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填了还真是暴殄天物,“那就去吧!”
封辰奕见翟妘答应了,朝一旁悠哉悠哉摇晃的小念吩咐道:“你先过去吧!”
小念在听雨轩无聊时,已经把整个院子摸清了,听到封辰奕这么说,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往后院飞去了。
翟妘起身,正准备往楼下走,身后一只充满力量的手臂将翟妘环入怀中,“妘儿,我也想泡。”
翟妘刚还想封辰奕怎么支走了小念,此刻听到身后的他,声音柔柔恳求的语气,翟妘只觉得浑身发烫。
心慌意乱的她挣扎着想要脱离封辰奕的怀抱,只是他真的长大了,力气大得不行,不过,小的时候,翟妘的力气也不及他三分之一。
封辰奕的下颚缓缓抵在翟妘肩上,“我让他们拉道帘子,穿着亵衣亵裤行吗?”
翟妘感受着轻轻扑打耳廓的呼吸,听着耳边轻柔的声音,浑身酥麻,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能不能我泡完你再去?”
环着翟妘腰的手臂收紧,一阵均匀的气息轻轻钻入翟妘的耳中,翟妘只觉得浑身一颤,大脑一片空白。
封辰奕的声音传入耳中,充满了诱惑:“妘儿,我累了,不想等,想早点睡。”
翟妘已经无法思考,万幸自己是背对着他,如果让他看见现在自己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脸就丢大了。
封辰奕感觉到自己环抱的妘儿僵直了身体,身上滚烫,嘴脸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越发放肆的附着她细腻的耳廓,轻轻呼气,“妘儿,好不好。”
翟妘哪里还能思考,酥软的感觉让她全身无力,只想尽快应付了他,“好……好。”
翟妘才脱口答应,整个人就已经被抱了起来,随着一阵风吹过,封辰奕已经抱着她稳稳落在温泉旁。
封辰奕轻轻将翟妘放在地上,身体支撑着脱力的翟妘,池外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封辰奕柔声问:“妘儿,能站稳,自己换衣服吗?”
翟妘听到这话,浑身一激灵,连忙拉开了自己与封辰奕的距离,躲到帘子的另一边,她怕自己再晚一步,封辰奕说出替她换衣服的话。
翟妘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火辣辣的,虽然这么多年她与封辰奕同吃同睡,但有距离,也不会做什么亲密的动作。
没想到挨得近了,会要命啊!
帘子另一边传来封辰与人对话的声音:“退下吧,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属下遵命。”声音是祁诺的。
脚步声走远后,帘子被人掀开,封辰奕捧着亵衣亵裤走了进来,翟妘察觉到帘子要被人掀开,就连忙羞怯背过身。
封辰奕走到翟妘正对面,将衣服递给翟妘,看着翟妘害羞的样子,嘴脸的笑意遮掩不住,“要我帮你换吗?妘儿。”
翟妘更害羞了,好不容易压制的心跳,面红耳赤,此刻全在奔腾,翟妘连忙抢过亵衣亵裤,埋着头将封辰奕推了过去。
封辰奕被翟妘推到了帘子的另一边,见翟妘还将帘子拉可个严实,心情好极了,想着还能与她一起泡温泉,脱衣服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翟妘抱着亵衣亵裤,仔细看了看帘子,这帘子拉在温泉池的中央,水里坐得近的话还是能看到对方的裤腿。
听着封辰奕那边下水的声音,翟妘也不敢在拖拉,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帘子遮着,脱衣服还算隐蔽。
翟妘穿好衣服下了水,那边封辰奕已经泡了片刻,浑身被温泉包围的瞬间,一身疲惫仿佛尽数散尽。
这温泉还真是个好东西,暖暖的,热热的。
翟妘刚坐下,才发现水面距离帘子的缝隙还真有点大,翟妘往那边看去,还能看到封辰奕下身。
只是此刻他穿着白色及脚踝的亵裤,露出的肌肤中只能看到水中若隐若现的双脚。
翟妘穿的亵裤也是长的,所以露在外的也只是水中浸泡的双脚,这样的穿着让翟妘有了安全感。
无论是自己看过去还是他看过来,都看不到什么。
封辰奕那边传出瓷器碰撞的声音,不多时,他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这是江南最有名的花雕酒,我特意让师父找人带过来的,你尝尝。”
翟妘接过酒,浅尝一口,酒香浓厚,味道独特,世间少有,“嗯,好喝。”
封辰奕听到翟妘的赞扬,眼中心满意足,这池温泉他还是第一次泡,翟妘流浪时,关节受寒,这温泉是给她调理身体用的。
“听砚师弟说,你入宫觐见遇到大皇子了。”封辰奕尽量不带情绪,轻声问。
“嗯。”翟妘又喝了一口酒,“他想拉拢我,被我拒绝,估计是恼羞成怒了,才会在朝堂上参万师父。”
旁边水声响了响,“妘儿,你能跟我说说,你和他之间的恩怨吗?”封辰奕问的很小心,翟妘见到他,那种恨之入骨的眼神骗不了人。
虽然他很想靠自己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现在总算明白,那都是天方夜谭。
前世的记忆已经渐渐模糊,虽然刚重生那会儿恨不得将他撕碎,但现在她心中得伤痛好像慢慢被抚平了。
那些不甘心,恨,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了。
现在的她体会到被人爱护,珍惜的感觉,心里缺失的爱慢慢被填满。
她现在已经能正视那场噩梦,只是翟妘看向一旁角落静静听着的灯,开口:“小念,你先回去吧!”
小念本还想蹲在角落,听翟妘和封辰奕说那些有趣的事情,听见翟妘让它离开,它也只能悻悻离开,不满的“哦”了一声。
小念离开的很快,那边的封辰奕也在静静等着翟妘说,这是翟妘第一次说前世的事,也是第一次对封辰奕说。
“你还记得前世你问我愿不愿意跟随你去北荒的事吗?”翟妘将酒杯递了过去。
封辰奕一边替翟妘斟酒,一边回忆:“记得。”
他一直觉得翟妘不会跟他去,因为她已经流浪太久,好不容易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