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芒实验室的晨会刚开十分钟,苏晚的手机就像被烧红的烙铁,在掌心震个不停。来电显示是“东南亚仁爱医院”,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心脏猛地一缩——这是三天前她特意叮嘱过的医院,也是陈宇计划投放仿制药的重点目标。
“苏教授!不好了!”电话那头传来医生带着哭腔的声音,背景里满是仪器的“滴滴”声,“我们医院今早接收了三个罕见病患者,用了‘星芒同款药物’后,突然出现肝衰竭,现在还在抢救!药物包装上的标识和你们的一模一样,我们怀疑是仿制药!”
苏晚的手指瞬间攥紧手机,指节泛白:“患者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保留药物样本?我立刻让团队发正品药物的应急方案!”她转头看向傅景深,眼神里满是焦急,“陈宇的仿制药已经流入东南亚医院,有患者出现肝衰竭,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
傅景深立刻接过话茬,对着电话沉声吩咐:“请务必保存好仿制药样本和患者的检查报告,我们会联系国际药监局,半小时内出具应急救治方案。另外,立刻停止使用所有来源不明的‘星芒药物’,我会安排安保团队护送正品药物过去,确保患者能及时用药。”
挂了电话,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张工攥着拳头,声音带着愤怒:“陈宇太丧心病狂了!为了赚钱,竟然拿患者的命当赌注!”李医生则皱着眉,翻看着手里的仿制药成分分析报告:“仿制药里加了过量的‘甲基异恶唑’,就是之前给外婆下毒的成分,这种剂量短期能缓解症状,长期用会直接损伤器官!”
苏晚看着报告上刺眼的“肝衰竭”三个字,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想起昨天视频里,东南亚患者握着她的手说“谢谢苏教授,我们终于有救了”,现在那些期待的眼神,可能正在病床上变成绝望——这比骂她、威胁她更让她难受。
“我必须去海外基地。”苏晚突然开口,声音坚定得不容反驳,“只有找到陈宇的生产窝点,销毁所有仿制药,才能彻底阻止他。而且……”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母亲的照片,“线人没在基地外围看到妈妈,不代表她不在里面。陈宇把仿制药的核心生产放在那里,说不定就是用妈妈的技术,我要去确认她的安危。”
傅景深立刻点头:“我跟你一起去。国内的事交给张工和李医生,张工负责盯着实验室的药物生产和应急配送,李医生联系全球的合作医院,排查仿制药踪迹。林舟,你安排最精锐的安保团队,带上防暴设备和信号屏蔽器,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不行!”李医生突然站起来,手里的文件“啪”地拍在桌上,“基地里有炸弹,陈宇还在周围布了埋伏,你们两个人去太危险了!国际刑警已经在制定围剿计划,最多一周就能行动,我们可以等……”
“等不了了!”苏晚打断他,眼眶泛红,“现在每多等一天,就可能多一个患者因为仿制药丧命!我妈妈要是真在里面,多等一天,她就多一分危险!李医生,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傅景深握住苏晚的手,指尖传递着力量:“李医生,我们有准备。技术部昨晚破解了一段加密消息,是从海外基地发出来的,虽然没查到发送人,但里面提到‘基地西北角落有炸弹,密码是6位数字’——我猜密码可能是晚晚的生日,我们有应对炸弹的方案。而且,我已经联系了当地的华人商会,他们会提供接应,不会让我们孤立无援。”
李医生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知道劝不动了。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递给苏晚:“这是你妈妈当年记录海外基地的手稿,里面画了基地的秘密通道,从后山的废弃矿洞能直接通到地下室——陈宇的人不知道这个通道,你们可以从这里进去,避开正面埋伏。”
苏晚接过笔记本,指尖拂过母亲熟悉的字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手稿里还夹着一张小小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矿洞的入口,旁边写着“应急用,钥匙在矿洞入口的石头下”——母亲当年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连逃生通道都留好了。
“谢谢您,李医生。”苏晚把笔记本小心地放进包里,“实验室和患者就拜托您了,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带妈妈一起回来。”
当天下午,傅景深带着苏晚去医院看望外婆。外婆知道他们要去海外,没有阻拦,只是拉着苏晚的手,把一枚平安扣塞进她掌心:“这是你外公当年给我的,戴着它,能保平安。晚晚,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也要照顾好景深,外婆在家等你们回来吃红烧肉。”
“外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的。”苏晚抱住外婆,声音带着哽咽。傅景深则站在一旁,轻声承诺:“外婆,我会用生命保护晚晚,绝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离开医院后,两人回到实验室,和技术部一起完善计划。老周调出基地的三维模型,指着西北角落说:“根据加密消息,炸弹应该藏在这个仓库里,我们准备了防爆毯和拆弹工具,只要输入正确密码,就能解除引爆装置。另外,我们在晚晚的手表里装了定位器和紧急信号器,一旦遇到危险,按下按钮,国内的团队就能立刻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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