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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隋 第285章 壁围

作者:玄武季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0-28 15:05:54

当然,说完政,自是少不了军。

新的东都洛阳军事体系,也有不少变化。

最高军事统帅,自然是天下兵马大元帅、都督中外诸军事的魏王杨子灿,总揽全**事指挥权。

至于府兵与禁卫,也有调整。

十六卫府,编制重新规整,诸将军皆由杨子灿亲自考教选拔,并经由政事堂审定,再交由萧太后和皇帝杨侑定夺用印任命。

左翊卫大将军,来护儿(兼);右翊卫大将军,吐万绪。

左骁卫大将军,杨义臣;右骁卫大将军,周法尚。

左武卫大将军,冯盎;右武卫大将军,程棱。

左屯卫大将军,吐万绪;右屯卫大将军,鱼俱罗。

左御卫大将军,阴世师;右御卫大将军,宋老生。

左侯卫大将军,杨继勇(杨子灿之父);左侯卫大将军,麦季才。

左骁果卫大将军,阿古达哥;左骁果卫大将军,秦琼。

左巾帼女卫大将军,花木兰;右巾帼女卫大将军,阿琪谷。

其他各卫将军亦为可靠之选,确保中央禁军绝对忠诚。

东宫六率,虽杨侑年幼尚无子嗣,但机构设置完整,为未来储备军事人才,由可靠将领兼管。

京城与地方镇戍,则有了一系列安排。

河南尹,由能臣干吏原长安县令屈突盖担任,负责洛阳民政治安。

洛阳令,由原来大兴县令杜伽那担任。

关键地区行军总管或安抚大使,也有变化。

潼关道行军总管,贺娄蛟,扼守咽喉。

河东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宋老生,经营河东,清洗李渊老巢。

河南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杨义臣,清剿残余,安抚地方。

山南及淮南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张镇周,逐步恢复秩序,推行新政。

江南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来整,逐步恢复秩序,推行新政。

岭南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冯昂,清剿残余,安抚地方。

西南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罗士信,清剿残余,安抚地方。

张掖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鱼俱罗,清剿残余,安抚地方。

山东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周法尚,逐步恢复秩序,推行新政。

东北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杨继勇,防御高句丽,安抚地方。

并州道行军总管兼安抚大使,由范贵任行军总管,蔡王杨智积任安抚大使。

鬼谷得利,不王而王。

表面上看,东西两都似乎都搭建起了各自的朝廷框架。

西京方面,各方似乎都得到了想要的,李渊得了王爵和部分中枢权柄;李密得了高位;窦建德、罗艺等巩固了地盘;小军阀们获得了合法身份。然而,最大的赢家,无疑是鬼谷道。

在鬼谷道和突厥代表们的积极斡旋之下,各方反王通过扶持杨侗这个傀儡,鬼谷道势力(以李秀宁为代表)成功嵌入权力核心。

卫玄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制衡李渊、李密等,而李渊、李密等暂时并不敢与拥有突厥背景和神秘力量的鬼谷道彻底撕破脸。

相较之下,各路反王也需要这个“共主”招牌来维持暂时的和平与合法性。

鬼谷道虽未直接称王,但其“秀子”李秀宁位列辅政,影响力渗透朝堂,更通过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影响着各方诸侯,几乎实现了 “不王而王” 的政治诉求。

而那两枚流落于江湖的传国玉玺(李秀宁手中一枚,七长老玄幽子手中还握有一枚却未现世),更是给这个反王联盟的世界留下了无尽的悬念、遐想与操纵空间。

反观东都,以杨侑为首的东都政权在杨子灿的刻意推动之下建立起了一个更加高效、集权且逐步走向正轨的政权体系。

文武搭配得当,既有老成谋国的苏威、萧瑀、裴矩等,也有勇猛善战的杨子灿、来护儿、杨义臣等。

而实际上,最最具战略发展价值的是杨子灿他跨越千五百年的卓越见识与强大执行力。

所以东都政权,在诸如袁天罡等这样的方士眼中,竟然呈现出一种蒸蒸日上、根基渐固的国家气象。

西京长安的分封诏书,也同样明发天下。

众反王或志得意满,或心怀不满,但不管怎样总算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国家身份,所以开始纷纷准备带着各自的封诰、部曲,离开大兴城,返回“自家”封地,去当那实至名归的“诸侯王”时。

然而,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

这**之中,就有一件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噩耗,通过各自的各种渠道接踵而至,狠狠砸在了刚刚落成的“延兴”朝廷和各位新晋王爷的头上!

