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西晋娶女帝 第469章 青衣行酒

长乐宫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盛大的庆功宴气氛热烈。少年天子司马邺端坐主位，小脸因兴奋而泛红。邵明珠坐在下首首位，一身常服，气度雍容。阶下，祖逖、刘琨、张韬、谢玄微、慕容廆、拓跋锐、慕容皝、段疾陆眷等文武重臣分列两侧，人人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美酒佳肴，丝竹管弦，众人推杯换盏，高声谈笑，无不盛赞邵明珠的功绩。

“太傅英明神武！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此战灭伪汉，定北方，功在千秋！”

“是啊！太傅用兵如神！神机营火炮！重甲铁骑！摧枯拉朽！匈奴人望风披靡！”

“此战之后，北方可定！太傅功勋盖世！当浮一大白！”

“敬太傅！敬陛下！”

赞誉声中，邵明珠微笑举杯，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辽东王慕容廆身上。

慕容廆红光满面，看着这位权势滔天却依旧对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心中得意无比。他当年力排众议，甚至用些强硬手段将女儿慕容嫣嫁给邵明珠，如今看来简直是神来之笔！慧眼识珠！

“贤婿！”慕容廆端着酒杯，大笑着起身，声音洪亮，“本王敬你一杯！此战大捷，扬我国威！雪我华夏之耻！痛快！痛快啊！”

邵明珠连忙起身，快步走到慕容廆面前，姿态谦恭，躬身行礼：“岳父大人折煞小婿了！小婿能有今日，全赖岳父大人当年慧眼识珠，将嫣儿许配于我。此杯，当是小婿敬岳父大人！”他双手举杯，恭敬敬向慕容廆。

慕容廆看着邵明珠如此谦恭，心中更是受用。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用力拍着邵明珠肩膀，笑声爽朗：“好！好贤婿！本王没看错人！等战事结束，回到顺天府，你跟嫣儿可得多多努力啊！让本王再添一个大外孙！本王可是眼馋得很呐！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殿内哄堂大笑，气氛更加热烈。

邵明珠也笑了，脸上带着一丝难得的腼腆，眼神坚定：“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回去就跟嫣儿努力！定让岳父大人早日抱上大外孙！”

“好！好！哈哈哈！”慕容廆开怀大笑。

就在这时，邵明珠笑容微敛，眼中寒光一闪，转身朗声道：“带上来！”

殿内瞬间安静。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两名甲士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披头散发、穿着肮脏囚服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匈奴汉国末代皇帝刘聪！

刘聪被推搡着跪倒在殿中央。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身体因恐惧而颤抖，早已没了帝王威仪，只剩屈辱和绝望。

司马邺看着跪在下面的刘聪，眼中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快意！就是这个男人！攻破洛阳！羞辱宗室！制造永嘉之耻！如今他终于跪在了自己面前！

“刘聪！”司马邺声音清脆，却充满冰冷威严和复仇快感，“抬起头来！看看朕！看看这大晋的天子！”

刘聪身体一颤，缓缓抬头，看着龙椅上的少年天子，眼中满是屈辱和恐惧。

“罪……罪臣刘聪……叩……叩见陛下……”声音嘶哑颤抖。

“罪臣？”司马邺嘴角勾起冰冷弧度，“你也配称臣？你不过是一个背主忘恩的逆贼！一个祸乱天下的匈奴蛮子！”

“永嘉五年！洛阳城破！你匈奴铁骑屠戮我大晋宗室！践踏我皇城宫阙！羞辱朕的皇亲贵戚！此仇！此恨！朕刻骨铭心！”司马邺声音陡然拔高！

邵明珠适时接口，声音平静却刺骨：“陛下所言极是。刘聪，你可知罪？”

刘聪匍匐在地，抖如筛糠：“罪臣……知罪……罪该万死……求陛下开恩……求太傅开恩……”

