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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inoAmour 第9章 日常 ②

作者:时朗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0-23 13:28:05

在我们的努力下,家里恢复了以往的欢乐氛围。

孩子们的愿望我自然也是一定要为她们实现的。

愉快的下午时光开始了。

因为今天刚刚帮了臭小子他们,我和阿尔托莉雅就又多谈了谈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不过在提到貌似臭小子当初对远坂有相当大的憧憬时,小爱感觉非常不舒服。

“年轻的archer喜欢妈妈?这也太奇怪了吧。archer和saber都没提到这些啊,他们说,妈妈是他们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引路人和调和者。算了算了,这种奇怪的想法和可能还是赶快退散吧!”

我也表示赞成。

“这两个人完全不是一路人,他们的关系至多停留在朋友上,这也是对他们双方最好的选择;要是什么恋爱ー我希望他们能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恋爱吧。”

不止阿尔托莉雅,孩子们对我的话也有些不解,希望我能详细说明一下。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卫宫如果“喜欢”远坂,无非是出于以下一些原因。第一,激素问题,这个就不用说了。

第二,puppy love,所谓puppy love也就是少年时对成熟的短暂迷恋,这个和基因有关。远坂在学校里一向是以高雅成熟冷静一类的形象示人,这可能相当地得卫宫的好感。

第三,群体效应,综合以上两点,卫宫可能自己对于远坂的好感还是很模糊,但他身边的人基本上全都是这样,在这种氛围下,他可能就不由自主地随波逐流了。

如果这俩真走到一起,最后的结局恐怕会是灾难性的,远坂无法理解卫宫,更无法彻底纠正卫宫,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试着困住和束缚卫宫,再加上二人的理念冲突等等的不同,最后的结局恐怕也就是白费光阴分开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

“小爱的母亲还是做了相对正确的选择的,至少有了小爱,而且在安全的环境里健康长大。”

不过我说这些也没用啊,本位面的臭小子好像我一照镜子就看到了,我只能爱上我的同类人,只能爱上和我有共鸣的人,而这个答案只有一个人。

“berserker需要rider、archer、saber三个人联手才能解决?这么危险吗?”

这是自然,要不是没灵基送给阿尔托莉雅圣枪,赫拉克勒斯绝对有可能车翻我们;我们也得感谢美狄亚的魔术没那么到位,十二条命的赫拉克勒斯,谁碰见谁头大啊。

“现在回忆起来,实际上我们的这次圣杯战争单就强度而言是比那大多了的。特别是御主这方面,卡莲、涅墨西斯、腐化个体,愣是没一个好惹的主,白热化后基本上天天战斗,好几次都险中又险,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怕。”

大家都非常同意。

“我直接就死了,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家了。”

“这孩子,不许说傻话!”

阿尔托莉雅拍拍小莫的头。

“我现在还有一种预感就是,他们那场战争中大部分麻烦恐怕不是敌人制造的,而是他们自己闯出来的,要不是我们留下了rider,谁知道那两个人会闹腾成什么样。”

我还是不敢直接对小爱说她的异世界姨妈的事。

“我真是太幸运了,遇到仕郎哥和saber姐这样的组合。”

“小爱当初还很想要saber职阶的从者来着。”

阿尔托莉雅再次发出干笑声,不过她迅速转换为关爱的温柔笑颜,抱了抱小爱。

“saber姐真好!是这样的,我当时听妈妈说,最强的职阶就是saber,得到saber就等于赢了一半战争,同时我也没什么战斗技能,所以就几乎把自己的命押在召唤上了。在得到结果后,我当时是真的感到了绝望,心里乱作一团,好几天都没和archer主动说话。我后来常常发脾气也是这点,毕竟我之前不认识大家,是觉得自己这次只能和一个很一般的从者组合单打独斗,最后说不定会莫名其妙地死掉,像祖父一样。”

远坂时臣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切嗣先生当初很少提及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事,他有时自言自语会说一点,但我没放在心上,也就没记下来。

小爱现在对于他也很不满,主要问题是出在吉尔伽美什这。

我们这才知道,远坂时臣好像对吉尔伽美什特别恭敬,恭敬到自称臣一类,小爱见识过吉尔伽美什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后就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祖父。

同时,身为小爱监护人的间桐雁夜也曾或多或少地向小爱说过以前的事,种种蛛丝马迹串起来就让时臣的孙女走上了和他决裂的一步。

“成为魔术师的前提是成为一个人,不以人为本的魔术师只是个会用魔术的灵长类。”

