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歌舞暂歇 中原风起
长安的秋意已深,太极殿偏殿内却暖意融融。暖炉里燃着上好的银炭,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熏香,丝竹管弦之声悠悠响起,伴着女子的轻歌曼舞,将殿内的气氛烘托得格外惬意。
刘进斜倚在龙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目光扫过殿中起舞的女子,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鱼玄机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绣着几枝疏梅,乌发松松挽起,仅用一支碧玉簪固定,她正立于殿中,素手轻扬,弹奏着一曲《广陵散》,琴声时而激昂如战鼓,时而舒缓如流水,听得人荡气回肠。她生得眉目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却又在抬眸时流露出一丝妩媚,身姿纤细却不柔弱,自有一番风骨。
李师师则穿了件藕荷色罗裙,裙摆绣着缠枝莲纹,腰间系着一条珍珠腰带,更衬得腰肢纤纤,不盈一握。她手持琵琶,坐在一旁轻弹浅唱,声音清越如黄莺出谷,眼神流转间,带着几分勾魂摄魄的风情。她容貌明艳,肌肤胜雪,一笑起来,眼角的梨涡若隐若现,让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
卞赛、卞敏姐妹二人正在殿中起舞。卞赛穿一身水绿色舞裙,卞敏则着粉色衣衫,两人舞姿翩跹,如两只穿花蝴蝶,裙摆翻飞间,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动作默契十足,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引得殿内众人阵阵喝彩。卞赛身姿高挑,气质清冷,宛如空谷幽兰;卞敏则娇小玲珑,眼神灵动,恰似枝头娇雀,姐妹二人各有风姿,相得益彰。
杨玉环斜倚在另一侧的软榻上,一身海棠红宫装,领口袖边绣着金线牡丹,更显雍容华贵。她并未歌舞,只是手持一盏酒盏,偶尔浅啜一口,目光慵懒地落在殿中,肌肤莹白如脂,眉眼间带着几分天然的媚态,身姿丰腴却不臃肿,举手投足间自有万种风情,即便静静坐着,也自成一道风景。
李祖娥坐在杨玉环身侧,穿一件淡紫色襦裙,裙摆绣着细碎的兰草,乌发梳成垂鬟分肖髻,簪着几支珍珠步摇,走动时步摇轻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生得温婉动人,眉目含情,看向刘进时,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与敬重,身姿窈窕,如弱柳扶风,让人见了心生怜惜。
貂蝉则在殿中舞剑,一身利落的湖蓝色劲装,腰间悬着一柄短剑,剑光闪烁间,映得她面容愈发清丽。她最近和张出尘走的很近,却不想是在学剑舞。她的剑法灵动飘逸,既有女子的柔美,又不失凌厉之气,舞到尽兴处,一个旋身,短剑归鞘,动作干净利落,引得刘进朗声叫好。她容貌倾城,顾盼生辉,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此刻带着几分娇俏,更显动人。
蔡琰穿一身绛色长裙,手持一个古琴,边弹边唱。她声音沉稳温婉,带着浓浓的书卷气。她容貌清丽,眉宇间带着几分忧思,却更显端庄大气,身姿挺拔,自有一番大家闺秀的风范。
蔡姝则是一身鹅黄色衣裙,年纪尚轻,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她正在为刘进剥荔枝,动作轻柔,偶尔抬起头,冲刘进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眉眼弯弯,如新月一般。
众女各展才艺,或歌或舞,或弹或诵,殿内一派歌舞升平之景,刘进看得心旷神怡,一边看,一边心中想着,这古代的生活真是美好,**啊!
就在刘进沉醉于这温柔乡中时,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肖清芳一身黑衣,神色凝重地快步走入殿中,对着刘进躬身行礼:“陛下,有紧急军情禀报!”