杨子灿的铁壁合围,来了!

东路禀报,蒲津关、龙门渡等黄河重要渡口外,发现大量精锐隋军旗帜,营垒相连,斥候游骑已封锁河道,山东剿匪大营主力已然兵临河畔,切断北上、东归要道!

东南路武关、蓝田关方向急报,江南大营精锐已出秦岭,扼守险要,兵锋直指关中东南,来自荆襄的补给线及南撤道路堪忧!

西南路,大散关、骆谷关守军(仍忠于隋廷)发现张掖剿匪大营与天水屈突通部活动异常,似有东西对进,彻底封闭关中与汉中、巴蜀联系之势!

西路,陇山关(安戎关)外,张掖剿匪大营另一部已陈兵关下,虎视眈眈。

西北路,并州方向,原本与刘武周、李渊都有联系的渠道传回混乱消息,蔡王杨智积和老将萧贵向东南南而下。

这似乎与以正北方的素鼎方雄麾下突厥狼骑不谋而合,形成巨大的对大兴的双钳攻势威胁。

至于所有反王当初聚义会盟的老巢——太原盆地,已经算是全部进入到突厥人的嘴中!

杨子灿的“铁壁合围”之策,不在阻止他们进长安,而在他们进长安、完成权力“分配”之后,收紧绞索!

直到此刻,许多反王才恍然惊觉,他们当初能“顺利”进入长安,根本就是杨子灿故意留下的陷阱!

他们心心念念的封地,此刻已成为被重重兵锋围困的孤岛,归路已断!

所谓的裂土封王,瞬间成了一个无比辛辣的讽刺——他们被封在了杨子灿预设的包围圈里!

恐慌、愤怒、绝望的情绪如同瘟疫般在新落成的“延兴”朝堂和各王府邸间蔓延。

突如其来的军事封锁,彻底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李渊和李密,这两位最有实力的枭雄,反应最为激烈,却也最为矛盾。

他们的封地都在包围圈之外,但归路被堵死。

强行突围?

面对以逸待劳、阵容齐整的隋军精锐,胜算几何?

更何况,内部还有彼此虎视眈眈。

留下?

困守长安,与这小儿皇帝和诡异的鬼谷道纠缠,岂是长久之计?

然而,这危局也给了他们留在西京的绝佳借口,“拱卫天子”、“共商破敌之策”……成了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们开始积极活动,试图利用留在长安的机会,进一步控制朝局,整合被困的其他势力,寻找破局之法。

李渊加紧了对京兆地区驻军的掌控,李密则频繁联络窦建德、王世充,试图结成临时同盟。

窦建德,他的河北封地同样被隔断。

此人相对务实,一方面与李密虚与委蛇,另一方面也暗中派人尝试与包围圈的隋军接触,试探虚实,甚至考虑是否可能“归顺”东都朝廷,以保全实力。

刘武周和薛举,一个依赖突厥,一个身为傀儡,本就缺乏独立行动的魄力,此刻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只能紧紧抱住突厥(刘武周)或暗中向粟末地传递求援信息(薛举),自身难有作为。

王世充、罗艺及其他中小反王,更是陷入极度不安之中,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依附于李渊、李密等大佬身边,见风使舵,各自寻找生机。

大兴城,并未因为分封的落定而平静下来,反而因这突如其来的外部高压和归路断绝,变得更加波诡云谲。

表面的合作之下,是更加激烈的权力倾轧与阴谋算计。

乱,开始了。

暗杀、投毒、离间、栽赃……种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开始在长安的坊市街巷、深宅大院中此起彼伏。

