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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重生后将死对头拿下了 第6章 恍若从前

作者:奇怪的饼不能吃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0-09 22:31:51

燕惊蛰言语似乎随意,却也能以旁观者的角度一眼看出关键,点的直击要害,天子不好出面的事,近臣亲信来解忧,不算违例。

肖从章可不就是最好用的帮手嘛。

景昭嵩侧头吻了下怀中人的白皙的侧脸,忍不住的压低了声音沉沉的笑

“你倒是爱给从章找麻烦……朕这样做,不好吧……”

毕竟人家好不容易回京来休息一段时间。

“你?”燕惊蛰抬眼睨了他一眼,神色中带了点看破的嫌弃。

景昭嵩要是那种能为自己做的事情愧疚不安的人,他当场就能把这堆折子啃了。

自古帝王心,温和只是一张可有可无的面皮。

况且肖从章确实是目前来说最适合解决这件事的人。

那样一个软硬不吃,铁血手腕治下的人,朝中有的是人害怕,怕有朝一日,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这样的人手中,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景昭嵩听完,没再说什么,只是抬手拿笔,当着燕惊蛰的面,写下了密信。

燕惊蛰看着他弄完,神色懒怠的盯着他写。

待景昭嵩写完唤高明进来将信送到肖从章手中后,殿外已经见夕阳漫天了。

政事是怎么处理也处理不完的,弄完手中的事,景昭嵩一把将燕惊蛰打横抱起,朝寝宫走去。

“怎么如此困?”

“我为什么这么困陛下难道不知道吗?”燕惊蛰顺从的窝在景昭嵩的怀中,声音凉凉的回道。

景昭嵩笑了笑,眼眸中泛起几分波澜回味,没再说什么,抱着人大步离开……

次日后,盛府

盛府的院落这两天安静无声,膳房的药味悠悠的飘荡不息,轻闻间便是散不去的苦涩药味,让人踏入院中,苦香刺鼻。

无端又起风,院外的墨竹被风吹的轻晃,沙沙作响,屋内床上昏睡了一日的傅重峦在梦中神色不安,

几个呼吸间,原本昏睡的人猛的从梦中挣扎出来,坐起身来。

傅重峦一脸的惊骇,他有些吃力的喘气,抬手捂着此刻宛如有针刺入一般的心口,湿润无光的瞳孔中有些错乱。

他张了张干涩的口,脑中是方才梦中脑海里不断重复的一句话。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这道声音,是盛宁的声音。

为什么,他会听到盛宁说这些话,这其中,到底是想要告诉他什么……

一切太过扑朔迷离,傅重峦想了一会,额角便刺痛起来,有些痛苦的垂首扶额。

不知是睡了几个时辰,此刻他只觉的一身的疲惫,脑海中关于先前的记忆回归,傅重峦微皱起眉,

朝房门看去,微风从缝隙吹进,喉间泛起的干涩嘶哑让他低声咳嗽起来。

守在门外的白义似乎听到了傅重峦咳嗽的声音,院外起了一阵喧哗,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

悬挂梁上的青幔随风轻飘而起,傅重峦望的视线模糊。

“白义.....要水....”

他看见白义疾步走了过来,低头轻咳着,然后说了句。

白义忙的端了杯温水过来,急忙喂给傅重峦后,他才松了口气。

“公子,你可算醒了……”白义的声音带了几声哭腔,傅重峦在听见后,神色一滞。

眸中闪过白义努力想护着他的样子,傅重峦乌黑的眼睫颤了颤。

他望向白义,正打算说什么,房门外随之又走进几道身影。

待转过屏风,傅重峦看见来的是谁,眸间又多了片刻的异样。

只见一个年岁约在四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儒雅长袍穿在身上颇具风骨,五官不见凌厉,倒是难得的慈眉善目。

此人体态端正,虽有些清瘦,面色憔悴,但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姿相貌。

傅重峦瞧见他的模样,一时微愣。

相比见过几回的盛夫人,眼前这位,盛太傅,便显得陌生许多。

他一同随盛夫人走近,暗暗打量了一番傅重峦,瞧见他苍白的面色,只是开口叹了一声。

盛夫人走上前坐在床边,拉住傅重峦的手不断的摩挲着,察觉出傅重峦此刻手脚冰冷,向来感性的盛夫人望着傅重峦,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盛夫人大抵是也太过担心,此刻面色暗淡,比上回瞧她,倒虚弱许多。

先前傅重峦亦有同白义打听过盛宁的一些细节,知晓盛宁身体不好一部分有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

也跟盛夫人自身带的病虚有关,此番傅重峦在勇国公府出了事,在她想来,不知要如何自责。

扫了眼盛夫人微微红肿的双眼,傅重峦生出了几分难堪的愧疚感。

见盛夫人抬眸,傅重峦在二老面上都扫了一圈,扬起唇,笑了笑。

“是宁儿不好,害父亲母亲担忧了。”

傅重峦声音带了几分嘶哑,尽管竭力克制,说完后,还是轻咳了几声。

盛夫人看着他虚弱病态模样,泪珠骤然一颗颗的往下掉,她紧紧握住握住了傅重峦的手,

“娘的错,昨日便不该让你出门,眼下只能看着宁哥儿受罪...”

