是装乖巧的,钱和财产分完的时候你再看。”
陈整风去拉他的胳膊,被他一把甩开了,仰脸盯着他片刻,就又一手捂脸去揩鼻涕和眼泪。
陈琛开门走出去。
等他带着苏晚和温晴下楼,苏晚忍不住问:“老公,你是不是太狠心了点儿?要不把人接到省城,找家好医院看看?”
陈琛说:“我对他好了,对我妈就是背叛,我妈那么难养我长大,而他都是给我们带来痛苦和麻烦。”
他轻声说:“这种大度从来不属于我,有仇直接就报。”
隔天送走温晴。
陈琛确实联系了周江南,却因为人家在国外,时差的缘故,一直都没能通上电话。
夏娟回来了,要去接她,一辆车还不够,叫了几辆车,才把她爸妈那边的人大包小包拉完。
夏言的对象不知怎么,跟着夏娟坐在陈琛那辆车上了。
人在后座,当着夏娟的面说:“陈哥。我姐说你是万人迷,她一个看不住,你就能勾搭个姑娘,是真的是假的呀?”
陈琛无奈说:“听她瞎说,情人眼里出狗屎你知道不知道?”
对狗屎过敏的夏娟赶紧掐他。
开车要先送夏娟家的亲戚,送到他父母那边之后,陈琛看到了手拿笔记本的王羽菲。
原来王羽菲在社区工作,正在挨家挨户做调查。
夏娟拧了陈琛一把,提醒他别看到小姑娘就走不动路。
陈琛告诉说:“这女孩是陈年的新对象,小姑娘还小,看着二十二三岁,这不是又祸害人吗,我想提醒她一下。”
夏娟都气笑了:“你跟陈年这是要不死不休了?他也奔三了,人一过三十,在咱们家这边越发难找对象,你非把他搞成光棍不成?”
陈琛说:“上次他闯入我女人房间,他想干什么?我揍他两下我就不讲了,我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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