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医学峰会召开当日的清晨,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傅市国际会展中心的玻璃幕墙已映出淡金色的晨光。主会场内,工作人员正弯腰调试演讲台的麦克风,银色支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两侧的LED屏循环播放着峰会主题海报,“创新医疗·守护生命”的标语格外醒目。苏晚站在会场入口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帆布包的拉链——包里装着三样重要的东西:傅景深昨天送的毛绒兔子挂件、那对刻着“曼”与“晚”的银镯,还有刚从家里带来的母亲苏曼的旧钢笔,笔帽上的星芒纹路被岁月磨得温润,像是母亲在无声地陪着她。
“冷不冷?”傅景深从身后递来一件米白色针织开衫,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手腕,“刚才看你在车里打了个喷嚏,会场空调开得足,披上吧。”
苏晚接过开衫穿上,柔软的面料裹住肩膀,暖意瞬间漫上来。她抬头看向傅景深,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领口别着那枚银色星芒胸针——那是她上周特意帮他别上的,说“峰会这么重要的场合,该带点星芒的印记”。此刻胸针在晨光下闪着微光,与他眼底的温柔相映。“我没事,就是有点紧张。”苏晚轻声说,目光扫过台上的笔记本电脑,“怕等下演讲忘词,或者数据报错。”
“不会的。”傅景深伸手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语气笃定,“你昨晚对着镜子练了五遍,每一个数据、每一张图表都烂熟于心。而且我在台下第一排坐着,要是忘了,我给你递眼神提示——就像上次你在实验室给我讲实验方案那样。”
提到实验室的往事,苏晚忍不住笑了。去年冬天她为了赶项目报告,拉着傅景深在实验室加班,讲到心肌细胞培养的数据时突然卡壳,还是傅景深指着草稿上的备注帮她回忆起来。那时候两人还只是“契约夫妻”,如今却能并肩站在这里,一起守护母亲的心血,想想都觉得像一场温柔的梦。
“苏小姐,张教授在后台等您呢!”工作人员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苏晚点点头,跟着傅景深往后台走。刚拐过走廊,就看到张教授提着黑色公文包站在休息室门口,眉头微蹙,像是有急事。他看到苏晚,立刻迎上来,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晚晚,借一步说话,有要紧事跟你说。”
三人走进休息室,傅景深顺手关上了门。张教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把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傅”字,边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年的老物件。“这是傅家老宅阁楼的备用钥匙,是你妈妈当年亲手交给我保管的。”张教授的声音带着一丝郑重,将钥匙放在苏晚手心,“她当年跟我说,‘要是有一天晚晚能撑起星芒,能保护好自己了,就把这把钥匙给她,让她去阁楼取一样东西’。”
“取东西?”苏晚握着钥匙,指尖传来金属的冰凉,心里满是疑惑,“我妈妈在傅家老宅阁楼藏了什么?”
“是星芒的核心配方。”张教授叹了口气,眼神里泛起回忆的涟漪,“你妈妈当年研发的‘心肌保护新药’只是表层成果,她真正的心血是一份‘罕见病基因治愈配方’——能从根源上治好你外婆现在得的那种罕见遗传病,甚至能预防傅家的心脏遗传病。你外婆的病、傅景深的家族遗传病,都能靠这份配方解决。”
苏晚的心脏猛地一跳,手里的钥匙差点掉在地上。外婆的罕见病是她最大的牵挂,傅家的心脏遗传病她也听傅景深提过,没想到母亲当年竟然早就研发出了治愈配方!她想起之前在傅家老宅阁楼找到的傅母遗物,想起那封“护晚晚周全”的信,原来母亲和傅母早就为她铺好了路,只是她一直没发现。
“我妈妈为什么要把配方藏在傅家老宅?”苏晚追问,傅家老宅毕竟是傅家的地盘,母亲就不怕被傅家人发现吗?
“因为傅婉清是她最信任的人。”张教授的语气软下来,“你妈妈和傅婉清当年在医学院就是最好的朋友,后来一起创业,一起守护星芒。那个阁楼暗格是她们俩一起设计的,只有用这把备用钥匙,再加上你手里的银镯,才能打开——双保险,缺一样都不行。”
“银镯?”苏晚立刻从帆布包里拿出那对“曼”“晚”银镯,放在掌心,“您是说,用这对银镯和钥匙一起,才能打开暗格?”
“对。”张教授点头,手指轻轻点了点银镯上的纹路,“暗格的锁芯是按照银镯的纹路做的,得把银镯扣在锁孔上,再用钥匙转动才能打开。而且暗格藏在阁楼书架的夹层里,外面伪装成了傅家的旧族谱,只有按对族谱里‘苏曼’和‘傅婉清’名字对应的页码,夹层才会露出来——这个机关,除了她们俩,就只有我知道,连傅爷爷都不清楚。”
傅景深站在一旁,眉头微微蹙起:“那我大伯当年有没有可能发现暗格?他以前经常在老宅阁楼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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