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龙珠之冒险者 第6章 朝着武道会前进

（清晨五点的龟仙屋沙滩，海风带着一丝凉意，悟空和小林背着三十斤的铁壳——这是昨天刚换上的新装备，两人跑圈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铁壳碰撞的“哐当”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在空旷的沙滩上格外清晰。龟仙人背着自己的龟壳，手里拿着哨子，站在礁石上，眼神比平时更严肃）

悟空：（扶着膝盖喘气，铁壳压得他肩膀微微发红）武天老师……这铁壳也太重了！比木壳沉好多，我跑两圈就累了！

小林：（也喘着气，却还是挺直背）再坚持一下悟空……武天老师说，铁壳能练我们的耐力，以后打持久战的时候才不会累。

（龟仙人吹了声哨子，对着两人喊）最后五圈！加快速度！要是再磨磨蹭蹭，今天的聚气罐就别泡了——连铁壳都背不动，还想练实战？

（悟空一听“不能泡聚气罐”，立刻直起腰，咬着牙往前冲，铁壳在背上晃得更厉害，却没再喊累；小林也加快脚步，双手紧紧扶着铁壳的边缘，尽量让它保持稳定。等跑完最后一圈，两人直接瘫坐在沙滩上，铁壳“咚”地一声砸在沙子里）

龟仙人：（从礁石上跳下来，走到两人面前，踢了踢悟空的铁壳）铁壳要自己扛起来，不是扔在地上——以后在战场上，你总不能把护具扔了跟人打吧？

悟空：（赶紧爬起来，费力地把铁壳扛回背上，肩膀疼得龇牙咧嘴）知道了武天老师……可这铁壳真的太沉了，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龟仙人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巧的铜环，递给两人）这是负重环，每个重五斤，套在手腕上——从今天起，除了背铁壳，手腕上还要套着它，吃饭、练拳、甚至睡觉都不能摘。

小林：（接过铜环，套在手腕上，试着抬了抬胳膊，明显感觉到重量）武天老师，我们为什么突然加这么多负重啊？之前不是说，等我们能背木壳跑五十圈不喘气，再加铁壳吗？

（龟仙人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拿起蒲扇扇了扇风，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因为三个月后，天下第一武道会要举办了——那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武道家都要参加的比赛，我决定让你们俩去参赛。

悟空：（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铁壳都差点掉下来）天下第一武道会？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个，赢了能拿好多奖金，还能被称为“世界最强武道家”的比赛？

小林：（也激动地站起来，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我在少林寺的时候，师父跟我说过天下第一武道会！他说能去参赛的都是高手！我们真的能去吗？

（龟仙人点点头，从茅草屋里拿出一张泛黄的海报，海报上印着“天下第一武道会”的大字，还有几个穿着武道服的人在比赛的图案）这是上一届武道会的海报，你们看——参赛的人有少林高僧、武道馆馆长，还有一些隐世的高手。你们现在的本事，在包子山、在渔村还行，到了武道会，连第一轮都可能过不去。

悟空：（凑到海报前，指着上面一个肌肉发达的人）武天老师，这个人好厉害吗？他的拳头比我的头还大！

龟仙人：（指着海报上的人）他叫黑熊，上一届武道会的八强，一拳能把石碑打碎。你们现在的冲拳，连他的防御都破不了——所以从今天起，我们不练基础拳了，改练实战技巧。

小林：（认真地问）实战技巧是什么呀？是像龟派气功那样的绝招吗？

（龟仙人摇摇头，站起来，摆出格斗的姿势，对着空气打了一拳，又快速往后退了一步）实战技巧不是绝招，是怎么在打架的时候保护自己、打败对手——比如对手出拳的时候，你怎么躲；对手比你高的时候，你怎么攻击他的弱点；对手比你快的时候，你怎么跟上他的节奏。

（悟空也学着龟仙人的样子，摆出格斗姿势，对着空气打了一拳，却因为手腕上的负重环太重，动作慢了半拍）武天老师，我知道了！实战技巧就是“打不过就躲，打得过就打”！

（龟仙人被悟空逗笑，用蒲扇敲了敲他的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要更灵活。比如对手出直拳，你不能只往后躲，还要趁机打他的胳膊，让他的拳发不出来；对手踢腿，你可以弯腰躲过去，再打他的膝盖，让他站不稳。