她非常严肃地说,同时计划在修家谱时加入相关内容。

同时,小爱也问我切嗣先生是个怎样的人。

“切嗣先生个头比我矮个七八公分吧,头发乱蓬蓬的,胡子也不常打理,平常有时会笑但不怎么说话,可以从他说话的神态上来推测他对当前话题的兴趣。如果他一开始就笑,或者假笑,那就是根本没兴趣打算敷衍了事;如果他听到一半再笑,那就是说话人语言功底太差,话说不明白;如果他听完了最后再笑,那才是真正地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他和我一样,有的时候会落寞,然后就自顾自笑,这时候他会抽上一根烟发呆。他嗜烟如命,一天不来个十根就难受,我是经常受不太住烟味……切嗣先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精力很充沛的人,但是他如今依然快要老年,身体是跟不上了,教着教着就会疲惫,然后让我自己随便练习。我问他,这样真的行吗?他说我不用想那么多,比起魔术我可能不如不少人不假,但我的思维会是魔术师们的噩梦,配合saber就足够了。”

切嗣先生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后休养了一年,随后就被迫为爱因兹贝伦家族服务。他先是去了东欧试着猎获各类珍贵的魔术道具,然后就来到了中国,当时正是2001年,这我记得很清楚。

在这里,他一待就是十多年,中国的广大和丰富让他作为寻宝猎人的旅途变得极为漫长,同时爱因兹贝伦家族也发现了这里的商机,开始大量出售炼金术产品,切嗣先生就作为中间人长期驻留于此。

不过关于爱因兹贝伦家族内的情况,切嗣先生缄口不言,我无从得知更多。

小爱也说这个家族一直维持着神秘的做派,只有师母作为联系外界的窗口而常常活跃在社交媒体上。这也使得各大家族的人士都经常和她交流,比如所长家族一类,以此维系和爱因兹贝伦的关系。

不过在2016年,切嗣先生离开了中国,辗转来到南美开始进行新一轮任务,此后他的行程就都是绝密状态,无法透露给我。

我只知道他在那里和一个名叫“印第安纳·琼斯”的探险者团队成了朋友,因为该团队处于公开状态,所以我能多少了解点。

“御主,印第安纳·琼斯是谁啊?”

“是美国着名系列电影《夺宝奇兵》的主角。”

琼斯队长期受雇于委内瑞拉、厄瓜多尔、秘鲁三国政府,对境内的各种遗迹和传说进行搜寻,抢在外国人之前将国宝保住;同时,他们也将所分得的古币文玩等尽数拍卖用于支援国内农民,因此在当地名望很高。

不过他们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压榨南美农民的跨国种子公司的眼中钉肉中刺,多次被不明武装分子针对和伏击,已经有二十多位成员为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切嗣先生去那四处走访打探情报时正好救下了一个小队,遂合作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切嗣先生返回德国。

很显然,在那里的丛林和热带气候让他加速衰老了,他休息了整整一年才回到东亚,又为了在冬木善后和日本魔术家族建立起关系网络而奔波许久,等他再次回到这里,已经是去年的事。

而糟糕的是,切嗣先生的情报网和关系网已经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崩溃了,原因正是疫情导致的,多数人为了顾及自己的经济、工作都纷纷前往发达地区,已经帮不上忙,最后能依靠的,只有一座礼拜堂。

“他的身心都老了,累了,而且他愧对阿尔托莉雅,在绝境中,只能寻找一条新出路,随后我就被发现和收为弟子。”

“原来如此,仕郎哥,你觉得他是好人吗?”

“他肯定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不过以一种纯理性的角度来看,他做的事的目的确实普遍是正确的…问题在于什么呢?是他自己经历了很多我不知道的苦难,导致他感性思考的能力被自己遏止了。”

“一个常人的思维方式是什么呢?是首先从理性出发,判断一件事的利害对错,再从感性出发,思考这件事的道德伦理,最后以感性为辅理性为主,结合得到最后的答案。而切嗣先生思考问题很明显缺了中间的步骤,这就导致他对于事情的评判、世界的理解等等严重畸形化和僵化了。”

“很多事明明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有着更好的解决方案,有最应该解决的问题,但是他往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已经习惯性冷漠ー不过好在不是真的冷漠。他有深爱自己的妻女,有着上次战争留下的朋友,有世界各地的伙伴,人们的影响下,他的心里实际上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只是越陷越深,无力挣脱了。”

大家听了后感触良多,也不禁想知道切嗣先生的过去到底怎么了。

“我也问了,但是谁都不告诉我,别说那两口子,韦伯先生也什么不说。‘他不告诉你他的过去是为了你好’,我也就相信他们吧。”

切嗣先生当初对我还有一个考核,他问我世界和平怎么实现,于是我把战争的原理、历史上的发展起源经过结果全给他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虽然我无法确保世界和平能在我手里彻底实现,但我至少能确保为世界和平而流的血没白流,正是这个考核通过后,他对我是彻底无条件信任,交给我阿瓦隆。