傅重峦无法体会到盛夫人对盛宁的担忧关心,但眼下他也怕在说一些太过亲密的话语习惯容易被盛夫人瞧出来不对,

是以哪怕想要安慰,傅重峦也只能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

盛夫人哭的厉害,情绪激动间将傅重峦抱在了怀中。

傅重峦一时没了法子,只能耐心的拍着她的背,任由盛夫人的泪水氤湿他的里衣。

盛太傅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夫人的肩,将盛夫人拉过扶起,随后看向傅重峦。

“宁儿,你这几日在家中安生养病,昨日之事,爹会解决的。”

盛太傅说话间,盛夫人自哭意中回神来,她抬手拭泪,看了眼盛太傅,语气带了几分少有的怒气。

“夫君,你定要……你定要让伤害宁儿那些人受到责罚啊……”

“好好……好,夫人,哎。”

盛夫人说的几欲哽咽,她越是这番,便让傅重峦此刻内心越发的愧疚不安。

这件事,他应当要处理的更稳当些的,不该故意忽视盛宁这具身体是很脆弱的。

若非一时不察,也不会让盛夫人眼下这般的难过。

傅重峦的目光隔着床边的轻慢,望着盛夫人的背影,皱起的眉间可察几分懊恼。

同时又带了几分说不清的羡慕。

上辈子的傅重峦到死身边依旧是孤身一人,自少时初长成,便很少有机会能感受到他人的关爱了。

屋内盛太傅安慰着盛夫人,他是个不大温情之人,这会面对妻子的难过,眸中包含疼惜,面上却是严肃的。

就连他偶尔看向傅重峦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知该如何相处的疏离。

伴随着盛夫人靠在盛太傅怀中响起的断断续续的哭泣,无一人在说话,傅重峦有些头晕的靠在床上,思绪出走。

屋内短暂的安静,明明是该温馨的,却又带着几分压抑。

心中好似多了几分悸动,有些苦涩莫名。

正当傅重峦想要深思时,院外忽的传来几声脚步声。

随后便是管家的声响。

“禀大人,肖紊肖将军求见大人,此刻已经等在前厅……”

管家的话好似青天白日一道惊雷,不知盛太傅和盛夫人满脸的疑惑,连傅重峦此刻,面上的表情一顿,僵硬的几乎不能反应。

谁……肖紊……肖从章来了?

傅重峦的脑子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变得一团乱麻。

像是不能思考一般,他盖在锦被上的手死死紧握,勉强压抑住此刻的轻颤。

盛太傅先回神来,他拧眉想了想,大抵也猜到几分此刻肖从章来的目的。

偌今日来的是其他人,盛太傅大抵是不会理会的,但今日来的是肖从章,他对肖从章很是欣赏,再加多年未见,一时上门也不好贸然拒绝。

“夫君,肖将军怎么会突然拜访……”盛夫人有些慌了神。

盛太傅转身安慰了她,扫了眼床上傅重峦沉默的身影,才低声回道。

“许是为了宁儿的事情而来,无妨,先见了再谈。”

眼下没什么好办法,盛夫人只能点点头。

“去请肖将军到宁儿院子这里来。”盛太傅同管家说了句。

管家应了声,忙的去请。

前厅离此处虽远,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院外又传来脚步声,此刻多了几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

直到声音停下,在房门前。

随着几声错落有致的敲击声,遥遥从门外,传进一道低沉惑人的嗓音。

像极在耳边含笑的低语,让人无端被音色吸引,沉沦其中。

“在下肖紊,今日上门拜访,多有打扰,望盛太傅见谅。”

傅重峦的几乎在话音落下那瞬,猛的抬头,漆黑如珠的瞳孔带了几分惊骇之意。

让人不由回到那最后一次见面的风雪夜,此人于无尽黑夜朝他走来,观尽他落魄姿态,告诉了他他过往一切,终成浮云……

似乎成了散不开的心结,又似乎,重生一次,傅重峦并不想以如今模样在见到肖从章……

种种解释借口,也许都证明着傅重峦,此刻非常的想逃避现实。

边上的白义不曾察觉到傅重峦的神情,只是上前来先一步放下了床幔,遮挡住了傅重峦的身形,只能从外看见一道清瘦虚影。

肖从章负手立在门边,稍稍抬眼,目光对上自里走出的盛太傅。

盛太傅走近,抬手要同肖从章掬礼,被肖从章快手拦住了。

“太傅,肖某担待不得此礼。”

虽是武将,但肖从章一向重礼,他年少时亦是通晓各种典章经义,论文人之礼,肖从章是武将中做的最好的。

曾有人言过,若非肖从章是个天生的将才,他亦有成为天子谋士之姿。

盛太傅只愣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笑了声。

“你我之间确实不该讲这些礼数,倒是我疏忽了。”

肖从章淡然一笑,微微颔首,表示并不在意。

“想来,太傅能猜到几分肖某前来拜访之意?”