（上午的实战训练，龟仙人先教两人“闪避技巧”——他站在两人对面，慢慢出拳，让两人练习躲闪。悟空刚开始总是躲得太急，要么撞到旁边的石头，要么差点摔在地上；小林则是躲得太慢，经常被龟仙人的拳头碰到肩膀）

龟仙人：（停下手，对悟空说）悟空，躲的时候要看着我的肩膀，我出拳前，肩膀会先动——盯着肩膀，就能提前知道我要打哪里，不用瞎躲。

（悟空按照龟仙人的话，盯着他的肩膀，果然，龟仙人出拳前，肩膀轻轻晃了一下，他赶紧往旁边躲，这次躲得又快又稳）

悟空：（兴奋地喊）武天老师！我躲开了！我看到你的肩膀动了！

龟仙人：（又对小林说）小林，你躲得太慢，是因为你太紧张，身体绷得太直——躲的时候要放松，膝盖微屈，像猫一样，才能快起来。

（小林点点头，慢慢放松身体，膝盖微屈，等龟仙人出拳的时候，他快速往旁边一闪，虽然还是差点被碰到，但比之前快了不少）

小林：（喘着气，笑着说）武天老师，我也躲开了！原来放松一点，真的能快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桌上摆着糙米饭、煮鸡蛋，还有一碗炖肉——这是龟仙人特意给两人做的，说是练实战消耗大，要多吃点肉补补。悟空狼吞虎咽地吃着肉，小林则是慢慢吃，时不时给龟仙人夹一块）

悟空：（嘴里塞满肉，含糊不清地说）武天老师，下午我们练什么呀？是不是练怎么打对手的弱点？

龟仙人：（喝了口汤，慢悠悠地说）下午练“攻击技巧”——每个人都有弱点，比如眼睛、喉咙、膝盖、脚踝，这些地方都很脆弱，只要打到，对手就会疼，就会露出破绽。

小林：（小声问）武天老师，打这些地方会不会太狠了？师父说过，练武要手下留情。

（龟仙人放下碗，表情变得严肃）手下留情是对朋友、对好人，不是对对手——武道会是比赛，对手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要是心软，就会被淘汰，甚至会受伤。但你们要记住，不能故意把对手打伤，只要让他失去战斗力就行。

悟空：（用力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把对手打伤，就打他的膝盖，让他站不稳！

（下午的训练，龟仙人教两人攻击弱点的技巧——他先让悟空站在对面，自己慢慢出腿，让悟空练习攻击他的膝盖；再让小林站在对面，练习攻击他的脚踝。悟空刚开始总是用力太猛，差点把龟仙人的膝盖踢疼；小林则是用力太轻，连龟仙人的脚踝都没碰到）

龟仙人：（对悟空说）攻击不是越用力越好，要“巧劲”——比如打膝盖，不用用全力踢，只要用拳头轻轻打膝盖侧面，就能让对手站不稳，用力太猛，反而会让自己的手疼。

（悟空按照龟仙人的话，用巧劲打龟仙人的膝盖，龟仙人果然轻轻晃了一下）

悟空：（兴奋地说）武天老师，真的有用！你晃了一下！

龟仙人：（又对小林说）小林，你用力太轻，是因为你怕伤到我——实战的时候，你不能怕，要相信自己的判断，该用力的时候就要用力，不然对手不会疼，也不会怕你。

（小林深吸一口气，按照龟仙人的话，稍微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脚踝，龟仙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做得好）

小林：（松了口气，笑着说）武天老师，我好像找到感觉了！

（傍晚的时候，龟仙人让两人进行“模拟实战”——他把两人带到沙滩尽头的空地，让他们去掉负重环，只背着铁壳，互相比赛，自己则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手里拿着小本子，记录两人的优点和缺点）

悟空：（摆出格斗姿势，眼睛盯着小林）小林，我要开始了！我会打你的膝盖哦！

小林：（也摆出格斗姿势，嘴角带着笑）我才不怕！我会躲，还会打你的脚踝！

（悟空先出拳，朝着小林的膝盖打去，小林赶紧往旁边躲，同时伸出脚，想打悟空的脚踝，悟空赶紧往后退，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很热闹。悟空的动作快，力气大，但总是很莽撞，经常露出破绽；小林的动作慢，力气小，但很沉稳，总能抓住悟空的破绽反击）

