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梵上仙听闻夏紫薰的话语,眼中刹那间涌起如深海般无尽的温柔与坚定不移的神色。他微微仰头,语气决然地回道:“好,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愿意陪着你。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绝不退缩。”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带着一种能为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决然气势,在这静谧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夏紫薰微微眯起双眸,那如同秋水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轻视。她轻瞟了檀梵上仙一眼,这眼神恰似冬日的寒风扫过,冰冷而又不屑,仿佛将檀梵上仙的深情视若无物。随后,她缓缓转过头,将目光如箭般投向东华上仙,眼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等着他表态,身姿宛如一朵盛开在寒风中的紫莲,清冷而高贵。
东华上仙微微皱眉,那俊逸的面容上神色凝重,轻轻摇了摇头,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说道:“檀梵,你隐居在此处的时日太久了,外界的风云变幻你知之甚少。你可知道那江潇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何种恐怖的境地?”他的脚步略显急促,脸上满是深深的忧虑之色,仿佛那江潇的实力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檀梵上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双手悠然抱胸,神色自信满满地说道:“他再强,难道还能比得过我们几人联手不成?我就不信,凭我们的合力,还对付不了他。”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一股自负与豪迈,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
东华上仙停下脚步,神色严肃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紧紧盯着檀梵上仙,缓缓说道:“那江潇曾与子画还有杀阡陌拼得有来有往,其灵力之雄浑、功法之诡异,深不可测,绝非我们轻易能够对付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仿佛在回忆江潇与子画、杀阡陌战斗时的恐怖场景。
檀梵上仙闻言,先是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条纠结的绳索,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与思索,仿佛被东华上仙的话击中了内心深处的疑虑。随后,他缓缓转过头,深情地凝视着夏紫薰,目光中满是痴迷与甘愿,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夏紫薰才是他的全部。他轻声说道:“只要是紫薰想要我去做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心甘情愿。为了你,紫薰,我什么都愿意做。”他微微前倾身子,仿佛想要将自己的心意更直接地传达给夏紫薰。
东华上仙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无奈与感慨,他无言以对。只见他低头沉思片刻,仿佛在权衡着各种利弊,缓缓说道:“只要你们能让子画还有无垢同意,我就跟你们一起去。毕竟此事太过凶险,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他微微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坚定交织的复杂神色。
就在这时,病房里面突然传来了东方彧卿剧烈的咳嗽声,“咳咳咳……”那声音在这寂静得有些压抑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子,划破了原本的宁静。东华上仙脸色瞬间骤变,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急忙转身,身形如同一阵疾风般朝着病房迅猛冲去,衣角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东华上仙来到床边,脸上满是关切之色,那神情就像一位忧心忡忡、心急如焚的老父亲,眼睛紧紧盯着东方彧卿,焦急地问道:“东方,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俯下身,轻轻握住东方彧卿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东方彧卿微微睁开双眼,面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初雪,嘴唇毫无血色,仿佛一片凋零的花瓣。他轻轻摆了摆手,虚弱地说道:“我已无大碍,这次算是我欠你的。若不是你,我恐怕……”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东华上仙的深深感激,又夹杂着一丝不甘与落寞,仿佛在为自己的伤势和遭遇感到无奈。
夏紫薰和檀凡上仙也匆匆走了进来。夏紫薰看到东方彧卿,微微一怔,那绝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疑惑,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圈涟漪。她忍不住问道:“你不就是那个缠着花千骨的男人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伤成这样?”她微微歪着头,如同一只好奇的灵鸟,上下打量着东方彧卿,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仿佛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秘密。
东方彧卿微微苦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尴尬,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让紫薰上仙见笑了,区区伤势就不劳紫薰上仙挂怀了。”他努力想要撑起身子,试图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却无情地出卖了他,额头上还隐隐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夏紫薰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如同夜莺轻啼却带着一丝冷意,说道:“罢了,我也不问。东华,记住你说的话,我先走了。”说罢,她转身就走,衣袂飘飘,宛如一阵紫色的旋风,带着她那独特的清冷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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