我抑制不住自己长篇大论的心情。

“对于战争,历史上着名的军事家克劳塞维茨曾经说过ー”

“说过这时候应该听一下另一位着名的军事家阿尔托莉雅的话,阿尔托莉雅说百战不殆的基础时高效利用时间,工作时工作,休息时休息,而不是在婚礼前引入大量不相关内容。”

“…好吧好吧”

我撇撇嘴,抱住她。

孩子们都笑了。

异国寻宝这件事引起了小爱的重视,她意识到,这可能是近年来不少小家族弯道超车的捷径。

“根据统计,全球的魔术师总计大约在两万人左右,但是魔术师和魔术师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其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家族的积累。现代魔术师家族体系来自于公元800年左右的法兰克,经过枢机主教和王公会议决定后,魔术师积累的传承精华也就是刻印会为主家所继承。”

“但是由于法兰克王国残留了相当多的日耳曼部落传统,其中就包括由子嗣平分财产这一项,因此分家也会获得魔术修习的方法。当时有些人以为这样经由日积月累,分家有朝一日也可能拥有和主家分庭抗礼的能力,不过他们大错特错了。魔术才能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更不用提学习魔术需要的成本,主家在这方面的优势是压倒性的。”

“于是全球魔术师的数量实际上一直在减少,根据当年会议的记录,这一决议影响到了大约六千户魔术师家族,也就是说仅在法兰克一地就有将近两万人的魔术师,而别的地方就自然不必说。”

我给小爱倒了一杯水。

“谢谢仕郎哥。于是,相当多的小家族空有来自太古的魔术传承,但没有任何应用和学习的能力,他们就会迅速沦为大家族的奴隶,利用这层血缘关系建立起魔术方面的封建体系,我们称这样的家族为‘Entenkraut’浮萍,他们和主家的关系类似于行会里的师徒,必须对主家无条件服从才能继续魔术研究。”

“魔术师的黄金时代也随着封建制的瓦解而结束,‘浮萍’自然也就四散,缺乏能力也不再需要他们的主家逐步收缩和瓦解他们,到了二十世纪,最后剩下的这种小家族已经比一个世纪前少了足足一多半。不过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许多小家族迎来了奇特的黄金时期,他们好像突然在什么地方开了窍,觉醒了魔术才能,趁着大家族因世界大战而无法脱身时异军突起,反而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骑士们很喜欢这些历史故事,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如今根据我个人的推断来看,他们应该是通过考古发掘,进而以远古奇门魔术修炼和魔术载体炼金术回收这两个方式来进行的。”

像阿瓦隆说梅林是古典魔术师,而他的魔术也就是相对当代而言的奇门魔术了。

不过自然,魔术方面的积累就如同容克在纳粹德国和联邦德国共同的资本继承一样,即便世界风云变换,小家族用尽浑身解数,冲破大家族的封锁依旧难如登天。

不过就在此时,技术爆炸改变了一切,新材料、新技术让大家族的产业遭到了巨大的冲击。

“时钟塔的现状就反映了这一切,埃尔梅罗二世先生的现代科所代表的正是小家族,不然按理来说这个科目并不应该存在。而随着时代的进步,看来这一套体系已经是无法要维持了,魔术从生活中来,又要回到生活中去,现代科至今已经经过了三次扩大招生,进步势力已经让大家族开始无可适从,就连他们的继承人也都认为这才是最有效率的魔术学习方式,而不是死在名为保守的利润陷阱里。”

“好复杂呀……”

“魔术师的事情就是这样嘛saber姐,我也觉得又乱又杂,想起来就头大,但我还是不得不去想。”

“对了对了,小爱的眼睛怎么是蓝色的呢?”

“我家里祖上有来自一个叫爱德菲尔特家族的女性,她是芬兰人,那是三代之前的事了。”

小爱沉默了一下。

“我的父亲也是来自芬兰,是那个家族的远支,因此和妈妈一样,我的眼睛显现出了很明显的浅色性状。”

这孩子终于愿意提及她的父亲了啊,不过我不能让她说更多,小爱现在很明显是在逞强,只是她觉得自己应该说说,而不是她已经彻底看开了这些。

“我这种人怎么说呢小爱?”

“仕郎哥是非常特殊的,虽然说仕郎哥作为魔术师、是单纯比拼魔术技巧,不是战斗力、确实打不过一些有相当雄厚积累的顶尖高手,但仕郎哥的才能在于创造与变化,这是难能可贵的。长此以往,说不定会创造新的魔术家族来。”

我得实话实说,我现在恐怕已经彻底变成了魔术师杀手。刚才听到世界上的魔术师还剩两万人时,我的第一想法是这不也就两个师,铲除也不会废太多劲一类。

调皮的小莫借势开玩笑。

“嘿嘿,御主都听到了吧!赶紧给我整出个‘家族’来,潘德拉贡家族需要开枝散叶,不然我可保不准我能学会魔术啊!”