龟仙人：（放下小本子，喊停）好了，别打了。悟空，你刚才出拳的时候，肩膀太晃，小林都看到了，所以能躲过去；小林，你刚才躲的时候，太慢了，要是悟空的速度再快一点，你就躲不开了。

悟空：（喘着气，擦着汗）小林，你好厉害啊！总能躲我的拳！

小林：（也擦着汗）你才厉害呢！你的拳头好重，要是被你打到，肯定很疼！

（龟仙人走过来，递给两人毛巾）你们俩各有优点：悟空速度快、力气大，适合主动攻击；小林沉稳、细心，适合防守反击。到了武道会，你们要发挥自己的优点，避开自己的缺点——悟空别太莽撞，小林别太保守。

悟空：（接过毛巾，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武天老师！我以后出拳会看着肩膀，不晃了！

小林：（也接过毛巾，认真地说）我以后躲的时候会快一点，不那么保守了！

（晚上，三人坐在茅草屋里，龟仙人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子上，地图上标着“天下第一武道会”的举办地——南都。龟仙人指着地图上的南都，对两人说）

龟仙人：从这里到南都，要走半个月的路，我们再过一个月出发，出发前，我会教你们一个新的绝招，叫“残影拳”——这招能让对手看到你的残影，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很适合实战。

悟空：（凑到地图前，指着南都的位置）武天老师，南都远不远啊？我们是不是要坐火车去？我还没坐过火车呢！

小林：（也凑到地图前，认真地看）我在少林寺的时候，师父说过南都很大，有很多高楼大厦，还有很多好吃的！

（龟仙人笑着点头）南都很大，有火车，有高楼大厦，还有很多好吃的——但你们到了南都，不能只想着玩，要好好准备比赛。还有，到了武道会，不能跟人随便打架，要遵守比赛规则，不然会被取消资格。

悟空：（用力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随便打架，我要好好比赛，拿第一名！

小林：（也用力点头）我也要好好比赛，就算拿不到第一名，也要学到东西！

（龟仙人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小的龟形徽章，递给两人）这是龟仙流的实战徽章，戴上它，就代表你们是能参加实战的龟仙流弟子了。希望你们到了武道会，能记住龟仙流的“敬、恒、仁”，不管赢还是输，都要做个堂堂正正的武道家。

悟空：（接过徽章，紧紧攥在手里，徽章上的龟纹很清晰，还带着淡淡的木头香味）谢谢武天老师！我一定会戴着它，好好比赛！

小林：（也接过徽章，小心翼翼地别在衣服上）谢谢武天老师！我不会给龟仙流丢脸的！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两人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看龟仙人给他们的实战技巧小册子，悟空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小林，小林耐心地教他，两人的声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安静。龟仙人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蒲扇，慢慢扇着，看着两人认真的样子，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龟仙人：（小声自语）孙悟饭、牛魔王，你们看，你们的后辈要去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了，要是你们还在，肯定会很开心吧……

（海浪拍打着沙滩，月光洒在三人身上，形成一道温暖的剪影。悟空和小林看完小册子，又开始打坐炼气，虽然手腕上的负重环已经摘了，但他们还是习惯了带着重量的感觉，练得格外认真。）

悟空：（打坐的时候，小声对小林说）小林，我好期待武道会啊！我想跟全世界最厉害的武道家比赛！

小林：（也小声说）我也很期待！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其他武道家是怎么练武的！

（龟仙人听到两人的话，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继续扇着蒲扇，看着远处的月亮。茅草屋的灯亮了起来，映着窗户上的龟纹，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属于悟空和小林的武道会之旅，在这日复一日的实战训练中，悄悄拉开了序幕。）

龟仙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了，打坐时间到，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练残影拳的基础动作，谁要是起不来，就别想戴实战徽章了！

悟空：（赶紧站起来，拉着小林往草棚跑）知道啦武天老师！我们现在就去睡觉！

小林：（笑着点头，跟着悟空跑向草棚）好！

（两人跑走后，龟仙人坐在摇椅上，又看了看桌上的武道会海报，眼神里满是期待。海浪依旧拍打着沙滩，月光洒在茅草屋上，在温暖的夜里，龟仙人慢慢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好像看到悟空和小林站在武道会的赛场上，赢得了比赛，对着他露出了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