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龙珠之冒险者 第8章 第22届天下第一武道会

（距离上届天下第一武道会已过去三年。这三年里，雅木茶的狼牙风风拳愈发精进，普尔的变身术也练到了能在十秒内切换七种形态的地步。当第22届武道会的海报贴满街头时，普尔抱着一摞报名表冲进训练场，蓝色的尾巴扫得满地都是练功服。）

“雅木茶！快报名！这次的奖金有五百万呢！”普尔把报名表往木桩上一拍，爪子指着“冠军奖励”那一行，“而且我听乌龙说，今年有个叫天津饭的高手会来，据说他三只眼睛都能发射激光！”

雅木茶收拳而立，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进沙子里。他这三年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砸在了训练上——清晨跟着悟空练基本功，中午让普尔变各种奇形怪状的对手陪练，晚上还要对着月亮琢磨龟仙人指点的“气的运用”。听到“天津饭”三个字，他握紧的拳头突然松了松，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报。”他只说了一个字，却让普尔高兴得原地转圈，蓝光闪过，变成一顶写着“必胜”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布尔玛倚着训练场的栏杆，手里转着车钥匙：“我已经订好了会场附近的酒店，这次可别再像上次一样，紧张到在休息室来回踱步两小时。”

雅木茶的耳尖红了：“这次不会了。”

“最好是。”布尔玛笑着扔给他一瓶水，“对了，悟空说他这次要带悟饭一起来，那小家伙才四岁，居然能举起石头了。”

“悟饭？”雅木茶挑眉，“他也想参赛？”

“当然不是，”普尔变回原形，叼着水瓶跑过来，“是来给我们加油的！他说要给雅木茶画加油牌，上面画三只眼睛的怪物被打飞！”

一、会场里的重逢与新面孔

武道会开幕当天，会场比三年前热闹了十倍。普尔变成一只鸽子，在观众席上空盘旋：“哇！好多人啊！那边有卖章鱼小丸子的！”

“别乱跑！”雅木茶在选手区整理头带，红色的布料上，当年布尔玛绣的“勇”字已经被磨得有些淡了。他刚系好结，就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抱住了腿——是四岁的孙悟饭，穿着悟空同款的橙色练功服，头顶还顶着个小触角。

“雅木茶叔叔！”悟饭仰着小脸，举着一张画，“你看我画的！你把三只眼睛的坏人打飞啦！”

画上的雅木茶长着六条胳膊，正一脚踹飞一个顶着三只眼睛的绿皮肤怪物。雅木茶忍不住笑了，揉了揉悟饭的头发：“画得真好。”

“那是因为雅木茶叔叔很厉害！”悟饭突然指向选手入口，“爸爸说，那个就是天津饭！”

雅木茶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走进来，额头上的第三只眼微微闭着，穿着土黄色的道服，身后跟着个矮个子跟班（饺子）。他走路时脚跟不沾地，像是飘着走的，周身的气场让周围的选手都下意识地退开了两步。

“他就是天津饭？”普尔不知何时落在雅木茶肩膀上，小声说，“看起来好凶啊。”

雅木茶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他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气”比三年前的龟仙人还要强。

二、一路过关的雅木茶

第一轮比赛，雅木茶的对手是个自称“拳王”的壮汉。对方刚摆好姿势，就被雅木茶的狼牙风风拳打得晕头转向，连裁判的“开始”都没喊完就趴在了地上。

“太快了！”观众席上的布尔玛举着望远镜，忍不住惊叹，“他的速度比三年前快了至少两倍。”

“那是因为我陪他练了好多招！”普尔变成小喇叭，对着赛场喊，“雅木茶！用我教你的‘沙漠旋风踢’！”

雅木茶听到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那招是普尔变成沙狼时，他从沙狼扑食的动作里悟出来的。

第二轮，对手是个会吐丝的怪人。雅木茶没给对方吐丝的机会，一个侧翻绕到身后，手肘击中对方后颈，干脆利落。

第三轮，遇到了老朋友兰琪（蓝发状态）。她笑着说：“三年不见，你进步不少啊。”

“承让。”雅木茶的脸还是会红，但出拳的速度一点不含糊。三十招后，兰琪主动认输：“我打不过你，不过你要小心那个三只眼的，他刚才一拳打穿了十厘米厚的钢板。”

雅木茶点头：“我会的。”

三、半决赛：雅木茶 vs 天津饭

半决赛当天，天空飘着小雨。雅木茶站在赛场中央，雨水打湿了他的练功服，红色头带贴在额头上。对面的天津饭睁开了第三只眼，瞳孔里映着雅木茶的影子。

“你就是雅木茶？”天津饭的声音像石头摩擦，“我听说过你，沙漠里的快手。”

“彼此彼此。”雅木茶摆好姿势，“听说你的第三只眼能看穿所有招式？”

天津饭冷笑一声：“试试就知道了。”

裁判的铜锣声被雨声盖了一半，雅木茶却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他没有用狼牙风风拳，而是用了最基础的直拳。天津饭的第三只眼猛地睁开，轻易就躲过了，同时出拳反击，擦着雅木茶的脸颊打在围网上，发出“嗡”的一声闷响。

“太慢了。”天津饭说。

雅木茶心里一沉。他知道，普通的招式对这个人没用。他深吸一口气，周身的雨水突然被震开——这是龟仙人教他的“气的凝聚”。

“狼牙风风拳！”