肖从章并不喜欢拐弯抹角,他直言来意,目光坦诚。

盛太傅闻言,默了默,随后轻叹了声。

二人默契的走到院中石桌旁,开始低声的交谈。

门外的交谈声仿佛相隔甚远,让傅重峦惊鸣不止的脑海中模糊一片。

身体短暂的做不出反应,只能僵坐着,直到白义掀开纱幔,轻轻唤了他一声。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白义的话语有些担忧,连盛夫人听见也凑了过来。

傅重峦顿了顿,回神后,摇了摇头。

盛夫人扶着他,为他细细的顺着气,目光中既心疼也担忧。

白义端了水了,他喝下后,缓解了几分波动的情绪,他方才平静些。

水喝的急切,放下水杯,傅重峦便有些难受的捂着嗓子轻咳,他尽力的克制着声响,生怕会被外面的肖从章发觉出什么不对。

盛夫人一时担心,只能催着白义快些去熬药。

这么一番手忙脚乱的,自是惊扰到外面的人的。

同盛太傅对话间,肖从章无意的抬眼朝里望去,半开的门扉将里面一切看到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骤然而起的微风就床边青色的纱幔吹得迎风而起,肖从章的眼眸微暗,转开眸的那一瞬,一只清瘦白皙的手骤然伸出,拉出了飞起的窗幔。

那只手的主人好似很紧张,紧紧抓住床幔的手用力到骨节绷起,带着几分脆弱却又充满凌虐的美感。

耳边被盛太傅的声音拉回。

肖从章收回目光,神色平静的听完盛太傅的话。

“从章,眼下虽陛下让你来评断此事,我知你为人,但顾家霸道,昨日之事虽不曾伤到宁儿,但亦是那顾家二郎寻衅在先,那番赌约便算不得数,

宁儿什么性子,我自是清楚,偌非被逼,也定然不会如此。他身子不好,决不能再出意外了。”

盛太傅话中也表明了,他并不想傅重峦和顾二真的去实现那个赌约,三月之期,先不说傅重峦是否能赢,便是能赢,依傅重峦现在的身体,如何能撑的住。

肖从章听完,只沉默了片刻,便回盛太傅道。

“在下知晓太傅的担忧,那日盛宁立下的赌约,虽未脱困,却能听出几分把握,是以,肖某前来,是有一个提议。”

盛太傅心中一顿,他望向肖从章,只见他颔首示意,说道。

“赌约照旧。”

“不可!”盛太傅一急,猛的站起身。

肖从章顺势起身,他朝盛太傅行了一礼,观看盛太傅不太好的脸色,语气淡定继续解释道。

“承伯侯向来只认死理,极为护短性子急躁,眼下陛下的意思无非是不想两家矛盾上升到文武官职之间的隔阂,

偌按照赌约而行,无非不过世家小辈的寻常争辩,合乎常理。”

这件事景昭嵩这般在乎,也无非是知晓这件事的人太多,各有持节,偌能只当个热闹看,输赢结果如何总归无伤大雅。

盛太傅听完,也能读懂几分话中未尽之言。

景昭嵩这些年有心要解决的文武官问题他亦是知晓几分的,他是天子太傅,亦是少数能明白皇帝心思的人,景昭嵩这般做,为平局势,理所当然。

盛太傅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坐下,目光满含担忧之色。

肖从章看懂他目光的含义,眸色暗了一瞬,开口道。

“偌太傅信的过从章,不偌此次阿宁同顾二公子的比试,晚辈可协助一二。”

肖从章此话一出,跟要给傅重峦开小灶有什么区别。

盛太傅一听,目光亮了亮,也对,肖从章武状元出身,文采更是不俗,教导傅重峦,定然不会出什么事情。

盛太傅轻咳了声,还是有点担心。

“但是宁儿身体虚弱,偌那顾二公子提出要比试武功箭术,我儿……”

“在下会一些强身健体的拳法,如不能改善病症,但能强健体魄,许是有帮助。”

肖从章并非话多之人,眼下说到这个份上,可想而知是为了给皇帝办事尽力了。

盛太傅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对傅重峦三月后是否能赢并不在乎,说到底,不过是太在乎盛宁的身体,父母爱子,则为计之深远。

“也罢也罢,如此,倒是劳烦从章你了……”

“过几日,待阿宁修养好,从章再上门来拜访。”

盛太傅微微颔首,起身相送肖从章。

待肖从章离开后,盛太傅进屋告知盛夫人和傅重峦这个消息时。

傅重峦脑中像是被打了一拳,目光带了震惊和复杂看向盛太傅。

只觉的,天都塌了……

说好的要讨回公道?

说好的受到责罚?

这,讨厌的肖从章,就这么把盛太傅给说服了?

他到底说了什么……

傅重峦此刻只觉道两眼发黑,沉默了片刻,只同盛太傅和盛夫人道了句累了。

便两眼一闭,倒头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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