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们复仇,但是会很痛苦,你们自己考虑一下!”
那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这狭小且密闭的空间里回荡着。
此刻,他们身处一个漆黑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仅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不知何处渗出来,勉强勾勒出屋内模糊的轮廓。
陆逸南、陆薇蝶、宋知芳三人就像被困在笼中的鸟儿一般,被牢牢地关在了这里。
一个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人如同鬼魅般站在他们面前,
从头到脚都被厚重的衣物遮盖着,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眼睛。
由于房间的光线实在是晦暗不明,像是被一层浓稠的墨汁浸染过,
三人拼尽全力也只能看到对方大致的身影,根本无法看清其真实的长相。
“我同意,只要能按死陆心怡,什么痛苦我都能承受。”
陆薇蝶紧咬着牙关,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决绝的火焰,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傻啊!你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怎么知道真的假的?”
宋知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色变得煞白如纸。
她急忙伸出纤细的手,紧紧地拉住自己的女儿,试图阻止这冲动的决定。
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也带着几分惊恐和焦虑。
神秘人似乎并不着急得到答案,他缓缓地转过身去,脚步沉稳而有力,
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最后轻轻关上了门,
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
“但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陆薇蝶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用力地甩开了宋知芳的手,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愤。
“可是宝贝女儿,你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惯了,真的受得住那个苦嘛?”
宋知芳的眼神中满是挣扎之色,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仿佛看到了她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要再次去拉住女儿,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不试过怎么知道呢?”
陆薇蝶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定一些。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的种种屈辱和仇恨,这些都化作了她前进的动力。
“过程真的会很痛苦!”
宋知芳依旧不死心地挣扎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闪烁着泪花。
“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退路了,难道你想回那个训练场?”
一旁的陆逸南皱着眉头,神情冷静而严肃。
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看穿了一切虚幻与假象。
他缓缓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上,让人无法忽视。
宋知芳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锁骨位置,那里有一个纹身若隐若现。
然而,由于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纹身的具体纹路,
就好像那段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一样,神秘而又沉重。
黑房间陡然间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安静之中,那寂静仿佛能吞噬掉所有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微弱地摇曳着,勉强勾勒出屋内模糊的轮廓。
此刻,只剩下三道粗细深浅各不相同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这呼吸声起初还带着些许慌乱与急促,像是受惊的小鹿在拼命调整着自己的节奏。
三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起来,他们的脸庞写满了疲惫与憔悴。
从游轮事件结束以后,安稳的睡眠便成了奢望。
他们如同惊弓之鸟,时刻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
那些黑手套就像阴魂不散的影子,紧紧跟随着他们,
无尽的追杀让他们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后来,他们被送到了那个荒诞至极的宠物训练场。
所谓的“休息之处”,竟是一个个简陋不堪的狗窝。
周围满是各种品种的犬类,或高大威猛,或小巧玲珑,
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陌生而危险的气息。
白天,他们被迫和其他犬只一同接受所谓的“训练”,
在烈日下奔跑、跳跃,汗水湿透了衣衫;
夜晚,此起彼伏的吠叫声如同尖锐的警报,一次次将他们从浅薄的梦境中惊醒,
让他们根本无法获得片刻安宁。
如今,被关在这小黑屋里,长时间的紧绷终于得到了短暂的释放。
他们的身躯像失去了支撑的木偶般瘫倒在地,眼皮沉重得好似挂了千斤重担。
没多久,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三人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睡姿扭曲杂乱,毫无优雅可言。
直到第三天白天,阳光透过狭小的缝隙洒进房间,
那个一直笼罩在神秘面纱之下的人再次悄然出现。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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