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仓库只剩下胖头因药效发作发出的"嗬嗬"声。
他像被剥了皮的蟾蜍般痉挛,暴突的血管在皮下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
曲毅的皮鞋精准碾上胖头的断指上。
十指连心的惨叫声中,白玉泉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梁爽,眼神温柔得瘆人。
"留口气,我要问话。"
保镖们突然集体调转枪口消音器闷响接连炸开。
胖头的四肢关节同时爆出血花——不是致命伤,但足够让这具身体永远记住疼痛的滋味。
白玉泉接过保镖递来的冰镇矿泉水,瓶身凝结的水珠滴落在染血的地面。
湿透的丝质手帕贴上梁爽颈侧伤口时,她突然发出一声猫似的呜咽。
她一把抓住白玉泉的手腕,指尖陷入他绷紧的肌肉,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拉近。
白玉泉瞳孔骤缩,这才看清她现在的状态:潮红从耳根蔓延到锁骨,被汗水浸透的衬衫紧贴在起伏的胸口,原本瓷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玫瑰色,像被蒸熟的芍药花瓣。
一股暴戾之气从白玉泉胸口猛然炸开,如同淬了毒的刀刃剐过五脏六腑,烧得他喉间腥甜。
"刚才......谁给她灌的药?"
白玉泉声音里的杀意让整个仓库温度骤降,可掌心触到的肌肤却烫得吓人。
墙角传来尿液滴落的声音,那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颤抖着扯下面具,疯狂扇起自己的脸颊。
"白少!是我瞎了狗眼!这妞……不,这位小姐她……我只、只是按吩咐......"
话音未落,白玉泉的枪管已经抵上他太阳穴。
"哪只手灌的?”
白玉泉声音轻柔得可怕。
黑衣人哆嗦着抬起右手,还没开口——
"砰!"
枪声炸响,子弹精准贯穿他的手腕,血花迸溅。
黑衣人撕心裂肺地惨叫,却被保镖一脚踹翻,皮鞋狠狠碾在他的嘴上,硬生生把哀嚎堵了回去。
"谁给你的胆。"白玉泉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像死神在耳边低语,''竟敢碰我的女人?''
话音未落,所有保镖的枪口同时抬起,十几道红外瞄准点密密麻麻地钉在黑衣人身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打成筛子。
"不,不要......"
梁爽微弱的声音让白玉泉的动作顿在半空。
她的指尖突然攥紧了白玉泉的衣领,她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渗血。
药效让她的瞳孔涣散,却仍固执地摇头:"别......杀人......我不想......你为了我......"
白玉泉的指节捏得发白,枪管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变形声。
他的眼底翻涌着暴怒,握枪的手青筋暴起。
但最终,他还是缓缓放下了枪。
"好,不杀,都听你的,但他们伤了你,我得让他们长点记性。"
白玉泉的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的狠厉判若两人。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对着曲毅下令:"处理干净,废了他们。"
曲毅会意,带着保镖将胖头一伙人拖到角落。
骨头断裂的闷响和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白玉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将梁爽搂得更紧了些。
药效如潮水般吞没理智,梁爽的视线扭曲成斑斓的色块,现实与幻觉的界限被彻底碾碎。
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只觉得身体被灼热的浪潮吞噬,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
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滚烫的脸颊贴上白玉泉的胸口,像濒死的鱼渴求水源般蹭着他的体温。
她的身体滚烫得可怕,脸颊贴上白玉泉冰凉的胸口时,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喟叹。
她的膝盖无意识地抵着他大腿内侧磨蹭,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体内肆虐的灼烧感。
可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被什么刺痛般猛地弓起背。
她的指尖突然掐进自己手臂,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在白皙的皮肤上拖出五道狰狞的血痕。
疼痛像一根细线,勉强拽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清醒……必须清醒……”
她破碎的呢喃混着血腥气,舌尖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却仍抵不过体内肆虐的热潮。
她的手指痉挛着,可身体却仍不受控制地向白玉泉贴近,仿佛他是唯一的解药。
当药物带来的热潮再次席卷神经时,幻觉中的藤蔓又开始缠绕她的四肢。
“不……不行……不可以......”
她的目光涣散,视线模糊地扫过地面,最终定格在墙角那块尖锐的玻璃碎片上。
她猛地抓起那块玻璃片,毫不犹豫地横向划开自己大腿的肌肤。
玻璃锋利的边缘狠狠划过她的大腿,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肌肤蜿蜒而下。
剧痛让她发出解脱般的叹息。
"你干什么!如意!''
白玉泉的声音几乎撕裂,劈手夺过玻璃的瞬间,碎片割破他的掌心,可他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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