“开恩？”司马邺冷笑一声，“朕今日心情好！”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光芒，“来人！给他换上青衣！”

两名内侍上前，粗暴扒下刘聪的囚服，给他套上一件最低贱奴仆穿的青色布衣！

“刘聪！”司马邺指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给朕行酒！”

刘聪脸色惨白如纸，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不敢反抗，颤抖着拿起酒壶，踉跄走到司马邺面前，弓着腰，如同最卑贱的奴仆，小心翼翼斟满酒杯。

“不够！”司马邺端起酒杯不喝，眼神冰冷，“给朕唱！唱你匈奴的小曲！”

刘聪身体猛地一僵！唱曲？！让他这个曾经的匈奴皇帝，在仇敌面前如同伶人般唱曲？！奇耻大辱！

“嗯？！”邵明珠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射向刘聪！

刘聪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张开嘴，用嘶哑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哼唱起一首不成调的匈奴小曲！声音凄惨悲凉！

“哈哈哈哈哈！”殿内众人看着刘聪狼狈屈辱的模样，听着不成调的曲子，放声大笑！充满嘲讽和快意！

“好！唱得好！”司马邺拍手大笑，“再唱一首！大声点！”

邵明珠嘴角勾起冰冷笑意，挥了挥手：“去，把皇后刘娥请来。让她也看看，她曾经的夫君如今是何等模样！”

很快，刘娥被带到长乐宫。她精心打扮过，一身素雅宫装，略施粉黛，清丽脱俗。然而，当她踏入殿内，看到跪在地上、穿着青衣、如同小丑般哼唱的刘聪时，脸色瞬间煞白！脚步猛地顿住！一股尴尬、羞耻和一丝快意涌上心头！她曾是这男人的皇后！

刘聪也看到了刘娥。他浑浊眼中爆发出巨大屈辱和愤怒！死死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撕碎！这贱人！竟如此光鲜亮丽地出现在这里！

邵明珠看着刘娥的尴尬和强自镇定，又看刘聪怨毒的眼神，复仇快意更加强烈！他想起了去年被刘聪送回的、被凌辱过的司马皇室女子！那是最恶毒的羞辱！

怒火翻腾！邵明珠眼中寒光一闪！他站起身，在所有人注视下，大步走到刘娥面前。

刘娥看着邵明珠走来，心中慌乱，下意识后退半步。

邵明珠却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动作霸道不容抗拒！

“啊！”刘娥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

邵明珠无视她的惊呼，无视殿内惊愕目光，更无视刘聪喷火般的怨毒眼神！他猛地低头，在刘娥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吻上她的红唇！动作粗暴充满占有欲！

“唔——！”刘娥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触电般颤抖！本能挣扎，但邵明珠手臂如铁钳将她禁锢！他的吻霸道炽热，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强烈羞愤感涌遍全身！尤其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在刘聪面前！

然而，在这羞愤之下，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窜过她的脊柱！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她竟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有一丝隐秘的欢喜和荡漾！仿佛这个吻彻底斩断了她与过去的联系！宣告了她新的归属！

邵明珠的吻短暂激烈。他松开刘娥，无视她羞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嘴唇，以及复杂的眼神。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座位旁，按她坐下。

“给本公倒酒！”邵明珠声音低沉充满命令口吻！

刘娥身体微颤，强忍心中悸动和羞意，拿起酒壶，小心翼翼给邵明珠斟满酒杯。动作僵硬，手指微抖。

邵明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他做了一件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

他伸出手臂，当着刘聪的面，当着满殿文武的面，一把将刘娥搂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啊！”刘娥再次惊呼，身体瞬间绷紧！脸颊红如滴血！下意识想挣扎起身。

“别动！”邵明珠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暧昧的热气！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

更让刘娥羞愤欲绝的是，邵明珠另一只手竟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甚至顺着腰线缓缓向下滑去！动作轻佻充满挑逗！

