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故事自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结局,例外的那些,是因为他们亲身搅局——也就是说,人间事确没有例外。
没有,意为既不存在,也没有存在的理由,如果发现可能的存在,可当即予以歼灭,无需考虑也无需取材。
当时头一次看见真切的“哀毁骨立”时博士着实吃了一惊,因为按他原本的考虑,纯以人的身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固然有回光返照的最后一点神光在,甚至可以惊人地照耀着传火,但其灰炎因以自我意志为柴薪逸散出是不可能真的践行“燃尽”了的,存在的种种机制都会发力——
但显然可以产生一些极低概率的事件。他那时眼前的人便确实展现出非一般的姿态来,大抵相当于异形冲身的扭曲,却只是凭借人本身...
如是真正能坚持到这个形容词、并非纯受困于可能的基因被饿成这样的人是要在他最初的判断上上调两个档次的。
虽说就算改了其评分依旧远拉不回文明本身的,但对某些可单列的东西改观,已是(对其而言)极好的转变。
故事之所以是故事,是因为有稍作修正的权力握在持笔人手里,为其所罗列的命运,便是真的旧日,也照样只是一坨墨迹都不如的影子。
正如“一把武器之所以能成为我的武器,便是我可以轻易折断它”,把要描述的对象换成故事,那么“一个故事之所以会从我手中得以成立,便是我可以轻易将之推上巅峰,也可轻易将之粉碎”。
如是路只有一条,但它足够宽敞,可供大伙随意折腾,别说原地掉头,玩空中转体二十八圈带疯狂摆头与各种高难机动如被绑在火箭上的受惊金沙兔一般上蹿下跳着无头苍蝇般乱飞都无妨。
“所以,对你来说,我们只是消遣吗?”
死皮赖脸地从锡人那儿探到消息后,凭身份混上莱茵主体向罗德岛转行合并第一批的肥蛇如此缠着博士发问。
这女人一进门就贴地滑了过来,还真是悍不畏死,若非他早就从系统那知道她的行动而支开了身边几人,她连这层楼都上不来...几条龙自带的领域对任何非同级者都绝对碾压,更别说女主人意识最膨胀时期的小特,凯尔希现在都得先说一句才能上来。
但可露希尔那丫头不是说好了负责全舰防卫的么...就这么被这家伙混上来啦?这女人小偷小摸的本事真不可小觑呢。
要知道尽管第一批最先抵达的重要人员与核心资料已被安置好,但总辖很生知觉,和凯尔希连谈了两小时后把一切安置得妥妥当当,反正还有不少实验室空置着能让研究不断期,姿态放的相当低。
科研的头部效应与外力映射在此不做详谈,有合适的人在一切都不用操心,楼下的几个女孩们上报的课题组也(理所当然)通过了凯尔希审批,根本不会出现问题。
尽管事实上站在他们的角度,判断是想用同星球级的科学对抗已成体系的海嗣种群无异于痴人说梦,然能做的梦也是可行的,又不是在许愿让这些小可爱凭空消失。
题外话少提,单底下那么多人搬来搬去的行动,她能避开可露希尔的众多监管小玩意上得来,足见做古物大盗的底子还在。
“嗯。不然呢?还有可不包括你,不要给自己贴金啊。”
博士抽手扒拉开对方缠向他脖子的粗壮尾巴,羽蛇神这东西他以前也只做过粗浅的了解,毕竟只是个小神,不值得太多关注,阿兹特克一整个也失落太多品着难受。
尽管一开始并没有吃她的计划,但也没打算杀她动她,那就意味着这条一昧索求真相的小蛇迟早会找上门,是以稍微调了设计让她保有丰满之余洁身自好,简单来说就是放大了对古籍的兴趣以追索真实,但这兴趣已被他挥手炸掉巨城加兽主尽数勾走了。
她和先代们一般也追过老猫的踪迹,但凯尔希可不是一区区四百年家系能碰瓷的,是以遗憾留到现在彻底爆发出来的热情也不足为奇了,几年不知肉味的大兵见了没貂蝉可比这骇人的多。
“在你眼里我这样放荡的姿态还只是很正常的女人么?”
羽蛇的礼服v领,确实够低,设计者大抵就为了迎合眼下的场面,甚至几乎和高束的裸腰穿裆暴露出左右的内侧半球来。
要说怎么评价...
金垫下薄薄的锁胸紧身衣在肋骨下与裸鳞甲的分层处理地相当完美,剩下的就很一般了,**的极限范畴太小。
博士没伸手搂住那纤腰,上面的鳞片太凉不好摸,但狠狠掐住那不客气送到门面上汹涌的肉团还是可以的。
“那你也该知道卖骚对我来说就像看马戏表演一样。”
单以力量表现和对卷走的人的兴趣来推测他的一切,这条蛇干的还不错。
“呵...无情的男人。看来我的价值确实远不如那只柔弱的小精灵呢~那我就从你这里换几个问题喽,这还是够的吧。
“第一呢,我想知道为什么留撤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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