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也没闲着,可他们找的技术人员研究了白婉清他们未完成的研发产品,根本没有继续研究下去的能力。
最后没办法,他们让研发人员开发新产品。
可是有白婉清他们的产品在前面摆着,他们开发的那些产品客户根本不买账。
那些人现在和无头苍蝇似的,做又做不出来,不做又有人催。
陈家父子二人在苏家客厅商量着这件事。
苏昔国沉吟片刻开口:“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这种前瞻性的技术不是谁都能想出来的,咱们若是有这种技术,还能让她一个小丫头蹦跶吗?”
苏昔国说完,陈老头和苏老爷子都没有开口,他们显然是不甘心将到手的东西再送出去。
叹了口气,苏昔国有点理解大哥为什么不回来了,他也借口有工作离开了。
他走后客厅就只剩下陈久达父子和苏海两口子了。
苏老爷子根本没叫这两口子,可他们还是过来了。
白江雪看苏海不说话,狠狠地拧了他一下,只能自己开口:
“陈爷爷,您别生气,不就是个小吗,我……”
两位老爷子听到粗俗的称呼眉头皱了起来,他们虽然不喜欢白婉清也没有用这等不堪的称呼。
“住口!”
“慎言!”
两位老爷子同时开口,白江雪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愣是没敢说出来。
苏海怕老爷子说话,赶紧开口帮腔:“爷爷,她没别的意思,您也知道她和那丫头是姐妹,只是想帮忙而已。”
陈久达听到白江雪和白婉清是姐妹就来了兴趣。
“老苏,你别着急,让她说说怎么回事。”
“陈爷爷,您可能不知道,那小……白婉清当初是靠着种地起家的。”
她将苏家村的事说了一遍,来京市后,看白婉清混得风生水起,她是既嫉妒,又羡慕,所以才特意调查了白婉清。
看到白婉清光房产就不止一处,妒忌的眼睛都红了。
进入苏家后,她就一直伏低做小,本想着讨好苏家的人能得到不少好处,谁知道苏海根本就是个没种的玩意,什么都听家里的。
苏家除了给了她现在的工作,连向上爬的机会都不帮她争取。
可白婉清呢,不但进了特殊部门,光是厂子就好几个。
这种情绪积压得越久,人性就变得越扭曲。
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她将自己想了很久,却没有能力执行的计划说了出来。
“你是说苏家村?”
白江雪说白婉清的根基是苏家村,在座的都认同,可是苏家村远,他们有些鞭长莫及呀。
“爷爷,陈爷爷,我有办法的。”
听完白江雪的话,两位老爷子相视一眼,都在问对方的意见。
“两位爷爷,试试又何妨?”
“老苏呀,这件事是你们苏家的事,还是由你来决定吧。”
苏老爷子扫视陈久达一眼,老奸巨猾的东西,这是让他做主导呢,出事了也是苏家的事。
“老陈呀,那丫头的政绩,对苏家没有任何影响,反倒是让苏家脸上有光,这样打压怕是……”
白江雪不知道苏老爷子这话是想让陈久达一起背锅,就怕他不愿意动手,赶紧劝说:
“爷爷,那……臭丫头哪里将苏家放在眼里了,都说嫁鸡随鸡,她既然嫁到了苏家,她的那些产业和功绩不都应该是苏家吗?”
陈久达乐呵呵地示意白江雪,会说就多说点,他可是乐意看到苏家的狗咬狗,他收渔翁之利呢。
“自从这丫头嫁过来后根本没有将你和苏家放在眼里,而且……”
装作纠结地看看苏老爷子的脸色,才继续说道:“而且,我听说,小叔将他母亲的遗产都过户到这丫头名下了。”
听到这话,原本半眯着眼,装作深沉的苏老爷子忽然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就连久经沙场的陈久达都感到了一股肃杀之气。
“陈兄,我这边有家事要处理,改日再好好招待你。”
这话无疑是在逐客了,这在苏家这种家庭里是根本不会发生的事。
陈久达这种老狐狸立马意识到了白江雪说的事情的重要。
离开苏家大门后,陈久达对着儿子吩咐:“马上去查查苏长留母亲的事情。”
他们这种人,哪有坚实的联盟,不过是互相利用,互相保守秘密罢了。
苏家大门关上后,苏海感受到老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慑人气势,没忍住,直接从沙发上滑跪到了地上。
“爷爷,事情都是她自作主张,我没让她去查……去查……”
在苏家,大家从来没人提起苏长留的母亲,就算是苏老爷子自己提起来也没人敢接茬。
白江雪去调查苏长留,还涉及苏长留的母亲,这无疑是犯了老爷子的禁忌。
此时的白江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还谈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赶人了?
苏海拉了拉白江雪,让她一起跪下来,可惜白江雪根本不晓得事情有多严重,坐在沙发上没动。
“爷爷,您是身体不舒服吗?要我请医生过来吗?”
自以为贴心的话语,没有引起老爷子的好感,反而让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沉。
“小海呀,你还记得我当初怎么教你的吗?”
“爷爷的教诲,小海不敢忘。”
“连个女人都管不好,国家怎么放心委以重任。”
“爷爷,我懂,我马上管教。”
说完,站起身提着白江雪的衣服领子,将人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他的武力就算是比不过苏立、苏陌也是一直在锻炼的,对付白江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实在是再简单了。
抬手就是两巴掌,白江雪嫩白的皮肤立马肿了起来。
“苏海!你疯了!爷爷,你快管管他!”
苏老爷子听到求救,站起身来,抬起拐杖跺了跺,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了。
白江雪震惊地张大嘴巴,苏老爷子转身离开可比苏海动手打她更令人吃惊。
楼下的惨叫声,没有阻挡苏老爷子上楼的脚步,此时的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