刘进脸上的笑容淡去,坐直了身子:“讲。”
肖清芳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外人,才沉声道:“启禀陛下,梅花内卫探得,袁术在汝南起兵八万,号称十万,已兵分三路北上,直取兖州,先锋纪灵离濮阳只剩数日路程!曹操已取消南下徐州的计划,正调兵遣将,准备迎战袁术!”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丝竹之声停歇,众女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纷纷低下头,不敢言语。
刘进眉头微皱,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陷入了沉思。袁术这时候起兵,显然是想趁曹操疲惫之际,夺取兖州,扩张势力,这倒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陛下,”侍立在一旁的上官婉儿轻声开口,她身着浅绿色宫装,容貌清丽,眼神聪慧,“此乃天赐良机。曹操与袁术在兖州交战,必然两败俱伤,徐州的陈友谅、吕布也自顾不暇,咱们正好可以趁机出兵,一举收复中原!”
刘进看向上官婉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也是这么想的,中原乃天下腹地,若能收复兖、豫二州,便可打通东进的道路,为日后一统天下奠定基础。
“说得好。”刘进站起身,朗声道,“传朕旨意,众女暂且回宫,改日再赏歌舞。”
“是。”众女连忙起身行礼,依次退出殿外,殿内只剩下刘进和肖清芳、上官婉儿和秋香等人。
刘进看向肖清芳:“袁术的兵力部署,曹操的应对之策,都打探清楚了吗?”
肖清芳道:“回陛下,袁术以纪灵为先锋,率三万兵马直取濮阳;张勋、李丰率两万兵马为左路,绕道陈留;乐就、梁纲率两万兵马为右路,接应张绣;袁术自率一万亲军为中军。曹操已命曹仁守濮阳,夏侯惇进驻陈留,夏侯渊牵制张绣,自己坐镇中军调度。”
刘进点点头:“很好。传朕旨意,速召王猛、刘伯温、戏志才、房玄龄、杜如晦、郭嘉、鲁肃、刘烨等人前来议事!”
“是!”李德全连忙躬身领命,转身快步退了出去。
上官婉儿轻声道:“陛下英明。此时出兵,名正言顺,之前袁术拒绝前往交州,如今有带兵攻打他人,可以定其为叛乱。如今,既能平定袁术叛乱,又能收复中原,实乃一举两得之事。”
刘进看向她,笑道:“你倒是越来越懂军国大事了。”
上官婉儿脸颊微红,低头道:“不过是随口说说,不敢在陛下面前班门弄斧。”
刘进笑了笑,没太在意,因为现在的情况,她实在是掀不起风浪,因此就不再多言,而是走到殿中的地图前,目光落在兖州、豫州的位置,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中原的棋局,是时候由他来落子了。
不多时,王猛、刘伯温等人便陆续赶到,走进殿中,对着刘进躬身行礼:“臣等参见陛下!”
“免礼。”刘进指着案上的情报,“诸位都看看吧,袁术在汝南起兵,正攻打兖州,曹操已被迫应战。”
众人接过情报,依次传阅,殿内一片寂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片刻后,王猛率先开口,他身着青色官袍,神色沉稳:“陛下,之前袁术僭越妄为,不尊朝廷调令,如今又擅自起兵攻打兖州,实乃谋逆之举!此时正是我军出兵的最佳时机,可一举收复兖、豫二州!”
刘伯温抚着胡须,点头附和:“景略所言极是。曹操与袁术交战,必然无暇他顾,徐州的吕布、陈友谅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军此时出兵,如入无人之境,定能大获全胜!”
戏志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袁术此人,好大喜功,刚愎自用,麾下虽有八万兵马,却多是乌合之众,纪灵、张勋之流,难堪大用。曹操虽强,却也疲惫不堪,两面受敌,必败无疑。咱们只需稍作谋划,便可坐收渔利。”
房玄龄道:“以臣之见,可分兵两路。一路攻打豫州,直取袁术老巢汝南;一路以援救曹操为名,进驻兖州,实则收复各郡,待袁术、曹操两败俱伤后,再一举将他们歼灭。”
杜如晦补充道:“玄龄所言有理。只是出兵需有名目,可以袁术谋逆为由,下诏讨伐,这样既师出有名,又能安抚天下人心。”
郭嘉笑道:“袁术那点本事,根本不堪一击。李靖将军智勇双全,若让他统兵攻打豫州,定能马到成功。秦琼将军稳重有余,让他率军进驻兖州,既能牵制曹操、袁术,又能收复失地,再好不过。”
鲁肃道:“兖州、豫州历经战乱,民生凋敝,收复之后,需派得力官员治理,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否则就算拿下,也难以稳固。”
刘烨也道:“子敬所言极是。臣推荐范仲淹、陆秀夫二人,范仲淹刚正不阿,体恤民情;陆秀夫忠贞不二,才干出众,若让他们分别担任兖州、豫州刺史,定能治理好二州。”
刘进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已有了决断。他看向王猛:“景略,依你之见,该如何部署?”