“太傅……”刘娥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因羞耻和莫名刺激而颤抖。她不敢看任何人，尤其不敢看地上死死盯着她的刘聪！

刘聪此刻目眦欲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亲眼看着自己曾经的皇后，被仇敌当众强吻！搂在怀中轻薄！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眼中充满滔天怒火和屈辱！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邵明珠！恨不能撕碎了刘娥！

“哈哈！刘聪！”司马邺看着刘聪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心中畅快无比！他指着邵明珠怀中的刘娥，声音充满嘲讽，“看看！看看你的皇后！如今在朕的太傅怀中是何等温顺！何等娇媚！可比在你身边时强多了！”

邵明珠也笑了，低头看着怀中羞得不敢抬头的刘娥，手指更加放肆地在她腰间游走，声音慵懒戏谑：“陛下说的是。刘聪，你这皇后滋味确实不错！本公很喜欢！”

“噗——！”刘聪闻言，再也忍不住！急怒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直挺挺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哈哈哈！”殿内再次爆发出震天哄笑！充满鄙夷和快意！

刘娥听着哄笑，感受着腰间作怪的大手，听着邵明珠露骨话语，心中羞愤欲死！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但同时，一种扭曲的快感和报复的满足感也悄然滋生！看着刘聪被气得吐血昏厥！她心中竟升起一丝病态的痛快！而邵明珠那霸道的怀抱和挑逗的动作虽然羞人，却也让她心跳加速，身体深处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和荡漾。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沦陷了。

殿内的哄笑声渐渐平息，但空气中弥漫的快意和鄙夷并未散去。刘聪如同一滩烂泥般昏死在地，嘴角残留着刺目的血迹，无人理会。这场精心设计的羞辱，如同一场酣畅淋漓的复仇盛宴，让司马邺和邵明珠都感到了极致的满足。

邵明珠的目光扫过殿内意犹未尽的文武重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轻轻拍了拍怀中依旧羞得不敢抬头、身体微微颤抖的刘娥，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诸位劳苦功高，浴血奋战，踏平平阳，覆灭伪汉。本公岂能不厚赏？”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殿外，那里隐约传来压抑的哭泣声。那是被集中看押的刘聪后宫妃嫔——包括刘渊的妃子、刘聪的姐妹、女儿，以及除了刘娥、刘英、靳月光、靳月华之外的所有妃嫔。

“刘聪荒淫无道，后宫佳丽众多。这些女子……”邵明珠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的玩味，“与其留在宫中徒增烦恼，不如赏赐给诸位功臣！”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匈奴汉国后宫的女人！那可都是千挑万选的美人！尤其是刘聪的姐妹、女儿，身份尊贵！如今却要沦为他们的战利品！玩物！

邵明珠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靳月光、靳月华姐妹，本公已另有安排。皇后刘娥、皇妃刘英，亦暂留宫中。其余人等……”

他目光扫过众人，如同在审视一群等待分食猎物的狼：“无论身份、无论贵贱、皆在此殿！诸位可随意挑选！”

“为奴为婢、为妾为侍，任凭处置！”邵明珠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在谈论一群待宰的羔羊，“此乃本公对诸位的犒赏！”

“谢太傅隆恩！”殿内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和谢恩声！祖逖、刘琨、慕容皝、段疾陆眷等将领眼中无不闪烁着兴奋和贪婪的光芒！拓跋锐、慕容廆等鲜卑首领也露出满意的笑容。即使是张韬、谢玄微等文臣，此刻也难掩心动之色。

很快，在甲士的押送下，一群花容失色、哭哭啼啼的女子被带入了大殿。她们个个姿容不俗，有的衣着华贵，有的清丽脱俗，但此刻无不面色惨白，眼神惊恐绝望。她们是刘渊的妃子，刘聪的姐妹、女儿，以及刘聪的其他妃嫔。她们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沦为征服者的玩物！

