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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超风传奇 第44章 孤帆载定心盟

作者:凌霄异客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0-10 16:50:20

船行至楚州码头时,晨雾刚散,赵刚带着镖师们候在岸边,镖旗上的“振远”二字被露水浸得发沉。见梅超风扶着陈玄风下船,他忙让人抬来担架,脸上的刀疤挤成个疙瘩:“萧大王那边有信来,说玄机子带着辽兵搜了三天,没找到人,正往回返。”

陈玄风趴在担架上,背上的伤被颠簸得发疼,却扯着嗓子笑:“那老小子定气炸了肺!下次见了,定要他尝尝断指剑的厉害。”

石无痕举着镇铁石凑过来,黑石被江风舔得发凉:“梅姐姐,萧峰会不会出事?他被辽兵围住时,背上挨了好几刀。”

梅超风的指尖划过黑石上的裂纹,那是昨夜在船上不小心摔的:“他是南院大王,玄机子暂时动不了他。”她看向楚州城的方向,“当务之急是把寒铁箭的图纸送给水师营,再备些火山灰,防着北辽狗急跳墙。”

苏眉提着药箱从城里跑出来,裙角沾着草屑,显然是一路赶来的:“我让人查了,玄机子在南朝安了不少眼线,连烟雨楼的账房先生都不对劲,昨天被我捆了送官了。”

水师营的帅帐里,总兵王彦章捧着寒铁箭图纸,指节捏得发白。图纸上的改良投石机,射程比南朝的远出半里,箭头的倒钩设计更是阴毒,中者皮肉外翻,难以愈合。

“这东西若真造出来,淮河防线就危了。”王彦章的拳头砸在案上,震得茶杯里的水溅出来,“多谢梅女侠仗义相助,王某定上奏朝廷,为各位请功。”

梅超风的软鞭缠在椅背上,银铃的响声压得很低:“功就不必了,只求总兵大人多派些人手,守住焚风谷的火山灰矿。”她从怀里摸出块碎铁,是寒铁营的箭簇,“用火山灰混桐油,能熔掉这东西。”

陈玄风突然咳嗽起来,血沫子沾在唇角:“还有萧峰……他若在北辽待不下去,咱们得给他留条后路。”

王彦章的眉峰动了动:“萧大王虽是辽人,却多次暗助南朝,这份情王某记着。我已让人在海州备了条船,随时能接他南下。”

海州的渔港腥味扑鼻,梅超风与陈玄风扮作渔民,坐在船头补网。陈玄风的背伤虽没好利索,手里的网梭却转得灵活,绳结打得又快又牢,惹得旁边的渔翁直夸:“小伙子好手艺,比我家那小子强多了。”

梅超风的软鞭藏在渔网下,鞭梢偶尔探出水面,惊走试图啄鱼的海鸟。她望着远处的帆影,心里盘算着萧峰会不会来——按约定,他该在今日午时到。

“别担心,”陈玄风的网梭戳了戳她的手背,“萧峰不是失信的人。当年在漠北,他答应送牧民过冬的粮草,哪怕被皇帝责骂,也照样送了。”

午时的日头正烈,海面突然泛起涟漪,艘辽式快船破浪而来,船头立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萧峰。他的官服换成了布衣,肩上缠着带血的绷带,显然是一路杀出来的。

“梅女侠,陈兄弟。”萧峰跃上船,声音带着疲惫,“玄机子告我通敌,皇帝已下了格杀令,北辽是待不住了。”他从怀里摸出个铜符,“这是南院的调兵符,或许对你们有用。”

船刚驶出海州湾,就见三艘辽兵的快船追了上来,船头的玄机子正举着望远镜,紫袍在日头下晃得刺眼。“萧峰!你跑不了了!”他的折扇指向梅超风,“还有那两个南朝的奸细,今日定要把你们挫骨扬灰!”

萧峰的刀已出鞘,刃口映着他眼里的决绝:“你们先走,我断后!”

梅超风的软鞭突然缠上辽船的桅杆,往回一拽。陈玄风的刀同时劈向锚索,辽船的帆顿时塌了半边。“要走一起走!”梅超风的鞭梢卷住萧峰的腰,将他拉回船上,“你的调兵符还没派上用场呢!”