王猛躬身道:“陛下,臣以为,可下诏斥责袁术不尊调令,养兵谋逆,令李靖率领五万兵马,从雍州出兵,攻打豫州,直取汝南;令秦琼率领五万兵马,从洛阳出兵,以讨伐袁术为名,进驻兖州,趁机收复各郡。同时,任命范仲淹为兖州刺史,陆秀夫为豫州刺史,随同大军前往,收复之后,即刻着手治理。”
“好!”刘进朗声道,“就依景略之计!”
他看向高力士:“传朕旨意——”
“命李靖统领五万兵马,以讨伐袁术为名,兵发豫州,务必攻克汝南,擒斩袁术。
“命秦琼统领五万兵马,进驻兖州,以协助曹操抵御袁术为名,趁机收复兖州各郡,稳定地方秩序!”
“命范仲淹为兖州刺史,随同秦琼大军前往兖州,收复之后,即刻安抚百姓,恢复生产,治理地方!”
“命陆秀夫为豫州刺史,随同李靖大军前往豫州,攻克汝南后,安抚民心,整顿吏治,务必让豫州尽快恢复秩序!”
一道道旨意传出,殿内的气氛变得格外凝重,却又透着一股振奋人心的力量。刘进看着眼前的文臣武将,心中豪情万丈。中原,他势在必得!
旨意下达后,李靖、秦琼等人立刻着手准备。长安城外的军营里,号角齐鸣,士兵们披甲执锐,整装待发。粮草、军械源源不断地运往军中,整个长安都笼罩在一片紧张而有序的氛围中。
三日后,李靖率领五万大军从长安出发,兵锋直指豫州。这支军队皆是身经百战的精锐,身着新式铠甲,手持精良兵器,军容严整,士气高昂。李靖身披铠甲,立马阵前,目光锐利如鹰,望着远方的豫州方向,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念。陆秀夫骑着一匹白马,跟在大军之中,手中拿着豫州的地图,正在仔细研究着沿途的郡县分布,准备着收复后的治理事宜。
同日,秦琼也率领五万兵马从洛阳出发,进驻兖州。秦琼同样一身铠甲,手持双锏,神色沉稳,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不仅要收复兖州各郡,还要牵制曹操和袁术,不能让他们任何一方独大。范仲淹坐在一辆马车里,正在整理着兖州的户籍、土地等资料,准备着安抚百姓、恢复生产的各项措施。
两支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赴前线,烟尘滚滚,旌旗蔽日,朝着中原大地进发。消息传开,天下震动。谁都没想到,刘进会在这个时候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十万大军,目标直指兖、豫二州。
曹操在濮阳收到消息,又惊又喜。惊的是刘进突然出兵,不知其真实意图;喜的是刘进以讨伐袁术为名,或许真能帮他解围。他连忙派使者前往秦琼军中,表示愿意配合朝廷大军,共同抵御袁术。同时,也命令各郡县众人小心秦琼趁机占领地方。
袁术在汝南得知刘进出兵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下令召回北上的大军,准备死守汝南。可他麾下的将领们早已被胜利冲昏头脑,不愿轻易撤退,大军行动迟缓,陷入了混乱之中。
长安的皇宫里,刘进站在地图前,看着代表李靖、秦琼大军的旗帜朝着兖、豫二州推进,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就他现在的实力,一个袁术,一个疲惫的曹操,或许还要加上一个已经快完了的张绣,他还真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