各方势力都在试图削弱对手,壮大自己,为可能的火并、突围或投降增加筹码。

鬼谷道,这个最擅长在混乱中牟利的组织,自然不会缺席。

合纵连横、纵横捭阖的手段,被他们运用得淋漓尽致。

玄幽子长老暗中会见李密,分析利害;马三宝穿梭于窦建德、王世充之间,传递着暧昧的信息;徐昭燕则加强与突厥特使的联系,试图借外部压力影响内部平衡。

他们将这混乱的旋涡,视为实现其“不王而王”目标的绝佳舞台。

好热闹,也好危险。

而所有的危险,在经历了几轮无形的碰撞与试探后,似乎开始有意无意地,向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汇聚——

那位身兼平阳公主、突厥侧可敦、鬼谷道秀子、辅政大臣数重身份,且育有“突厥王子”血脉的李秀宁,以及她怀中那个尚在襁褓的孩儿阿远。

她地位特殊,影响力巨大,却又似乎成了各方势力共同的“障碍”或“筹码”。

李渊父子,视她为家族之耻、权力绊脚石;李密,认为她是鬼谷道操控朝局的爪牙;其他反王,对她手中的玉玺和与突厥的关系既羡且妒。

甚至鬼谷道内部,玄幽子一派对她是否过于“感情用事”(指对杨子灿及其孩子)也可能存有疑虑。

明枪暗箭,开始向她纷纷袭来。

一次归园途中的“意外”伏击,虽被独孤彦云的鬼面军击退,却敲响了危险迫近的警钟。

一连两次,有府中仆役被发现暗中投毒,若非陈音儿离开前留下的解毒药方,后果不堪设想。

而市井间关于她“牝鸡司晨”、“祸乱朝纲”、“突厥妖女”的流言,愈发恶毒。

必死之局吗?

李秀宁抱着孩儿,站在归园的阁楼上,望着远处暮色中沉寂的长安城轮廓,眼神冰冷而坚定。

她摸了摸袖中那枚冰凉的玄鸟私印和那个未曾动用的锦囊。

“想让我死?”

她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没那么容易。”

与西京长安的混乱、险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东都洛阳的政权运转,显得相对完善、顺畅。

最频繁的政令,便是人事更迭。

随着各地匪患(实为不肯归附的反王或割据势力)被一一剿灭或收编,郡州级别的行政、经济秩序开始逐步恢复。

东都朝廷借此机会,进行了好一轮官员的任免,大量有才能、肯实干,或倾向于粟末地理念的官员被提拔到关键岗位,替换掉那些腐朽无能的旧官僚。

最明显的转变,是行政体制之变。

全国范围内,偏向于战时的军管系统开始慢慢转变。

各大区域的剿匪大营,职能和名称开始悄然变化,“剿匪”变为“行军”和“靖安抚慰”,其最高长官从“大将军”变为“行军总管”和“抚慰大使”,下属机构也相应调整。

当然,这种转变的效果,并不会那么快的表现出来,尤其是在仍面临西京伪政权军事威胁的情况下。

但是,东都朝廷锐意进取的清晰信号,已经发出。

东都朝廷,开始将目光从战争向和平转移。

当然,围绕西京长安伪朝的战时体系,则没有丝毫松懈。

总揽对西京方向一切军政、宪(监察)事务的,依然是魏王杨子灿。

他坐镇洛阳,遥控指挥着对关中的“铁壁合围”,耐心等待着西京那个由他一手促成的“反王联盟”在内外交困中,一步步走向崩溃,或是……内部引爆。

东西两都,一边是井然有序,文治初显,稳扎稳打;一边是裂土封王后的危机四伏,暗流涌动,杀机隐现。

这鲜明的对比,预示着天下归属的天平,正在向着黄河之南的洛阳,不可逆转地倾斜下去。

东西两都,两套截然不同的政军体系,两种迥异的氛围气象,预示着这场决定天下归属的终极博弈,已进入了最残酷、最复杂的阶段。

杨子灿稳坐洛阳,耐心收网;而困守西京的群雄,则在绝望与贪婪的驱使下,即将上演更加惨烈的内斗。

传国玉玺的谜团,鬼谷道的谋划,李秀宁的生死……所有线索,都缠绕在这座风雨飘摇的大兴城中,等待最终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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