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将小皇帝怼了个仰倒,自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皇宫。
但是当他刚刚离开皇宫,坐着的马车刚刚上了大路,竟突然出现四个奇怪的兵士。
这两个兵士迎头拦住马车,就只那么在路中央一站,就吓的马儿差一点惊着。
车夫死命的拉住受惊的马儿,当看到那士兵恐怖的脸色后,吓的当场从车上摔下来,竟连尽忠之心忘了个一干二净,连滚带爬的逃命去了。
徒留下车里的楚宴丘。
楚宴丘早就感应到杀身之祸的警告,隔着车帘,在微风吹开车帘的那一刻,他看到那些兵士的模糊身影后。
他立刻便知遇到的是什么敌人。
楚宴丘当遇到有趣的劲敌时,嘴角会不自觉的挂上冷笑。
紧接着下一刻。
在双方刹那交战时,本来结实的车厢,被强大的武斗之力,给拆了个七零八落。
血符在接到伏杀指令后,是分辨不清谁是目标谁又是不该杀的无辜之人的,于是整条街路过的行人,凡是被双方强烈的武斗之气磕碰了,全都被杀死,横七竖八的躺了乱糟糟一片。
大概打斗了小半个时辰,楚宴丘处于了上风,四个血符是不死之身,依旧没有赢过楚宴丘的帝王一怒,迎来了第一次被杀倒地。
楚宴丘眼疾手快,将刀砍在了血符的脖子处,看着四个身首异处的血符,他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传说中的不死之身,会不会把头颅重新安回到脖子处,再过活来跟我打。”
楚宴丘拎着一把大刀,离开了打斗现场。
但他并不知道,此事才刚刚开始。
当他走到街道十字路口时,竟又跳出来四个血符,然后双方再次打斗了起来。
这次打斗楚宴丘依旧赢在上风,他依旧依照先前的方法,把四个血符的头颅砍下来了。
楚宴丘一连打了两次强力战斗,拎着大刀的手微微颤抖着,说明他已经打累了。
他也看出来了,这是背后操控血符那人,在用少量的血符跟他打车轮战。他消耗不起了,再来两回这样的打斗,他怕是会吃亏了。
他一边快速撤走,脑袋里猜测着,这些血符是什么人派出来的,回忆着那些血符的战斗力,觉得不像瑞王爷弄出来的那些复制品。
“看来是小皇帝气急败坏了。他还不算孬种,一国之君不可冒犯吗?”
早知道就不和小皇帝做口舌之争了,他应该在灭掉这些血符后,在小皇帝再无底牌后,再站在他面前放狠话。
而此时在姬国公府荒院里。
那个人们眼中得宠的真正的沈姑娘,竟破天荒的出了楚宴丘楚二公子的院子,跑到荒院来看那个假货。
她穿着漂亮崭新的衣裙,像个仙女下凡一样,优雅袅娜又不失妖娆的走进了那个假货的门。
她看着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的这家伙。
她冷情的眸子朝着身后的丫鬟示意,让她们全部退到廊下,将屋门关上,不要打扰她们的交谈。
当房门关紧之后,她低着头看向地上,而地上的沈温也用审视的眼睛看着她。
“你不是挺强悍的一个人吗?怎么会被搞的这么狼狈?这如今也没其他人,你到底能不能从地上爬起来?”
这几天沈温待在这破废的屋子里十分谨慎,尽管被淳于狸诃解禁了身上的禁锢,可以和常人一样动作行走和讲话,但是那个尉迟潋是有神通的,只要被尉迟潋知道她恢复如常了,一定会再次被折磨控制。
沈温就这么仰头看着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沉默片刻,没等到沈温给她回应。
便见这女人像无聊一般,索然无味的叹口气道:“你说你这傻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淳于都已经帮你解开了禁术,这几天不刚好是给你逃走的机会吗?你说你逃到哪里不能保命?远一点的有狭缝山乱象空间,近处就更容易躲起来了,你怎么忘了那三间宅?那一处地方只要你不想人发现,就算是尉迟潋那样老谋深算也找不到,还有桃花斋……不如你去桃花斋吧!”
这女子一双桃花美眸,当说到桃花斋时,亮晶晶的闪着欣喜的光亮。
看沈温还是一副木呆呆的样子,她道:“你是不是害怕那桃花斋主人对你不利?我如今告诉你尽管放心吧,你们乃是同宗同源同根生,你身上的血乃是她给的,在她眼里你就是她的孩子而已,她又怎会害自己的孩子?”
沈温突然就明白眼前这女子的身份了,她道:“所以,你这假货是她编的。”
女子愣了一愣,是真的的没想到,沈温竟聪明到如此地步。
一番谈话下来,女子看沈温并不答应,便有了不耐烦之色。
她道:“时间不多了,我劝你快点做决定,只要躲到她的庇护之下,那个尉迟潋就无法再伤害你了。你可知?”
沈温仰着头,一双睿智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她。
她道:“你可知尉迟潋那个老妖,正想着更大的阴谋施加在你身上,你若再次错过这次的机会,就真的有可能被她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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