“哈哈哈！这个不错！本王要了！”慕容廆率先起身，指着一名容貌艳丽、气质高贵的女子。那是刘聪的一位皇妹。

“这个！这个归我了！”段疾陆眷也迫不及待地挑选了一名身材丰腴的妃子。

“末将看中那个了！”祖逖指向一名气质清冷的女子。

“那个小美人！归我了！”慕容皝也加入了争夺。

殿内瞬间热闹起来！如同集市一般！将领们指指点点，争相挑选着自己看中的“战利品”！被选中的女子发出绝望的哭喊和哀求，却被甲士粗暴地拖拽到挑选者身边。未被选中的，则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等待着未知的厄运降临。

靳月光和靳月华站在角落，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既有一丝庆幸（她们已被许诺给邵明珠），又感到一阵寒意和后怕。她们紧紧靠在一起，看向邵明珠的眼神更加复杂。

刘娥被邵明珠搂在怀中，被迫目睹着这一切。她看着那些曾经与她同处后宫、甚至可能有过交集的女子，如今如同货物般被挑选、被争夺，听着她们绝望的哭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物伤其类的悲凉和恐惧！她曾经也是她们中的一员！如果不是邵明珠的“青睐”，她此刻也会跪在那里任人挑选！

这种认知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往邵明珠怀里缩了缩，仿佛想寻求一丝庇护。邵明珠感受到了她的颤抖，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手臂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这既是一种占有，也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她是他的战利品，别人无权染指。

刘英则脸色惨白，紧紧抓着姐姐刘娥的衣角，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看着那些被拖走的女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司马邺坐在龙椅上，看着这如同分赃大会般的场景，小脸上也满是兴奋和好奇。他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懵懂，但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匈奴贵女如今任人宰割，心中也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邵明珠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他而言，这些女子不过是胜利的附属品，是犒赏将士的工具，是彻底践踏匈奴皇室尊严的象征。她们的命运如何，他并不关心。

酒宴在一种诡异而热烈的气氛中接近尾声。殿内充斥着将领们的谈笑声、女子的哭泣声、以及觥筹交错的碰撞声。

邵明珠似乎觉得有些乏味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

“陛下，诸位，本公不胜酒力，先行告退。”邵明珠声音平淡。

“太傅辛苦！请早些歇息！”众人连忙起身恭送。

邵明珠微微颔首，然后手臂依旧紧紧搂着怀中的刘娥！在所有人或羡慕、或敬畏、或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他揽着刘娥的纤腰！半强迫半扶持地带着她转身向殿外走去！

刘娥身体僵硬，脸颊滚烫！她能感受到背后无数道目光的注视！有羡慕，有嫉妒，有敬畏，还有刘英那充满担忧和恐惧的眼神！她几乎是被邵明珠拖着走！脚步踉跄！心中充满了羞耻、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

走出长乐宫，夜风微凉，吹散了殿内的喧嚣和酒气，却吹不散刘娥心中的纷乱。邵明珠的脚步沉稳有力，手臂依旧牢牢箍着她的腰肢，不容她挣脱。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俊美，却也更加冰冷和充满压迫感！

“太……太傅……”刘娥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哀求，“您……您要带罪妇去哪里？”

邵明珠脚步未停，甚至没有低头看她，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椒房殿。”

椒房殿！那是她作为皇后的寝宫！也是被刘聪凌辱的地方！

刘娥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遍全身！去椒房殿？！他想做什么？！难道他也要像刘聪那样对待自己？！在那个充满屈辱回忆的地方？！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别动！”邵明珠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警告的意味！手臂的力道也骤然收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刘娥瞬间僵住！不敢再动！她只能任由邵明珠半抱着她，在寂静的宫道上，一步一步，走向那座象征着皇后尊荣、却也承载着她无尽屈辱的椒房殿！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是新的屈辱？还是未知的命运？她不知道，只能在恐惧和茫然中被这个强大而冷酷的男人拖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