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在看见花眠一身是伤后,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在感受到自己身上微微有电流闪过之后,便明白过来花眠受伤了。
所以他紧赶慢赶地来到花眠身边,生怕自己来晚了一步花眠伤势加重。
同时在路上遇见了凌望风和容淮,正好他们都一并赶来了。
“姐姐,你没事吧?”商砚连忙来到花眠的身边,为花眠把脉探查着体内的伤势。
“无事。”花眠摇了摇头,面上浮现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姐姐,你吃下这颗丹药。”商砚从怀中拿出一颗丹药递给花眠。
“这是?”花眠疑惑问道。
“对姐姐的伤势有益处的丹药。”商砚看着花眠,“姐姐快些吃下吧。”
“多谢阿砚。”花眠接过丹药一口吞下。
“姐姐,你怎么经常受伤?”商砚看着花眠,有些幽怨道,“真想把姐姐关在我的身边,让姐姐不再受伤。”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花眠回想起自己上次梦到商砚,结果被他关在笼子的场景。
身上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阿砚,不用了,这次也只不过是意外罢了。”花眠柔声安慰着。
她怕商砚真的想不开就把她给关起来了。
“那姐姐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毕竟你的身体也有我的一部分呢。”商砚故意将话说的暧昧又引人遐想。
花眠面上仍旧假笑。
什么叫做她的身体也有商砚的一部分,她这个身体不过是有商砚的一滴心头血罢了,若是按照商砚说的话,这些师兄们身上的部分她都有呢。
而一旁的凌望风见到花眠只顾着与商砚说话,都不曾给他一个眼神。
不知为何,心中不舒服的厉害。
明明自己也第一时间来到花眠身边,也出声去关心花眠了。
却没想到她只顾着跟商砚说话,甚至跟自己都不说一句话!
凌望风皱着眉,盯着花眠放在商砚手上的手,一脸不满。
而花眠饶是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凌望风投来的视线。
没办法,凌望风的怨念太深,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凌师兄,我没想到你竟然也来了。”花眠转身看向凌望风,目光中满是感激。
虽然她并不知道凌望风为什么会这样,但顺着凌望风总是没错的。
而凌望风看见花眠的态度,轻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凌师兄。”
接着又皱眉看向花眠脸上的疤痕,轻啧了一声:“什么脏东西,难看!”
花眠眨了眨眼,她并不理解凌望风说的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自己刚刚也没说什么呀,难道是刚刚南宫婳走了,凌望风恰巧没有遇上,所以就恼羞成怒把怨气放到她身上了?
她无辜道:“刚刚婳师姐来了,为了不让婳师姐发现我的真容,所以我才在自己的脸上贴上了疤痕。”
听到这个原因,凌望风一愣,显然没料到花眠会这么说。
他并不知晓南宫婳来了,而是怕花眠真的遭遇了什么,才会在脸上留下疤痕。
听花眠这么说,他扭过头去,闷声道:“算你机灵。”
心中的闷气不减反增。
花眠见到凌望风这莫名其妙的态度,更加肯定是因为凌望风没见到南宫婳而生气。
她收回了在凌望风的视线,转而看向身后的容淮。
虽然身后的容淮并没有说话,但她感受到了容淮身上的寒气正在逐步上升,所以在见到凌望风无事后,她便转身看向身后的容淮。
对着容淮扬起一抹苍白的笑容:“容师兄。”
“嗯。”容淮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花眠。
见到花眠身上并无大碍后,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
又看见花眠腰间的绣灵珠已经不在了,他拿出一件法宝递给花眠:“蕴雷珠,比绣灵珠强,威力堪比元婴初期,金丹修士只一击便会丧失行动力,且可以用两次。”
一颗玄色灵珠静静地躺在容淮的掌心上,里面隐隐可见有闪电流动,一看就不是凡品。
花眠没想到容淮竟然会给自己这么好的东西!
甚至自己的绣灵珠没有了,容淮就立马掏出来一个蕴雷珠!
她迟疑地看向容淮:“容师兄,这太贵重了,而且前些日子你才送给我玉佩呢。”
“给你,你拿着便是。”容淮强硬地将手中的珠子塞到花眠的手中,“还不挂上?”
一旁的商砚听到容淮的话,眯起了眼睛,看向花眠的腰间。
果然之前他送的绣灵珠已经不在了。
但容淮很快就明白过来,是花眠在今日用掉了。
就在花眠即将把容淮送的珠子挂在腰上后,商砚在一旁笑意盈盈道:“姐姐,你怎么不跟我说你用掉了绣灵珠,我好给你一个新的。”
接着在花眠还未反应过来时夺过花眠手中的蕴雷珠。
“这珠子的颜色太丑了,根本衬不了姐姐如雪的肤色,我这桃夭铃,不仅外表粉嫩,威力也大,跟蕴雷珠不相上下,姐姐不如拿我的桃夭铃挂在腰上。”
商砚笑盈盈说道,然后又看向容淮:“容师兄,你说这蕴雷珠和我的桃夭铃比,谁更好看呢?”
容淮抿着薄唇,眸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不过是看花眠的身上现在没有威力巨大的法宝罢了,想给花眠一件法宝而已。
没想到商砚的反应这么大。
他又想到了在梦中与商砚对峙的样子。
这个师弟,真烦,能不能让师尊把这个师弟逐出师门。
“师弟,法宝岂能以外表来看,更重要的还是以法宝的威力为准。”
商砚立马讥唇反驳:“那请问师兄,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仙为了一件净瓷牡丹瓶争得头破血流呢?难不成还是因为那瓷瓶的效用吗?”
容淮的眉头皱得更深:“华而不实,自然比不过实际好用。”
商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淮:“那师兄这句话胆敢在那些女仙中说?”
容淮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要同商砚计较。
转而看向一旁安静的花眠:“花眠师妹,那你意下如何,你要师弟的,还是我的?”
花眠眨了眨眼,啊?她来选吗?
这不是之前南宫婳的待遇吗?怎么忽然轮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