玄机子的快船越来越近,毒针像雨点般射来。萧峰的掌风扫得毒针纷纷落水,却被支暗箭射中左臂——是寒铁箭,箭头已没入半寸。

“不好!”梅超风摸出镇铁石,往箭头处一按。黑石与寒铁相触,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箭头竟慢慢碎裂开来。

萧峰咬着牙拔出碎箭,血涌了出来:“这石头果然厉害!”他的掌法突然加快,拍在水面上,掀起的巨浪打在辽船上,玄机子的望远镜“扑通”掉进海里。

躲进舟山群岛时,夕阳正把海水染成金红。萧峰的伤口用火山灰敷着,脸色渐渐缓过来。他望着远处的岛礁,突然笑了:“没想到我萧峰征战半生,最后竟要靠南朝的朋友救命。”

陈玄风递过块烤鱼:“朋友不分南北,当年你放了那些牧民,就该想到有今天。”他的背还不能挺直,却非要给萧峰包扎伤口,笨手笨脚地缠了好几圈。

梅超风坐在礁石上,手里转着那枚调兵符。铜符上的“南院”二字已被磨得发亮,显然是常被人摩挲。“这符能调动多少兵马?”

“三万铁骑。”萧峰的声音沉了沉,“都是南院最精锐的,可惜……现在成了废铁。”

“未必是废铁。”梅超风的软鞭突然指向西北,“玄机子若带着辽兵南下,这符或许能让那三万铁骑反戈一击。”

舟山的渔民客栈里,梅超风铺开地图,指着淮河防线的缺口:“玄机子定会从这里突破,他手里有寒铁箭,水师营的船甲挡不住。”她在海州的位置画了个圈,“萧峰的铁骑若从这里杀出,正好能断他后路。”

萧峰的手指敲在海州:“可他们未必会听我的。玄机子已散布谣言,说我投了南朝,卖主求荣。”

陈玄风突然拍桌子:“那就让他们亲眼看看!咱们带些火山灰去,当着铁骑的面熔掉寒铁箭,再拿出调兵符,不信他们不服!”

苏眉提着药箱进来,手里拿着封信:“石无痕从楚州捎信来,说玄机子已带五万辽兵南下,先锋部队明天就到淮河。”她把药瓶往桌上一放,“这是专治寒铁箭伤的药膏,你们带上。”

淮河岸边的芦苇荡里,梅超风与萧峰伏在暗处,看着辽兵的先锋营扎寨。玄机子的紫袍在帐篷前晃,正指挥士兵架设投石机,寒铁箭堆在旁边,像座小银山。

“三万铁骑就在北边的山坳里,”萧峰的手按在刀柄上,“就等我的信号。”他从怀里摸出个号角,铜皮已磨得发亮,“这是南院的召集号,他们一听就懂。”

陈玄风的刀在芦苇里蹭了蹭,刃口映着他眼里的光:“等下我去烧投石机,你们引铁骑出来,记住,见了举黑旗的,那是萧峰的旧部,别伤着。”

梅超风的软鞭缠上块石头,银铃用布裹着,没发出半点声响:“玄机子的毒针厉害,你们多加小心。”她的指尖划过萧峰的箭伤,“这药膏每半个时辰敷一次,别硬撑。”

夜袭在三更天开始。陈玄风带着断指盟的弟兄,摸进辽营放火,投石机的木架遇火即燃,噼啪声惊得辽兵四散奔逃。玄机子的折扇敲着帐杆,厉声喝骂:“废物!连几个毛贼都挡不住!”

梅超风的软鞭突然从暗处飞出,卷住他的折扇,往火里拽。紫袍被火星烧得冒烟,玄机子惨叫着后退,却被萧峰的掌风拍中胸口,喷出一口血。

“萧峰!你敢叛主!”玄机子的毒针射向萧峰的面门,却被梅超风的软鞭卷住,反扎在他自己的咽喉。

山坳里突然传来号角声,三万名辽兵冲了出来,举着黑旗的士兵看到萧峰,纷纷放下兵器:“参见大王!”

萧峰的刀指向寒铁箭堆:“这些阴邪之物,是北辽的耻辱!”他拿起支寒铁箭,往梅超风递来的火山灰里一插,箭头顿时熔成铁水,“你们愿跟着这种阴毒小人,还是随我守护百姓?”

铁骑们面面相觑,突然齐齐跪倒:“愿随大王!”

天亮时,淮河岸边的辽营已换了旗帜,黑旗上绣着个“萧”字,与桃花岛的帆影、振远镖局的镖旗在晨风中交相辉映。王彦章带着水师营的士兵赶来,见了萧峰,突然翻身下马:“萧大王大义,王某佩服!”