这一次，他的拳头带起了风，残影在雨幕中连成一片，像真的有一群狼在围攻。观众席上的普尔紧张得变成了石头，悟饭抱着布尔玛的胳膊，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但天津饭只是站在原地，第三只眼眨都没眨。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像纸一样薄，雅木茶的拳头全打在了空处。

“这是‘舞空术’？”雅木茶愣住了——那是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掌握的悬浮术。

“不止。”天津饭突然出现在雅木茶身后，声音冷得像冰，“这招叫‘排球拳’。”

他抓住雅木茶的肩膀，像打排球一样把他往上一掀，在雅木茶落下的瞬间，又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

“噗——”雅木茶喷出一口血，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撞在围网上又弹回来，重重摔在地上。

“雅木茶！”布尔玛猛地站起来，悟饭吓得哭了出来。

普尔突然从观众席上飞下来，变成一只大鸟，想冲进场内，却被裁判拦住：“选手比赛时，外人不能进入！”

“他快死了！”普尔变回原形，爪子拍着围网，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让我进去！”

雅木茶挣扎着爬起来，嘴角还在流血。他看着天津饭，突然笑了：“有点意思。”

他再次凝聚气，这次的气比刚才强了三倍，雨水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旋转的圈。

“这是我新创的招数——‘狼牙风风拳·改’！”

他像陀螺一样旋转着冲向天津饭，拳头带着旋转的气流，根本看不清轨迹。但天津饭的第三只眼突然发出红光，像是看穿了旋转的中心。

“没用的。”

天津饭的拳头穿过旋转的气流，精准地击中了雅木茶的胸口。

“咔嚓”一声脆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雅木茶这次再也没能站起来，眼睛慢慢闭上了。

裁判宣布：“天津饭获胜！”

普尔疯了一样冲进赛场，扑在雅木茶身上：“雅木茶！醒醒！你醒醒啊！”

四、飞毯上的眼泪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过来，普尔却不让他们碰：“他会疼的！我来！”

蓝光闪过，普尔变成了一张柔软的蓝色飞毯，轻轻裹住雅木茶，慢慢飘起来。布尔玛抱着悟饭跟在后面，眼泪把悟饭的头发都打湿了。

“飞快点，普尔。”布尔玛的声音在发抖。

“嗯。”飞毯普尔发出闷闷的声音，边缘的流苏在发抖——那是他在哭。

飞毯穿过雨幕，把雅木茶送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肋骨断了三根，内脏有出血，需要立刻手术。”

普尔变回原形，守在手术室外，爪子紧紧抓着雅木茶的红色头带。悟饭递给它一块巧克力：“普尔哥哥，别哭了，爸爸说雅木茶叔叔很坚强的。”

普尔接过巧克力，却没吃，只是小声说：“都怪我，我要是能变成更厉害的东西帮他就好了……”

“不怪你。”布尔玛蹲下来，擦了擦它的眼泪，“是天津饭太强了，雅木茶已经做得很好了。”

五、病房里的守护

手术后的雅木茶昏迷了两天两夜。普尔就守在病床边，寸步不离。它变成小毛巾，帮雅木茶擦脸；变成小风扇，帮他扇风；实在困了，就变回原形，趴在床边睡一会儿，爪子还攥着他的手指。

第三天清晨，雅木茶终于醒了。他动了动手指，感觉到毛茸茸的东西，睁开眼就看到普尔趴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

“普尔……”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普尔猛地惊醒，一下子跳起来：“雅木茶！你醒了！”它想变成水杯，却因为太激动，变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水壶，“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雅木茶笑了笑，“你过来。”

普尔变回原形，趴在床边。雅木茶伸出没打点滴的手，摸了摸它的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才不担心！”普尔嘴硬，眼泪却掉了下来，“谁让你那么笨，明知道打不过还要硬拼！”

“因为我想赢啊。”雅木茶看着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了进来，“不过输了也没什么，至少知道了自己还差得远。”

他顿了顿，又说：“下次武道会，我还会参加。到时候，你还要陪我练吗？”

普尔立刻点头，尾巴摇得像小旗子：“当然！我会变成更厉害的对手，帮你练出能打败三只眼的招数！”

这时，病房门开了，布尔玛带着悟饭走进来，手里提着保温桶：“醒了就好，我炖了排骨汤。”

悟饭举着新画的画：“雅木茶叔叔，这次我画了你把三只眼打飞啦！”

画上的雅木茶背后长着翅膀，一拳把天津饭打向了太阳。雅木茶笑得咳嗽起来，普尔赶紧变成枕头，垫在他背后。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病房里，把三个人一只猫的影子拉得很长。虽然比赛输了，肋骨还在疼，但雅木茶突然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普尔看着雅木茶喝汤的样子，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练出一百种变身，帮雅木茶赢回冠军。它不知道的是，雅木茶看着它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想的是——有这样的伙伴，输几次又何妨？

（几天后，武道会决赛。天津饭和悟空打得天翻地覆，最终悟空因为场外因素输了。但没人知道，在医院的病房里，雅木茶正听着收音机里的转播，普尔趴在他腿上，两人时不时为精彩的招式欢呼。病房窗外，一只蓝色的小鸟飞过，嘴里叼着一根红色的头带，像是在为下一次的战斗，提前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