我刚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了指小莫,还没表演完,潘德拉贡家族现任家主就迅速捂住脸,背过身去。

“父王我这就是开玩笑的,别当真了。”

“saber姐,我们来准备准备婚礼吧。”

“没事的没事的”

大家凑到我的爱身边,她这才勉强转过身来,害羞地笑着。

之前我说过,阿尔托莉雅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温婉善良让她很受小动物欢迎,而对于小姑娘们自然也是如此。

而现在害羞着的她就更别提了,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在得到许可后,孩子们开始摸摸阿尔托莉雅的小手和脸颊。

小爱很开心。

“毛茸茸的公主saber姐!”

她抬抬阿尔托莉雅的嘴角。

“saber姐,笑一笑,saber姐,笑一笑,笑一笑,没烦恼。其实,我第一眼见到saber姐的时候就被惊到了,居然还有这般漂亮的人,实在是难以置信。”

“当时我的威慑吓到小爱了吧。”

“没事的没事的。saber姐英姿飒爽、正气凛然,我第一眼感觉到的,与其说是‘畏怖’不如说是‘震慑’,我没有害怕saber姐,而是觉得saber姐太强没有胜算。当时真是没想到,saber姐原来这样温柔。”

她哼着小曲,和小莫一起抚平裙摆上的褶皱。

孩子们策划的婚礼简洁又浪漫,我们需要立誓、告白,随后在祝福语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再把糖果分发给大家,最后以吻为结束。

小爱也想过搞些繁琐些的仪式,可是经过她仔细推导后发现完全不合适,婚礼是越短、越能维持双方的热情和浪漫感越好,要是太长了就会适得其反、流于表面。

这套流程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分钟,也可以说是相当精简。

阿尔托莉雅对此感到满意,她说,其实她不喜欢大操大办还有另一层原因,她当初和桂妮薇儿“大婚”就是搞了乱七八糟一大堆仪式,这让她对这样的婚礼观感极差,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走一遍流程吧!”

我们同意了。

小莫跑去给我们找来了自己写的誓词,俗话说字如其人,小莫的字就和她父王不同,是工工整整的方块字。

“接下来父王和御主就先待在屋里,等我们的信号再出来。”

孩子们关上门,跑去鼓捣东西了。

“仕、仕郎”

由于紧张和激动,阿尔托莉雅的呼吸开始急促。

“那个、我”

“我也很紧张,不过这就是演习嘛,沉住气亲爱的。”

“嗯,我尽力”

她再次捧着我的手,闭眼凝神了一小会。

“呼、呼、好一点了。”

看着她有点笨手笨脚的样子,我不禁很想笑,但也很开心,两个人为彼此带来了生命中的浪漫和美好,而马上就要迎来最浪漫的时刻了,虽然说不是今天,今天的只是预演。

“怎么会紧张成这样子啊…真是的,我要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话刚说完,孩子们开始敲门了。

“准备好了吗阿尔托莉雅?”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大大的幸福笑容。

“随时都是。”

我们出了门。

孩子们这次准备了许多小小的彩纸花朵,撒在我们头上。

“欢迎这对新人!”

她们左一个右一个,把我们带领至客厅正中。

“请新人在公证人面前宣读誓言”

“今日乃喜结连理之日,今日乃…”

我那不中用的反射弧这会才意识到问题,这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吗,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脸庞,声音也越来越低,连带着阿尔托莉雅一起这样了。

宣誓词读完大概用了三四分钟,我说实话,读完以后我已经冒汗了,阿尔托莉雅更是整张小脸都红彤彤的,紧张地挽着我的胳膊。

“你们太紧张了啦!放松点放松点。然后该请新人互相告白了。”

我们转过头来,牵着彼此的手,但是实在是太害羞了,明明之前告白过很多次,这次也不过是婚礼的预演,可两个人就这样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口。

小莫想说些什么,被小爱阻止,给了我们一些缓冲的时间。

沉默了一会,仿佛是心有灵犀,我们终于同时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但是之后我俩感觉天旋地转,被心里喷涌出的各种开心满足冲昏了头脑,实在是暂时没法继续了。

“先喝口水吧,这也不着急嘛。说起来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红得像苹果一样的我们点点头。

我俩足足休息了五分钟才敢继续流程。

小莫小爱分别念出自己的祝福语,然后请我们分别在纸上签名,结束后再发给大家糖果。

“吻的话改天再说吧,我的心都已经要跳出来了。”

“我也是…好幸福,好害羞呀…”

“唉呀,别到时候晕过去就好,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我俩跟着孩子们一起把纸花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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