萧峰的刀抱在怀里,伤口的绷带又渗了血:“我不是什么大王,只是个想阻止战争的人。”他看向梅超风,“调兵符给你,这三万铁骑,以后听你调遣。”

梅超风的软鞭缠上他的手腕,银铃的响声清得像晨露:“他们是你的兵,该听你的。”她往南指了指,“海州的船还等着,你若想走,现在还来得及。”

萧峰望着北辽的方向,那里的云很低,像压着什么心事。“我不走,”他的声音突然硬了,“玄机子虽死,皇帝的野心还在,我得留在这,挡住南下的辽兵。”

梅超风的船驶离淮河时,萧峰正站在岸边练兵,三万铁骑的呐喊声震得水面发颤。陈玄风趴在船舷上,背伤还没好利索,却非要看着黑旗消失在视野里:“他定能守住防线。”

梅超风的软鞭搭在他的伤口上,银铃的响声混着水声:“嗯。”她摸出那枚调兵符,铜符在日头下闪着光,“等他守住了,咱们就去漠北,把寒铁营的废墟改成牧场,让牧民们好好过日子。”

陈玄风的头靠在她肩上,呼吸带着草药的清苦:“还要请萧峰喝酒,我藏了坛二十年的女儿红,就等这一天。”

苏眉的烟雨剑斜倚在船尾,剑穗上的珍珠串晃了晃:“石无痕说,断指盟在楚州开了家武馆,专教百姓防身,还请了萧峰的旧部当教头呢。”

船行渐远,淮河的水在船后拖出条白痕,像极了梅超风腕间的软鞭,柔韧而坚定。她知道,这江湖的厮杀或许不会止,但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只要心里的那份盟约还在,就总有帆可依,总有路可走。

船过楚州时,石无痕带着断指盟的弟兄在码头候着,每人肩上都扛着捆新扎的芦苇席——那是用来修补战船的,淮河防线打了胜仗,水师营的船总得补补才能再战。

“梅姐姐,萧峰大王让人捎了信,说玄机子的残部往漠北跑了,他带铁骑追过去,让咱们先去寒铁营等着。”石无痕把信递过来,指尖沾着芦苇叶的绿汁,“武馆的教头说,等这事了了,就教咱们一套‘护民拳’,以后再没人敢欺负百姓。”

陈玄风趴在船边拆信,背伤被江风一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念叨:“寒铁营的废墟得拾掇拾掇,我记得东边有眼泉,水质甜得很,正好酿酒。”他突然抬头,眼里闪着光,“等萧峰回来,咱们就用那泉水酿坛新酒,名字我都想好了,叫‘三英醉’。”

梅超风的软鞭在船舷上绕了个圈,银铃轻响:“还三英醉,小心醉得连剑都握不住。”话虽这么说,却从行囊里摸出块竹牌,上面刻着“寒铁营牧场”五个字——那是来时在海州刻的,原是怕忘了地方,现在倒成了念想。

苏眉正清点药箱,闻言回头笑:“醉了才好,省得你们整天舞刀弄枪。”她举起个陶罐晃了晃,里面是新熬的药膏,“这是用火山灰和蜂蜜调的,治刀剑伤比普通金疮药管用,萧峰的伤正好用得上。”

船进焚风谷时,谷口的老榆树上挂了串红绸子,是附近百姓挂的,说要给击退辽兵的英雄们祈福。梅超风伸手摘了片榆叶,指尖刚碰到叶片,就听见谷里传来吆喝声——是萧峰的铁骑回来了!

三万铁骑列成两排,黑旗在谷中猎猎作响,萧峰勒马站在最前,肩上的箭伤还缠着绷带,却笑得敞亮:“玄机子的老巢被端了,以后北辽再想南下,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他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枚辽王金印,“这是从玄机子书房搜的,以后拿它当镇馆之宝,压在武馆正堂,看谁还敢撒野。”

陈玄风一瘸一拐地迎上去,举着那枚竹牌:“萧大哥,牧场的牌子都刻好了,就等你给题个字。”

萧峰大笑,接过竹牌看了看,从腰间拔出匕首,在背面刻下“守土安民”四个大字,刀痕深可见骨:“这才是咱们该做的事。”

梅超风望着谷外的炊烟——那是百姓们在做饭,混着新麦的香气飘过来。她忽然明白,所谓江湖,从来不是打打杀杀,而是这些炊烟里的安稳,是竹牌上的承诺,是身边人眼里的光。软鞭轻扬,银铃的响声落在风里,像给这方天地,系上了个温柔的结。

(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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